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壮起尸事件
这是一个真实的灵异事件,我记得大概是在2001年吧,在我们村发生了“借尸还魂”事情。
死人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基本上天天都有。而这次在我们村死的这个老头子却吓着了不少人。
我们这里跟古代那时差不多,也是把死去的人放在正屋,一进门就能看到,死者身上都穿上寿衣,用白布把整个人都盖住,再死者的胸膛上放上一块生铁压住尸体,就是防着有猫。狗之类的经过带动尸体起尸,儿女们要守尸两个晚上,第三天才出殡。
我们这里死了人,都习惯雇吹手,我那时也不大,好像15,6岁,在邻村一家鞋厂干零工,那个死去的老头子的邻居有个小伙子,也跟我在一块上班。白天上班的时候他说,晚上去看吹手吧,我邻居死了一个人,我说好,于是傍晚下了班,吃过晚饭我就到那等着看吹手。
等到了那里,一看,看吹手的人还真不少,还有些邻村的爱好看吹手的也来了,大概到了9点半左右吧,吹手吹的正带劲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屋里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回事,(吹手都是在大门口,从不进家,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吹手也不吹了,从院里跑出个帮忙的(女的)说起尸了,快跑啊,有很多胆小人的都跑了,我可不是胆大才留下来的,我是害怕,没人送我回去,我不敢跑,反正这里也还有很多好奇胆大爱看热闹的人,我就跟着他们走。
这时候在门口看吹手的人都好奇的往院里挤,我也夹在他们中间往里挤,守尸的人们都乱套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就看到四个大男人用锅盖按住尸体(大概是怕被咬到或抓到吧),尸体在下面拼命的往上起,过了一会儿四个人一起说快顶不住了,赶快想办法,,这是再看那老头子的尸体,一下起来了,把那四个人都弄翻,倒在地上,他们赶快起来拿着锅盖又迅速按住它,把它安在墙上,这时又有三个看热闹的从人群中挤出来,上去帮忙,按住老头子的尸体,七个大男人按住它,顶了一阵,还是顶不住都被推到在地,他们又爬起来上去拿锅盖按住它,这时院里又有些人吓跑了,我吓得腿根本就像扎了根一样动不了了。
不知道谁说,去冶房村找那个老太婆,别人掉了魂,什么的都会弄,起尸或许也会。听了这话,死者崔家壮的家里的人,就死马当活马医,立马叫人去冶房请人去了,这边顶到大概11点了吧,派去的人回来了,带来一个老婆儿,大概60岁左右,老婆子进去一看,这么多人都按不住,就说崔家壮是黄鼠狼附身附体,从兜里拿出一跟大针,走过去,叫他们都走开,他们一走,老婆子拿针往尸体太阳穴上一扎。尸体当场倒地,又拿出一跟扎在尸体胸口上,这时候说,你们速去村子南面的那排杨树底下找找黄鼠狼的尸体,有好几个人带着手电筒去找黄鼠狼了,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果然有人拿了只死黄鼠狼回来,死者家里人都十分感谢那位老头子,给了很多东西,答谢并把他送回去了,吹手也都让他们回去第二天再回来,看热闹的人也所剩无几了。
我开始哭了,他们都看我怎么回事,我边哭边说我不敢回家了,无奈他们叫了一个人把我送回了家。一直半年多我都不敢走夜路,晚上加班都得人送我回家。
后来又听他们说,那晚,死去的那位老头子,崔家壮的儿女们正在守灵,崔家壮突然坐了起来,说,给我点水喝喝,这一动作一句话,吓了所有人一跳,后来就炸锅了,再后来就是我所见到的一幕了。
闺蜜在常州宾馆遇到的灵异事件
讲述一个真人真事真灵异事件,我有个超好的闺蜜,上初中就绑了,死绑,绑了十几年了,我在这里就称她为“Y”,这事还是去年的事情了。
Y心情不好,想出去玩两天,便约了小胖,我们另一个要好的女朋友,矮矮胖胖的大大咧咧,唱歌却超好听,两人相约去常州找同学玩两天,到了常州已经是傍晚了,同学帮她们安排好宾馆,让她们先住下休息会,回头接她们晚饭、酒吧。
到了接她们的时间,Y因为坐车太累不想起,便直接推了她的同学,说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出去,同学便应了,让她们好好休息。对了,这里忘记讲Y进宾馆到房间的观感:开好房间,她们坐电梯踏出来看到的第一眼,Y就感慨这房间的过道实在是太长了,暗沉沉的,浑身不自在,Y是个死懒的人,她的房间在过道的另一头,倒数第二件,Y感觉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才走到,可想而知,那过道是有多长。
