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回复:一篇很奇怪的武侠小说, 风格很新啊

来源: benzhanshou 2010-03-23 15:45:32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1109 bytes)
那个老者说:“小老儿姓王,叫王忠。”把玉仙让将进去。虽是山谷之人,屋中倒也幽雅清静。让坐献茶,苗员外问:“这位相公贵姓?”玉仙说:“小可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玉字。”苗员外问道:“听相公讲话,不像此地人氏。”玉仙说:“我乃南阳府人氏。”苗员外说:“相公意欲何往?”玉仙说:“投奔汝宁府。”将酒摆上,两个老者陪着他吃酒,轮杯换盏,两个老者不住的打量玉仙。总见她说话动作有些坤派。把玉仙瞧的也觉发毛,仍然还是说话。少刻苗员外告辞出去,不多时复又进来。少时复有家人到门口探望,一个来一个去,瞧的玉仙愈觉发毛。心中忖度,是这两位老者看出破绽来了?若要被他们看出女扮男装,可要大大的不便,自己总得多加小心方好,如此一想,酒也不敢往下多喝了。吃毕饭,苗员外叫家人预备被盖。天有二鼓,员外说:“请相公安歇睡觉罢,今天也是一路的劳乏,咱们明天再谈。”玉仙说:“二位老人家,也请安歇去罢。”二位老者出去。玉仙一想,他们却打量于我,倘若措手不及,那还了得,不如自己用些个防备才好。正在思想之时,忽见窗棂之外,有人把窗棂纸挖了一个窟窿。玉仙问:“外面是什么人?”有人答言说:“是我们。”玉仙又问:“你们是谁?”外面说:“本宅中的女眷。”玉仙也就不敢往下问了,只好将灯烛吹灭了,慢慢的就更换了衣襟,仍然换了女装,把链子槊掖好,绢帕罩住乌云,把刀放在床榻之上,盘膝而坐。就听院内来往之人不断,出入之人俱都打着灯火。忽然又听到苗员外出来问:“门户关好了没有?”家人答应说:“俱都关好了。”又见苗员外把书房帘儿一启,用灯往屋中一照,说:“相公睡熟了没有?”玉仙一着急,把被子往身上一拉,假装躺下,一语不发。苗员外说:“既然相公睡熟,我也不便惊动了。”抽身回去。玉仙以为苗员外未能看见,心中想道:这个人总是好人。正在盘算事情之时,忽听外边一阵大乱,有男女的声音,说:“东方玉仙,你好大胆子,你往哪里逃走?”玉仙一闻此言,吃一大惊,提着刀蹿下床来,把帘子一掀,说:“闪开了!”“磕嚓”一声响亮,先把桌子扔将出去,自己也就随着桌子,蹿在院内。见头一个是苗天雨,挽着胡子,短打扮,手中提着一杆长银枪。第二个是王忠,也是挽着胡子,短打扮,手中提着一杆花枪。有两个姑娘,每人一口单刀,还有四十余岁的一个妇人,手内也是一口单刀。你道这些人是谁?全是本宅的亲眷,阎英云与郑素花。 屋内一掀帘子,先扔出一个小饭桌子来,苗天雨用枪一拨,叭嚓坠于地下。随后就是玉仙出来,王忠迎上去,就是一枪,玉仙往旁边一闪,此一时刀枪齐上,并且有家人把大街门开了,一筛锣知会各处猎户,叫在本家中抄家伙,帮我拿贼。玉仙一看势头不好,一扭身蹿上屋去,由后坡蹿将上来。二位老者一拄枪,也就蹿上屋去,二位姑娘和王氏随后上房,一齐追上来。玉仙一急,把刀一扔,拉链子槊。苗天雨用枪一扎,玉仙单槊一挂,那槊正打在苗天雨面门之上,噗咚栽倒在地。打了一个脑浆迸裂。众人见苗天雨已死,一个个咬牙切齿,众猎户也全部赶到,虎枪虎叉,大枪杆子大刀,往上一齐乱扎乱砍,玉仙这一阵链子槊,叭嚓叭嚓,打躺下有数十余人。郑素花一拉英云,低声告诉英云几句话,亚侠女点头。素花蹿将上去,对着玉仙迎面就是一刀。玉仙用左手链子槊一挂,素花先把刀抽将回来,玉仙右手链子槊,对着素花就抖。素花往后一撤步,一歪身闪躲过去,玉仙又用右手槊,对着她打来。素花又一歪身,早已闪过,净等她双槊齐打,才破她的这个招数哪。玉仙不知是计,以为敌人不敢还手,把双槊往外一齐就抖。素花左手早就提着一个鸡爪飞抓,净等着她双架齐打。玉仙果然把双槊一齐打来,素花用左手的鸡爪飞抓,对着她的链子槊往下一撩,连飞抓的绒绳带链子槊的链子全都裹在一处,一时之间,不能分开。
