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远方

本帖于 2021-04-11 09:34:05 时间, 由普通用户 YMCK1025 编辑

“明天我将去往更加遥远的地方”

国家地理 国家地理中文网 2021-04-10

 

 

在遭遇大旱的索马里兰,一位女子在路边的水坑里浣洗衣物后,从灼人的土地上走回家。

摄影:NICHOLE SOBECKI, NATIONAL GEOGRAPHIC

 

据统计,

全球有1.3亿女性生活在异国他乡。

疾病、天灾、暴力和贫穷,

迫使人们进行移民。

2010年到2017年间,

被迫移民的人数平均每年上升8%

2019年被迫移居国外的3380万人中,

有近一半是女性

 

 

移民女性化

 

 

 

海荷玛·海森·穆哈姆德已经在索马里兰布尔科郊外的灾民营里滞留了三年。

摄影:NICHOLE SOBECKI, NATIONAL GEOGRAPHIC

 

近十年,越来越多的女性为了自主谋生迁往更富足的国家。她们接手照顾老人和儿童、家政服务以及制造业和农业的工作,这种趋势被称为“移民女性化”。新冠疫情令该趋势减缓,但推动移民的干旱、贫困等压力仍然存在。

 

那些从暴力和贫穷下逃亡的女性,

在逃走的过程中仍易受到伤害,

而那些去到法制不健全国家,

或是缺乏身份证明的女性,

可能都无法为自己争取基本的人权。

 

 

 

逃亡或是覆灭

 

 

 

索马里兰北部的辛吉利,一头小骆驼拉扯卡达尔·海默德的头巾。

摄影:NICHOLE SOBECKI, NATIONAL GEOGRAPHIC

 

 

海荷玛·海森·穆哈姆德,

从未想过要离开故乡索马里兰。

“它们就在我们眼前纷纷倒地,

像是中了什么毒。”

海荷玛说。

 

她是索马里兰中部哈亚村的牧人,

她家本来养有300头羊,

和20峰骆驼,

2016年的大旱,

她家的牲畜在一个月内全部死亡。

 

 

索马里兰中部,一位女子望着天空中的蝗群。极端天气导致了22年以来最严重的沙漠蝗灾爆发,庄稼惨遭吞噬。

摄影:NICHOLE SOBECKI, NATIONAL GEOGRAPHIC

 

36岁的海荷玛,她出生于“比佑巴丹”年,(意为雨水丰沛之年)。但2016年、2017年的严酷大旱,几乎摧毁了索马里兰支柱产业——游牧经济损失了约70%。曾经依靠雨水补给的河流湖泊如今都干涸消失。随着食物的减少,成人将更多的食物留给小孩子,人们担心自己会因此丧命。村民共同集资雇了一辆卡车,把他们拉到布尔科附近的难民营,位于索马里兰中部的难民营里,包括海荷玛在内多达60万人口被滞留,只能依靠人道救援获取饮食。

 

 

 

15岁的姐姐玛丽安·优素福和12岁的妹妹海娃·优素福在40岁的母亲阿莎·扎玛的监督下,在索马里北部的家族聚居地学习阿拉伯语。

摄影:NICHOLE SOBECKI, NATIONAL GEOGRAPHIC

 

海荷玛并没有放弃希望,

她给自己小女儿取名为芭瓦科

意思是村民在牲口健硕、

雨水充沛、大地青葱时,

能感受到繁荣丰饶和幸福。

海荷玛几乎失去了一切,

但仍借她女儿的名字,

表达她的感激:

家庭的幸存也是一种财富。

 

 

艰难之旅

 

 

 

28岁的跨性别女子卡蒂维亚·纳提维·巴卡在忍受多年的暴力侵扰之后逃离洪都拉斯。她乘筏渡河从危地马拉进入墨西哥,随后继续踏上通往美国边境的漫长旅程。

摄影:DANIELLE VILLASANA, NATIONAL GEOGRAPHIC

 

“明天我将去往更加遥远的地方。”

卡蒂维亚·纳提维·巴卡,

在离开墨西哥塔帕丘拉前,

姐姐打电话说。

 

 

萨曼塔·希尔顿、亚历克莎·史密斯和埃斯卡雷·洛夫利三人在家乡洪都拉斯的圣佩德罗苏拉享受这轻松一刻。对这些跨性别女性来说,拉丁美洲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区。

摄影:DANIELLE VILLASANA, NATIONAL GEOGRAPHIC

 

