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从科学上解释“肾精”的话,我想,它应是大自然给我们储备下的“超能” 。
当我们遇到紧急情况,比如遇到虎狼,我们可能会突然跑得比平时快,爬得比平时高。科学称之为潜能。
可有时我们把这“潜能”一下用得太多,就会“伤力”。
女儿因太极拳打得好被选拔参加一个全国性的比赛。赛前进行了四个月的集训,是由专业的体育教师训练。
这下可把女儿训“伤”了,如今一提起运动她就害怕。
她对教师说:“我打的是中国的太极拳,为什么要进行体能训练呢?”老师告诉她这是科学训练方法,
必须得这么做。于是,每天长跑五千米,做俯卧撑二百个,仰卧起坐二百个,扛七十五斤扛铃一百个……
女儿的体能本来是不错的,平时打篮球,踢足球,高中时班里的足球队组建是男女平等,公开选拔,
女儿是唯一的女生进班级足球队。可她却被后来的科学的体育训练搞得对体育失去兴趣。
奥运会的口号是“更高,更快,更强”。这在我看来已超出一般的体育健身的概念,是无限挖掘人的潜能,挑战人一体 极限。
但是,大多数运动员却因为运动失去了健康:
据保险公司对6000名已故运动员的资料统计,运动员平均寿命才50岁,远低於七十岁这一平均寿命。
每年约有 1000名德国人在打网球和练习攀援时死亡。
根据俄罗斯卫生部体育与运动医学联邦中心的资料,在获得辉煌体育成绩的运动员中,仅有12%是健康的,
看世界杯,中国足球为什么就不行的话题再一次被提出来。
排除其它因素,单从体质上看亚洲人与欧美人就是不一样的。
让中国人与意大利人踢足球,我觉得就同让女人与男人踢足球差不多。
相对于欧美洲人,我们中国人的体质我想应是属“阴”性的。
统计数据分析发现,身高1.8米左右的欧美白种人,其肠子的长度大约是5.4米,肠长倍数为3;
身高1.7米左右的亚洲黄种人,其肠子的长度大约为8.5 米,肠长倍数为5。
而肠子的长和短正是食草动物与食肉动物的区别。
由于肉类等动物蛋白质与人体 的蛋白质很接近,很容易被动物或人的机体所吸收,成为机体生长必需的营养成分;
素食中的植物蛋白与动物或人的机体中的蛋白质存在着较大差距,较难于吸收,
所以摄取食物中营养的通道——肠子必须较长才能完成吸收营养的任务,所以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
素食者总比肉食者的肠子长些。
仅仅要是肠子的长短不同便罢了,可我们都知道肉食动物与食草动物在性情上还有很大的不同。
食肉动物获得的营养较高,如蛋白质较多,因而比较强壮和具有攻击力;
而食草动物所获得的蛋白质和激素较少,因而脾气较为一温一 和。
同样,欧美人食肉较多,因此不仅比较强壮,也具有较强的攻击性。
而亚洲人主要以植物性食物,即碳水化合物为主,所以不仅个头较小,脾气也较为温和。
欧美人的狩猎的生活方式也要求他们的暴发力要强。
所以,他们的体质是阳盛。肠子要消化吸收动物蛋白质,会分泌出一种叫“去甲肾上腺素”的激素。
长期进食肉类等动物蛋白质,就会较多地分泌这种激素。
由于去甲肾上腺素会增高血压、刺激大脑皮层,且降低控制情感区域的能力,
于是就导致长期以肉食为主的西方人具备了易兴奋,容易产生激情,好创新,好冒险,,好出头的秉性。
这也是对于长期猎食动物所必须的秉性。
东方亚洲人千百年来,以素食为主,性格一般比较温和柔顺、内敛深沉;
而足球是一项对抗性极强的项目,欧美人善长这项运动是有他的道理的,那是先天的。
与之相比,黄种人的网球开展得也比较晚,可是出现了张德培(他是美国的黄种人),杉山爱,斯里查潘,
在中国的一些选手,没有很好的条件,也没有很好的网球氛围,但屡屡有击败种子选手的报道,
这是因为网球也是对敏捷要求很高的有拍运动,也就是说黄种人有打网球的天赋。
都知道中国是举世公认的“第一杂技大国”,可又有一句话说 “世界杂技看中国,中国杂技在吴桥”
也就是说,中国的杂技人材并不是全国选拔的,而是一个县的人才就是世界顶级的了。
有人说“我国的110米栏选手刘翔也并非例外,他的短跑并不是很好,只是他的攻栏技术很好,节奏好。
110米栏是一个动能与势能相互转换的过程,他每一次攻栏,都将动能转化为势能。
因为,刘翔的攻栏技术好,所以他每一个栏都能节省下一点势能,几个栏下来,
刘翔节省的势能到了后程就显示出优势,所以人们看到刘翔都是后程发力,最后几个栏超越对手。”
这就是说,刘翔要是去跟人家比百米的话也是不行的,咱们占了技巧优势了。
我想,在发展体育运动上,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个更科学点的理念呢?
