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真实发生在医院的怪人怪事

九个真实发生在医院的怪人怪事

 

2017-10-11 尸人 尸人

这篇文章由9个网民亲身经历的短篇故事组成,分为上、下两部分。

「上部分:恐怖鬼怪篇」 是一些发生在医院的灵异事件,被咀咒的病床、冤魂不散的麻烦病人、遇上被魔鬼附身女孩的精神科医院.。

「下部分:人性丑恶篇」则是较为贴近现实的惊慄事件,病人是连环杀手、手术时发现病人体内有一个大肉洞…

事先警告大家吃饭时千万不要看最后一篇故事。

 

 

>>>「上部分:恐怖鬼怪篇」<<<

 

 

1.回光返照 (由匿名网民提供)

 

这裡是急症室的护士。

 

有一晚,救护车送了一名奄奄待毙的老妇人进来急症室。因为那名婆婆之前签了DNR(拒绝心肺复甦术同意书),所以我们医护人员也做不了什麽。除此之外,那名老妇人早已被家属抛弃,而当晚楼上病房也爆得满满,我们唯有把她留在急症室的病床上。

 

重申一次,理论上她已经死定了。当你每天的工作也是面对数以百计垂死的病人时,你绝对有能力一眼看得出那名病人是「有救」,那名是「死定」。当时她的皮肤很冰冷而且很苍白、呼吸起伏不定、心跳计显然的读数像股票市场般疯狂地上下跳动、还有对外界已经失去所有反应能力。我们把病房的灯光都关上,静静地等待心跳读数变成一条直线。更直接的说法,我们都在等她死去。

 

奇怪的事在一个小时后发生。那名老妇人突然由病床弹起来,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精神抖擞地走到病房外。

 

这他妈的是什麽一回事?

 

我们全急症室医院人员都惊讶得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其中一位较冷静的护士走上前想帮她检查身体,但老妇人却大声喊道很肚饿,很想吃东西。我们立即慌乱地不知道由那裡搬出了椅桌,并跑到最近的医院饭堂买了一整盘食物回来。

 

那名老妇人二话不说,大口大口地啃著桌子上的食物。不一会儿,几乎是两餐份量的食物就被这名瘦骨嶙峋的老妇人吃个清光了。之后她还像返老还童般和护士们有说有笑,和一小时前那名垂死的苍白老人根本判若两人。

 

大约个半小时后,那名老妇人突然和护士说很累,很想睡觉,所以我们把她扶回床上,再次关上灯。三十分钟后,老妇人终于安详地离去。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麽灵异事件,但却是我22年急症室生涯中,最奇怪的一次经历。

 

注:和其实护士说过,发现原来这不是什麽稀有现象,很多时也会发生。

 

 

2.被诅咒的病床(由网民匿名提供)

 

某天夜班,一名满脸恐慌的病人家属突然由病房跑出来,气喘吁吁地跪在护士站前。

 

「姑娘! 你快点过来!」她气急败坏地说。

「什麽事啊?」

「你一定要过来自己看看。」

 

当我们来到病房时,映入眼帘的恐怖景象是我毕生难忘。一名瘦弱的老妇人双手死命地抓住病床的栏杆,撕破喉咙地尖叫著,泪水沿著枯黄的皮肤滚滚流下…

 

而她坐著的病床则像失控的野马般在地上疯狂上下摇晃,几乎把妇人弹上半空中。

 

当时病房还有一名病人和两名护士,但她们早已吓得瑟缩在牆角,相拥颤抖,眼神充满恐惧。

 

事后调查发现原来当时负责分配床位的护士是新来,所以不太清楚规则,其实那间病房一早已经被列入「黑名单」,而那张像机动游戏的病床更加是黑名单的第一名,有不少曾经睡过那张床(而没有死去)的病人都不约而同说每晚也听到一伙小孩子的尖叫声和讪笑声。我想那张床应该被某些邪灵依附了。

 

3.由坟墓打回来的电话 (由匿名网民提供)

 

大约在数个月前,我负责的病房就来了一位很麻烦的年老病人,每隔数分钟便会按一下呼叫掣,之后便大吵大闹…我想你们都猜到那一种了吧?我们一伙护士甚至要轮班来应付他的呼叫和那些无理的要求。

 

直到某一天,那名老人终于死去。那一天,我负责晚上7时至朝早7时的班,那个男人则在晚上8时死去。我还很记得即使他死去时的样子,仍然摆出那张「你们怎可让我死去」的臭脸,仿佛全部责任都在我们身上,而不是年轻时疏于打理自己的身体。但无论如何,他的家属在晚上9时来到医院,然后在9时半前便和殡仪馆的人一起把尸体运走。我们每一名护士无不暗自鬆一口气