二位姑娘,彼此往自己怀中一夺。英云蹿上前去,用刀背对着玉仙脊背,叭嚓一声。玉仙眼前一发黑,噗咚一声,趴倒在地,吐了一口鲜血。二位姑娘过来,把玉仙捆上。英云先将她手中链子槊夺将过来。众猎户见苗员外早已死去,所有之人全是哭哭啼啼。叫众人将苗天雨尸首抬在院内,进了上房,放在床榻之上。然后又把玉仙搭来,丢在院落之中。后边老太太一听员外废命,扶着丫头婆子哭将出来,走到前厅,见苗天雨头颅已碎,哭的是死去活来。连英云与素花、王氏、王忠等,俱是放声大哭。王氏说:“将这女贼活活祭灵就是了。”连男带女,你一刀我一刀,先切掉了双乳,然后将玉仙割了个鬼哭神号,连个阴户都被尖刀挖了出来,可怜这玉仙还是个处女,就这样无可奈何一命归阴。然后英云开了她的胸膛,将心掏将出来,用碟摆上,供在苗员外面前,作为祭礼。叫人抬老员外寿木,装殓完毕,天有四鼓,叫猎户把玉仙尸首,抬将出去,抛弃山涧之中。出去工夫不大,那向个猎户慌慌张张跑进来说:“王员外,可了不得了,我们抬着尸首,正要扔在山涧,从山上下来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我们扔下尸首就跑,远远听见他们抱尸痛哭,说是他妹子。咱们早作准备,不然可怕他们找上门来。”王忠一闻此言,立刻提枪,英云、素花、王氏叫家人与众猎户掌灯火。
还未出门,就听见外面喊叫:“是什么人杀我的妹子?要无人答言,就将你们这村子,杀一个干净。”王忠蹿将出去,见男女二人,都背着个大包裹。你道这二人是谁?一个是金弓小二郎王玉,一个是金仙。
原来昨天二人下了山,先找个客店住下。两人昨天在山上初次相见就已经是眉来眼去一见钟情了,此刻进了店房,王玉就跟着进了金仙的房间,里面店伙已经己备好茶水。王玉一到金仙急急迎进让坐捧上茶來,王玉吃着茶,不住地涌眼瞟着金仙上下观看。只见她鬓儿黑眉儿弯眼儿水灵灵,香喷喷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王玉看得浑身酥麻欲火炎身。金仙亦将王玉再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動洒脱,一派风流之象,两人干柴烈火,再也顾不得多说扑上来相拥相抱着退衣就枕.那金仙遂将两腿分跪于王玉腰旁用手抬着那根硕大的阴茎,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且大无比。金仙又惊又愛,半上半止,将尘柄持于屄边迟滞不前,王玉双手扳着金仙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插进屄户。金仙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出來里面胀痛难过。”王玉道︰“我先且慢些师妹你先忍着点。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言罢就开始轻抽缓送。少许金仙稍尝其味有津液润滑不大痛楚而渐入佳境。王玉放开发力将龟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金仙尝得滋昧亦无大苦转有妙美。就往前退后右拥左抱,口中声声称妙,丢了又丢浑身酥软如同死人一般。那王玉见金仙肌体娇媚可人适应怡情,更是大展雄具攻入顶刺。金仙昏而又醒, 底下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流, 又翻身坐将上去,王玉觉得金仙屄内更紧热烙无比,王玉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处。那金仙乐而忘痛还咿咿呀呀叫了起來,王玉遂换了手段要着实弄她一回。只见那王玉两足立地两手搂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王玉扶住尘柄照准玉户涌力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狠狠一阵猛抽。弄得金仙喊爹叫娘几欲死去,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讨饶道︰“好哥哥饶了我罢,妳把我给弄死了。”
王玉正上兴头哪肯听她。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床上已是狼籍一片 .
