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认为生命本身是一个充满了痛苦、绝望的历程。到了生命的目的地,即终点之后,我们才发现这是名符其实的终点……没有各种大师说的尽善尽美的世界,有的只是无限的空虚。所以我们世代苦求的生命意义,从一开始就因为目标的虚幻而成为一个注定要失败的命题。
面对这个绝对空虚的终点,不是每个人都是坚定的宗教信仰,或爱因斯坦的数理推算,尼采的诗人煽情的确是一个不代替代的工作具有。这是绝想时的工具
尼采的“起舞”,是指在生命过程的艺术创造,也就是给平淡甚至痛苦的生活赋予意义,即使它们生身没有意义。所以,当舞跳出来,歌声响起来,生命就没有被辜负了。“真正有生命力的,他是可以勇敢的跋涉在无意义的荒原上,你知道人生没有意义,但是你仍然可以活的非常悲壮,很伟大。这才是人伟大之处,人面对这种无意义,你仍然能够不倒下去,这就是人的伟大之处。不在于非要找一个神圣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