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迷糊中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是老爸还没睡在楼下。等边上传来一阵雷霆万钧的呼噜声把我从迷糊中拉回现实,有贼!不对啊,这贼也太斯文了吧?而且自从装了摄像头录下的除了松鼠就是邮差了。老鼠!这一下子就背脊发凉,赶紧蹬被下床。可能动作大了点呼噜声也嘎然而止,“组啥,砸丝啊”,“有牢虫”,“啥?”呼噜君一下串起冲到楼下把沙发桌上摊着的零食收起,然后从地下室不知哪里找出哪年买的粘鼠胶,“哪里?”“知道在哪里老子(娘)早一拖鞋过去了,不过好像在楼上靠墙那里”。看着呼噜君把两盒8片粘鼠胶从地下室放到楼上,不禁有些可怜起那鼠兄弟了。“别踩了,赶紧睡,另外请把你的狗耳朵捂上”,呼噜君觉得这超敏感的听力有点儿麻烦,排山倒海的呼噜声加空调声都还能听到其他声音。
早上被闹钟催醒,看了一遍啥也没黏着,呼噜君说可能是外面的松鼠跳上跳下的。得了先不管了,害的人家没睡好赶紧伺候早餐打发出门上班。再打着呵欠连上网看着那一夜的未读邮件,毫不犹豫给头发了一个not feeling well won't be online/working today. 关机睡觉。
方言翻译:组啥:干啥;砸丝:尿尿;牢虫: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