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我们初到美国,大家都是穷学生一个,开着不知是几手的美国大破车。往往一辆车上挤着五六个人,上街买东西都是找那些最便宜的。朋友中有一访问学者,上海人非常精明能干,总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best deal,大家都很羡慕他。一天,我和LG 开着破车载着他和其他几位朋友上街shopping,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啥事,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大叫打断众人,只见这位仁兄指着前面一块牌子兴奋地大叫一声“flee (free,上海人的发音)!”大家擦亮眼睛看过去,只见牌子上写着“free parking”。原来这位仁兄只对“free”一词特别敏感,其他均可忽略。
还有一次,我们去纽约,实验室的同学 David知道我们穷,便让我们住在他父母家。怀着感激的心情我们来到纽约,一见面,他父亲问我:“How is David?” “He is very kind!”他父亲瞪着大眼,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我才意识到我在生搬硬套,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