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的挖掘,是对炎黄子孙的一次拷问!

本帖于 2021-03-23 13:22:09 时间, 由普通用户 YMCK1025 编辑

三星堆的挖掘,是对炎黄子孙的一次拷问!

 

 

胡赛萌/文

 

 

  我是谁,从哪里来?

  对于这个问题,很多中国人都会给出教科书般的标准答案——我们是炎黄子孙,从上古中原地区而来。

  炎黄子孙是我们中国人身上最醒目的标签,可有一天如果我们发现炎黄二帝也不过是移居中原地区的外国人,那我们能接受吗?

  

  学术界一直有一种说法,即中华文明其实并非发源于中原地区的本土文明,而是从西亚苏美尔甚至更远的古埃及传过来的。

  1996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放射实验室的博士生孙卫东,分析了来自于殷墟的青铜器,认定这些殷商青铜的放射性与埃及青铜特性相似,显示两者可能来自同一源头。

  孙卫东曾经一直被两个问题困扰:为什么殷商早期的青铜器是突然出现?为什么此后的青铜器再也没有超过殷商?

  后来,他开始系统对比研究古埃及和苏美尔文明,心中的疑团也被慢慢解开。

  在孙卫东的研究中,我们的祖先从西亚甚至是古埃及一路东进,带着青铜等一批先进的技术,漂洋过海,来到我们现今的这片土地。

  

  他们先在河南郑州附近定居,然后逐渐向周围发展,创造出璀璨的殷商文明。青铜器、甲骨文、复合弓、种小麦、圈养牲畜等等,这些成为奠定中华文明的基石。

  孙卫东还推测,这些商朝先民可能还在马来半岛等地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带来了热带海洋独有的贝壳和马来龟,前者用来做货币,后者被用来做甲骨文。

  很多人说,孙博士单凭实验室里的放射性测定就断定中华文明来源于古埃及,这太武断,也太不负责任。

  如果说孙卫东的研究还是一家之言,那三星堆的重见天日则可谓“铁证如山”。

  古蜀国一直是古籍中传说的国度,35年前,三星堆一、二号祭祀坑的发现,让古蜀文明一醒惊天下。

  

  35年后,考古学家对三星堆进行再次挖掘,出土了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玉琮、玉石等重要文物。

  金面具、太阳鸟、生命树、象牙权杖……光看这些出土文物就知道,这不是中原文明,反倒跟西亚和古埃及文明更像。

  其实,去过三星堆博物馆的人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跟中原文明风格迥异的远古文明,光看那些面具和人像就知道,那些深目高鼻的绝不是中原人。

  

  遗憾的是,三星堆文明最后湮没于历史的烟尘之中,而关于这个文明的来源迄今为止仍争论不休。

  在中华文明的上古时代,非中原地区被视作蛮荒之地,可近一个多世纪的考古发现却证明,在这些化外之地,却存在在历史更久远、更璀璨的古文明,三星堆遗址就是铁证。

  三星堆遗址曾被称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昭示了长江流域与黄河流域一样,同属中华文明的母体,而且有可能还是更早的母体。

  可以说,三星堆的挖掘,是对所有炎黄子孙的一次拷问和追问——我们到底从哪里来?

 

 

  作者:胡赛萌,好果文化创始人,知名评论人,曾在新闻晚报、教育时报,新加坡联合早报等国内外知名媒体发表评论文章。公号:好果胡赛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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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解开中国人起源之谜,人类源于中东,以色列人建立了夏商周

 

中国人起源于何处?是西方?还是外星球?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再次打开了我们的思路。

三星堆位于成都平原,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人们陆续在成都平原发掘到一些明显区别于黄河流域的各种文物,尤其20世纪80年代前后在几个工地偶然出现的大批以青铜器和玉石为主的出土文物,不仅震撼了中国人,而且也震撼了全球考古界。

三星堆遗址位于距中国四川省广汉市城西7公里,距南兴镇4公里的鸭子河畔,南距离成都约40公里,北距德阳26公里,由于其古域内三个起伏相连的三个黄土堆而得名,有“三星伴月”之美名。

