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教练兄的好故事。我的类似的故事是从1972被推荐上了吉林大学英语系一直被组织内定为右倾学生。
我1972年刚刚被推荐是吉林大学英语专业时,私下对一个朋友说,人不能只有一个为公的发动机,还有一个为己的发动机,这样才能学得好。他说给许多人,包括支部成员。结果我在大会上被点名,书记说赵江南个人主义严重,鼓吹为己上大学。结果大学3年多,是组织的反面对象。
我想不是一个人。比如当时我们系里的团总支书记因为我没有叠被,只是铺好晚上睡觉用。她在全系大会上有4点了我的名。不久,全系考试,我和一个上海复旦附中的老高二一直学英语的并列第一,自然就成了白专的典型。有一年,选人去广交会当翻译,自然是支部书记和裆员去了。那书记的英语烂的不能再烂了。在吉林大学是我这辈子最难过的时期。比多数裆员为大家做的事情都多得多。毕业后,有一段时间,一个人干3个人的工作。
自然没有被组织培养的份。我没有别的能耐,就是非常努力刻苦,拼命。毕业时,组织需要有人立刻接手高年级英语专业教师,我就被留校了。从教1974级开始。毛太祖之后,外国学校来吉林大学访问交流的多起来。组织上找不到人给唐校长当翻译。我这个右倾的人就成了唐校长的首席翻译。
1977年恢复高考,我想我们这些工农兵学员成后娘养的了。于是向组织提出参加1977年高考。教育处长郭文言放了狠话,赵江南想都不要想,没门。1978年考研,还是这个郭说,考上了也得兼职免费教课, 1978年落榜。1979年真考上了,结果给吉大免费交了一年的全职课程。
我从来没有想过组织会培养我出国学习。后来,有200多个美国朋友集腋成裘,使我能出国学习。我后来回国给许多部门免费讲授现代管理,有6个暑期。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锅里一直是得经过组织培养。
再次谢谢你。赵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