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教训:二十万真党员打天下,两千万假党员毁国家

 

 

“全民党”的幻梦如何吞噬苏共?

2000万党员的规模,成了压垮红旗的最后稻草!

1991年12月25日,克里姆林宫上空的镰刀锤子红旗缓缓降下。这个曾让整个西方世界颤抖的红色帝国,在两千万党员的“见证”下,走完了74年的历程。

历史的荒诞性在于:苏共不是被外敌推翻的,不是被武装起义击溃的,更不是在战场上溃败的。

它的死亡,始于一场静默的“内部癌变”——当党员数量从列宁时代的20万膨胀到戈尔巴乔夫时期的2000万,这个政党的灵魂早已被蛀空。

两千万党员,相当于当时苏联人口的十分之一。但讽刺的是,站在苏共最后一次代表大会会场上的代表中,87%是党员,却有超过七成投票支持取消“党领导一切”的宪法第六条。

他们举起的不是捍卫政党的手臂,而是埋葬自己的铁锹。

这不是偶然。从1917年十月革命的星火,到1991年红旗落地,苏共用74年验证了一个真理:

一个政党的生命力,从来不在党员数量的堆砌,而在信仰的纯度、组织的韧性与初心的坚守。 

当“党员”从“革命者”的代名词异化为“特权阶层入场券”,当入党动机从“为阶级解放奋斗”沦为“个人升官发财的跳板”,这个政党的灭亡,早已进入倒计时。

一、20万党员为何能撬动旧世界?

1917年十月革命前,布尔什维克党员仅2.4万人。但就是这支“小而精”的队伍,在次年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到1918年,党员增至20万——这20万人,是苏共最原始的精神底色。

列宁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中写道:“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力量,就在于它始终走在群众前面,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这20万党员的主体,是工厂里的产业工人、前线的红军战士、农村的贫农委员。他们的手掌布满老茧,衣襟沾着机油或硝烟,对“阶级压迫”的记忆刻骨铭心。

一位1919年入党的老工人回忆:“我入党那天,在车间宣誓。党代表问我图什么?我说,我要让我的孩子不用再像我一样,12岁就去工厂当童工。”这种朴素的阶级情感,构成了早期苏共的信仰基石。

列宁比谁都清楚,政党的危险往往藏在“壮大”的表象下。1922年,他在给莫洛托夫的信中忧心忡忡:“最近半年,党员数量激增30%,但其中大量是小资产阶级分子。他们入党不是为了革命,而是为了捞取‘党员’这个头衔带来的好处——免服兵役、优先分配住房、在苏维埃机构中谋职。”

为此,列宁主持制定了严格的入党程序:工人入党需十年工龄,农民需五年,其他阶层至少两年考察期;介绍人必须对被介绍人“知根知底”,且承担连带责任;预备党员期间,每月需向支部汇报思想动态。

他甚至说:“如果不得不在‘数量’和‘质量’间选择,我宁愿要10万纯粹的布尔什维克,也不要100万混进来的投机者。”

这种“宁缺毋滥”的原则,让早期苏共保持了惊人的战斗力。国内战争期间,党员伤亡率高达35%,但没人退缩——因为他们清楚,自己是在为“消灭剥削、建立没有压迫的社会”而战。

二、从100万到2000万,苏共如何沦为“空壳政党”?

列宁的警惕并未被继承。1920年代末,随着苏联工业化加速,苏共开始大规模吸收党员。

1927年,党员突破100万;

1945年二战结束时,达390万;

1976年勃列日涅夫时期,突破1800万;

1989年戈尔巴乔夫执政后期,逼近2000万。

数字膨胀的背后,是入党标准的彻底崩塌。

1. “熟人社会”取代“阶级筛选”

斯大林时期,干部选拔标准逐渐从“政治立场”转向“个人忠诚”。赫鲁晓夫上台后,这种趋势变本加厉。

一位1950年代入党的机关干部回忆:“那时候入党,关键是找对‘引路人’。车间主任的儿子、党委书记的亲戚,哪怕平时吊儿郎当,也能优先入党。真正干活的工人,反而不被推荐。”

戈尔巴乔夫时期更甚。1985年他推行“公开性”改革后,“政审”制度名存实亡。

某加盟共和国的入党数据令人震惊:当年新党员中,60%是企业管理人员,25%是政府职员,只有15%来自工人农民。

一位负责组织工作的老党员痛心疾首:“现在来入党的人,开口就问‘能给我解决什么级别’‘分房有没有优惠’,没人谈理想信念。”

2. 工农阶级被“挤出”党员队伍

早期苏共的阶级属性,在膨胀中彻底消解。

1918年,苏共党员中工人占比70%,农民20%,其他10%;