 

 

这些与中国商代并行的3000 多年前的文物特点明显有“西方”特点,比如鼻子高挺、眼睛奇大,最奇特的是那里还发现了一根西方王室常用的金质王杖。

这些相貌奇特的人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呢?他们是来自外星文明吗? 北京文化学者苏三在《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副标题:中华民族与古犹太人血缘关系的破解)一书中猜想,三星堆属于犹太文明,人类起源于中东,来到中国的以色列人构成了中国的夏、商、周。

西东是认同“中华文明西来说”的。清朝学者丁学谦早就提出过这个命题。圣经里早就指出了人类的起源。近年来的基因科学也基本证实了这个理论的可信度。

苏三提出了“中东文明说”概念,第一次具体到犹太人与中国人的族源联系。全球文明主要发源于今天的北非、阿拉伯半岛以及两河流域,实际上就是俗称“中东及其附近地区”。也就是说,伊朗、印度、中国、美洲是一个次第晚近排列的文化序列,他们的起点在中东一带。欧洲的起源同样如此。

“中华文明西来说”的“西”并非指今天文化意义上的“西方”,而是相对中国地理之“西”——中东。

 

三星堆文明是如何被发现的呢?

 

 

1929年春,广汉县南兴镇真武村村民燕道诚一家在宅旁挖蓄水沟时,发现一个长方形的坑道,由石板围成,坑内放满了精美的玉石器。燕道诚后携家人把坑内400多件玉器搬回家中,藏于各个角落,并不让家人告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年后,为将玉器出手,他将一块玉瑗送给当时驻广汉县的一位旅长陶宗伯。

陶宗伯得知这块玉瑗的价值后,派了一个连进驻燕道诚挖宝的地方,以军事训练为名,大肆开挖。一个比一个贪!成都著名金石学家龚熙台从燕家购买了4块玉器,并写作一篇《古玉考》发表在成都东方美术专科学校校刊的创刊号上。

消息传出,古董商蜂拥而至,广汉地区掀起挖掘高潮。

当时的广汉县县长罗雨苍认为古物出土应归国家所有,随即下令禁止私人乱挖乱掘。1934年3月15日,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美国人葛维汉与副馆长林名均教授组建考古发掘队,在月亮湾进行发掘工作,揭开了中国川西平原考古的序幕。

1953年西南博物院院长冯汉骥等人重新提出三星堆一带可能有古文化遗产。1956年四川省博物馆的王家佑、江甸潮在三星堆—月亮湾一带进行考古调查。1960年四川大学历史系考古研究组全面调查了三星堆和月亮湾等地的文化遗存。1970年始,三星堆和月亮湾一带古遗址搭建起砖瓦工厂,致使大片的古文化遗址遭受破坏。1980年5月四川省考古队对三星堆遗址进行抢救性发掘,发现龙山时代和3000年-4000年前的房屋基址18座,墓葬4座,出土数百件陶器、石器、玉器文物和数万片陶片标本。

1982年中国国家文物局决定对三星堆进行专款专项考古发掘。1986年7月广汉县南兴镇第二砖厂的工人在挖砖坯土时,挖断了一块玉环,工人遂报告给当地的考古队,这里就是三星堆一号祭祀坑。8月四川省考古所在领队陈德安、副领队陈显丹带领下对三星堆进行大规模发掘工作,发现两座与商代同时期的大型祭祀坑,坑内出土了1700多件青铜器、玉器、漆器、陶器等,还有80根象牙,4600多枚当时的货币、海贝、铜贝等。

三星堆属于犹太文明。如,在几个大型祭祀场所,都有摆放石子的习惯,并且这些石子相当于祖先牌位。在四川以及其他长江流域有悬棺现象,而世界上只有犹太民族既有悬棺葬俗同时又有石头崇拜的传统。

