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重逢2
第二天。
北京的四星酒店让珠珠有点吃惊,和美国欧洲的同级酒店相比有点过于奢侈,大堂里晃动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和妩媚娇艳的女人。悸来拉着珠珠穿过大堂,直接进入房间。和多年前一样,珠珠的口头拒绝毫不奏效,被悸来牵着进入一种场景。可是这一次悸来没有成功,他很快就败下阵来,然后他说了一件让珠珠震惊的事情:原来这些年来,他一直不能,他想也许和珠珠可以恢复。
悸来难受地躺了一会儿,又搂住珠珠:没关系,搂着你也很舒服。珠珠抬起手,拂他的脸,他把脸埋在珠珠的手里。珠珠害怕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眼前哭起来,可是悸来没有。
他们坐在饭店顶层的旋转餐厅,一边吃早饭一边转换话题谈起这几年的事业。悸来因为业绩突出,已经从基层升为管理层,而且正在着手组织一个新的事业部门,他也细心地倾听珠珠的经验和感想。悸来突然说:你知道吗,现在国内的白领都很时尚呢。珠珠想自己总是一头扎在小摊里捡10块20块的衣服,不禁有些脸红。悸来说:走吧,给你添点装备。
北京一所高尚百货店,珠珠兴奋地看这看那,觉得价格都有点离谱,就挑些新颖便宜的东西。悸来说这些不适合你的身份了,选点好的吧。珠珠看上了羊绒披肩,在两件里面拿不定主意,悸来立刻和售货员说:两个都要了。珠珠上前抵挡已经来不及了。又看上了几件套装,大衣,都是好几千一件,珠珠有点拿不准要还是不要,悸来都抢过去拎在手里。珠珠在前面蜂蜜采花,悸来就在后面迈着方步,一边打电话谈工作一边当珠珠的购物筐。
珠珠主动拉着悸来的胳膊,有点撒娇地说:喂,我怎么觉得有点傍大款的味道呀。悸来把挽着珠珠的手伸进裤兜,然后挺挺腰板,有点得意。珠珠接着道:人家都找小密,你倒好,找个老...悸来停住脚步:我欠你的,行了吧。
他们来到首饰专柜,珠珠看上了一款蓝宝石的项链,带上左照右照,售货员马上推荐同样设计的戒指,珠珠一时尴尬,不知道怎么好,看悸来时,他的脸上一缕阴云掠过,然后就把视线挪开了。珠珠马上转移注意:哦,我还是看看那款耳环吧。售货员有些鄙夷地看着他们。
他们又回学校,学校添了许多新楼,有些不认识了,一群一伙的大学生都象毛孩子一样,他们感叹自己老了。
悸来把桑塔纳兹地停在珠珠家的大院门口,然后从车前斗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叠钱,珠珠不用看也知道那远远多于她的机票钱。悸来说:是5万,住饭店和买东西花了些,剩下的你都拿着吧,这两天自己再去买点什么,说完他一头趴在方向盘上。
珠珠从开始一直觉得悸来受苦受罪,都是他咎由自取,她从来没给过他任何承诺,而且他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冒犯她。可是这一刻,珠珠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对劲,她和悸来认识以来第一次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她看见悸来的肩膀在抽动,她过去试图把他搬起来,他转过身抱住她。珠珠第一次主动把自己的吻给了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