打开房门,Y超不满意,老式大屁股的电视机,陈旧的设备,勉强凑合的是还算干净,因为实在太累,就没换地方,心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找个舒适的,这便收拾收拾一头倒在床上睡了,直到她的同学打电话给她吃晚饭她才醒,懒得起来不想去,懒在床上小胖就想要Y陪她看恐怖片,Y说看就看吧,看了会她觉得不恐怖,便有睡着了。小胖一个人不敢看,便也关了电视休息,Y是个睡觉喜欢关灯的人,这样才睡的踏实。
就这样睡到半夜,Y觉得有点热,想转过身去拿空调遥控器打低一点,她们睡的是标准间,Y靠着窗户,小胖靠着卫生间的那张床,中间一个床头柜,这时Y侧着身子面对着窗户,背对着小胖那边,她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纠结着要不要睁开眼转过身去拿遥控器,好吧,太热了,拿吧。
Y便懒懒的翻过身准备拿遥控器,就在她翻过身的那一刹那,一个人影站在她床边 Y吓傻了,以为是小偷,可她定睛一看,那人影实在太高,好长的头发,适应了夜光,也没看清楚人脸,Y心想死了,见鬼了,遇阿飘了。然后她做了个自欺欺人的动作。蒙上被子假装睡觉。这样她就以为阿飘还以为她在睡觉。呵呵呵。她真会自欺欺人。

闺蜜在常州宾馆遇到的灵异事件(编辑配图,图文无关)
这刻Y躲在被子里觉得这辈子最清醒的时候也就这刻了,她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她以为自己是幻觉,决定再看一眼,慢慢的把被子拉下来,黑漆漆的一片,那个高高的人影子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刺眼,还在那 这次更清楚了,穿着长长的袍子,对面翻得那种扣子,就像以前的那种教书先生。Y头皮麻了,心跳的感觉整个床都在晃动,她这刻不知道小胖怎么样,是不是和她一样,还是被害死了,直到听到小胖的打呼声她才稍微心安点。
当时我听到她说小胖的事时我真笑岔气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幼稚?她说我不是她,当时那个情况真的什么想法都会有。
好了,言归正传,Y吓得又蒙上被子,她说那时候简直度秒如年,感觉都不敢呼吸,期间她又出来一次,可那东西一直都在,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她的床边。
Y说这辈子最难熬的时间都挺过来,生死也不过就这样。Y在被子里等天亮,夏天的早晨亮的很早,Y就一直数着时间,不知过了几个世纪,Y听到外面小鸟叽叽的叫了,她说听到小鸟叫的时候觉得是救命的声音,她掀开一条缝隙 看到透过窗帘的亮光,一把掀开被子,以光的速度打开灯拉开窗户,完了转过头看见那东西不在,赶紧叫醒胖子,让她收拾准备走。胖子睡的云里雾里有点不耐烦得问怎么了,Y顶着两个黑眼圈很认真的对着胖子说“先出去再说。”
胖子立马心会到什么事情,立刻一言不发,起来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下去退房了。到了楼下 楼下的保安看到才四点多钟两个小姑娘就拧着行李退房便问“怎么这么早啊?”小胖沉不住气 瞪着眼阴森的说了句“大叔,你这宾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保安听到这句话后和前台对视了一眼回了句 “没有啊”便拿着对讲机上楼了。
话说到这里Y回来就大病了一场,我干妈,也就Y的妈妈去寺庙求护身符,奶奶在家烧香,过了几天Y才恢复。这里@一下当事人 @小小yyyyyy
北京大兴监狱灵异事件全记录
这是从『莲蓬鬼话』 里摘取的一系列帖子,作者samok曾经在北京监狱服刑,他所诉说的不寻常的灵异经历,跟一般的鬼故事相比有很大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真实”,而且这些真实的文字中间透露了现今监狱中的很多细节,耐人寻味。除了恐怖,还会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会打动你。

北京大兴监狱灵异事件全记录
