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论点

 政經孫老師 Mr. Sun Official

政經孫老師 Mr. Sun Official 7 hours ago (edited)

 

【我的基本歷史哲學觀】
 
總體來講,人類發明出的歷史學對於歷史的基本認識有兩大體系。
 
其一是托勒密體系,此體系以歷史的敘述者自身為文明的中心,以周圍地區為文明的邊緣。
古典的歷史學基本都是托勒密體系,這也是西方(或東方)中心主義的濫觴。
 
其二是近代形成的哥白尼體系,該體系不以任何一種文明為核心,而是認為各個文明之間平等獨立,
它們共同圍繞超越文明的核心循環運轉,這個超文明核心可以被稱為自由意志或道德。
該體系的代表人物是史賓格勒和湯因比,其精神上帝是尼采。
 
第三種體系,不在以上的傳統體系之內,它也是最後出現的體系,我稱之為皮亞傑體系。
這種體系建立在第二體系的基礎上,但它用生物學、遺傳學和心理學等技術性學科解構了超文明的道德,
認為文明之間的本質關係是內在結構和外部交流的交互作用影響。文明的本質是不斷地自我生成。
 
我和很多人的矛盾之處,就在於使用的分析體系不同,我是一個主動使用皮亞傑體系的人,
而大部分人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使用托勒密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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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 Zhu

Julia Zhu 8 hours ago (edited)

 

有网友担心我提前说出来从现在到2023年10月一系列金牛-天蝎轴线的日月蚀
有利于反习派策划暗杀而不能让好事发生。
 
其实没有必要担心,包子天生就是孤独战士的性格,而且已经把送他上大位的、
顺利实现他即位的和巩固他地位的各方势力都得罪光了,现在也已经被国际社会孤立了,
除了在自己死之前把人民折腾得生不如死、把该死的那一批弄死之外,
他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还可以做了。
 
"我将无我,不负人民" 翻译过来就是"我要死了,让人民跟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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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 Zhu

Julia Zhu 22 hours ago (edited)

 

11月8日至11日期间包子的命星是受克的,我现在一点不怀疑老王的的确确收买了总加速师的占星师团体,
应该说已经没有一个占星师还在真心替包子谋画了!
 
从这个月开始的金牛座月食到2023年10月最后一次天蝎-金牛轴线上的日月食,
有好几次暗杀总加速师的有利天象,总加速师的占星师收了老王的重金一定
会诱导"勇士后门入帝宫"这一幕出现。
 
一个人有可能躲过十几次二十几次暗杀,但是绝不可能躲过一百次暗杀。
如果一个人觉得身边每个人都有可能害死自己,这个人是死定了的,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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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經孫老師 Mr. Sun Official
政經孫老師 Mr. Sun Official 1 day ago (edited)

 

【群體免疫與貨幣放水】
 
群體免疫政策的經濟學意涵,就是政府主動放棄救市,放棄注入流動性,
讓市場根據經濟規律自我完成週期的更迭。屬於一種“不干預主義”。
 
短期看來,市場走入蕭條而政府不作為,但因為不干預政策遵循了客觀經濟規律,所以一旦低谷過後,
市場就會自然回暖,也就是自然產生抗體。
 
而如果政府過於積極干預抗疫,用行政手段主動清零病例,如中國政府所做的那樣,
就意味著市場本身是靠持續輸入的流動性來維持的,它並沒有產生自然抗體,或者說沒有完成週期更迭。
 
所以一旦未來迫不得已離開這個人工環境,就會爆發比之前更大規模的疫情。
 
因此,救市的邏輯是延後蕭條的爆發,但換來的是未來更大規模的蕭條;
行政抗疫清零的邏輯也是暫時延後疫情的爆發,但換來的是未來更大規模的疫情。
 
兩者是同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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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剑每日观察Kim's Observation

王剑每日观察Kim's Observation 21 hours ago

 

关于新疆的话
 
小山言吾
 
 
“学习班”、“国语培训班”、“技能培训班”、“再教育中心” 新疆本地人没有不知道的,只有装傻的,
 
都是不敢言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新疆本地的汉族、特别是近三十年内地新移民大部分是持支持态度
 
甚至拍手叫好的,而老新疆人大半不支持或者对未来持忧虑态度。
 
我在新疆出生,生活三十多年,从小见过无数次维汉互喷,不更事的时候也经常和维吾尔人打架,
打完架足球照样一起踢,踢完继续打。即使大家对维吾尔人基本上反感态度,但基本上也只是对事不对人
(其实我觉得这才是民族之间的正常状态,如果文化层次不足以支撑交流和消解文化差异和利益摩擦,
“像个男人一样”面对面挥拳也是种公平交流)。
 
