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源于洗牙,我的牙医是个白人女医生,人美心灵也美。上次说过,每次洗牙她都把我的头固定在怀里,从而使得那个过程还能忍受。 完了她说把4颗智齿都敲掉吧,我说行,于是就约了昨天。
昨天临刑前我犹豫了半天,对着镜子流连忘返地看了那些多年来,唇牙相依的它们,我真的下不了狠心。于是临时改成---只拿掉一个。
手术过程很顺利,医生为分散我注意力,跟我说话,可我无法答复,于是就约定我用眼睛说话----左眼眨是YES,右眼NO,都眨是PAIN。她显然把我的嘴巴当作了操作间,拿一大堆榔头钳子什么的在我的嘴巴里一会儿敲打一会拧旋。她劲儿好大啊,现在我明白了我们ZT的美牙医为何每天举重锻炼。
她嘱咐我今天卧床休息,让牙歇着。但我饿啊,还是跑到华人区去大吃了一顿。渐渐明白了,少个牙不完全是坏事,至少口腔内容积似乎大了许多。
还有,我说话好像也轻巧了许多。我猜我的声音也会因此变的更低沉了。等我的其他的受到震惊牙安定好了,我给大家怒吼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