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布虎兄。90年代末，还没那么有规律。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来源: impermanence 于 2013-09-06 10:41:04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阅读数 : (0 bytes)

所有跟帖： 

• 我听到的是有个公司发email裁员，太疯狂了。。。 -clothtiger- ♂ 给 clothtiger 发送悄悄话 clothtiger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9/06/2013 postreply 10:43:28

• 群发？适合大规模。 -impermanence- ♀ 给 impermanence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09/06/2013 postreply 10: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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