那王玉相搂金仙.贴胸支股.云驰雨骤.无般不至.王玉展龟吐信,金仙妙牝全吞,二人情浓之极。 金仙叫道︰“郎,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來。今世方得妳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王玉道︰“师妹我得你个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的大阴茎射入在你屄内好不美快。”当下男弄女哼你讲我動两相再度酣战,只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那王玉换了姿势,精赤条条两足立地,金仙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于王玉肩上。王玉紧搂两般扭腰股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水乱捣花心。金仙腰股乱動娇声呀呀床响吱吱屄内唧唧, 只战至两人精疲力尽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不觉已是天晓。
二人吃了早饭, 沐浴过了, 又上床去狠干了一番方才畅快。 两人商量要来寻找玉仙,于是结了帐,直奔苗家镇而来。越走天就越晚,走到苗家镇南,就有四鼓,只见交界牌前,横躺竖卧,俱是被杀身死的七、八个人。王玉好生纳闷,不知是什么缘故。金仙说:“你看前面是什么人?”金仙一问,猎户扔下玉仙就跑。王玉、金仙身临切近,看是个女死尸,剁的可怜,还是大开膛,细细一看,方才认出来是玉仙。金仙抱尸大哭,王玉也哭了半天,将金仙劝住,说:“咱们上村中去骂,大概准是被村中之人所害,村中可有个不好惹的人。”金仙问:“是谁?”王玉说:“此人叫苗天雨,外号人称坐山雕,咱们山中,连输过他三阵,大概妹子死在他的手内了。”
二人议论,到得苗家镇,在外面一骂,就见由广梁大门蹿出来几个人,众猎户掌定灯笼火把,一齐喊叫拿贼。金仙一看势头不好,虚砍一刀,蹿出圈外,撒腿就跑,众人就追。金仙回手,将刀一扔,将链子锤从腰间解将下来,一扭身回来,将链子锤哗啷哗啷的乱抖。大家一齐喊叫,这个女贼,也是这种兵器。郑素花又将鸡爪飞抓亮出来,迎将上去,净等着她双锤往上一抖的时节,好拿鸡爪飞抓抓她的链子。金仙哪里知道她的利害,果然双锤并在一处,对着素花一抖,叫素花鸡爪飞抓绕在一处,二人彼此一对夺,英云在后,又是一刀背,“叭”的一声,金仙噗咚趴倒在地。英云立刻过来就捆。叫人把金仙抬到院中,姑娘俱都回避。王忠让剑秋大众到家内,王忠就把苗天雨死的原因,诉说了一遍。剑秋一听,实在难过,算好把玉仙结果了性命。王忠问:“拿住的这个人,便当怎样?还是结果他们的性命,还是送在当官?” 剑秋说:“你们要打算与苗老员外报仇,就拿他们祭灵,如不祭灵,就把他们交当官处治。”王忠说:“将这女贼祭灵!”你一刀我一刀又将金仙割了个,开了胸膛,将心掏将出来用碟摆上,又将金仙的人头砍下,叫人到村外去割了那玉仙首级,一起供在苗员外面前。剑秋告辞,几人上路,见路上从军的人多了起来,大家结伙又走了几日来到了边关,被军人指引了先到招兵处报道。剑秋呈上了李把总的推荐信, 又暗暗塞了十五两银子,营官看了大喜,说到原来是岳大侠,来的正好, 昨天我们阵上得胜, 斩杀了那金国主帅西云小妹的两个妹子,金兵必不肯干休.明日就要开战了,这里正是用人之时。当即给剑秋封了十夫长的官职,发了军装号铠和一匹壮健骡子当坐骑,从此剑秋随营为国效力。