南大楼三层的脚步声
作者:samok 提交日期:2003-5-16 16:02:17
1994年至1998年,我在北京市监狱服刑。不愿看的可以不看。但不要对我个人做任何评论。
北京市监狱位于北京大兴,俗名南大楼。因为监舍是解放前的一个兵营,整个大兴只有这一栋三层的楼房,所以叫南大楼。我们都叫它三角楼。是L型的,中间是大门,两边分别叫东筒、西筒。我就住在东筒二层的一间监室里。监室约二十平米,住十二个人,六张上下铺。我在房间一角的上铺。三层整层是被封住的,贴着封条。具体何时封的不清楚。为什么封的也不清楚。因为当时监舍紧张,不应该放着一层不用。
刚搬进去的时候,就听同室在说三层闹鬼的事。具体就是三层有响动。很清晰。我试图用各种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比如结构位移说,共振说,老鼠说,钢筋疲劳说等等。他们只是笑笑,说等你听到就明白了。
有一天晚上,已经上床了。楼上开始有动静,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动的声音,在不紧不慢的踱步,时不时的还有敲铁栏的声音,不知你们有没有过拿一支小棒划过长长的铁栏杆的经历?就是那种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无法用任何方式来解释。后来就在房间的一角转起圈来,就是我对角线的那角。我们屋里的人可能已经习惯了,只是静静地听着。就在这时,我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能听到我,就过来。结果…….那脚步慢慢走到了我这边。然后是一声叹息。什么都没有了。
以上完全真实。时间约是1995年的2月22日。因为好记。
直至1995年的4月,这两个月中发生了大量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与狱警也聊过此事。他们说以前就有。他们曾经在有动静的时候带着警棍冲上三楼,但什么也没有,现在也习惯了。
再次声明,我所说的完全是真实灵异事件。这里北京人多,你们可以打听1995年的南大楼的鬼事,问警察也可以。无人不知。
画上的美人
下面再讲一个:
我们监室的铁窗外,是一个很大的法国梧桐。我们在二楼。所以,从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浓浓的枝叶。
在那一段时间,只要是傍晚,就会看到一只大鹦鹉停在树上。只那种很大很大的金刚大鹦鹉,颜色非常的艳,以前只是在图片上或影视中见过的那种。我们都很奇怪,这种大鹦鹉一般都是在动物园里,怎么会有野生的?而且为什么到晚上就会来到这里?但是也没多想,偶尔还隔着铁窗逗逗它,或是丢一些吃的东西,但它从未吃过。
有一次,狱警叫我们班上三楼打扫卫生。可能是因为晚上他们值班也害怕。所以也想看个究竟。我们班是文艺班,平时不参加劳动,白天只有我们班在楼里。两个警察和一个杂务(就是监狱里管犯人的犯人)带着我们上到了三楼。筒道的大铁门被一把大锁锁住,残破的封条瑟瑟的抖动着。从铁栏向筒道里望去,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冷战。好阴森。虽然是大白天,但是里面却是雾蒙蒙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样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与死一般的阴冷让我们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杂务打开了锁。没有办法,在监狱里,让干什么就必须干,没有商量的。我们一个接一个走进去,开始扫地。每间屋每间屋的清理。为了壮胆,我们一个班都在一起扫一个屋子,看上去挺滑稽。扫到我们班的楼上那间,发现地上有一张画。
一张像是挂历的印刷品,但是没有日历,像挂历一样大,纸质也是现代的纸质。上面是一个美人。不是影星歌星,没有人认识这个美人,美人在笑着,很怪的笑容。怪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最奇怪的是。这个美人的肩上,有一只大鹦鹉!!!!和我们窗外的一模一样的大鹦鹉!!!
几乎是同时,我们都怪叫着跑出来。我的手里,还抓着那张画。我哆哆嗦嗦地把那张画递给带队警察。他只看了一眼就连声说:烧掉烧掉!!
