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小象，我觉得不是习惯，是精神依赖。即使接触物理的镣铐，小象也会选择和他爱的饲养员在一起，所以这不是囚，这是得到精神的愉悦
第二个小镇，是关于有没有其他选择的问题。如果存在一个适合自己的更好环境，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
其实主要问题不是界定范围，我说过，只要我们存在，物理上的“囚“（范围限制）是不可避免的。精神上的自由度，其实来自于你的目标和评价机制的一致性，就是你看不起的那个加减乘除
无论是名和利，爱和信仰，还是哲学，都是在这个没有选择的系统中，人们取得精神愉悦的激励方法。如果没有这些激励，人的生活将是多么乏味，大家的牢骚何处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