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和小冲浪聊天，是咱的开心事。
小冲浪毕竟还小，我看他时不时就会想捣乱，其实也可能他还在想尝试不同的方法，看结果会怎样。比如说，吃晚饭的时候，请他把水杯放好，他会想把水杯放在一个玩具上面，颤巍巍的勉强保持平衡。
我帮他把水杯放在桌面上，靠里面一点，然后教他，“不需要捣乱也可以很开心的。”
他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
不要让他觉得我又在批评他吧，我想，就继续说，“You can have fun without 捣ing乱 or 捣乱ing。”
他笑了，问，“爸爸，你说的是中文还是英文？”
达到效果，我也笑了，说，“是中英文，或者说，Chinese English。”
他笑得更开心了，说，“中英文，”然后，他跟我说，“We're 扫ing烟。”
“什么？”我没听懂，问他。
“We're 扫ing烟。We're sweeping smoke 的中英文。”他很得意地说。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需要一些上下文背景。
“A在preschool把一个碗里的东西不小心倒出来了，他就拿扫把去扫，扫的时候地上有些烟。他请我提醒其他小朋友，这边在打扫烟。我就跟过来的小朋友说，We're 扫ing烟，要是TA听不懂，我就说，We're sweeping smoke。”他一口气讲了这么一长串，听来很有条理。
“讲得很好，爸爸听明白了。You were 扫ing烟。是很棒的中英文！”
然后，butcher了英语的父子俩，一起笑得很欢乐。
202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