我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外面刮台风。那个狂风暴雨,挺吓人的。晚上家里熄了灯,我听着打雷睡不着。突然问给我扇扇子的奶奶 --- "你以后死了到哪里去?" 黑暗里面听奶奶说 -- "人死了就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抓住奶奶的胳膊,大声说 -- "不对! 你死了,就重新变成小孩了。我就是你的奶奶了。" 那是我第一次解释"轮回"。那年我4岁。
我从小还有一个不良嗜好,就是爱揣摩外星人和UFO。幸好我爹也是个UFO发烧友,常常弄点内部画报回家给我过瘾。我记得自己曾经在乘风凉的时候豪言壮语,说要去寻找外星人! 当然,我还顺带着幻想有一天能想成为一个天文学家。现在回想起来, 我4岁那会真的蛮拼的!!
后来的事情很遗憾,我没能当上天文学家;因为我的物理一直不怎么样。有了油管之后我算是有幸见到了活动的UFO。而我眼巴巴地等了这些年,外星人终究也没瞧不上我,因为他们至今也没来绑架过我。
不过,他们很可能绑架了我的一个朋友。那天月黑风高,我朋友多喝了几杯咖啡,突然说他曾经做过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面他从一个飞船上下来,转身回望,看见的是飞船的窗口站个穿宇航服的人,衣服特么还是黑色的。至于那个飞船么,闪着一种怪异得不得了的粉红色的光。他说他看着飞船飞远了,然后自己就醒了。我拍着那哥们的肩膀说 -- "老弟,我有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 你怕是给外星人绑架抽了DNA了。" 那哥们脸色顿时就惨白了。"你,你瞎说!" 有意思的是, 这哥们从此再也不肯提那个梦,他改口说他睡觉是从来不做梦的!
我长大了之后,我自做主张来了美国。读过了书上了班, 日子在浑浑噩噩中渡过, 似乎同我的梦想渐行渐远了。然后突然那么一天,我们公司宣布整个Division 解散! 我们统统被lay off了,好处是 -- 有很多的遣散费,外加其它脉克脉克的钞票。可把我高兴坏了,我于是兴高彩烈地圈铺盖回了家。
回家没事可干,我在院子里放羊放累了就到YouTube上找UFO。看着看着,我发现一个很不错的系列,叫"Project Camelot"。我当时真是大把的岁月不知如何消费,竟然一天好几集地毯似轰炸的架式看过去。这天看的一集是采访"Bob Dean", 这老头讲得声泪俱下;他反反复复说这么一句话 "Human must expand our consciousness."我那会儿根本搞不清楚这个"Human Consciousness" 怎么个expand 法?! 不过他的话我记心里了。
此后不久的某一天,我去一家大学的图书馆消磨时光。其实我是等一个熟人,人家在上课培育下一代,我只好在图书馆四楼瞎转。这么转着转着,就走到一排书前。这排书很特别,都一个题目"Remote Viewing"。我很好奇, 随手拿了一本翻翻 -- 什么? 一个人可以坐在家里consciousness到别处去闲逛? 比如月球!? 哇塞,这种本事还人人都可以practice?!我当场就把那排书架上的书统统搬下来放桌上了。熟人下课,我缠着他把这些书都给check 了out。当然我请他吃了晚饭,然后这些书他允我读一个月。
这堆用一顿晚饭贿赂来的书让我真的大开了眼界。作者有的是心理医生,有的是CIA,FBI的前任。其中写得最好的那个作者宣称自己曾经死过一次,反正他到那个世界去了又回来了。他是被美国军队训练了专门用来对付前苏联的。也就是说 -- 美国 vs苏联,用Human Consciousness搞情报工作。这群间谍不用什么隐形墨水,微型胶卷,而是直接用心灵感应把超级机密传来传去。所有这些书几乎都提到了 一个人名 -- Ingo Swann, 这家伙写过一本书 -- Penetration. 当时这本Penetration网上可以免费读,尽管同样的书某个Bay上要价$1000。 我读完Penetration,那些困扰我多年的UFO的问题, 连同外星人的事突然都有了头绪。我决定,我也要practice penetration! 因为我也想到月球的背面去看个究竟。;)
但是,该从哪里下手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