有人说,古代没有飞机,没有高铁,犹太人怎么能穿越沙漠,翻山越岭,来到难于上青天的四川呢?其实,目前人类对上古知识非常贫乏,并且人类可能远远低估了古人类的出行壮举。

来到中国的以色列人主要构成了中国的夏、商、周,这些朝代很可能与中东母国曾经保持着神秘的联系。这种关系的动摇出现在东周,彻底摆脱中东的控制是在战国时期。

中华民族的主要构成为以色列人,亚伯拉罕的妻子“夏甲”带领子孙建立了中国的夏后朝;以扫的妻子Judith 很可能就是商朝之母“简狄”,并且他们最终到达了美洲;以色列之子旦的后代建立了中国周朝。以上时间全部符合中国朝代时间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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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到底是怎么来的?能否解开:我们从何处来

 

中国与西方世界的交流,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早得多。

▲三星堆到底是哪“三堆”?

 

  沉睡三千年青铜器现世,三星堆遗址再惊天下!

 

  时隔35年,神秘的三星堆考古再次备受瞩目。3月20日,三星堆遗址发布最新考古挖掘成果,考古工作者在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目前已出土重要文物500余件。

  三星堆遗址位于中国四川省广汉市西北的鸭子河南岸,1929年,当地农民燕道诚淘沟时偶然发现一坑玉石器。1931年春,在广汉县传教的英国传教士董笃宜听到这个消息后,找到当地驻军帮忙宣传保护和调查,还将收集到的玉石器交美国人开办的华西协合大学古物博物馆保管。经过时任华西协合大学古物博物馆馆长戴谦和鉴定,戴谦和认定其为至少是距今3000多年前的商周时期遗物。

 

  1934年,时任华西协和大学博物馆馆长的葛维汉,在广汉县长罗雨苍的邀请之下,组织了一支考古队,带着审批手续来到广汉,开始了在三星堆的首次考古发掘,共出土文物600多件,包括石璧、石环、石斧、绿松石、料珠和陶器等,葛维汉大胆推测,器物的年代上限为铜石并用时代(新石器晚期向青铜时代过渡的时段),下限大约为公元前1100年(距今约3100年),一时引起轰动,但因战乱,三星堆挖掘工作只能暂时停止。

 

  1963年,由冯汉骥领队,四川省博物馆、四川大学历史系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再次发掘了三星堆遗址的月亮湾等地点,展现了三星堆遗址和文化的基本面貌。当时,冯汉骥教授曾认识到,三星堆“一带遗址如此密集,很可能就是古代蜀国的一个中心都邑”。

 

  古蜀国,一个尘封在历史中的名字又再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李白在他著名的《蜀道难》中曾描述过古蜀国:"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蜀人大致是商代到战国后期,主要活动在四川盆地的西部,但在势力全盛时,也曾到达陕西南部和云南北部的某些地区。蜀人传说中的领袖有蚕丛、柏灌、鱼凫等人,最初活动在川西岷山一带,以后才逐渐迁徙到成都平原。在商代的甲骨文中,曾经有蜀的记载,武王伐纣时,有蜀人参加。春秋中期,蜀人由杜宇氏统治,建立蜀国,都于郫(今郫县)。春秋后期到战国,开明氏取代杜宇氏为蜀王,原来定居广都樊乡(今双流),大约在战国前期迁到成都。疆域北至汉中,南到今青神,西达天全、芦山,东抵涪水。居川西平原,从事农业。在此时期中,蜀曾不断与秦、巴作战。

  蜀的国名与开国国王蚕丛这个名字,都表明其与养蚕有关。蜀地很可能是中国最早开始养蚕的地方。

 

  东晋常璩撰写于晋穆帝永和四年至永和十年(348—354年)的《华阳国志》是中国最早记述古代中国西南地区地方历史、地理、人物等的地方志著作,全书共12卷,其中一卷是《蜀志》,记述蜀国的历史。按照《华阳国志》的记载,中国“三皇五帝”之一的颛顼,居然是黄帝之子与蜀山氏之女的孩子:“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与巴同囿。至黄帝,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阳,是为帝颛顼;封其支庶于蜀,世为侯伯。历夏、商、周,武王伐纣,蜀与焉。其地东接于巴,南接于越,北与秦分,西奄峨嶓。地称天府,原曰华阳。”

