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比完各自儿时那些错误百态,我很严谨地好奇这些小时候的淘气会导致什么样的成人淘气?作为一个内心深处深感宿命的人,让我咬牙坚持以科学的态度来率先回顾回顾……
1、老邓去世那一年甚至是那一天的深更半夜,我流窜在川陕交界一带,极为寒冷的冬夜里,好像有一轮明月当空,显得更加冷清寂寞……火车硬座到了一个叫万源的小站,我一个人出去、再跟几个临时认识的人合租了一辆老款北京吉普——帆布顶的,没有暖气四面漏风也就罢了,关键是只有一个头灯亮着,在那么惊现的大巴山号称国道的公路上,啊,现在是想都不敢想了……结果,很不幸,盘旋的山路我们平安地爬过,天快亮了路也平了,我们一车人车顶朝下翻进路边的河里,还好是冬天枯水期,还好也就十来米斜坡,可是很不幸啊驾驶员和副驾驶惨祸,送医院后驾驶员永远走了……我么,两根肋骨骨裂——没断,一身软组织挫伤,没破相。就记得那个寒冷啊我从后排想去拖驾驶员出来他说我没戏了……
2、2000年前的深圳,还有中巴的日子。某日从火车站坐中巴回住的地方,车上加我才三个乘客,被开车买票的一对叔侄的下流言语激怒,二话不说就跟那个估计二十岁都没有的买票的小子打起来了——不打不行啊,这小子从地上什么角落拖出一根铁棒劈头就向我砸来,我一闪铁棒擦过座位打在我的包上——那可是我差不多一个月工资刚从广州买回来的啊!啊!于是我的小宇宙被彻底激发……车过上海宾馆的时候我知道再往西去就凶多吉少命难保,一边跟那小子厮打一边用头去撞窗玻璃,车上看呆了的老太太醒悟过来赶紧帮我把窗玻璃来开,于是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从窗口哗地挂出去……我狂喊:打劫……这个呼救是最灵的,交警巡警治安员路人都会过来的……用力过猛啊警察来“救”我的时候我的拳头都松不开了咯咯打抖,后来先到医院再到派出所一放松那个累啊话都说不出来了。当然,警察也很淡定了,因为被打掉两颗牙的不是我……
3、2000年左右吧,回国跟绕路饶舌的出租司机一言不合又是一顿……打完就跑,因为司机用他的对讲机招呼同乡了,然后在返回日本前基本不坐出租了……
算了,一说发现自己太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