画被烧掉了。就在这时,筒道里发出一声大响。象是一个大木墩子重重地摔到地上的声音一样,我们都能感觉到震动。所有人面面相觑,包括警察。
从那天起。窗外再也没有大鹦鹉。
从那天起。每晚的声音比原来要大得多,复杂得多。有着各种声响。有哭声,有拖着铁镣走路的声音,总之,比原来要嚣张得多了。
狱警打了报告,管教科来了很多人,没有查出任何原因。晚上仍然在响。最终,监狱没有向北京市监管局报告此事。因为,从1995年的清明节夜里,它们大闹了一场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冤死的灵魂
samok讲的下一篇和这个回帖有关,所以插入这个回帖:
作者:吴钩带血 回复日期:2003-5-17 22:39:00
我有个朋友的弟弟在监狱工作,北京有个什么十三处啊,十八处啦之类的(具体我记不清了)只关重型犯的地方,那里的犯人都是死罪,只不过不到刑场去,在监狱里面就执行了,听说蛮秘密的,普通百姓是不知道。我那个朋友的弟弟有一年正好就调到那里去了……
在九几年的时候,北京有一件事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北京有个人(官员)替人顶罪被判处了死刑,他的妻子不服,上诉根本就没有用,多次被驳回。
一气之下她居然开着一辆车去撞天安门,当然根本就没接近的了那里就被拦下来了,结果说是政治犯被关在了十三处。
犯人被处决时可以提不过分的要求,这好象自古就这样啦。于是这个女人就提出了死时要穿全套红色衣服的要求,监狱的人没办法只好给她找了一套。
于是自从她死后那个监狱就开始常常闹鬼,经常有“冤枉啊,冤枉啊……”或者“你们都不得好死……”之类的喊声,别的犯人都被吓的够呛,从此后她住过的牢房就被空下来了……
我那个朋友的弟弟刚去时不知道,有一次被派值夜班,走到那间牢房的时候居然听到里面有打麻将的声音,他一怒之下打开房门一看,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声音了。很奇怪的回转身准备出去时,又传来了打麻将的声音,他一回头,结果看到了四个人围着桌子,上面有盏很古老的灯照着,他看到背对着门坐着的是个穿红衣服红裤子的女人,那个女人慢慢转过头来,苍白的脸色,对他说:‘你们都不得好死’…………
他当时都差不多是爬着出去的,问别的人了人家才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于是过了几天他就申请调回原单位了……
我见到他时,他已经不做警察了,他说那个太危险,被吓死都有可能!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啊~~~~
作者:samok 回复日期:2003-5-18 9:38:00
回复吴钩带血。那件公案我知道。流传着很多版本。你的版本我没有听说过。应该不是正确的。首先,男管教不可能在女筒里巡筒。第二,没有什么打麻将的情节。我曾经问过很多很多知情者,总结如下:那是在七处看守所。也叫北京市**看守所。一般重案、要案在宣判前都是关押在那里。案情严重的进了看守所就要砸上死镣。也就是说这个人在看守所短则半年长则数年的等死的日子每分钟都要带着这个死镣。镣子很沉,很快就会把脚踝磨烂。所以一般带镣子都要用旧布在脚踝以上缠成厚厚的一圈。镣环托在布上,就磨不到踝骨了。我们把这圈布叫做“镣托儿”。当人上刑场前,要把死镣砸开换成活镣。就是换成带锁的。为的是执行完毕后把镣子带回来。这个程序叫“踢镣换锁”。清早听到当当的踢镣声,就说明有人要上路了。
那个女人确实是穿着一身红衣服上的路。也确实在她死后号里经常可以听到哭声。奇怪的事情发生在那个镣托上。
在砸开死镣后,她的镣托解下来扔在一旁。人换上活镣上路了。
过了一会,平地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她的镣托被刮到一棵大树上。但是那天早上走了很多人。只有她的镣托被刮了上去。(地上堆了很多被解下来的镣托,都堆在一起)。她的镣托在树上待了大半年,不管多大的风雨,都不掉下来。
后来就是哭声,很多人听到过。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有人发现了那个镣托。警察让人上树摘了下来,就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水房的垃圾桶
筒道的尽头相对的两间屋子,一间是厕所,一间是水房,也就是洗漱的地方。可能你们不相信,监狱的水房与厕所是最干净的,因为有专人在不停的冲洗,如果洗不干净,那这个人就惨了,呵呵。况且,洗厕所与洗水房在里面是好活儿啊,轻松又不累,总比农田强多了。在水房的一角,有一个大垃圾桶。是用大号的汽油桶改成的,把汽油桶截掉一小半,再焊上两个铁把手,就是垃圾桶了。主要用来盛剩饭菜和生活垃圾,一般两天就会满。装满的垃圾桶很沉,得有三百来斤吧,要两个人用铁杠子抬才能抬到垃圾场。
