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六七岁的芦柴棒,在昏黄的路灯下,来回踱步,就开始“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一根六七岁的芦柴棒,在昏黄的路灯下,来回踱步,就开始“秦皇岛外打渔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一根六七岁的芦柴棒,在昏黄的路灯下,来回踱步,就开始“大江东去浪涛尽,千古风流人物”。
很悲天悯人,很懂似的,告诉别人自己觉得看透了这个世界。
反而对妈妈教的“鹅 鹅 鹅” “窗前明月光” 都不喜欢,斥之浅薄。
不过,芦柴棒如今人到中年,胸襟倒没见长,倒有缩的趋势了 (谁往黄了想了?哈哈),喜欢艳词温曲了,连“鹅 鹅 鹅”都觉得一片生机盎然的可爱。
可见,胸襟也是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