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整天,被激情燃烧着的戴敏,像猫抓心般地备受着煎熬。刘礼靖的突然出现,使她从沉落的情爱中苏醒过来。她掐指一算,与刘大哥分离几个月了,这令人失落令人心碎令人苦痛的离别!
戴敏感谢菩萨,刘大哥居然活着!她不止十遍五十遍一百遍地高兴地说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我的恩人还活着!
刘大哥究竟怎样活下来的?他还那么热烈地爱着她吗?他为啥还不逃走?戴敏约刘礼靖子夜时分,从后花园越墙进入张家大院。此时,她既怨恨时光走得太慢,又担心刘大哥在夜晚出现时被解放军盘查,怕他被人发现又一次地被人追杀!戴敏整天颠三倒四、心神不宁,她一下子被即将到来的情爱激动得火烧火燎,一下子又为可能出现的灾祸而心惊肉颤。不过,她现在十分高兴,她至少又燃起生活的希望,她又有了新的盼头!
——啊,这生离死别的七个月!
戴敏从嫁到张云长家中的那天起,便品尝尽了女人的不幸和悲伤!成亲那天,按照当地的风俗,布依族姑娘应当在婚礼的三天后便回到娘家,待肚子凸起来后方能返回夫家。但是,戴敏嫁的是汉人,是有钱有势的汉人,那张云长非但摈弃了布依族的所有规矩,还叫她在所有亲友面前丢尽了脸面!
那晚,村里人还在吆三喝五地喝喜酒,张云长便忍不住地进了屋来。按规矩,送亲的当晚,戴敏由陪送来的姊妹陪伴着过夜。可是,张云长不由分说地将陪伴她的姊妹推出新房,紧闩住房门。他不管陪她来的姊妹在外又笑又闹地敲着房门,便揭下她的头盖,毫不客气地将她刮得精光,把她抛到满是绵绣缎面的新床上……这个不讲规矩的汉人!
她只得难为情地蜷缩着,记起村里的老妈昨夜对她说的:睡觉前男人要脱你的衣裙,要掏出他的麻雀(生殖器)在你的身上找去处……戴敏虽是个姑娘,但她晓得女人与男人不同之处,就是男人的下身多了个东西。这时,一个女人笑问年长的李婆婆:“男人的玩艺,我们这里为啥叫它‘麻雀’呢?”
李婆婆笑望她一眼:“你男人的麻雀,不是今天飞这家,明天飞那家吗?麻雀是乱寻窝的,这点你也不晓得,你妈哟!”
这话令戴敏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李婆婆教她道:“男人都是不要脸的东西,一上床就拿麻雀来烦扰你。你要忍着点,千万莫吵也莫闹,真的闹出声来,别人笑话多呀!”
这些年长的女人说,第一次不管有多痛,你都得挺着忍着——那可是你生不生崽的宝贝啊!说到这里,这些老妈子们都大笑不止……
有个女人说男人的麻雀不像捶衣棒,也不像碾面棒,这样说话会吓呆姑娘的。说比马的细比马的短,接着问戴敏见过马的东西没有?戴敏咋没见过马的玩艺呢?在山村里,她有意无意总会看到的,但在啥都说得出口的本村女人面前,她还是说没有看见过。那老妈叹息说,可惜,见过马的再见男人的,姑娘家做那种事时就不特别的怕了。
李婆婆又教她说,第一天晚上你咋也得忍过去,那从此以后,再凶、再蛮、再野、再性高的男人,女人也对付得了。说女人只要不害羞,男人根本不是女人的下饭菜!听了这些,朦朦胧胧的戴敏感受到一种躁动……但是,她依然害怕男人身下的那叫麻雀的玩艺!
张云长喘息着跳上新床,俯视着她,在她赤裸的身边忙不迭地也脱得精光。大股的酒气扑面而来,她瞥了一眼他的下面,那根麻雀冲天地勃起,粉红的龟头直挺挺的茎……虽说貌似马鞭子,在她看来到像把杀猪的尖刀!开始,她的感觉不错,与异性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一股奇异的电流将两人电击得颤抖起来!
女人对张云长具有无限的吸引力。他刚到贵阳时,当着吸鸦片的父亲与富有的叔叔,他一点也不敢提谈成家的事。他都二十八岁了,魂牵梦萦地就盼着有个女人,他那壮实的身体期盼着肉体的发泄!他常常一人来到周西成的铜像下,那里的石阶上坐着一排排给人喂乳营生的已婚女人。她们一个个掏出肥大涨鼓鼓的乳房,让挑奶妈的人仔细地观看。有时他也忍不住走上去。这些女人一看穿戴和他的年纪,晓得他是大户人家的人,都托着又白又大的奶子迎了上去。这个说,大少爷,我的奶水养人;那个说,先生,我的奶水能养一窝崽,不消一个月,包你家的千金少爷又白又胖。这时,他才似乎闻到了女人的气味,甚至解馋的这摸摸那捏捏,身下的玩艺会弹起,搞不对头还会弄得裤子一团的稀湿,凉飕飕的……这才讪讪地吱掩着,带着尴尬的濡湿急忙离去!