上大学后我有机会接触更多有深度的少数民族,才真正接触到维吾尔人和他们的精神世界和生活,
契机是在一次真正的木卡姆歌舞会。在歌舞中上第一次感受到音乐艺术给人的精神震撼和洗礼,
如果你能接触到这种真正发自灵魂的音乐艺术,你再去看华语圈的歌舞表演简直如同嚼蜡,
也是在这次歌舞会上结交了几个到现在的好朋友(其中一个人就被送入集中营,后来被以煽颠罪判刑,
只因为他是个曾经去土耳其参加过官方性质演奏会的木卡姆演奏家。
全程我因为和其他新疆人一样因为不可测的恐惧无法为他做一点点事或者说一句话,
这让我至今难以面对曾热情招待过我的他的家人)。
 
说到这里我想说,如果一个文化是有吸引力的,不用人逼也会趋向它、因为这是势差的自然流动
(看看隋唐汉字东渡日本、再看看现在国内包括我在内有多少人自学日语的),
某人不是说”打铁还需自身硬“吗?然而文化自信的前提是你真的得有文化。
 
以我多年云游国内对包括新疆在内的众多拥有自己语言文化的少数民族的交流和观察来说,
当下的汉文化是毫无吸引力的。特别在新疆,汉文化=土的掉渣不离脏话的不离脏话西北土话、
写满是欲望毫无道德底线、毫无美感的大红大绿的秧歌和(兵团带来的)鬼哭狼嚎的地方剧。
 
自治区为了民族融合、从来不支持少数民族学者做本土文化和历史研究,
民族学者想做得挂靠一个汉族的学者以他团队的名义进行,
就这样2017之后有多少做文化历史研究的少数民族学者有的人去塔克拉玛干研究当地传统的萨满文化,
有的人研究吐鲁番回鹘佛教信件中和中原的交流。
 
在我看来正是因为少数民族对自己历史理解的真空才会让泛突厥主义有渗透的空间,
能够抵御泛伊斯兰侵蚀和促进汉少交流和解的恰恰是这些人,
官方认为这些人试图挑战正统史观是思想有问题,把他们关进了监狱,
而真正的学者们做的研究更不可能进入教科书,因为有悖于中国官方对维吾尔人单调的民族文化历史刻画,
共产党可以造邱少云黄继光这些不可质疑的神,维吾尔写个反满抗清小故事就成了”毒教材“.....
 
日本完整保留了所有美好的文化传统和元素,在现代社会也在生活点滴和精神世界体现,
凭良心说中国现在有吗? 并没有,汉服不算,几十年前的运动砸光了所有优秀的文化传统、
现在禁止维吾尔小孩说母语然后逼他们穿上国人想象出来的汉服,掩耳盗铃是在羞辱对方还是侮辱自己啊,
滑天下之大稽。
 
国人有人经常开脱的说法是,怀柔政策失效所以现在出铁腕,在我看来怀柔政策=掩耳盗铃,
在新疆,所有的所谓怀柔就是明面上好话说尽背地里坏事做绝。
王乐泉时代有多腐败就不说了,新建和扩大的兵团占掉了多少本地农民的水土资源,
维吾尔农民和哈萨克农牧民在自己世代生活的土地上对资源从来都没有任何话语权,
所有反抗和群体事件被扣上暴恐的大帽子镇压(我没有否认其他真正境外背景的恐怖活动),
所谓的怀柔和铁腕是新疆维稳*****和撕破脸的一体两面,谁都别不承认。
 
 
作为二百年间生活在新疆的守边人后代,应该比那些张口闭口“咱们新疆”的新移民们更有资格说自己是新疆人吧,至少我会大方承认在我祖辈的时候在新疆汉族是真正的少数民族,直到1955年汉族人口占比也只有不到5%,之后汉族农人口的涌入才让新疆农林耕地水土变成了一种“资源”,新疆的石油天然气发开发和本地人基本无关,西气东输多少年之后,新疆本地人基本无关,西气东输多少年之后,新疆人用上天然气也才是近几年的事,我小时候从来都没想到那么大的新疆的房价拿什么炒起来,直到真的被炒起来。
 
 
这些都无所谓,利来利往就是这么回事,他起高楼宴宾客但升斗草民间的人情味没变,
我们可以揶输维族人老缠头、维族人也可以嘲笑我们癞瓜子(其实少数民族之间,
比如维吾尔哈萨克回族之间也有类似的过场) ,但大家笑笑就算完了相安无事各过各的,
习近平的忠犬陈全国彻底给新疆的人间味画上了句号,这时候体制内尽是非蠢即恶之人,
基层干部早在新冠之前就无假无休累成了狗,各民族老百姓都谨言慎行被抽象成了只有一个维度的“新疆人”,
 