28岁的卡蒂维亚是位跨性别女子,

在家乡洪都拉斯的圣佩德罗苏拉,

她处于社会最底层

母亲将她拒之门外,

哥哥对她拳脚相加。

 

那个国家普遍的大男子主义,让数以百计的性少数人群饱受骚扰,常遭暴力。据各地社会组织统计,自2014年以来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有逾1300名性少数群体成员被杀害,其中86%的受害者来自哥伦比亚、墨西哥和洪都拉斯。对于他们来说,冒险踏上征程到美国寻求庇护胜于在家中面临威胁。

 

 

塔帕丘拉是墨西哥南部边境城市,也是来自中美洲、加勒比地区和非洲移民的聚集地。卡蒂维亚在那里度过四个月后,得到了北上4000公里去往墨-美国边境城市蒂华纳的签证。

摄影:DANIELLE VILLASANA, NATIONAL GEOGRAPHIC

 

去往蒂华纳的长途汽车上的人,

大多都憧憬着新生活,

在到达前他们趴在窗玻璃上,

眯眼盯着草原上曲折的金属线

——美国的边界围栏。

 

 

2020年3月,美国因新冠疫情向所有移民关闭边境,致使卡蒂维亚数月的等待变成无期滞留。

摄影:DANIELLE VILLASANA, NATIONAL GEOGRAPHIC

 

但新冠疫情袭来,

美国关闭了移民国界,

避难申诉暂时中断。

 

卡蒂维亚在蒂华纳滞留期间,

住在性少数群体移民庇护所中,

但她仍遭遇了抢劫和殴打。

卡蒂维亚形容,

“一夜之间,美梦成空。”

 

 

合同定终身

 

 

 

这名越南女子11年前嫁给新加坡丈夫,并与之育有两个孩子,但她的婚姻并不幸福。

摄影:AMRITA CHANDRADAS, NATIONAL GEOGRAPHIC

 

玉宣是数万名越南婚姻移民之一。婚姻移民通常是由婚姻中介向越南女性介绍来自韩国、中国、新加坡的男性。34岁的玉宣第一次看到45岁的孔托尼,是在中介的脸书上,上面有他在胡志明市的地址及见面日期。移民新娘用自己的美貌、青春和陪伴交换经济上的安稳。对玉宣来说,她希望获得工作和贴补家用的能力。

 

 

 

新加坡政府下令严惩婚姻中介在违法移民、人口贩运和经济诈骗方面的罪行,美乐婚姻介绍所是严打后仅存的几家机构之一。

摄影:AMRITA CHANDRADAS, NATIONAL GEOGRAPHIC

 

新加坡人均年收入9.2万美元,

而越南只有7750美元。

无论男客户出于什么原因追不到姑娘,

都比越南男性占有经济优势。

 

 

28岁的崔廷芳和35岁的表姐李航从越南南部的金瓯老家出发,花了7个小时,来到胡志明市,与一位新加坡的准新郎见面。

摄影:AMRITA CHANDRADAS, NATIONAL GEOGRAPHIC

 

玉宣每个月只能从孔托尼那里得到220美元的补贴,根本不够寄回去贴补家用。所以她想尽早拿到工作许可,尽快打工就可以寄钱回去。

 

移民新娘想在新加坡居留和工作,

必须先申请长期探访签证,

并由丈夫每一两年续签一次。

若他不给续期,

女方不但会丧失留居有效文件,

还有可能失去婚生子女的监护权。

她们需要依靠丈夫,

才能留在新加坡,

但就有可能得忍受丈夫虐待、

漠视和婚外情的情况。

 

“这与爱情无关”

新加坡婚姻介绍所的林马克说。

 

 

2019年11月,玉宣和孔托尼在新加坡的婚礼当日,玉宣说:“我很幸福”。但随后,她就询问翻译人员,自己的工作许可什么时候落实。

摄影:AMRITA CHANDRADAS, NATIONAL GEOGRAPH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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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比4000亿个太阳还要亮!