探索生命的奥秘需要生理解剖这类学科,但这类学科真的能直达生命的奥秘吗?
生命有如音乐,我们在探索音乐的奥秘时是否用物理方法研究琴弦,解剖琴体?
研究发声原理是否等同于研究音乐?我们在研究生命时真的找准“科学”对象了吗?
探索音乐的奥秘不拘于对乐器的研究。
中医理论超越人体 研究生命,把自然界看作是人的外在身体,注重外在身体和内在身体的谐调,
在这种生命研究中中医把握的不是生命的本质?
除了把自然界作为人的外在身体统一在中医理论中,中医的另一特点是注意把握技术与医学的辩证关系。
医术有时会背离医学方向,如同游泳技术会把泳者引向死亡。
年轻时认为 “淹死会水的”这个论断不能成立,因为不合乎逻辑。真要是会水怎么会被淹死?
既然被淹死了又怎么能称上是会水?
于是,凡是被淹死的,我就否定其游泳技术,其被淹死就是其技术不过硬的证明。
我认为这个逻辑象铁三角一样牢不可破。
可我后来看到这样一个事实,好多泳者正是死于其有比较好的游泳技术,
从而验证了人们的“淹死会水的”这一说法。
我研究游泳者淹死过程的照片,通过分析,我认为有的泳者技术相当好,姿势没问题,力度也很强,
之所以淹死,问题不是出在技术上而是出在游泳观念上。
最让人痛心的是,死者到最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游泳观念有问题,
如果他们在最后一刻改变认识都能完成自救,他们成了自己思想认识的牺牲品。
长期以来,人们凭借技术走到自然的对立面。技术成为人们战胜自然,征服自然的武器。
我们不仅形成技术依赖,还形成了技术思维定势。这就造成了在危急时刻,有时有技术比没技术糟糕的情况。
靠技术游泳,尤其以竞技状态渡江是很鲁莽的做法。
如果泳者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能收敛技术,顺应水性,不与风浪搏击,把自己当成水的组成部分,
你就会发现水并不是与你敌对的,不是想置你于死地的。
当你不是拼命想要掌握控制身体的主动权时,你会发现你并没有失去这一主动权。
那么多的泳者不是死于游泳技术而是死于游泳观念,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心的事情。
让一个技术高超的人在关键时刻能丢弃技术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一味拼博,到最后也不另辟道路是大多数人的做法。
看毛泽东畅游长江的录象,我颇吃惊。
他老人家没有泳姿,他游泳就是在水里翻滚,无技术可言,从这一点上可以说他不会游泳,
但你得承认他识水性。他为什么号召人们到江、河、湖、海里去游泳?因为游泳池里没有多少水性可识。
学游泳,技术不是一切,有很多东西是在技术之外,不知道这一点,就算是会游泳,
也不能算是识水性,而不识水性就有送命的危险。
中医有时候看上去是那样地缺少技术含量,是那样地无技可用,无技可依,既使有技,
这个技也是藏在自然的状态之中,那样地不显、不露,这在科技时代真是有点让干中医这行的人蒙羞。
可是,正象一个走进原始森林现代人,他的信心和勇气不是来自于内心,而是来自于他手中的枪。
一旦失去这支枪,他就失去所有的价值。西医将所有的价值都外在化了,从内在上看不到人。
中医看上去落后,可是我们是不是也应看到中医在技术与医学关系的统一上确有独到之处呢?
母亲没有教给我技术,没有传给我绝招,迫使我挖掘自身潜力。
如果一个人有了内在的东西再获取技术,就是技术为人所用,而不是人做技术的奴隶,甚至被技术所害。
如今的医院离不开设备,医生离不开仪器,医院和医生共同组成一个严密的大机器。
医务人员的身心紧紧依附着技术,,依附着医院,离开医院,医生就什么也不是。
他们不是个体的人,健全的人和完整的人,谈不上心灵的自一由 和解放……
大学生们为什么往大城市挤?为什么求职?
因为学校给予他们的书本“技术”就象卖一身契 一样,将他们依附在具有机器性质的社会技术一团一 体中了。
这种依附关系是如此地折磨人,以至人们的心理普遍不适,产生种种心理问题。
对此,人们多从社会角度进行分析,少有从科技角度着眼,所找的多是单一原因,少有复合因素。
出于技术观念,有病就得治,不治就是错误,不具有技术含量的治、不治而愈的医就受到指责、嘲笑。
社会进步的标志表现在治病上就是有病必治,小病大治,大病动用全院、甚至全国的医疗手段治。
被淹死的会水者至死不明白自己的死因,活着的人以一句简单的“技术不高”就把责任还给了死者。
正如北京大学用“忧郁症”一词就把大学生的死因还给了死者,使这所当年盛产疯狂天才的学校淘汰了疯狂,
也淘汰了天才。“淹死会水的”是一句什么样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