 
我也终于在两年前彻底离开了那里,守边者后代的我终于走向世界成为了自由人,
那片土地和我再也没有关系,因为看得到化不开的仇恨和注定血腥的未来,
我无力改变也不想目睹或者成为结尾的亲历者。
 
这个视频勾起了无数的思绪,很少写东西的我最终写下一大堆说出来也毫无意义的观点,
但最后 我还是再重复一遍: 我支持新疆各民族间的友好交流、甚至不友好的情绪释放,
要谈放开谈、要打敞开打,前提是对事不对人。
 
另外我支持维吾尔人去深入了解自己的真正的客观历史、有造诣的音乐和艺术文化,
充满细节、完整客观的历史会瓦解虚构的泛民族主义,而音乐和艺术从来不会是恐怖主义的温床,
泛化的源头是强行同化导致一个民族对自己祖辈的思想和历史和优秀文化的完全空白,
不许维吾尔人了解自己真正的历史和重拾传统文化就给泛伊斯兰和泛突厥思想占位的空间,
不准欣赏自己的源本文化、只准存在一种思想、这种做法跟原教旨主义的沙利亚法又有什么区别?
 
然而在禁止探讨历史和真相、禁止不同的思已经成了中国整体的桎梏和痼病,
整个中国都在倒车左转与理性背道而驰的今天,这只能存在于幻想(一声叹息) 。
也就中国能在现代社会用真正“两面人”的姿态强权按着国内某个民族的头让他们屈服边说
“要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大东亚共荣圈”强行按头让中国人屈服了吗?
 
没有,百年后的今天国人对日本照样恨之入骨,你认为仇恨教育下,
将来共产党失势后的西北少数民族不会这样吗? 镇压是不可能带来和解,监狱毕业的有几个向善的?
无知的人可以被洗脑,但精神是不可能被真正"教育"的香港的自由法治在短短几年间已经走到了死局,
新疆也已经成了十几个民族的火药桶和葬场,现在的高压只会在松懈后带来更大的动荡和腥风血雨,
我把这句话放在互联网的一个角落里,不信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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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 Zhu
Julia Zhu 2 months ago
我再次提醒家里有人住在新疆的加快速度撤离。新疆脱离厉害国是迟早的事情,
包子新疆政策造成的民族仇恨是既成事实的火种,只欠西风被点燃起来熊熊燃烧!西风也是一定会吹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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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和《批評書》

蘇小和《批評書》 1 week ago

 

看見一種觀念秩序的詛咒,以楊絳先生為例——
 
 
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尤其是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的問題意識和解決方案,
通常都是經由一種習慣的觀念和觀念的習慣(ethos)所推動,
亞理斯多德和克爾凱戈爾都表達過這樣的觀點。這就意味著,一個人的觀念秩序,
並不是一種事後的總結,也不是一種當下的教育,知識和教育對個人的觀念秩序的影響力非常微弱。
 
因為觀念的自發湧現的秩序,均衡地分散在長期的時間秩序里,同時也均衡地分散在一個人的靈魂的深處。
所以,一個人的觀念秩序只能來自於古老的信仰習慣和傳統文化的習慣。
 
大致來看,習慣成自然,這句俗語是合理的。在這個意義上,一個人有著怎樣的信仰,就擁有怎樣的生活。
對信仰習慣和傳統思想的辨析,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觀念辨析,也是真正意義上的思想史課題。
 
 
進一步的問題意識是,信仰習慣來自哪裡,傳統文化來自哪裡?
如何在傳統的多樣性秩序里持守更加靠近真理的觀念秩序和思維方式,這就涉及到了思想的市場和觀念的競爭。
這構成了一個二律背反的思想史秩序:沒有真理維度的觀念競爭,是無效的低水平的競爭;
沒有觀念競爭過程的真理表述,是奴役之路。
 
正是在這樣的悖論里,真理的意義浮現,自由的意義浮現。
真理在一種自由的湧現秩序中,形成了一種美妙的自我糾錯秩序。
 
所以耶穌說過了,真理讓人得自由。真理存在的前提條件下,人類的自由必然緩慢湧現。
 
特蕾莎修女去世之後,人們發現了她一堆的缺陷,她自己在日記中也提到,自己的人性軟弱,問題多多。
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偉大的人性秩序,正是因為特蕾莎修女具有揮之不去的人性缺陷,
所以她的一生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開放式糾錯的一生。
 