且说宋主帅唐赛儿心中十分愁闷,正在与军师诸葛锦议论。诸葛锦道: "我军正旺,不日自有高人来相助。何怕一个女人?我算来这丫头授首就在这两天,到时正好拿她的首级给元帅祭旗哪。 " 二人正在谈论,忽小校来报: " 西云小妹在营前讨战。 " 主帅唐赛儿听了,传令排齐队伍,亲到阵前,众人出营,列成阵势,将金营团团围住。
剑秋远远只见宋阵上两颗年轻女子的首级被军士挑在枪尖上在阵前挥舞,看去姿色十分秀丽想来就是那西云小妹的两个妹子了。
金营西云远远望见,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不一会只见西云全身素白披挂,带领金兵出寨,剑秋仍众将出营,列成阵势。但见金阵上一员女将,二十一二岁年纪,生得:娇姿袅娜,慵拈针黹好抡刀;玉貌娉婷,懒傍妆骋马游。由罗包凤髻,雉尾插当头。素带湘裙,窄窄金莲宝橙;龙鳞砌甲,弯弯翠黛若含愁。杏脸通红,羞答答怕通名姓;桃腮微恨,娇怯怯欲报妹仇。 那西云小妹立马阵前, 双眼流泪,叫道: " 官兵知事者,快将剑秋献出,偿我妹妹之命。若少迟延,教你合营都死于非命,半个不留! "
但见西云小妹坐在马上,娇声呛喝道: " 宋将快来受死! " 唐赛儿道: " 那位将军与我擒来? " 话声未绝,闪出吉成亮应道: " 待小将去擒来。 " 摇动开山斧,拍着青鬃马,冲金阵前,大叫: " 淫妇慢来! " 就一斧砍去!西云见来得凶狠,不敢恋战,略战了两三合,随在袋中摸出一个阴弹,只见一道寒光直射,一交翻下马来!西云正待举刀砍去,只见牛通大吼一声: " 休得动手!太岁爷在此! " 摇刀直取西云,救了罗鸿。西云吓了一跳道: "丑鬼! " 牛通道: " 你道我丑呀?我家中有个老婆,会将元宝打人。你这蛮婆生得白白嫩嫩的,也会弄玄虚,不如做了我的小老婆,床上倒也是一对, 一起伺候大爷吧。 " 西云大怒,骂声: " 丑鬼,休得胡言乱道,看刀罢! " 一刀砍来,牛通举刀架住。搭上手战了十来合,那西云那里敌得住牛通,暗暗的在腰间取出白龙带,丢在空中,喝声: " 丑鬼看宝! " 牛通见那西云手发白光,抬头一看,只见一条白龙,夭夭矫矫,落下来,将牛通紧紧捆住。西云上来要取首级,亏得官兵阵上抢出施凤、汤英韩起龙、韩起凤四将,一齐杀出,将牛通连带抢回。这里官兵将士仍回大寨。看那牛通身上有一条白带,犹如生根一般,将身子捆住,要解也没个头。命小刀割断,那刀割在带上,犹如铁入红炉,便卷了口那里割得动丝毫。宋阵上小将李建叫声:“妖女,休要动手,我李建来拿你也!”西云抬头一看西云一见李建生得齐整,心下暗想:“妙啊,又是一个标致后生,正好给本姑娘祭刀!”也不答话, 挥刀直取李建。那李建哪是西云的对手, 不及两个照面, 白光一闪,李建的一颗头颅已经滚在地上了, 尸身栽落马下。好狠的西云!翻身跳下马来,一剑划开李建的战袍,在他的裆下只一剜,那李建的生殖器已经被齐根切了下来!黑乎乎的一大团,原来不知何时已勃起了。西云也不由得脸上红了红,一把抓在手里, 回身又检起李建首级飞马驰回本阵, 金兵欢声雷动!宋阵上只抢得无头的尸身回去。不及片刻, 就见那李建的首级嘴里含着自己的生殖器,已经被金兵高挑在枪尖上在阵前挥舞。李霆听了大怒,飞马出阵,大叫: " 贱人休得要逞能,三爷来斩你首级也! " 拍马抡枪,望着西云当胸直刺。西云舞动手中绣鸾刀,迎住厮杀。战不上七八个回合,西云那里是李霆的对手,便把绣鸾刀一摆,回马败走,李霆后赶来。原来那西云小妹曾遇异人传授阴阳二弹,随在黄罗袋内摸出一个阴弹来,即扭转身躯,望着李霆打来。只见一道黑光,直射面门,李霆一个寒噤,坐不住鞍鞒,跌下马来。西云转马,来取首级。亏得剑秋见了,早挺起面杆朝,叫声: " 贱人,休要动手,我剑秋来拿你也! " 西云小妹抬头一看,见那剑秋十夫长的装束:紫金冠,紧束发;飞凤额,雉尾插。