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突然说有个男人在帮他治病,但我却看不到这个人
父亲2016年年底发生车祸,情况挺严重的,医生说,再迟一点,就会因流血过多没命了!
父亲的一个肺被断掉的肋骨插了进去,整个左肩膀都碎了,左胳膊也骨折了。
可是,因为胳膊肿胀得太严重,不能立马做手术,挂了好几天药水,都不达标。
七、八天后,受伤的胳膊又突然过敏,长了很多大包。加上父亲体质不好,这样就更没法做手术了。
后来,我发愿跪诵七遍《佛说阿弥陀经》,回向给父亲和父亲的冤亲债主,希望父亲身体能早点达标,可以做手术!
回向给父亲)。因为打了全身麻醉,所以,刚出手术室的时候,父亲还是不清醒的,嘴里偶尔还会自言自语。
主治医生说,手术完了,还要继续观察,因为胳膊伤的太严重,又拖的太久,很有可能会继发感染。
如果感染,整个胳膊就不保了。家人听了都很担心。
不能枕枕头,也不能吃任何东西,包括喝水!等6个小时危险期过了,才能喝水。
过几分钟,我就会用棉签沾点水,给他润润嘴唇。父亲也不停的提醒我,
让我不要给他睡觉(母亲太累了,在长椅子上睡着了)。
所以,父亲这个时候的头脑是特别清醒的。
念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吧,他突然睁开眼睛告诉我,有个男人在帮他治病,帮他把整个胳膊上的坏皮褪下来了。
可是,我根本看不到有人来。
我问这人长什么样子,父亲说来人和隔壁床病人的一个朋友长得一样(一个病房住了三个人,父亲住在最外面)。
又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把父亲胳膊抓着,就不让别人给我父亲继续治病,而且眼睛大大的,
一直很凶地瞪着我父亲,不时地用手抓一下我父亲受伤的肉,疼得我父亲不停喊疼。
(我还让父亲问他叫什么名字,没想到他的名字第一个字和第二个字都和我父亲一样,很可惜第三个字我忘记了),
我让父亲说了不少好听话……
后来,过了大半个小时吧,这两个人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夜里两三点了吧!
万幸,父亲的胳膊没有继发感染(为此,我还发愿一辈子吃素)。
也念了一个月的佛号和佛经,回向给父亲和他的冤亲债主们!
为什么现在人得疑难杂症的越来越多,很多孩子一生下来,就得很多怪病,很多都是业障病或冤业病!
想想都可怕!人身难得,一失人身,万劫不复!真心希望所有人都能听经闻法!
离苦得乐!阿弥陀佛!感谢大家!
上世纪内战时期,一位年轻小伙子被神秘白影三番五次所催救,死里逃生的真实记忆。
神秘白影真的是观世音菩萨吗?也许最佳的答案,就是我们从各自的精勤修学中所寻找到的答案……
本文转载自中国佛教网的原创故事,原标题《天佑善人:穿越硝烟的生死之旅》,作者山西张禾。在网络广有转载。
自打退休后,他每天早上坚持到盐湖禁墙边去散步、活动,呼吸新鲜空气。
然后,回来再吃早饭,一个鸡蛋,一袋奶。这些年来,他不吃肉,不喝酒,一天三顿不是萝卜青菜,就是豆腐豆芽。
当我们好奇地探询老人的养生之道时,乐观健谈的老人却话锋一转,娓娓讲起自己的身世。
父母早亡的他,自小就笃信观世音菩萨,崇尚积德行善的道理。十三岁那年,他随邻居从河南逃荒到运城盐池,
干苦力时,就常常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尤其是年轻时的那次生死经历,令我们甚为惊异叹奇。
那是六十多年前农历八月十五的前夕,当时,正是解放战争“三打运城”的第一年,八路军包围了运城。
那时,老百姓还不知道八路军已改成解放军。我和二十多个工友正在盐池底下干活,中午时分,
忽然一队国民党队伍下了盐池,朝我们干活的地方开了过来。是不是国民党要抓我们去当兵?
等大家醒悟过来,扔下工具,四散逃离时,却为时已晚,慌乱时分,只听到一声大喊:
“站住,谁跑打死谁!”紧接着“叭叭”几声枪响,子弹在我们的头上嗖嗖飞过,大伙吓的都停下脚步。
当兵的包围了上来,那个当官的一过来,就对我们又踢又打,嘴里骂道:
“不想活,你们就跑,叫你们去当兵,是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在这下苦强?”
说完,他让我们二十个人站成一队,走在中间,当兵在两边押着我们进了城。
我们被抓的这些工友都被补充到前沿阵地碉堡中。我被带到东门外天地庙东南最高处的七号碉堡。
因为我们是才抓来的新兵,没有发枪,也没有让我们去参战,国民党官员就集中我们,每天在碉堡中训话,也算是临时培训吧!
听见外面八路军喊道:“碉堡里的穷苦兄弟们,咱们都是下苦人,再不要为国民党卖命了,
快出来吧,过来,就给发钱,让你们回家。”喊声过后,两边的枪声又叭叭的响了起来。
后半夜,经过一天的惊吓,我实在困的不行,迷迷糊糊,刚一蒙眼,就觉得有人似乎在喊,“快起来,快起来……”
并用手捅我,我睁开眼一看,跟前没人,影影乎乎看见好像有个白色影子一闪就不见了。
我又迷迷糊糊,刚一合眼,又感觉有人喊我“快起来,快走,快走!”