 

 

  说四川是天府之国,就是这么来的。

  《华阳国志》中对蜀国的描写有许多怪异之处,比如,说蜀国的第一位王蚕丛“其目纵”,一说眼睛竖长着,一说是眼睛凸出。三星堆中就出土了这样的面具:青铜纵目面具为三星堆“六大国宝”之一,宽1.38米,高0.645米,眼睛呈柱状向外凸。一双雕有纹饰的耳朵向两侧充分展开,造型雄奇,威严四仪,为世界上年代最早形体最大的青铜面具。

 

  这样的面具是体现出古人对眼睛的崇拜?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的原型?而在三星堆其它出土的面具中,虽然没有眼球凸出,但眼睛也显得特别大、特别醒目,这样处理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注意到最新出土的这件黄金面具,虽然是残件,但可以明显看出,它和之前出土的青铜面具在造型上大同小异,眼睛还是很大。

 
 

  三星堆遗址年代久远,出土文物器型硕大造型怪异,与中原文明出土文物截然不同,因而引发了众多猜测。他们是外星人?是《山海经》记载的神话传说的原型?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被很多人认为就是《山海经》中的扶桑。

 

  《山海经·大荒东经》中有这样的记载:“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摇頵羝。上有扶木,柱三百里,其叶如芥。有谷曰温源谷。汤谷上有扶木,一曰方至,一曰方出,皆载于乌。”

 

  《山海经·海外东经》中记载:“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之前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共有八棵,其中修复完整的一棵高达395厘米,是全世界已发现的最大的单件青铜文物,被命名为一号神树。另外还有一棵只有下半部分树身,被命名为二号神树。一号神树由基座和主体两部分组成,树顶已残缺,基座仿佛三座山相连,主干三层,于山顶节节攀升,树的树枝分为三层,每层三枝,树枝上分别有两条果枝,一条向上,一条下垂,果托硕大,全树共有九只鸟,站立在向上果枝的果实上。

  这两者的关系是说明三星堆中的就是扶桑,还是说《山海经》中记载的确有其事?

 

  实际上,我们如果将“蜀”、蚕丛和扶桑联系起来,我们就会发现,其中一个核心是蚕。

  蜀的本义就是蚕,蚕丛是蚕,扶桑是一种神桑树,那么大眼青铜面具很可能是古蜀人崇拜的蚕神像,而这一次三星堆的考古发现,也出土了丝绸:

 

  有学者认为三星堆跟西亚早期文明有联系。理由是黄金面具、黄金权杖、青铜神树这些东西跟苏美尔和古埃及文明有一些相似性。

 

  苏美尔是世界上最早的文明,出现于公元前3000年-公元前2400年,他们创造了辉煌的文明,创造了世界上最早的文字:楔形文字,对后世产生重大影响。

 

  我们在苏美尔考古发现中,就看到了这棵神树:

 

  三星堆出土的这个“方向盘”,曾经让无数人为之震惊,难道古蜀国真的是外星人?在3000多年前古蜀人就在开汽车了?

 

  实际上我们看古埃及的壁画,就会发现和这个“方向盘”造型颇为相似的图案,这个“方向盘”不是真的方向盘,而是太阳。

 

  那么苏美尔、古埃及与古蜀国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古蜀国文明有没有受到苏美尔文明的影响?毕竟,现在考古发现证明,马被驯服最早是在西亚完成的,轮子,也是西亚人最早发明然后传入中国的,小麦也是从西亚传入中国的,因此在远古时期,一定有一条“远古丝绸之路”,包括将西域的和田玉运入中原,以及沿海地区作为货币的贝壳进入中原,也需要这条“丝绸之路”的运输。

 

  那么在公元前10至30至世纪,可能存在一条南丝绸之路,古蜀国正是通过这条国际贸易线,三星堆古蜀国在以丝绸换来自己所需的包括海贝、象牙、青铜合金原料等大量物资的同时,也较多地接触并吸纳了近东青铜文明中包括青铜雕像、黄金权杖、黄金面具等重要元素,并因此创造出了自己独特而神秘的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海贝不在少数。据《三星堆祭祀坑》报告记载,仅二号祭祀坑就出土海贝约4600枚。像这一次三星堆考古挖掘中发现了大量的象牙,这些象牙是从哪来的?

