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年9月我屁股上開刀。麻醉師把我放到之前問:

在我們開始前你還有什麼問題?我說:醫生,他們處決死刑犯是不是也用同樣的藥品?手術室的人全樂了。麻醉師說:有兩樣東西不同,其他一樣;很多反死刑的人抱怨注射死刑會給犯人帶來不必要的巨大痛苦, 但是我們很清楚,我們天天做這些事,絕不會給任何人帶來痛苦。

然後我就失去知覺了。醒來後我已經在術後病房了。我老婆在旁邊滑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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