一九九五年的四月五日,清明。
那天的气氛很紧张,因为有一个犯人犯了错误,在队长办公室里被队长修理。我们那时的中队长是监狱里最狠的一个,外号大胡子。当时整个筒道里都在听着那个犯人的惨叫声。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出点什么事也被顺便修理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突然楼上又响了起来。声音出奇的大,是那种人来人往还有移动家具的声音,不时还有类似板凳被碰倒的声音,我们当时已见怪不怪了。
慢慢的入了夜,都睡去了。筒道里很安静。只有一个杂务在筒道口值班。(这个杂务现在北京百脑汇工作)还有就是被罚站的那个犯错误的犯人。(犯人罚站叫做站筒道。面冲墙,鼻、膝、脚尖三点触墙)。到了十二点,被罚站的可以回去睡觉,就在杂务刚刚站起来准备给他开门的时候,就听到筒道另一头的水房里传出“哗啷”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惊醒了,队长也跑了出来,开了筒道的大铁门,队长让杂务开了所有的门把各班的班长叫出来,队长在前,一大帮人在后紧跟着进了水房,一进去,大家都惊住了。
原来在水房角落里的大垃圾桶被挪到了水房正中!
位移四米多!
地上有一条明显的拖动的痕迹。
那是一只装满了垃圾的垃圾桶,一个人根本移不动的。
不可能是犯人移的,睡觉后监舍门上锁,想方便时要敲门让杂务开门才可以出来。当时所有的门都锁着。(因为原来常常睡觉后有矛盾的去水房单挑,后来有一个受了重伤,才立的这条规矩)
那天是清明。一九九五年清明。
后来,整个楼的常住犯被分别调到别的监舍楼,只在一楼留了保外就医被收回的犯人和生病的犯人。
当天的值班小队长姓杨,北京宣武区人,北京市监狱十中队队长。一周后调走。
经历讲到这里。但监狱鬼事有很多很多。其余的是听来的了。
发生在女监的灵异事件
作者:samok 回复日期:2003-6-12 14:30:00
再讲一个,听来的灵异故事。
故事发生在女监。地址在小营那边的少年犯管教所,现在搬走了。原来的女子监狱一部分在延庆监狱,一部分在少管所。
有一个女犯,和老公一起犯了杀人罪。老公被判死刑,女的无期。在少管所女监服刑。后来,这个女犯神经有些不太正常,经常说他老公在半夜来找她,神神叼叼的,后来就被转到了延庆监狱。
她原来睡的床分配给了另一个女犯。
有一天夜里,睡在她床上的女犯突然觉得很冷,非常非常冷。以为是发烧了,就起来求医。但是刚出监舍门,就不冷了。弄得队长挺烦的,还警告她不许捣乱。当她一躺到床上,又觉得非常冷。她又不敢再报队长求医,只得裹紧被子。后来,迷迷胡胡的,突然感觉被子里多了一个人,但是那时她一点儿都动不了,只是神智清楚,只感觉到被子里的人好象是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可触,明显是一个男人,在抚摸她,亲她。与她亲热,那人的面目也越来越清晰,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那个女犯吓得半死也叫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走了,是慢慢变得虚了,好象是一点一点的化成了雾气状,然后消失。
这个女犯后来把这事告诉别人,别人都以为是在做春梦,还嘲笑她。
再后来,也有别人睡那张床,只要睡那张床的人,晚上都会遇到那个男人来亲热。
直到她们互相描述那个男人的模样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遇到的男人是一个人。
最后,她们给传到延监的女犯写信,当那个女犯把老公的照片寄来一看,就是那个人。
一路走好
作者:samok 回复日期:2003-6-18 15:59:00
再次感谢大家的关注与支持,我再讲一个故事吧,就发生在我身上,原本不想说的.但是我没想到我说的事情有这么多朋友喜欢,所以把这个故事拿出来。
上面我曾说过,我在判决之间,羁押在朝阳分局看守所西一上七号。我在那里呆了九个月。
看守所的日子是非常无聊的,整天无所事事。所以大家都想方设法的找一些事情做以打发漫长的时间。你们可能不相信,在看守所里的手工艺品绝对可以拿到展览会上,有用香皂雕成的龙,通体晶营剔透;有用丝线编成的天坛、宝塔,每个小窗都能打开;有用牙膏皮做成的。
圆珠笔,外面缠上线,形状完全仿派克;在那里,人的创造力能得到最大能力的发挥。不瞒你们说,那时我至少给管教做了七八个BP机套。用最细的丝线(针织衣上拆下的)编成的。是完整的万宝路烟合的图案,包括每一个字母,上面的狮子图案都是完全一样的,厉害吧?!