面如傅粉俏君,唇若涂朱可爱杀!只是坐骑不佳,竟然骑着匹骡子。西云小妹一见剑秋生得齐整,心下暗想: " 我几曾见这等俊俏郎君!就是死在他手里, 只要他的手能摸摸俺的身子也值了。不如活拿这人回城!" 便舞动绣鸾刀,来战剑秋。剑秋举前相迎。一来一往,战有十余合,西云回马又走。剑秋道: " 别人怕你暗算,我偏要拿你。 " 拍骡追来,西云暗暗在腰间取出一条白龙带,丢在空中,喝声: " 看宝来了! " 剑秋抬头一看,只见空中一条白龙落将下来,将剑秋紧紧捆定,被西云赶上来拦腰一把擒住,平担在马上去回营了。那西云趁着马快无人早已在剑秋身上上下其手,剑秋暗暗叫苦, 众人哪里知晓。
诗曰:娇羞袅娜世无双,愿得风流两颉颃。襄王不入巫山梦,恐劳宋玉赋高堂。这一首诗,单道那西云小妹看中了剑秋风流少年动了邪念,一心想与他成就好事,竟忘了姐妹之仇。剑秋是个豪杰汉子,怎肯下气求生?那知西云一片痴心,反成了他意外姻缘,自己落得一场话柄。
且说剑秋被关在后营,营外禁卫森严,因西云有意招亲,所以营内看守的那个俊俏丫头并不十分上紧,反将好酒好食供养着他。那丫头见剑秋长得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早起愛慕之心对剑秋挤眉弄眼百般挑逗,这也是金邦风气开化的缘故。剑秋见她生得妖妖娆娆,穿得花枝招展,杏眼桃腮眉清目秀,自己现在也是烦闷,遂乐意迎合。用过晚饭剑秋來至房中正坐床头。只见丫头随之而來道︰“将军我来了”, 掩了房门卸去衣服.剑秋望去只见她已精赤条条,剑秋欲火烧身雄根直起,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抱至床上。剑秋卸去衣服上得床來手提着金莲架在肩上那跟大阴茎照准阴户用力力捅进去那小丫头在下边燕语莺声干娇百媚,啊啊地浪叫个不停。剑秋遂又伏下身子,搂着丫头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宝贝。你受用不受用。”丫头颤声柔语说︰“心肝再往里顶”剑秋遂全身摆動加力顶抽,弄得丫头飘飘欲仙.剑秋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弄有足足三个时辰。剑秋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方才对泄。
丫头搂着剑秋颈道︰将军我一见你就愛煞。将军房术万里挑一。今有幸遇此乃前世修來福份!怪不得西云小姐要你。二人又搂在一处亲嘴咂舌。淫兴又起,遂又大战两个时辰都泄了,方才作罢。哪知剑秋心里早有了主意,看那小丫头双眼紧闭还在享受呢,剑秋猛然掐住了她的玉颈,那丫头猛一惊,待要挣扎哪有剑秋力大,只把两条玉腿乱踢,片刻工夫已经被剑秋扼死在床上了。剑秋看看四周无人,将那小丫头的尸身拖过来连同衣物塞到床下,穿了衣服悄悄逃出后营。但是人生路不熟,看左边一带围墙却不甚高,就踊身一跳,跃入围墙。却原来是一座大花园,四面八方俱有亭台楼阁。连一步步捱进一重屋内,正在东张西望,忽听得门外有人说话进来,剑秋吓得无处藏躲,竟向床底下一钻。少停,边来了三个人,却是颜寿的女儿瑞仙小姐。那剑秋在床底下,是黑暗看明处,看得亲切,但见那小姐生得来,好似:雪里梅开出粉墙,一枝寒艳露凝香。腰肢袅娜金窄,体态风流玉笋长。一转秋波含望眼,两弯新月锁愁肠。广寒仙子临世,月殿嫦娥降下方。那两个丫环解劝了一番,忙去收拾夜膳送进来。那小姐只是腮边流泪,哭一声 " 父王 " 骂一声 " 西云 " ,那里肯吃甚么。丫环再三相劝,只吃了几杯酒,叫丫环来将肴撰收拾去吃。