她的生命的意義,就是在這種開放的過程中,得到了緩慢的改進。
特蕾莎是一個人,不是天使,事實上她也不是聖人,她看到了自己的人性幽暗,
看不到自己的揮之不去的無力感。也許她會掩飾,別人也在努力把她推到聖壇,然而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
一個心中有上帝話語存在的人,必然知道自己不過是人。
 
 
而在我們中國人這裡,人們面對人性的缺陷,卻是遮蔽或者粉飾,自己遮蔽,他人粉飾。
這種局面不僅表現在家庭文化習慣和現實政治格局之中,而且很深刻地表現在文化的現象之中。
比如,當徐復觀先生去世之後,他的人格就成了風範;
比如,當錢鐘書和楊絳去世之後,人們就開始說他們一生乾淨。這是典型的觀念秩序湧現的結果。
 
在一個家庭中,如果父親去世,父親一定會被送上牌位;
在一個國家中,如果君王去世,屍體一定會供人跪拜。
 
這不是文化問題,不是制度問題,甚至不是人性的問題,
而是一個瀰漫在全部時間和全部人性當中的觀念的習慣與習慣的觀念問題。
如果沒有一種超驗的啓示降臨,這種習慣性的觀念秩序是不可戰勝的。
 
每個人都只能是這種觀念秩序的隨從和奴隸。 現在我們的問題是,觀念的習慣來自哪裡。
由此我們必須強調,語言是分析問題的原點,而觀念的思想和思想的觀念只能寄身於語言之中。
 
進一步的問題是,語言從哪裡來?
有人說人靠進化發展出語言,那麼猴子和熊貓為什麼沒有產生語言形態的思想局面?
現代的腦科學和仿真實驗似乎有可能回答語言的源頭命題,然而腦科學和仿真實驗的分析基準,
是人的大腦的穩定性。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人的大腦這一給定的而且是絕對穩定的前提條件,
腦科學以什麼為研究對象,仿真試驗的模仿對象是什麼?
 
 
對於我們而言,所有的問題都卡在中間。面對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我們到底是敬畏地思考,
還是選擇驕傲,或者選擇放棄,這是一個問題。當驕傲和放棄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
他會表現為一種深不可測的複雜性,並且用複雜性解決複雜性。
 
 
這是我的尖銳的觀點,很多人就靠著這種複雜性度過了一生,然後在老之將至的時候,
被別人粉飾成為思想大師。 「我得洗淨這一百年沾染的污穢回家」。這是楊絳先生的格言。
問題是,家在哪裡?楊先生生前明確地知道家在哪裡嗎?
如果不知道,回家這個極其普通的詞語豈不是成了文藝青年的一次抒情姿態?
 
我好奇的是,如此重大的問題,為什麼沒有得到明確的界定?
既然一個人相信人死後可以回家,就意味著她相信人死後靈魂依然存在。
靈魂怎麼存在,我們到哪裡去,我們追問過嗎?
有人見過一個人從來不知道家在哪裡卻又能回家的故事嗎?
 
在關於生死的方向性問題上,我們怎麼如此自信又糊塗了呢?
楊絳先生曾經說過一句流傳甚廣的格言,「你的問題在於讀書太少,思考太多」。
我們是不是可以反過來懷疑楊先生,她的問題是讀書太多,思考太少呢。
 
的確,這是我要說出的尖酸刻薄之語,錢先生和楊先生的問題,很可能是雖然讀書很多,但卻思考得太少。
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或許有兩點,一是缺乏超驗真理的啓示,缺乏人類思想的第一推動力,
缺乏對先驗觀念秩序的沉思,從而導致他們的思想缺乏明確的方向,因此只好在書頁之間孤芳自賞。
二是肉身沉重,損耗了思想的勇氣。 我承認我的這些話語過於苛求人。
 
但常識告訴我,對活著的人,要憐憫,要愛與寬容;對於去世了的人,要反思,要批評與懷疑。
這是對待一個人的生命最合適的方法論。中國人的觀念習慣,剛好反過來了:
對活著的人冷漠,刻薄和仇恨;對待死去的人,則奉行所謂「蓋棺論定」、「逝者為大」。
 
這是典型的死人崇拜,崇拜死去的領袖,死去的祖先。
如此崇拜了幾千年,以至於活著的人幾乎就是死人。這是一個觀念秩序的魔咒。
所以必須再次強調,如果沒有超驗真理的降臨與啓示,這種習慣性的觀念秩序是不可戰勝的。
 
每個人都將毫無疑問地死在這種習慣的觀念秩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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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崑崙山究竟在哪裡? -YMCK1025- 给 YMCK1025 发送悄悄话 (212 bytes) () 11/06/2021 postreply 08: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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