 

  三星堆和金沙遗址出土的大批象牙很可能是从印度地区引进而来的,其间的交流媒介,正是与象牙一同埋藏在三星堆祭祀坑中的大量贝币。

 

  也就是说,中国与西方世界的交流,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早得多。

  不过这样一个辉煌的文明,在公元前316年落下了帷幕。这一年,秦惠王在位时的秦国灭掉了蜀国,蜀地从此成为秦国的粮仓,为秦统一六国奠定了基础。秦灭蜀后,蜀人残部一支在王子安阳王带领下辗转南迁,最后到达交趾,在现今越南北部建立了一个新的王朝,并持续了一百多年。所以蜀人还是越南人的先祖。

 

  现在三星堆发现的6个“祭祀坑”平面均为长方形,规模在3.5平方米至19平方米之间。目前,3、4、5、6号坑内已发掘至器物层,7号和8号坑正在发掘坑内填土,现已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形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500余件。

  这些出土文物都是珍贵的遗产,也是重要的学术研究材料,相信一定会对解开三星堆这个世纪之谜产生重要作用。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祭祀坑布局位置图。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三星堆究竟有没有文字?

  持续几十年的三星堆遗址发掘,至今未发现文字或文字记载。三星堆究竟有没有文字?

 

  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现场负责人冉宏林透露,考古人员在很多陶器上发现有刻画符号。“我们倾向于认为这至少是有文字的迹象。”但这些符号有何含义?这又是一个新的问题。

  国家文物局的文章显示,此次发掘中,考古工作者充分运用现代科技手段。这也让考古人员看到了解决一些疑问的可能性。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孙华将这次发掘称为“精细发掘”。较之以往,一个重要的改进是“好多有机质的东西,我们过去没有能够把它提取出来,现在我们有可能把它提取出来”。

 

  他举例说,“我们发现那么多青铜头像,它的身躯是什么?大家以前就推测是木头的,现在我看,好像已经有木质的、像身躯的东西在出土了。有可能是柱子,有可能就是身躯。我想肯定会有新发现,只是现在这些发现刚刚露头。”

  此外,发掘中,中国丝绸博物馆团队通过显微观察在4号坑灰烬中发现纺织品痕迹,可能附着于青铜器表面;采用酶联免疫技术监测到4号坑灰烬层中有蚕丝蛋白,说明4号坑中曾经存在过丝绸。

  中国丝绸博物馆技术部主任周旸倾向认为,当时这些丝绸或许用于祭祀,是作为沟通天地、人神之间的载体。

 

  值得一提的是,冉宏林透露,根据目前已掌握的信息看,正在发掘坑内填土的8号坑可能还会出土比较丰富的文物。

 

  三星堆能否解开这个答案:我们到底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3月20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工作进展会通报。考古工作者在四川三星堆遗址颇有所得,这些所得,能进一步知晓我们到底从何处来,甚至更多探究我们到何处去……

 

三星堆博物馆

 

  都说华夏五千年历史,如果没有考古发现,那这五千年历史的最初阶段,也就只是个传说。而华夏文明的源头究竟在哪里?是在如今的中国华北一带,还是有可能在中国境内的其他地方?甚至脑洞大开——也可能不以今天的国境线为界来探究古华夏文明?