又坐了一回,觉身子困倦,便吩咐侍婢收拾床铺,闭上房门,解衣安寝。好一会,那小姐已是睡着。剑秋在床底下爬将出来,轻轻的揭起罗帐,看那端仙小姐,犹如酒醉杨妃露出一身白肉,按不住心头欲火,一时色胆如天,就解衣宽带,捱入锦被,双手将他抱住。那小姐惊醒,身子却被剑秋紧紧压住,施展不得,便叫一声: " 有贼!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剑秋陪着笑面答曰:“小姐虽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我并不是贼,乃是来杀西云小妹,替你父亲报仇的。你若高声,我只得先杀你。 " 小姐道: " 你是何人?也须说个明白。如若这等用强,宁死不从! " 剑秋道: " 这也说得是。 " 就把手一松,小姐慌忙起身,披衣服下床,扯剑在手,便喝问道: " 你是何人?擅敢私入调戏于我!今日不是你,便是我。 " 正要将剑砍来,剑秋深深作揖叫声: " 小姐息怒!听小将说明,悉听发落。小将非别,乃官兵大将剑秋。前日在阵上被西云小妹用妖法擒来已拚一死。不意西云着侍婢来说我成亲,小将因他不以姐妹之仇为重,反贪淫欲,故尔不从,托言报了欧阳之仇方与他成亲。不意得遇小姐,也是天缘!今小姐已经失身于小将,倘若扬声名,有甚好处?不如俯就姻缘,和你结为夫妇,杀西云小妹,同归宋室。一则报了杀父之仇,二来完了身之事,岂不两全其美? " 小姐听了这番言语,低着头不做声,细想: " 此人之言,果然不差。 " 再偷眼看他,见那人生得一表非俗,气宇轩昂,后来必作栋梁之器。不如嫁了他,也得个终身结局。遂叹一口气,把剑放下道: " 罢,罢,罢!但须要与我报了仇,情愿和你一同归降。倘不杀得西云小妹这淫贱我就拚却一命,无颜立于人世也! "剑秋又道:“小姐自思,你是香闺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相隔不啻天渊,今日何幸,得与小姐玉体相亲,情同夙觏。”便欲上前,强牵其衣;小姐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以手拒之曰:“事虽如此,岂得用强?剑秋此时情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住,小姐抵死拒住。剑秋曰:“良辰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竟将一手去解其衣,小姐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小姐终是女流,如何敌得剑秋过。不一时,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剑秋乘隙,右手插入里去,瑞仙及至以手抵当,不觉其带已断;及将双手住里衣,其力愈怯。剑秋待至,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轻轻按摺;小姐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躲,不觉流泪满面曰:“如是特强,定死不从。” 