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佩尼写的可知司卡尔在2008年3月14日盲人生活自理训练班结束,2008年3月28日完全看不见了。
然后2008年佩尼和女儿去俄国旅游,司付钱。
258 第一次去盲人生活训练班回来后,他仍然什么都不做,包括走路一定挎住我,不用盲棍。他告诉我已经报名参加电脑培训班。6月10日到7月18日。我想眼睛全瞎,去和妓女疯吧,还能把自己伤成什么样?
我也要计划自己的生活,对女儿说我俩去俄国玩。告诉了司,司说这次我两旅游费他付。我不知这是封口费。因为我的社安费是用来旅游的。这年没有旅游计划,我和女儿用是应当的。回来之后我仍然指责他玩妓女。他说我是少见的人,拿钱都封不住我的口。这句话说明他一直用钱来封口,对我也是其一。
2009年没有看到佩尼写出国旅游,和司的共同活动有去挪威人度假营和第一次盲人夏令营。
282: 从2009年开始,司的精神病表现加剧。他经常会满脸通红、全身发抖、激动得像演讲。和马路上看到的一类精神病人一样。我曾用摄像机录下,到医院时给医生看。但不久发现这些录像洗掉了。
原来到老人中心他很少和周围人交往,但有时上述表现也在老人中心出现。到处找人,想演讲,别人看他不正常的表情,都离开他。一次主任在快开饭时上来,他走上去要求允许揭发我造谣,说他有妓女。主任不同意,让他放松。
自从他要离婚后,思想一直在做激烈斗争,有时紧紧抱住我说他非常爱我,有时的动作要把我勒死,有一次在老人中心,他发疯,几乎要把我胳膊拧断。亨瑞帮了忙让我脱险。
260: 2009年不知他怎样查到在纽约上州西侧,靠近滨州有个挪威渡假营。我俩去住一周。
清早出发,大约六个小时才开到。这是极其偏僻的丘陵地区,一路上看见许多河流、湖泊、小溪。公路上上下下,很不平整。道路狭窄,来回各一条线,开不快。除大卡车外,很少看到小汽车,特别是高级小轿车。看来这里比较贫寒,不是夏季渡假胜地。
这里活动和豪华游轮无法相比。没有演出、没有舞会。从早到晚在规定时间提供三餐,其他都是自由活动。三三两两聊天、下棋、外出野游、远足。这里没有沙滩,杂草丛生,小泳池边躺椅空空,美国人最喜欢的日光浴无人进行。
全营只有两个大房间。其一是餐厅、另一是活动大厅,有沙发、台球、克郎棋、书报、杂志。不出去玩的人休闲在此,我看着挺无聊的。
262: 2009年第一次盲人夏令营是我们一起去的,他已经心不专,总东张西望。我怀疑妓女在附近活动。但因没带特殊收音机,无法和她联系。
2009年还发生了佩尼记载的滋毒、下毒和她第一次去精神病院的事件。
278: 2009上半年发现他们在我睡觉时滋药,让我睡死,为避免中毒,睡觉时关门,仍有不正常感觉,说明妓女还在做手脚。曾要求给我卧室钥匙,司说钥匙全乱了,不许我一把把试。我要求允许我安一个新的锁,他也不同意,说这个房子很安全不用锁门。
我不敢说有人给我放毒,让我睡死。怕他说我臆想他有妓女,还放毒。只好用土办法解决。把房门贴上纸条,盖住门缝,用盆装满沉重的铁链子,放在地上顶住门,如果有人开门,可听见响声,又在门把上挂会响的物品,来吵醒我,使他们停止到我卧室放毒。
我放松了,没想到他们更换放毒方式。
2009年十月初,晚上近12点,我回房间睡觉,躺在床上只觉头越来越涨,似乎要爆炸。我从没有这难受的感觉,睡觉时从没有这样过,心里有点紧张,不知敌方做了什么。为什么刚才在书桌干事情好好的,到卧室会如此大的变化?他们一定在卧具上放了新的毒物,马上打开窗户,没想到吹进来的空气也不新鲜,很是害怕。血压220/120。马上打911,救护车来了。当我走到急救车时,司把一位急救人员请进屋里。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中国邻居来看我,送来东西。告诉我司没有说为什么让我住精神病房。我当然明白这是亨瑞的建议。那时住精神病房,不用自己付款。司一定很高兴给我找到出路了。
后来还发生多次严重高血压等,非常不舒服,就是强忍,不再打911。夜里有不舒服,马上离开家,不要中毒太多,到马路上溜达或一个夜晚坐在中国邻居的椅子上,让毒素慢慢减退,血压逐渐恢复正常。如果白天仍不好,就去找家庭医生看病。
由于按这个方针做后,他们再换各种方式、和毒物,都没能送我进精神病房。
这次亨瑞学乖了,再也不说精神病院事情。反而多次劝我打离婚。我说打离婚拿不到东西。只能忍。不知为何亨瑞总给这些奇怪的建议。是否想让我去照顾他?他又重,病又多,我决不会去照顾的。如果离开司,就去教钢琴。不再照顾任何人。
2010年第二次盲人夏令营佩尼决定不去,司自己一人报了名。佩尼有写到开车去营地的路上故意停车涮妓女,还有搞乱自己行踪迷惑妓女等行为。
262: 白天我较晚开车出去,到布鲁克林的康妮海滩游泳,然后开到羊头湾中式自助餐,大餐一顿,把车开到阴凉地方睡觉,天黑下来才慢慢开往营地。
2011年佩尼和女儿去南美三国玩得很好。
262: 2011年盲人夏令营,虽然预先告诉司我和女儿去南美三国旅游,不会打搅他们。他仍买了德州盲人夏令营的票,和妓女到外地渡假。
过完夏天,他邀请一对在德州夏令营做义工的夫妇来纽约玩,小住我家,以表谢意。想由此证明妓女没去,是他俩照顾的。
我私下问他们二位是否成天陪着司?他们说不是。他们要照管司所在营房内所有盲人。我问是否见一个年轻男子总在他的周围。他们说没注意。不清楚他的活动。我知道司没有能力自己活动,一定有人贴身照顾他。
司请他们来不能证明妓女没去,其实我对是否带妓女去一点也不关心。我和女儿在南美玩得很好。要想办法使自己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