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陶潜《闲情赋》中有一句:“尤《蔓草》之为会,诵《邵南》之余歌”?
其实就是他和你有一样的心理。《郑风.野有蔓草》,就是个one night stand,走在野外的路上,突然路遇一个美女,然后两人心猿意马、眉目传情,见四下无人,就拉扯到一边搞上了。
这还比较含蓄。
《召南·野有死麕》就更黄更猴急更暴力了。
这应该是一对认识的青年男女,互相对上眼了,男子大胆求爱的故事。但人家求爱,跟着立即就是性,比咱简单、直接、单纯。第一次,男青年打了一只獐子,用白茅草包好了送给女青年,女青年其实就已经有想了,但还要矜持一下。第二次,男青年打了一只鹿,把鹿肉用白茅草包了送给女青年,女青年就不行了,春心荡漾,两人就开始了。
但女青年还是有要求的,就是叫男青年温柔一点,慢一点,不要撕破她的围裙,到时不好交代,还有,轻手轻脚一点,不要让她家大毛狗知道了,跑过来叫,让人听到了。
所以,蔓草篇,是野外无人,不认识的青年男女乱来,邵南篇,是认识的男女,在有人的地方偷情。
陶渊明很后悔,遇到了心上人,受到礼教的束缚,只敢远观,他在幻想,要是能像诗经中描写的那样,喜欢上就上,就好了,就不会与喜欢的人,失之交臂,痛失在茫茫人海了。
男女双方,彼此对上眼了,喜欢就上,这是诗经男女的作风。老枪一定很仰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