剑秋那里肯放,死命压住,彼此推扭,又一个时辰,剑秋见小姐终是不肯顺从,乃哄之曰:“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小姐忙曰: “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只将军肯容怜我,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 剑秋曰:“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剑秋将双手搂抱其颈,轻轾扶起邓瑞仙,以为真心放他起来,不曾提防将身超时,使用一手推开剑秋之手,剑秋乘机将双手插入小姐腰里,抱紧了一提,腰已松了,里衣迳往下一卸,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瑞仙被剑秋所算,及落手相持时,已被双肩隔住手,如何得下来,小姐展挣不住

剑秋曰:“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小姐惟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剑秋解带脱衣,二人扶入锦帐。瑞仙对剑秋曰:“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将军怜护。” 剑秋曰:“小姐娇香艳质,不才羡慕久矣,安敢逞逛。” 正是:翡翠衾甲,初试海棠新雨;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人间之乐,无过此时矣。温存多时,二人又唤起侍婢,与他说明,重新收拾酒筵,吃到半夜, 商定怎样取西云性命, 说到投机,两个解衣上床,重整鸾凤,自不必说。到了次日,西云小妹得知剑秋逃走了,吓了一跳,吩咐军士在合城搜查乱了一日,那里有影响,只在床下找到那小丫头赤裸裸的尸身,早已经僵硬了。把个西云恨的只咬牙.
又过了一日,西云披挂上马带了军士出城到官兵讨战。旁边闪出四公子李霖,大叫: " 不可丧了威风!待小弟去活擒这妖妇来献。 " 剑秋道: " 那妖妇有妖法厉害,须要小心, 不要和她罗嗦,速斩为上! " 李霖应声: " 得令! " 提枪上马,出营来到阵前,喝道: " 妖妇慢来,我四公子来取你的首级也! " 西云举眼一看,心中想道: " 妙啊!又是一标致后生! " 便叫声: "看你小小年纪,何苦来送死?不如投降了我。 " 李霖便骂一声: " 不识羞耻的贱人!不要走,看枪罢。 " 耍的一刺来。西云举刀架住。来来往往,战了七八十个回合西云叫声: " 我战你不过,休得来赶! " 回马反往左边落荒而走。四公子道: " 你这贱人弄什么鬼,我偏不怕你。 " 拍马追来,泼喇喇赶下十多里路来。两边俱是乱山,只中间一条路,西云想: "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 就在腰间取出一条白龙带来,望空抛去,叫声: " 小蛮子,看宝! " 四公子正要回马逃走,忽听得前面山上叫道: " 李霖休要惊慌,有我在此! " 李霖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道人,手一抬,那白龙忽然缩做一团,钻入道人袍袖内去了西云大骂: " 何方妖道,敢收我宝! " 举刀望道人劈面来。道人举剑相迎,李霖挺枪助战。西云谅来战不过飞起阴弹打来!道人把袖口一张,一道寒光落在袖内了。西云慌了,又将阳弹打来。道人将左手接拄,也入袖内。西云见状吓得魂不附体,拨马飞奔,急望本城逃走。霖同着道人一路赶来。刚到城门边,城上瑞仙小姐,将吊桥放下,自己走下城来,开了城门迎接。西云一马刚才进得瓮城,城门边闪出剑秋,拨出腰刀,拦腰一挥,将西云斩为两段。 可怜红粉多娇女,化作沙场怨鬼魂!那时节,唐赛儿闻报剑秋追杀女将,恐又中他奸计正领大兵来救应。