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们刻意塑造这样一个女性化的男性角色,又说屁精,

这个包袱明显是讽刺该角色性倾向。我不是大师我都听出来了。偌大的中国也只有李银河说句公道话。

本来没太大意思的小品,赵实在黔驴技穷,只好求助于此类低俗近乎人身攻击的笑料,让我想起以前恶俗的上海滑稽戏。上海滑稽戏已经自灭自绝了,希望赵不要蹈此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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