国家地理 国家地理中文网 2021-04-05

 

 

它比4000亿个太阳还要亮!2002年,哈勃太空望远镜捕捉到了这张名为“草帽星系”的照片。“草帽星系”是银河系的三分之一,比4000亿个太阳还要亮。

摄影:NASA,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从南大西洋偏远的蒸汽之海,

到经历了3.7亿年风雨侵蚀的砂岩群;

我们看到2万年历史的岩画熠熠发光,

也目睹了比4000亿个太阳还要亮的星群,

我们的摄影师见惯了“大阵仗”,

却也甘愿给上万只王企鹅“下跪”,

只为了拍到企鹅孵蛋——

 

30张《国家地理》档案馆经典照片,

见证人类永存的冒险精神。

 

 

给王企鹅下跪——南乔治亚岛,一名摄影师跪在的一万多只王企鹅群中。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每只企鹅都在孵蛋。

摄影:DES AND JEN BARTLETT,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上世纪80年代,美国佛罗里达州,一个小男孩聚精会神地吃瓜。如今,在这张照片刊登40年后,佛罗里达州仍是全美西瓜生产大州。

摄影:JAMES P. BLAIR,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澳大利亚最大的国家公园——卡卡杜国家公园之中,2万年历史的洞穴壁画被泻入的阳光照亮。

摄影:BELINDA WRIGHT,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1963年8月28日,马丁·路德·金在林肯纪念堂的台上发表了题为“我有一个梦想”的著名演讲;1968年4月4日,马丁·路德·金被种族主义分子暗杀,年仅39岁。

摄影:JAMES P. BLAIR,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3.7亿年风雨侵蚀,塑造了澳大利亚西北部邦格尔山脉的砂岩群,黑色条纹蜂窝状岩体连绵不绝,这种独特地貌占地453平方公里。

摄影:SAM ABELL,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蒸汽之海——南大西洋火山岛屿群南桑威奇群岛,此时此刻一艘游艇被火山岩的蒸汽笼罩。南桑威奇群岛非常偏远,从南美洲最南端出发,需要六天时间才可抵达。

 摄影:MARIA STENZEL,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这次测温并不是因为新冠疫情——新加坡,一位女服务员为一名顾客测量体温,虽然这一幕现在看来如此熟悉,但这其实是刊登在2010年1月刊一篇关于猪流感的报道。

摄影:DAVID MCLAIN,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老挝,人们在4月中旬庆祝新年。一名妇女在老挝的母亲河“湄公河”中放火祭。

摄影:JOHN STANMEYER,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在美国亚利桑那州沙漠中,摄影师坐在一辆车后部,拍摄雪雁。

摄影:DES AND JEN BARTLETT,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俄罗斯莫斯科,一名妇女在一座东正教堂中点燃了一支蜡烛。

摄影:DEAN CONGER,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中国拉萨,一名僧人在藏历新年升起经幡,为来年祈祷。

摄影:MARIA STENZEL,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1953年12月这张照片中,从美国华盛顿特区飞往西海岸的航班座无虚席。航班服务的升级创新,让大众更易获得豪华的旅行服务。

摄影:JOHN E. FLETCHER, DONALD MCBAIN AND GUY STARLING,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在挪威斯瓦尔巴特群岛,一只北极熊在冰面上游荡,寻找它的猎物——海豹。

摄影:PAUL NICKLEN,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四周零下20度,美国蒙大拿州加德纳附近一处温泉却完全隔绝寒冷。

摄影:ANNIE GRIFFITHS,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日本长野县地狱谷,两只幼年雪猴在雪地里玩耍。

摄影:TIM LAMAN,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一棵橡树矗立在雪后的美国纽约州布法罗特拉华公园

摄影:MELISSA FARLOW,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美国明尼苏达州布莱叶盲文与视力保护学校,这里为患有视障的小男孩们布置了一个“玩具农场”,以便锻炼他们的触觉。

摄影:B. ANTHONY STEWART AND JACK E. FLETCHER,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俄罗斯莫斯科的圣巴西尔大教堂,该国最具标志性的象征之一,它始建于1555年伊凡雷帝统治时期。

摄影:SISSE BRIMBERG,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上世纪80年代初,墨西哥的上班族争先恐后地挤入地铁车厢。

摄影:STEPHANIE MAZE,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1995 年11月的这张照片中,一位参观美国白宫的游客给松鼠丢了一粒花生,目的是为了阻止它啃食院子里的好看的鳞茎植物。

摄影:CHRIS JOHNS,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花嫁——一名身着白色和服的日本新娘坐在窗户旁,邻居们都围在窗口看她。

摄影:KAREN KASMAUSKI,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在伊朗伊斯法罕,一对未婚夫妇和他们的家人在桥上休息。旅游界素有“看见伊斯法罕,就看到了世界的一半”美誉。

摄影:ALEXANDRA AVAKIAN,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修道士们站在耶路撒冷亚美尼亚圣詹姆斯大教堂的牧首旁边。