忽见剑秋手提西云首级,又有一位年少佳人,坐在马上叫喊: " 我已归顺宋朝,降者免死! " 众贼兵齐声: " 愿降! " 有不愿者,逃去十分之一二。剑秋近前呈上西云首级,李雷大喜曰:“此乃汝之头功也!”将西云首级高挑在枪上,便统领大兵一齐进城。剑秋引了小姐见李雷,接进帅府。李雷大喜,就命将李霆、樊成、吉成亮、罗鸿、牛通五人,一齐抬到大堂上。取出四丸丹药,水化开,灌入四人口中,霎时平复。牛通大叫道: " 我被这牢带子捆得慌了,快来救救我! " 施岑道:“你们快去将这丫头的两足取来。” 唐赛儿不解, 还是叫军士去办,不一会一名军士盘里端来两物献上,施岑接过来脱去绣鞋和锦袜,众人看时,纤秀莹白, 正是西云的两只玉足。施岑一手拿着一只, 用足尖向牛通一指,其带自脱。 牛通爬起来道: " 好厉害!骨头都被他捆酥了!待我来砍他几段。 " 就向旁边军士手内夺过一把刀来,向袋子上连砍几刀,那里砍得断!唐赛儿道: " 这是什么东西?这等厉害! " 施岑笑嘻嘻的,又在袖中捞出那条带子,说道: " 还有一条在此,那里是什么宝贝,这是她炼就的一双裹脚带子。 " 又摸出两个弹子来与唐赛儿看,那白弹是铅粉捏成的,红弹是胭脂团就的。众将无不惊异。牛通又提起西云那颗首级和双足翻来复去看了又看,笑道:“这个小丫头长得这么漂亮,两只小脚也生的细巧,人却倒有这么多玄虚!砍不动你的带子我砍你的人头试试。”将西云首级放在桌子中间,拔出佩刀一阵乱剁,转眼间将一颗红颜臻首,剁碎成了一小堆,牛通哈哈大笑, 痛快之极。 次日,传令查府库,出榜安民,犒赏军士。就与剑秋,小姐结了花烛,大排庆贺筵席。
转眼又是半年,剑秋战功卓著,谁知军中山头林立,剑秋类迁只升到了副将的职位, 众军都为他不平.剑秋心里窝火, 为琐事和掌兵副帅许知顶过几次,他也没多心。他哪里知道功高镇主,大祸就在眼前了哪?
这天突然有二营主将飞龙郡主来请。 旁边的心腹小校笑道: 恭喜将军。剑秋不知何意。小校到:飞将军是宰相大人杨滔的干女儿,尚未婚配,应该是看上大人了。剑秋听了,也不置可否, 只是心里暗暗叫苦。晚上只好硬着头皮赴约, 见机行事了。刚进帐们, 那飞龙满脸含笑早迎了过来, 一面喝退了随从。剑秋看那飞龙二十一二岁的光景,广寒仙子水月观音未有如此妖态动人者,真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不觉心动,二人把酒言欢,那飞龙含情凝笑,百媚俱生。比乍遇之时,又增十倍矣。酒至半酣,飞龙持酒醉劝,剑秋此时早把玉琴忘到九宵云外了, 又是连饮数杯不觉大醉, 酒壮色胆, 抱起飞龙就进内室就寝,飞龙半推半就,二人宽衣解带,飞龙媚态百端温存万状,云雨之际,各呈风流,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 二人在床上大战几番那飞龙还是龙精虎猛, 最后剑秋实在不支,只好装睡了。剑秋原是酒量太高并非真醉.飞龙暗暗心欢,赤裸着身子下床来,即将壁上挂的龙泉剑取下,走近床边。见剑秋仰面朝天卧着, 硕大的阴茎竖立老高,不由又伸手摸了摸冷笑道:活该你命短!好在今晚你已得了老娘的甜头,大帅给你安的强奸上级,被当场格杀的罪名也不冤枉你了!要怪就怪你是岳飞的孙子, 你爷爷欠下的血债, 就要你来还了!说着一剑砍去。剑秋剑未落早已闪侧一边,喝声:“慢来!”复将身一进,照定飞龙一脚踢在小腹。飞龙痛不能当,一交跌下,剑也已抛出丈余。剑秋飞步上前,心头大怒,拾起龙泉剑,喝声:“好贱人!与你平日无仇,往日无冤,因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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