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拍了,
正如我轻轻的剁;
我轻轻的捧起大号浅盘,
将它放上餐桌。
那盘中的黄瓜,
是晚餐中的凉菜;
杯子里的啤酒,
是我心头的最爱。
蒜泥上的香菜,
油油的在盘底招摇;
在酱油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丝青椒!
那凉菜旁边的一盘,
不是甘蓝,
是脱骨蒸熟的鸭掌,
沉淀在揉碎的芥末间。
喝酒?一人一瓶,
扬脖往肚子里猛灌,
连气都不用喘,
将一瓶酒喝完。
再吃一口鸭掌芥末,
我于是就想放歌;
可你却让我沉默,
沉默在今晚的餐桌!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和妹妹说白白。
夜啃蛋烧——《再别康桥》之鸡蛋饼版 by对角线
矜持的我回来了,
正如我矜持的离开;
我矜持的click,
点开笑M的帖仔。
那锅边的牛乳,
是肚子里的冰凉;
油光里的面影,
在我的眼前晃荡。
面糊下的汽群,
油油的在锅底冒泡;
在蛋烧的圆弧里,
我担心阿Q的祈祷!
那白瓷上的一摊,
不是餐垫,
是天上娥 卧醉在洗澡间,
呈现着金黄色的饼。
吃饼?以一双竹筷,
向辣酱更辣处猛戳,
满夹一碗饼堆,
在饼堆交错里放嗝。
但我不能放嗝,
腼腆是夜宴的妖娆;
汤勺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蛋烧!
腼腆的我回来了,
正如我腼腆的离开;
我click一click鼠标,
不放过一个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