摄影:MAYNARD OWEN WILLIAMS,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美国北达科他州麦格雷戈,一名养牛户在暴风雪中关上了仓库的门。1985年1月的这场暴风雪将当地气温降至零下60度。

摄影:ANNIE GRIFFITHS,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成群的驯鹿穿过西伯利亚落日下的山谷

摄影:DEAN CONGER,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苏格兰阿洛韦的这间小屋是诗人罗伯特·彭斯的出生地。彭斯被认为是苏格兰的民族诗人,其著名诗歌《Auld Lang Syne》经常在新年之时唱响。

摄影:B. ANTHONY STEWART,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美国阿拉斯加特拉普克里克,八个孩子组成了只有一个班级的学校。

摄影:THOMAS J. ABERCROMBIE,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约旦首都安曼的人们正在享受一场晚冬的雪。

摄影:JODI COBB,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在这张1975年刊的照片中,一位妇女在夏威夷希洛附近采摘兰花。在大岛上种植的的兰花会被送去全球各地。

摄影:ROBERT MADDEN, 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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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中国的油菜花都在等你!?

国家地理 国家地理中文网 2021-04-07

 

 

云南罗平金鸡峰丛

 

虽然新冠疫情暂时侵扰“彩云之南”,大多数人无缘亲眼得见那里无边壮美的油菜花开,但每年持续半年的中国油菜花观赏季——绚丽的云南只是冰山的一角;2月-8月,油菜花会从中国南方的海南岛,开到北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会从大东海的东极岛,开到西部的帕米尔高原!

 

如果,你错过了南方2月的花季,那么4月5月向东或向西;7月则向西或向北——全中国的金黄盛放都在等你!

 


 

撰文、摄影:一舟之旅

 

 

 

说起油菜花,不能不说云南罗平。罗平油菜花,全国种植面积最大,20万亩连片种植同一物种,非常壮观。

 

 

云南罗平,金鸡峰丛

 

罗平地处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区,境内锥状山遍布大地,每年春节前后,这里变成金色的海洋。
 

 

云南罗平,螺丝田

 

这样的岩溶漏斗地貌景观,是大自然形成的,当地人将土壤堆积在层层岩溶台基上,形成奇特梯田;而下沉的漏斗形地貌,恰好方便了梯田排水。

 

 

 

云南罗平油菜花

 

在真正的油菜花指南开读之前,一起来欣赏一组中国各地的油菜花吧:

 

 

云南丘北县,普者黑油菜花。一家三口在油菜田里劳作。

 

 

川西乡间

 

 

川西丹巴,甲居藏寨。油菜花盛开的季节,也是农忙时节。男人们外出打工,女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藏家女人们往地里背肥,一背篓五六十斤,一上午要背十几趟。

 

 

浙江东极岛,东福山岛

 

 

浙江兰溪,长乐古村

 

 

陕西汉中洋县

 

 

西藏林芝,国道G318鲁朗段。如果你没能赶上林芝3月的桃花,那么鲁朗7月的油菜花,会给你带来另一番惊喜。
 


 

本次油菜花观赏指南,

根据人们普遍认知指数和抵达方便程度,

从“大众”和“小众”两个角度展开。
                        

 

大众油菜花观赏地

 

 

大众的油菜花观赏地一般具有观赏面积大,景区成熟的特点;此外,公共交通可顺利抵达,食宿方便。其中包括:

 

云南罗平、江苏兴化、

江西婺源、陕西汉中、青海门源。

 

 

 

江苏兴化,水上垛田。垛田,是兴化地区特有的农业文化遗产,是由当地先民在湖荡沼泽中,开挖河泥堆积而成。2014年,兴化垛田被联合国粮农组织正式评定为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

 

 

陕西,汉中洋县。汉中是陕南粮仓,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油菜也在这里有着悠久的种植历史。

 

 

 

每年3月中下旬,汉中都会举办盛大的油菜花节,活动持续到5月。这期间,汉中及周边各县的油菜花进入盛花期。

 

 

青海门源。7月,是青海的旅游旺季;7月,也是青海油菜花盛开的季节。祁连山下,起伏的大地一片金黄。

                        

小众油菜花观赏地

 

 

所谓“小众油菜花观赏地”,是我自驾或背包旅行时偶然发现。当内地进入炎炎夏日,这些地方却是油菜花飘香的季节:

 

川北通囗、浙西胥岭、陕西勉县、

内蒙古坝上、呼伦贝尔、

新疆帕米尔高原的塔什库尔干。

 

 