张云长想,自己的女人咋就没有那饱满的乳房?这两个桃子大小的乳房,一个巴掌就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将来拿啥喂伢子?眼下,这个比他小十三岁的布依姑娘,身子细瘦得像根柳条,乳房没有一个拳头大……除了靓丽的脸颊,他觉得这女人似乎缺少了啥东西,没有他期盼的那种激情……这失望只稍稍一纵即逝,新婚的激情依然那样地浓烈。
这是他买下的女人,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仅仅这一点就足够了,女人靠的就是腰身和脸蛋!张云长的目光转向戴敏完美无暇的脸蛋。他惊异这张脸怎会出自一个贫困的农家?在明亮的烛光下,这张靓丽的脸闪着光亮,杏大的眼弯弯的眉,精美的鼻梁,诱人的嘴唇……他不由自主地亲她的脸蛋。戴敏紧闭双眼,不敢正眼看张云长。他那粗实的大腿压在她细瘦而紧绷绷的肚腹上,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的所有部位滑动着,第一次与没有对过歌,调过情,只见过几次面的客家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床上,羞涩令她的脸膛像燃烧的炉火,她的整个身子火烧火燎的发烫,她感觉到了少有的干渴。
张云长的嘴死死地抵压着戴敏的嘴唇,一种甜蜜的亲切的冲动再一次地撩拨着他,戴敏身上的滚烫也仿佛要将他熔化了一样。那又勃起的鞭子比任何时候都更粗更长更沉甸更坚实,他突然想起叔叔的管家宋老太爷,在迎亲前对他说的:任何女人第一次都要叫要闹,还要流血……他奇怪身子下的她咋哼哼声也没有呢?再看床单上,留下的全是他的遗射物!
刚才喝喜酒时,一个苗家的汉子告诉大家,他成亲那晚,他放一炮就爬起来吃个粽粑,完事后点点数,总共吃了八个粽粑!
“崽!”他的壮举引来了好些土家人的喝彩。
刚才,这些土家男人说,女人只是他们的歌、是兴旺、是丰收、是牛是马,是挨饿受苦、是出气筒、是米酒……甚至是蜿蜒曲折、清悠放荡的花溪水!他们还说,土家的女人热情奔放,放荡时若山火,一烧就是几匹山坡,男人的水简直不能浇灭女人的淫火!还说:狗×一把锁,苗×一把火,土家的女人够情够辣也够味!
现在,他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土家女人,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实实在在的接触女人……他明白他的前几次的亢奋太盲目也太缺少经验。现在你还饿痨痨的干啥?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有你玩乐的!
与刚才一接触到她的阴部就喷射不一样,现在……她开始呻吟并且不安地扭动起来,她开始叫唤了,叫痛了!戴敏的疼痛仅使张云长更兴奋和激动,女人的软弱与男人的刚猛,原是这样的刺激人!
戴敏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这撕裂人的揪心的疼痛让她大汗淋漓。她不禁使她猛地推开了他,她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了!
被掀到一边的张云长朝天放了几串液团,那正在兴头上的亢奋被戴敏无情的浇灭了。他气咻咻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这点痛也忍不住,还像个女人吗?”
“痛,我痛哇。就求你今晚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那些迎亲的亲戚在等着见红哩。今晚放过你,我还是个男人么?”他刚要翻身上去,不料她却坐了起来,紧紧地抱缩成一团。性急情迷的张云长哪肯罢休,只轻轻地一按,她便倒在床上,再用脚一扫,她便平躺在床上。他压了上去,威胁道:“你可别惹老子刨烦,否则,我要捶人哪!”
在新婚的晚上就挨男人揍,哭昂昂的,送亲的村里人回去一传,别的人不笑死才怪!土家人爱讲面子,而她又把“面子”看得比啥都重。送亲前一天,老妈们分明对她说过:门口边的那张纸不被捅破,往后别说生崽,就是蛤蟆也下不出来……倘若是张云长看重土家人的规矩,第三天就送她回娘家,她还是原封未动的,那肚子哪天才凸得起来?即便在三月三、六月六、九月九……的花坡上,你喜欢的情哥也会这样对待你的!送亲的村里人也等着见血,这可是正二八经的流血,遭男人擂一顿那又何必?想到这里,戴敏索性咬紧牙关,张开了腿……反正女人都得经过这一关,是死是活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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