 

 

  在考古学界,对此有一定的争议。比较没有争议的是,河南洛阳偃师二里头遗址,成为探索夏文化的关键性研究对象。而二里头遗址之发现,大抵上能确定这是一个距今三千余年的文明遗址。就中国历史断代来看,大约属于夏晚期,或者商早期。

 

三星堆博物馆内展示的神铜树,如今民间俗称“摇钱树”

  而三星堆遗迹最早的遗物的考古年代,应该比二里头更早。几乎能够证明今日之中国境内,存在着五千年的文明。

 

  海叔也听人说,三星堆遗址出土的人物面部造型也好,一些器物也好,与今日里中国境内生活着的人们似乎不太一样。是不是有可能这是另一个文明?

 

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铜纵目面具  图:三星堆博物馆

  从出土的纵目面具像来看,似乎当年这些人的长相与我们今天的中国人不太一样。海叔听三星堆博物馆的专家介绍称,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当年三星堆这些人像的造型设计方式,造成了我们如今视觉上感觉他们与我们不一样。这一点,如果感受一下古埃及壁画中人,与如今的埃及人长相也不太一样,似乎是一个道理。

 

  还有一种可能,这些人确实与此后的夏王朝、中原地带的人是两个部落。这些人最后很可能融入到了中华民族之中。起码,在三星堆遗址出土器物中,可以看到距今3500年左右的与中原出土文物类似之物。

  数千年前的人类,是否也有“全球化”进程呢?三星堆考古发现的这些古人类活动遗迹,他们与南亚、中南半岛上当年的人有没有联系?也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就需要各个国家的考古工作者联合起来进行探索。

  三星堆考古重大发现之前,《自然》(Nature)期刊刊发了重磅考古文章《基因组学解析东亚人群形成历史》。这一学术成果,恰恰是全球化的今天的所得——

  西安交通大学张虎勤教授带领的生物信息人类学团队,与厦门大学王传超教授及哈佛医学院大卫·赖希(David Reich)教授展开深度合作联合全球43家单位共85名共同作者在《自然》(Nature)期刊在线发表的文章,主要说明一点——汉藏同源!

 

《基因组学解析东亚人群形成历史》

  这一成果显示,五千年前,生活在中原的人们传播了农耕技术,传播了汉藏语言,至于青藏高原上有现代人类活动的记录,尽管可以上溯到四万年前,可只有到了公元前1600年的时候,才有农业文明以及永久占领这片高原的人们。

  从考古发现来看,青藏高原地区的细石器,与黄河流域尤其华北地区的旧石器时代晚期的细石器,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细石器

  这一基于考古发现和基因研究、语言学研究等等跨学科研究的成果,真是能证明我们从何处来哦!

  真希望,这些研究越来越深入,包括三星堆是否与汉藏语族成员有关等等——毕竟,汉藏语族还包括如今的彝语、缅甸语、藏语、曼尼普尔语、羌语、嘉绒语等。这些语言中,诸如曼尼普尔语,主要流行在如今印度共和国的曼尼普尔邦。可见,古文明与今日的国境线可不重叠!

 

  知道我们从哪里来,才能更多知道我们向哪里去。随着当代考古学、基因科学等的发展,我们越来越清晰地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了。各个国家之间的联合考古,则让人类能更多理解何为“命运共同体”。譬如中国和埃及的联合考古,在卢克索孟图神庙遗址有不少新发现。如今,三星堆遗址的最新考古发现,也引起了埃及同行的兴趣。埃及联合考古队成员、明亚大学教授艾哈迈德·阿塔就继续不断为中国考古队点赞。他说:“中国考古团队利用先进的考古技术和仪器设备,近年来不断取得丰硕成果。埃及愿意加强与中国在考古和文物保护领域的合作。”

 

 

  随着这种秉承科学精神的联合考古越来越多,越来越靠谱,未来人类也将更趋于团结合作,这一点,也许前路漫漫,但终有一天,一定会有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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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想象的神秘三星堆預言? -YMCK1025- 给 YMCK1025 发送悄悄话 (870 bytes) () 03/23/2021 postreply 13: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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