新疆帕米尔高原,塔什库尔干油菜花。驱车前往中巴边境的红其拉甫口岸,途中加油时刻,一片灿然的油菜花突然闯入眼帘。干燥高原上的一大片金黄,顷刻间让我心里充满温暖。

 

 

内蒙古呼伦贝尔。大雨过后,天朗气清,油菜花的金黄透出一种清澈。
 

这些小众观赏点,基本是藏在深山人未识。它们迎春悄然开放,与所有油菜花田并无二致——它们同样以盛放的姿态也等待你的到来;或许它们比不上前文提到的花田规模,但你会收获一份难得的追寻乐趣,与偶然发现自然之美时的惊叹。

 

 

川藏线,国道G318,川西天全段。盛开的油菜花,铺展在大山的胸膛。

 

 

川北通口。出通口镇,公路两侧的丘陵坡地上种满金黄,清晨雾气弥漫,步入花田,如同仙境。

 

 

逛完花田,别忘了捎块老腊肉回家。

 

陕西汉中的勉县,诸葛亮在这里屯兵八年,五次北伐,六出祁山,最后魂留定军山。如今,阳平关只存一段关城,城内已变成油菜花田。

 

 

陕西勉县,古阳平关。这里,曾经是秦汉时期的重要关隘。

 

 

川东宣汉,洋烈水乡。被誉为“川东第一村”,是一个碧水环绕的地方。

 

 

浙西建德,胥岭。传说伍子胥曾隐于此,图中石板古道,通往曾经南宋的都城临安。层层叠叠的梯田,层层叠叠的菜花金黄,入选“华东十大油菜花观赏地”。

 

胥岭油菜花之美,源于其植于层层梯田。油菜花漫山遍野,从山脚到岭头,无论是蓝天白云之下、雨雾迷濛之中,或是行走于石板古道、田间地头,各有各的“美不胜收”。

 

 

 

在胥岭,你或许会邂逅一场“花田音乐会”,或是一顿田园大餐,这里的山民纯朴,古村历史悠久,山泉清冽可口。我在村里住了几天,这天清晨,与房东大爷一起下地,种草莓。

 

 

 


 

在内蒙古克什克腾旗,优美的天然疏林草地,气魄宏大。山地、丘陵、草原,森林、草甸、沙漠,河流、湿地、湖泊,这许许多多的地貌形态和地理景观,聚集在直径不到100公里范围内,这就是桦木沟的所在地——乌兰布统。

 

 

内蒙古坝上,克什克腾旗桦木沟

 

你唯一需要提防的是:

大片大片盛开的油菜花,

美感太汹涌,

会秒杀你的相机、手机存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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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蝗灾还可怕。”

国家地理 国家地理中文网 2021-03-31

 

 

下图里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并不是黄色的沙尘暴,

而是黄色的沙漠蝗。

 

 

 

黎明时分,一大群沙漠蝗穿过农田,向肯尼亚山的森林中行进。

摄影:DAVID CHANCELLOR

 

沙漠蝗有手指头那么大,

作为全球最具毁灭力的迁徙性害虫,

它们每天可移动150公里;

1平方公里的蝗虫群,

一天能吃掉3.5万人口粮。

 

 

肯尼亚北部里瓦野生动物保护区蝗虫群中心

摄影:DAVID CHANCELLOR

 

去年上旬,

数以千亿计蝗虫飞掠东非。

那么什么才能遏制漫天的“蝗”沙呢?

 

只有比蝗虫群还可怕、

弥漫范围更广阔的——

 

化学杀虫剂。

 

 

去年上旬,肯尼亚北部,蝗群有时可达700亿只,足以覆盖1.5个纽约市,能在一天内摧毁约13.6万吨农作物。

摄影:DAVID CHANCELLOR, NATIONAL GEOGRAPHIC

 

到目前为止,

在东非一块1.9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

杀虫剂喷洒量达到了230万升,

这比一个标准游泳池的水量还大,

此举已耗资1.95亿美元,

且预计今年仍会继续喷洒。

 

 

去年2月,一架空中喷洒杀虫剂的飞机加入抗击肯尼亚北部蝗灾的战斗。

摄影:Ben Curtis/AP/SIPA

 

到目前为止,在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以下简称FAO)协调下,东非8个国家已进行地面、空中大规模喷洒,以防出现最坏情况:蝗虫有可能摧毁几百万人口粮。根据FAO的计算,去年各项措施保护了牧场和粮食存储,保护下来的粮食——足以让非洲之角和也门2800万人生活一整年。

 

 