到1980年代,工人占比暴跌至不足5%,农民几乎绝迹,公务员、企业管理者、知识分子、资本家反成主力。

一个典型案例:莫斯科某区委1988年的新党员名单里,有12人是局长以上干部的子女,7人是外贸系统“能人”,真正的一线工人仅2人。

这些“新党员”入党后,第一件事是申请调往特权部门——他们很清楚,“党员”身份不过是打开权力与利益之门的钥匙。

3. 从“为阶级而战”到“为自己而活”

党员成分的蜕变,直接导致信仰瓦解。

1989年苏共中央社会科学院的调查显示:全党2000万党员中,仅8%“坚信共产主义最终会实现”,12%“基本认同”,高达78%认为“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剩下12%“无所谓”。

戈尔巴乔夫本人的表态最露骨。他在1987年的一次私下谈话中说:“共产主义对我来说已经过时了。我们需要的是西方式的民主和自由市场。”

这种“掘墓人心态”在高层蔓延,最终演变为“新思维”改革对社会主义制度的全面否定。

三、中国共产党如何避免“苏共式悲剧”?

苏共的教训,中国共产党人看得最清。毛主席早在延安时期,就将“思想建党”提升到生死存亡的高度。

1. “组织上入党一生一次,思想上入党一生一世”

1942年延安整风运动,针对的就是党内存在的“混入党内的投机分子”。

毛泽东尖锐指出:“有些人口头上承认党纲,行动上却反对;有的在困难时动摇,胜利后腐化。这些人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

整风运动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调查研究”“群众路线”,清除了大批“党八股”“宗派主义”分子。

更重要的是,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让党员从“组织入党”转向“思想入党”。

2. 严格的入党程序:“宁肯少些,但要好些”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控制数量、提高质量”的方针。

1951年《关于整顿党的基层组织的决议》明确:“入党必须经过严格的政治审查,考察其对党的认识、工作表现和群众评价。”

改革开放后,面对市场经济冲击,党进一步强化入党教育:发展对象需参加党校培训,进行政治审查(包括直系亲属和主要社会关系),预备期从一年延长至两年(部分领域),并建立“责任追究制”——介绍人、支部书记对党员质量终身负责。

3. 永葆阶级属性:“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与苏共不同,中国共产党始终强调“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无论是脱贫攻坚中“党员包村包户”,还是抗疫一线“党员冲锋在前”,都在用行动证明:党员不仅是身份,更是责任。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我们党来自人民、植根人民、服务人民,一旦脱离群众,就会失去生命力。”这种“以人民为中心”的立场,从根本上杜绝了苏共式的“特权阶层”滋生土壤。

四、苏共之死,给我们怎样的警示?

苏共的灭亡,本质是“信仰危机”引发的“组织溃败”。当党员数量膨胀到失去控制,当入党动机异化为利益交换,当党组织沦为特权阶层的工具,这个政党的崩溃便不可逆转。

警示一:“全民党”是个伪命题

苏共曾提出“全民党”口号,试图淡化阶级属性。

但历史证明:放弃阶级立场的政党,最终会被所有阶级抛弃。

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两个先锋队”定位(工人阶级先锋队、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既保持先进性,又扩大群众基础,这是对“全民党”陷阱的最好规避。

警示二:“入口关”是生命线

苏共后期的教训是:党员数量可以少,但必须“纯”。

当前存在“重数量轻质量”“突击发展党员”现象,甚至出现“带病入党”“金钱买党票”。这些问题若不根治,苏共的悲剧就可能重演。

警示三:“初心”是最好的防腐剂

苏共党员从“为工农而战”到“为自己而活”,根源在于初心迷失。

中国共产党通过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不断强化党员的宗旨意识。

正如一位老党员所说:“每次重温入党誓词,我都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扛着红旗闹革命的年代——这不是怀旧,是提醒自己:党员的身份,是一辈子的责任。”

两千万党员的墓志铭,写满“不忘初心”!

1991年12月26日,苏联最高苏维埃宣布苏联停止存在。

克里姆林宫的红旗落下时,很少有人注意到:会场外的红场上,一位白发老人默默流泪。

他是1918年入党的老布尔什维克,一生经历过内战、卫国战争,却在晚年目睹自己曾用生命捍卫的政党,毁于“假党员”的手中。

他用最后的力气对身边人说:“我们当年入党,是为了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后来的那些人入党,是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这,就是差别。”

苏共的2000万党员,最终成了历史的注脚。

而中国共产党的10027.1万党员(2024年12月31日)能否证明:一个政党的强大,不在数量,而在质量;不在口号,而在信仰;不在特权,而在初心?——反腐的数量、内奸的猖獗,给了我们答案!

苏共用74年血泪换来的最深刻警示——也是对我们最珍贵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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