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入社。那时工作繁忙压力大,心绪却散漫无以存寄。
于是上文学城,知道有日坛。
进公司group面试的时候,有个男生告诉我他常去文学城,海外中国人都知道。
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他宽厚得笑。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我亦偶然才会想到他,他应该上文学城,或者偶尔也来日坛,甚至我们彼此跟着贴,只是他不知那是我,我不知那是他。
其实十年过去,即使我们在川流不息的新桥擦肩接踵,大概也不会彼此认得。
宽厚和煦如他,应该偶尔给后辈看手机里孩子的照片,间或有几张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时候三个人都摆着剪刀手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