 

但天意弄人,在当晚10时正,来自呼叫掣的警号再一次在柜檯响起。

 

当时在柜檯的职员(包括我)没有人敢说话或动半分,因为系统清楚地显示那呼叫是来自那名麻烦老人的病房。在那名老人死去,病房一直是空置著,没有人可以进去。其中一位脑袋较灵光的护士迅速地把警号关上,之后我们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

 

然而,5分钟后,来自那间病房的响号再一次在护士站响起。

 

这种情况每隔5分钟便发生一次,而且持续了足足4个钟头 ! 直到凌晨2时,另一位性情出名火爆的女护士Mary终于按捺不住,大怒拍桌,大叫了一声「够了!!!!」,然后气冲冲地走去那间空置的病房。

 

Mary使劲地把门甩开,深呼吸一下,然后朝空荡荡的病房大声吼叫说︰「X先生,你已经死了。你无权再烦扰住我们。我以主耶稣基督的名字命令你立即滚出地球,拜託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不是开玩笑,之后那个呼叫掣真的再没有响起了。

 

4.吃雪糕的小孩们(由网民 boonedj 提供)

 

LPN(License Practical Nurse,注册实习护士)的朋友在这裡挥手~

 

我现在在一间长期护理院裡工作。有很多住在这裡的垂死病人在寿终正寝前,不约而同地说看到一隻小狗或者一伙吃雪糕的小孩站在他们的病床边怔怔地盯著他们….而且每一次也是同一间病房。

 

最疯狂的一次经历是,有一天夜班,一连6至7个病人偷偷地对我说他们看到一个吃雪糕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而他们最后没人活得过当晚凌晨…

 

…我发誓我要抓到那个小*****,害我写了那麽多报告和解释信 !

 

5.被魔鬼上身的女孩(由网民yourepurple提供)

 

我在一间精神病院工作,前几天我们医院收了一个很诡异的女孩,但因为HIPAA法令,恕我不能在此详细描述。

 

那名女孩很年轻,但已经企图自杀了数次。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在如此年轻的女孩身上。根据她家人的描述,她原本是一个聪明绝顶、才华洋溢的艺术家。她的家人给我看了她的作品,她的作品一直都是画风柔和的风景画或人像画,但大约数个月前开始,她的画风离奇地出现了180度转变。画的内容描绘的全是都是一些噁心透顶的血案,吊颈、姦杀、大屠杀….

 

那女孩的家族是美国土著来,所以她的叔叔决定带她回家,为她进行一个叫”Smudging”的土著驱魔仪式。我们一般不会抗拒病人的家属为病人进行任何宗教仪式,只要有医生(我)在场确保病人的安危就好了。

 

仪式结束后,女孩没有得到任何显住的改善。相反,情况变得更加恐怖。我还记得很清楚,当那名女孩再次踏入精神病院时,女孩突然以高音得刺耳的声线嘻嘻大笑,毛骨悚然得仿佛是出自魔鬼本人。同一时间,她旁边的电视离奇地关掉,整间病房的灯泡也疯狂地闪烁著。

 

直到现在,事情仍然未解决。

 

>>>「下部分:人性丑恶篇」<<<

 

1.敏感罢了 (由网民woodchuck_vomit提供)

 

有个满身伤痕的孩子送到来医院。他雪白的皮肤满佈圆点状的伤痕,诊断后发现那些都是被烟头烫伤,而且全部伤痕都「碰巧地」被衣服遮掩了,一般情况下看不出来。当我们质问那对父母时,他们只是咕噜地说︰「只不过是敏感罢了。」

 

妈的!

 

2.喜欢收集相片的老妇人(由网民JesusSlaves 提供)

 

在护士生涯的早期,我曾经负责照顾一名丈夫早已离逝的寡妇。那位寡妇很少说话,即使她开口,也只会吐出一两个毫无关联的词语出来。

 

一直以来,我都为那名老妇人感到难过,因为在她住院以来,虽然结交了不少院友,但他们都很快便离世。那名老妇人喜欢用一台即影即有的相机拍下他们,然后把照片和她丈夫的照片放在床头上。除此之外,还有数张应该是她亲人的照片排在一起。

 

我为她的遭遇感到离过,也被她的善心感到,所以分外照顾这位老妇人起来,而我们也在不知不觉熟络起来。

 

有一天,她突然迁上一张我的照片,安祥地说︰「甜心,我想我已经完了」那一刻,我由心底笑了出来。原来对于她来说,我也是一名很重要的人。

 