肯尼亚北部里瓦野生动物保护区,一只草原雕猛扑向一大群沙漠蝗。草原雕是一种大型猛禽,以啮齿动物、小型哺乳动物、成群昆虫、食腐动物为食。

摄影:DAVID CHANCELLOR

 

东非,肯尼亚,

去年年初遭遇70年一遇蝗灾——

 

 

肯尼亚蝗灾遮天蔽日

图源:www.fao.org

 

“我们看到人们喷洒几百万升杀虫剂,

连捐赠团体都吓坏了。”

 

荷兰科学家Christiaan Kooyman描述道。

 

 

肯尼亚北部的博拉纳野生动物保护区上空出现蝗群

摄影:DAVID CHANCELLOR

 

及至如今,杀虫剂的喷洒仍在继续。在接受少量训练后,几百名志愿者和肯尼亚国家青年服务队成员能喷洒几万升溴氰菊酯、几百升氟虫腈、氯吡硫磷,其中很多是在欧美部分地区被禁止使用的。

 

 

摄影:DAVID CHANCELLOR

 

早在20世纪80年代末,生物杀虫剂其实已研发起步,人们其实已经找到了既能杀死蝗虫,又不会造成其他伤害的“无毒生物”替代方案。但化学杀虫剂现在仍是首选武器——目前中东90%灭蝗工作都在喷洒化学杀虫剂。

 

 

被生物杀虫剂“绿僵菌”杀死的蝗虫,它最大的优点在于只杀蝗虫、对环境无过多毒害,但也存在诸多缺陷。

图源: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the University of Maryland

 

荷兰科学家Christiaan Kooyman发明了一种“生物杀虫剂”,用绿僵菌这种真菌来对付蝗虫——它最大的优点在于只杀蝗虫,却也因此适用面太小、利润较低——蝗虫在地球其他地方并不常见,制造商不喜欢生产不常用的东西;此外绿僵菌见效慢,效率低,灭蝗往往需要几天而非几小时;绿僵菌价格高,难使用,它对未成熟的蝗虫最有效,面对大片大片的成虫,效果相对不理想。

 

 

微观状态下的绿僵菌

图源:www.nature.com

 

当70年一遇的“蝗”沙袭来,“你不会想去等着生产(生物杀虫剂),而是希望立即使用(化学杀虫剂)。”英国科学家、杀虫剂鉴证组的创始主席Graham Matthews说道;当70年一遇的“蝗”沙袭来,肯尼亚政府已大批量获得了有毒广谱化学杀虫剂,人们奋力喷洒,迫不及待将无数有毒制剂倾入灭虫的战斗中。

 

 

去年2月,当地志愿者在肯尼亚东部一个蝗虫孵化地喷洒化学杀虫剂。

摄影:TONY KARUMBA/AFP via Getty Images

 

广谱化学杀虫剂,目的是杀虫,显然具有毒性。FAO推荐并得到地方政府授权的有四种杀虫剂:

 

其中三种是广谱有机磷酸酯类物质(氯吡硫磷、杀螟硫磷和马拉硫磷)它们与沙林毒气相似,因此也被称为“次级神经性毒剂”;还有一种是溴氰菊酯,这是人工合成的拟除虫菊酯,对蜂类和鱼类毒性较强,但对哺乳动物毒性较弱。

 

去年年初,欧盟禁止氯吡硫磷;美国纽约州、加州和夏威夷也颁布杀虫剂禁令;欧洲还禁止了杀螟硫磷。

 

 

肯尼亚博拉纳野生动物保护区,一群大象在合欢树下寻求庇护,以躲避蝗群。

摄影:DAVID CHANCELLOR

 

 

被蝗虫包围的葛氏瞪羚和剑羚

摄影:DAVID CHANCELLOR

 

肯尼亚大面积喷洒化学杀虫剂,目前对环境和人类自身的危害程度全都“尚不明确”——蝗虫控制已进行一年多,喷洒杀虫剂对环境的影响的评估FAO却迟迟不公布,须知这份报告早在去年9月已经完成。

 

“过度使用杀虫剂必然不利于生物多样性,但危害的程度并没有被量化。”内罗毕国际昆虫生理生态中心(ICIPE)昆虫专家、研究负责人与合作伙伴Sunday Ekesi说道。

 

 

摄影:DAVID CHANCELLOR

 

“我们不知道那些大量喷洒杀虫剂的地方正在发生什么。”内罗毕大学的动物科学家Raphael Wahome如是说:“我们很担心注意力都放在蝗虫控制上,而没有监测不良后果的平行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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