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贝利很坚强,没有哭叫,跑步跌倒了马上爬起来,甘医生看了心酸不已。
她立即联系广州立德的医生,研究如何注射肉毒素。最后决定以先针对贝利的两上肢进行治疗,症状改善后再考虑后肢进行补充注射。注射日期定在2月19日,广州。

2月16日,贝利搬进了甘医生所在医院的新家。其实就是在在那个医院的楼顶小屋里,甘医生放置了几个狗笼,用来专门照顾重症狗狗,这样她 就可以在工作空闲时间随时上来照看这些狗狗。
2月的广东乍暖还寒,屋子的保温灯通宵为它亮着。

晚上有大叔和他一起睡。

还有别的小狗为它做伴,它很安静,一点也没有哭,虽然左前腿抽得厉害。

2月19日,这个历史性的日子——这天贝利的体重是16公斤,而2个月零10天前我带它回家的时候,它才6公斤!甘医生自己带了肉毒素,和贝利一起去广州,在几位专家的指导下,在它的臂头肌、臂二头肌和三角肌之间注射,虽然才60个单位,但是非常顺利!等待奇迹的发生!

2月20日,左前臂的抽搐没有那么厉害了。
2月21日,贝利睡觉时已经不抽搐了,白天也已经停药。

我们正谨慎地乐观着,果然到了2月24日,贝利又出现新情况,


经常这样的姿势,让人揪心

看到贝利的无力无奈无助,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掉下来,我的神经几乎崩溃。我对甘医生说: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我不想它再受痛苦…..
甘医生安慰我说:“它的食欲和精神都还好,表情没有痛苦。幸得在我身边,我天天都把它抱怀里几次,我和工人每天都轮流帮它按摩一小时以上,它可享受了。现在都快17公斤了。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一定会不离不弃”。同时她已经联系了广州会诊准备第2次注射,顺便检查骨关节是否有问题。由于华农的教授很忙,所以只能等待预约。
等待第二次注射中,一晃就是三月份了。为了帮助贝利行走,大叔用这个吊带提起它帮它助力。

3月4日,甘医生带着肉毒素和贝利来到广州,在华农陈教授和广州立德的医生的共同商量下,为贝利进行了第2次注射手术。手术一如既往地顺利,但是陈教授说,由于此治疗方法美国仅有一例,每个狗的情况不一样,所以第一次注射后不明显。若此次手术后改善不明显的话,那就是中枢神经受损了。而中枢神经受病毒侵害,我知道是没有药物医治的,就像我母亲一样。
3月6日,贝利的抽筋减少,药物已经完全停了,它开心地扯着狗绳玩儿

我扯,扯

我扯扯扯!

甘医生把它的衣服脱了,抱着它给我看它长得有多大了

照例亲昵一番

甘妈妈的腿上很舒服耶

她干吗总说抱不动我了?

马沙鸡感觉不错,请继续~

然而病魔,真的就像一个可恨的魔鬼一样,似乎总在我们刚放心一点的时候,来挑战我们的忍耐极限。
3月10日早上,贝利的大便忽然见大量鲜血!

3月19日的贝利,在甘医生怀里。它虽然已经长成帅哥一枚了,还是没忘记撒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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