所以当她在一星期后死去时,我痛哭了好几天,心情很难受,那是一种很深刻的切肤之痛。在那之后不久,我也调到别的病院工作。

 

两年后,当我和旧同事吃饭时,却听到一个天壤之别的恐怖版本。

 

那一天,我和旧同事谈起那名老妇人的事时,那位同事竟然称呼那名妇人为「变态婆娘」。起初,我对她的无礼感到震惊和恼怒,但当那位同事解释清楚后,却发现一直以来我是最无知的那一位。

 

那名「慈祥的老妇人」在年轻时曾经因谋杀罪入狱了数十年,而她所杀的人正正是她的丈夫。那名老妇人因未知的原因下毒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在被警方抓到后,警察还揭发了她原来在之前还杀下了好几个人。

 

更恐怖的是,她还有一套古怪的「杀人仪式」。首先,她会先装作友好和受害者交朋友,然后偷偷地拍下他们的照片并收藏起来。直到她杀死受害者后,通常都是在食物下毒,便会把照片摆出来,宛如猎人在家中展示被猎杀的动物毛皮般。

 

在她入住我们的医院后,当时的高层已经发现病房的死亡率不寻常地上升,再加上她那些「集邮」的行径,曾经考虑报警,但无奈又找不到实际证据,所以没有也告知其他同事。

 

我最后知道关于那名妇人的事,就是在她死后,警方发现那些疑似「亲人的照片」根本不是那名妇人的亲人。直到现在,警方仍然在一些冷掉的案件中,努力查找照片中的人的身分。

 

3.噁心的实习经历(由匿名网民提供)

 

我曾经是一名实习护士,但因为一次帮女病人收集粪便样本的经历,逼使我马上转行。

 

那个女病人年约40,但身形却臃肿得令人呕心,足足有400多磅重 ! 一坨又一坨肥肉由衣服挤出,贱肉横生是对她最佳的形容词。有一次,医生说要收集她的粪便样本,于是我们便给她一个床上便盆。不久,她便按下呼叫掣说已经「搞定了」。

 

来到病房,我便叫她侧身睡,因为实在无可能单凭我一个的力量由她千斤重的身躯抽出便盆。但当她转身时,却惊见整个便盆空空如也。我紧张兮兮地问道︰「为什麽什麽东西也没有?」女病人也惊讶地说︰「没有可能了吧?我真的拉了很多。」

 

然而,当我再转头一望时,却发现那位病人他妈的没有搞错。

 

因为那些深棕色且糊烂的粪便全都卡在她两团皱皮、鬆弛、但又异常庞大的臀肉之间。

 

无可奈何之下,我唯有戴上乳胶手套,亲手把粪便由她的股沟挖出来。虽然我人生之后还发生很多很可怕的事情,但始终没有一笔来得那麽噁心。因为那名痴肥的女病人根本一直都胖得无法清洁自己的臀部,所以那裡并不单止一坨大便,还夹杂住很多臭气冲天、蓄积多年的不知名棕黑色污垢。而然我除了採集足够的样本外,还有义务慢慢把剩下来的棕色粪便一点一点挖出来。最呕心的是,当我手指接触她的*****时,那名女病人不时发出令人尴尬的奇怪叫声。

 

我知道这些工作对于一个护士来说很平常,但那时候我入职只有两个月,这一次恐怖的经历已经足以把我吓得第二天便辞职了。

 

4.病人体内的「酒池肉林」(由网民banzaipanda提供)

 

OR(operation room, 手术室)护士在此。我的经历有点长…

 

某晚凌晨二时,我在睡梦中被医院打来的电话吵醒,说有个「很普通的手术」需要我立即回到医院帮手。虽然那一刻极不情愿,但对于一个在挤满年轻军人和毒虫的城市的医院工作的护士来说,半夜收到紧急电话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

 

当我回到医院时,正准备把病人由急诊室送到手术室时,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首先,急诊室的同事在临走前对我说︰「这个很好玩。」对于一个专业护士来说,这句句子可解读成「你有大麻烦了」。其次,病人的资料上写住「直肠附近流脓」,这裡的直肠也可解读成「*****」,这也绝不是个好先兆。

 

我向下一望,我的病人是一名314磅重的典型美国痴肥女人,身形庞大得只能勉强挤在上病床。当我把她推住手术室时,笨重的身躯不断在床上大幅度地左扭右扭,痛苦地挣扎著。她撕扯了自己的衣服,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产生宛如恐怖片般的震撼效果。

 

