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呆着觉得孤独,在人堆里呆着觉着更孤独”
尼采老头说的,喜子没文化就这么译吧。
上学时觉得尼采跟我对脾气,行为不要妨碍别人但思想应当纵横驰骋!人精神上孤独就孤独吧,“你配孤独吗”这也是尼老头说的。
可那时候不懂德文,当然现在更不懂,只好吸二手烟看中文版的,于是知道了周国平的名字,还见了面,他把尼采忽悠了一顿,把少男少女的心忽悠的不知高低,我和平平还没大没小的通过信,为这事成了哥们的情敌。
后来我慢慢开始爱上钱了,就不太爱搭理尼采和平平了,若干年后平平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我问他你老婆孩子呢?我哥们在旁边很拧我一把,平平踌躇一下抬屁股走人了。
哥们说你别急,听我跟你说:
周国平的大女儿叫妞妞,在一岁半的时候,就能说出让平平对答不出的哲言,不是我编的,你们可以找杨澜访谈录看看,于是更被平平视作掌上明珠,可就在这时候妞妞得了双眼底恶性肿瘤。大夫说要把两个眼珠挖掉,否则危及生命。妞妞瞪着一双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看着天下这个此刻最窝囊的爸爸,平平这位哲学家就跟上帝说:无论如何换个游戏,用我死一万次来更改替换掉这个选择,上帝忙别的去了,没理他----。
《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 by 周国平
持续的剧痛,妞妞大哭,嗓子哭哑了,哭不出声了。爸爸抱她下楼,在院子里走。她伏在爸爸肩上,紧闭双目,皱着眉头。爸爸疼,妞妞哭。要爸爸不疼,妞妞不哭。可是,就是疼呵。她轻声说:“回家家听音乐。”也许听听音乐就好了。爸爸快步朝宿舍楼走去。刚上台阶,又是一阵剧痛。
“不回家家,回家家,不回……”她哭喊起来。
爸爸硬着头皮冲上楼,然后不停地进屋出屋,快速走动,想藉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毫无用处。妞妞大哭不止,夹杂着一声声喊叫:“干吗!宝贝!磕着了!干吗!”
妈妈给她灌下一勺溶开的止痛安眠药,她呛了。不,不是呛,咽喉的病变已使她失去了吞咽的能力。她恶心,哮喘,撕心裂肺地嘶叫着。妈妈哭了,爸爸也哭了,三人哭成一片。
屋里响着那首探戈曲。妞妞大哭着喊:“真好听!”又大哭着模仿乐曲中类似猫叫的声音:“喵呜,喵呜……”那模样可爱极,可怜极。她听见爸爸也在哭喊:“妞妞啊,爸爸心疼死了!”
从出生3个月开始,她就学习忍受身体的病痛。她相信像以前一样,忍一忍就会好的。她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死这回事。 (节选)
我坚定不移的相信,这四个月的地域日子,最痛的还不是妞妞,而是大人的心。
记不清准确时间了,(大家知道可以修正)好像没多久妞妞的妈妈也离开了平平,这日子没发过,周国平赌了,孩子的眼珠不挖,万一死不了人呢?结果万一没有出现,这四个月的细节,孩子是怎么受罪的就略过了,否则,你会说我在骗你眼泪。
我心里堵得慌,比小时候看红楼梦时看到林黛玉在宝玉婚礼的锣鼓声中死去还堵一万倍,当然没敢找平平问究竟,让哥们从电视台调出了一盘采访平平的资料袋,里面有一段谈到这事,忽然镜头里出现了一张妞妞在爸爸怀里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的照片,周国平抽泣的不成样子的说:其,其实,,妞妞,这时候已经,什么都看,看不见了,她,她以为这,世界也许就,是这么暗,这么疼吧。最缺德的是加大音乐、拉近镜头:满屏一岁半的妞妞那张可爱宝宝的笑脸,加大音乐。那一次喜子真的没忍住-------我就不放声的大哭---。
因一点偶发而点水日坛,谈及哭的孩子我说我有一次刚要哭结果抽了人一大嘴巴忍回去,就是哥们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之后,全是全是一种掩饰的举动,当然不是真抽了。想到这个故事,非得把它敲出来不可,也算是来过留下点什么。小命是最宝贵的,能平安的活着就应当惜福,别伤自己也别伤别人,至于相互理解与关爱,我觉着难。
本姑娘在这人缘没戏,其实本来也没混过,但为看过,不求跟帖,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