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的细胞内部,双螺旋复制之前先要由解旋酶(Helicases,蓝色)拆成正反两股;
接着由一个引发酶(primase,飞来飞去的绿色分子)在开口处合成一小段RNA引物(RNA primer,黄色),并由DNA聚合酶α(DNA polymerase α,淡紫色),延长这段引物;
然后才由速度更快的DNA聚合酶δ和ε(DNA polymerase δ & ε,紫色)接手,并在DNA夹(DNA clamp,绿色圆环)的固定下复制出DNA副本;
在这个动画之外,RNA引物还会被水解拆掉,由DNA聚合酶ε(DNA polymerase ε)补上缺口,再由DNA连接酶把所有片段的脱氧核糖部分连接起来,最终才算大功告成。
但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大麻烦:所有的DNA聚合酶都只能从同一个方向复制DNA,但双螺旋的两股单链方向相反,所以其中一股必须设法倒着复制,这股链称为后随链(Lagging Strand,左上那股;相应的,右下那股称为前导链,Leading Strand),它必需要先积累一定长度,再转交给DNA聚合酶δ倒着复制——那么很显然的,这股后随链会被复制成许多个片段,这些片段就被称为冈崎片段(Okazaki fragment)。
而为了保证这个复杂的过程在空间上持续稳定,引发酶和DNA聚合酶α等分子互相连接形成了一个十字架形状的复合体(Pol α-primase complex)——就是这个忙碌操作,不断扯出冈崎片段的微型机器人了。
这个过程虽然麻烦,但执行很快,其中DNA链解螺旋的速度可以与航空发动机的喷气速度相较;同时非常精确,平均1千万个碱基才失误1次。
九龙寨城 | 一个被遗忘的传奇贫民窟
1989年的九龙寨城,拆迁前夕
远东文明的神秘,不见天日的高耸楼宇,末日般的破败,霓虹灯光和近乎百分百的无政府。
九龙寨城是一块中外罕见的法外飞地,是西方人眼中末日版未来的真实写照,令西方无比着迷,被高度浪漫化和未来化,乃至使九龙寨城成为西方及日本诸多科幻,恐怖,和灵异文化的一大主题。九龙寨城是互联网时代的古玩。
南华早报御用插画师Adolfo Arranz 所绘九龙城寨示意图
九龙城寨
九龙旺角以北有一条界限街,它将九龙半岛横向一分为二,街南部分称九龙,街北为新界。界限街东街口通往启德机场,启德机场北面就是著名的中港英三不管的九龙城寨。
九龙城寨只6英亩大,约2.7公顷,曾是一块被英国割占而仍是中国行使领土主权的地方,身份非常特别。原来在《中英展拓香港界址专条》中议定,中国官员仍可驻扎九龙城内,并保留附近码头以便往来。城寨因此成了“界中之界”。但实际上,清朝、国民党时期和解放后,中国都未在此治理;英国虽不断觊觎,都无法得逞。结果城寨成了“三不管”地方,寨内藏污纳垢,环境恶劣。
九龙城寨不仅是空间结构上的迷宫,而且是社会结构与生活形态上的迷宫。
昏黑,肮脏,各种妓院霓虹灯时亮时暗的狭窄暗道,如蚁穴般复杂的迷宫式走廊,漏水的墙壁,蹲在拐角的海洛因瘾君子,和无法无天无政府,这一切成了九龙寨城的代言词。
1984年,中英两国签订《中英联合声明》处理香港问题,1987年两国共同决定清拆寨城,迁徙居民。1990年,九龙城寨最后一位居民迁出。这个占地只有3公顷,却共有350栋楼宇,住有10000多个家庭,共三四万人生活和工作的地方,终于变成一个死城。这城寨在150年前建成的时候,是一个真正的“城”,有矮矮的城墙,有城门。到了1990年,城门城墙拆了,却被一栋栋十多层高的大厦代替,大厦一栋接一栋,中间没有隙缝,连接起来,便成了高高的城墙。城寨变了城堡,城墙不只高,也很厚。从上世纪60年代起,九龙城寨像一个不停向高空和内部生长的城市。350栋大厦挤在一起,从高处望,像个月饼中间挖了一个窟窿。
九龙寨城清拆后,香港政府将原址改建为公园。整个公园以江南园林规格建造,存放许多出土文物,但是却只有凤毛麟角的记实文献和居民生活照片,“人的痕迹”在洁净化了的公园被消除了。
现在香港也有一个极像九龙寨城的地方——重庆大厦,那里就是《重庆森林》的拍摄地。重庆大厦位于香港九龙尖沙咀弥敦道,肤色各异的人汇集于此。
南华早报御用插画师Adolfo Arranz 所绘九龙城寨细部图
文字资料有参考百度百科词条:九龙城寨(香港历史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