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 咏桃的诗词歌赋数不胜收. 其中我最欣赏李白和苏轼的, 无论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还是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都是大器之句, 读来令人心中舒畅. 袁枚的“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和白居易那“村南无限桃花发,唯我多情独自来” 愁绪便有些浓了. 可浓又能怪恃人了吗? 只是那花儿叫人怜罢了. 要不就连辛弃疾一生金戈铁马也有过”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之叹了.
我较欣赏初开之桃花, 因为“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至于林黛玉那“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则远过于心碎了, 不敢多攅磨, 留给痴男病女也罢.
还有,要说把桃花比少女当数桃花令中的“若将人面比桃花, 面自桃红花自美”和崔护那烩知人口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了. 桃花是美丽的但常常也会给人一点虚幻之感觉. 这大慨可从陶渊明的“桃花源”到金庸的 “桃花岛” 体会到. 是啊,古今贤士又有谁不想拥有一种只属于自己的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