言归正传,有一次号里来了个重犯,暂时关在我们号,几天后发七处。(就是转到市局七处看守所)因为杀了强奸他老婆的上司。
我和他很聊的来,在号里很照顾他。(我那时是号长)快走的时候,我给他做了一个项链坠。用五分的硬币磨的,先在水泥上磨掉图案,再用棉布细磨,最后用丝袜和牙膏抛光,抛得象镜子一样。然后用领钩掰直磨成的针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刺,刺出的点儿组成的字或图案就是磨砂的感觉,很漂亮的。正面我给他刺了一个缘字。为了纪念我们短短的缘份,背面我刺了两行字:“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风云再起时”,为的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条命,不要被判死刑。
他脖子上戴着我送他的小坠子走了。
过了近两个月,有一天晚上,我挂在墙上的一个小葫芦(线编的)突然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屋里没有风,绳子没断,小葫芦就掉在我的腿上(我盘腿坐),我当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有人进来了。而且就在我面前!我看看大家,都没什么反应,但是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我的面前有东西,我越来越害怕,拼命的和别人说话,但是恐惧感却越来越重。
我决定做些事,就起身做项坠,这次的项坠不是用硬币磨的,是把白色和绿色的牙刷把砸成小碎块,白少绿多。放到碑酒瓶盖里,然后用手纸做成长长的纸捻,放到瓶盖下烘烤,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再抛光,和翡翠的一样。做这样一个坠需要大约十米的纸捻。
在我开始点燃纸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件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纸捻在燃烧,但是纸并不被烧短!火焰兰色,根本不象以前的红黄色,象是清洁燃料的兰色。很快,盖里的塑料化了,但是,我手里的纸捻只烧了短短的十公分。
号里的人都大声称奇!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说了一句:“有人帮你!”(此老者原银行行长)
我想不出帮我的人是谁。
后来,在我抛光那只坠子的时候,上面的白色花纹却非常明显的显出一个楷体字:“缘”。
我知道帮我的人是谁了。
这个坛子如果真能通灵,希望我那个朋友可以得到我在这边世界的问候。
愿你一路走好。
看守所内的幻听
我在分到北京市监狱之前,羁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看守所位于亮马河,由几个筒道和一个小院组成。我就在西小院西一上七号。号内的规矩是听到管教叫名字,要大声喊“到!七号”然后由管教开门把你提走。
话说一九九四年的夏天。进来两个人,一个叫黎占国,一个忘了名字,故事就发生黎占国身上。黎占国是河南人,因倒卖伪钞进来的,另一个没大事,是赶大车的,因为别人雇他拉了些偷来的建材。
新来的都要坐在固定的位置。两个人挨着坐在最靠前的位置。
进来没过多久,赶大车的就大喊“到!七号!”其实当时并没有人喊他的名字,可能是因为有幻听。后来就经常大喊,为此颇吃了些苦头,两天后,赶大车的被放走了。黎占国认为,是不是冒充幻听就可以被放走呢?于是也没日没夜地喊起来“到!七号!”
他犯的事至少要判五年以上,当然不可能被放走。黎已经绝望了,但仍然不停的喊,他当时的神经已经完全不正常。水米不进。只是不停地喊“到!七号!”因为不停的闹,管教给他带上了重型戒具。并给他灌食。灌下去,他就喷出来,灌下去,喷出来,人已经不成人样了。一周后的一个清晨,黎占国死在号子里。他随身的衣物放到一个塑料袋里放在号子的尿桶边,等着他家人来领走。
后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再以后进来的新号,只要坐在黎占国曾经坐过的位置,都会发生幻听。每人如此。有十数人之多。持续近两个月。他们进来时,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发生过。而且,每个人都没有幻听史。
后来,有人说是不是那包衣服的原因?
经请示管教,丢掉了那包衣服。再也没有人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