我糊里糊涂,又坐了起来,一看跟前,还是没人,那个白影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站起来,刚想迈腿,
就看见门口有个站岗的,心里略显犹豫:要是那个哨兵不让出去,我该咋说?对!我就说我要解手,去大便,
他总不能叫人大便到碉堡里面吧?寻思好出去的理由,我就往门口走。
探头一看,外面天上一轮皓月照的大地如白昼一样。
我想:我还穿着一身白粗布裤袄,走在外面,要是逃跑,远远就能被哨兵发现,再把我抓回来,可怎么是好啊?我又返身回去,
把白天发给我的黄军装穿到身上,走到碉堡门口,我心里“咚咚”乱跳,战战兢兢地从站岗的面前走过,奇怪的是,
那个正抽着烟的哨兵,竟没有问我出去干什么,就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连理都不理我。
出了碉堡,我又看见那个白影在我前面领着我,顺着那条从中禁门出来,七拐八弯、上上下下的盐沙沟,
往盐池底下一路小跑。这条路都是我从来也没有走过的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条古老的运盐大道,一直通到天地庙门口。
这些年来,运盐的马车早已不从这条路走了。沟里的杂草长得有半人多高,是狼、狐和小动物出没安家的天堂。
我跌跌撞撞,跟着那个白色影子走出了盐沙沟,从禁墙下面一条下大雨冲开的流水洞里钻了过去,回到了盐池我住的工棚。
我不敢在那里停留睡觉,我怕当官的不见了我,会派人来抓我回去。
就寻条麻袋,拿上,过了环池大路,找了个长满了蒿草的地方,躺了下来。
我刚躺下,那个白影又出现了,他把我捅醒,又在前面带着我,一直往盐池老滩走去。
我默默的跟着白影,来到老滩一处四面环水、中间是芦苇蒿草的地方,那白影这才“倏”地一下不见了。
我想,这一定是菩萨或神灵知道那里不安全,才把我引到这里吧。
就把麻袋铺在草上,侧身一躺,就呼呼大睡了。
睡梦中,忽然几声枪响把我惊醒,我听见刚才我躺的地方,有当兵的吆喝谩骂声:“出来,再不出来,就开枪打死你!”
那些当兵的在我刚才睡觉的地方搜找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就胡乱的放了两枪,走了。
我躺在芦苇中,吓得一身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出。
那伙当兵的走后,我一觉睡到第二天午后,浑身都被蚊虫咬的是红疙瘩。
我顾不得浑身的奇痒,爬起来,涉水过了五、六里宽的老滩,来到池南中条山下的小李村老乡家,躲了起来。
原来,我被派到的那个七号碉堡,被解放军从远处挖地道到碉堡底下,放上炸药,轰的一下炸飞上了天。
我那些刚被抓去的工友也和国民党兵一起,都被炸的血肉横飞,丧了命,一个也不剩了。
我当时一听到这消息,就惊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不出话来。后怕啊!
几十年都过去了,我还时常在梦中听到那些枪声、炮声,大汗淋淋地一次次惊醒……
回忆完这段年轻时的生死经历,崔老先生深情的说,感恩观世音菩萨的佑护,我才得以死里逃生。
看来,做人常行善事,会有好报的。那些年,经我帮助过,介绍来盐场干活不认识的人,有二十多个,有从外地逃荒过来,
没有活干、饿着肚子的穷人,我就给他们吃的,又帮他找活干;还有从队伍上开小差的国民党逃兵,来到盐池,
我帮他们染色衣服,或找来老百姓的旧衣换上,再领着他们给掌柜的说,让他们到盐场干活。
那时,我们在盐场干活,不发工资,发的都是粮食,一个月每人一石五担麦子。
工友之间子女多的,不够吃的,我常常接济他们。
我说:怪不得有佛菩萨护佑你老,大难不死,是因为你做好事,感动了上天,才派神灵来救你。
崔老接着说:要不是那个白影子三番五次的救我,今天,我早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年,救我的那个白影,我想一定就是观音菩萨吧。
仔细想想,其实,当年那影子只是拉我,催我走,并没有说话,可我冥冥中,就感觉到他的意思而心领神会
(太白卫星:这是靠意念沟通)。
那件事情过后,几十年来,我更加注意帮助那些认识或不认识的有困难的人。
我在厂里脏活、累活,从不会挑肥拣瘦,努力干好本职工作,尽到了一个工人应尽的职责。
工作岗位再变,我都团结工友与人为善,还介绍成四对婚姻,也从不要谢礼,连人家一口水也不喝。
我不杀生,也常劝那些来盐池打猎的人,不要杀生,动物和人一样,都是有生命的东西,你爱护它,它也会给你回报的。
我常想,一个人活在世上几十年,不容易,但凡多做好事,不做坏事,总是没错的。
人常说,好人有好报嘛,不管你信啥、不信啥,多存善心,也不损失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