我立即找来一位麻醉师,想办法弄昏这名病人。但即使注射了大额麻醉剂,在运送手术室的途中,那名肥胖女人仍然叫喊不停。这种情况我们颇习以为常,很多毒虫因为吃得太多毒品,弄坏了身体的神经系统,使得对止痛药和麻醉药有很强的抗性,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在故事正式开始时,还有一件事要提提大家,当晚手术室的医护人员不全然是新手来,例如我和已经在手术室打混了八年,见惯大场面。我曾经目睹一名88岁的老人把一条直径1cm的导尿管(balloon catheter,笔者不知是什麽来)由阴茎扯出来,并尖叫「你永远也不能让我开口说话!」。我也曾经被一名患有爱滋病的新纳粹分子攻击。其他的同事要麽有超过十年经验,要麽曾经是战场上军医。

 

纵使如此,接下来发生的事仍然把我们在场任何一个人吓倒。

 

确定那名女士昏过去后,我们著手清洗她*****附近的位置。*****和会阴(女性阴户和*****之间的位置,由后阴唇连接处到肛门的部分,由软组织组成)周边都有红肿,明显受到细菌感染,还有些小脓流出来,但这些都很常见。

 

她的记录上写住曾经把毒品经由会阴注射进身体内,所以应该是那根针头有细菌,又或者那些毒品品质太恶劣。纵使如此,理论上都不会让她痛得即使注射了很多很多麻醉剂,仍然不断呻吟著「耶稣基督啊,快点杀死我啦。」

 

当医生开始使用手术刀处理病人直肠和*****附近的伤口时,同一时间,病人横隔膜的肌肉突然神经性地抽搐起来,使得医生的手术刀不小心刺进了病人的会阴。由那一刻开始,所有事情全乱套了。

 

天晓得,原来感染早已由会阴深入病人的腹腔内,形成一个有半截小腿般大小的肉洞,肉洞内翻滚的都是黄色的浓液、组织液、腐烂组织和由肠腔渗透出来的排遗物(粪便)。所以当医生的手术刀在肉洞施加压力时,那些千年汁液立刻倾泻而出,血黄色的脓液像泉水般滔滔不绝地喷向医生,大大力地射向他的脸部。

 

「天啊呀!!!!!!!」医生立即摀住脸叫起来。

 

幸好我们在场所有人都载上防水手套,面罩,帽和水鞋,勉强挡住第一波液体攻击。当时手术台在房间的中央,但那些脓汁强劲得可以射落7步远的牆壁上,留下像肉碎般的腐烂组织。

 

当手术继续下去,手术刀的刀锋继续往内深探时,每当那名病人抽搐一下,更多灰色的液体由女病人的肉洞喷出来。不久,那些汁液已经溅进我们的鞋内。

 

我站著离手术台12步的位置,望著眼前的景象,口罩内的嘴巴早已因过度惊讶而张得大大。当那些汁液流得七七八八时,阵阵臭味便开始由肉洞飘出来。一位站得比较近的护士突然喊道:「天啊!我吐在口罩内。」然后就跑了出手术室换另一个口罩。

 

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阵腐尸般臭味已经攻入我的口腔内。那些臭气毒得使我一时间呼吸不能,仿佛吸入了全世界尸体发出来的臭气。我喉咙的肌肉不知觉地做出呕吐反射来,加剧蠕动,想把所有东西立即呕吐出来。我们的麻醉师也忍受不了,拖著他前军人的庞大身躯,一拐一拐地走向手术室大门,拼死想吸入一口新鲜空气。

 

理论上,每个手术室也有一支薄荷精,这是每一个曾经在手术室工作的人也会知道。它用来当紧急情况…

例如现在的情况…喷在我们的口罩内,确保我们不会在完成手术前窒息而死。但当我打开抽屉时…他妈的!

空的!是谁用光了又不更换?! 在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唯有用Mastisol(玛缔脂)来代替。

虽然玛缔脂一定及不上薄荷精,但考虑到整个手术室的地板已经佈满像牛肉般的肉碎,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我们在场每人的口罩都喷入了玛缔脂,勉强捱过接下来一小时的清理工程。

医生们挥舞手术刀,致力把女病人会阴那个肉洞裡大大小小的脓包都割掉,直到所有的坏死组织都清除为止。

当完成时,医生们的袍子都沾满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棕红色混合物。

 

「这太糟糕了。」

 

当我们完成所有事后工作,走出手术室时,那名医生轻轻吐出一句后走了。

 

完全手术时,我们用了四樽浓度70%的异丙醇才勉强把手术室内的血迹、粪便、烂肉碎清理掉,

之后清洁工人再用个半小时把手术室彻底打扫一次。但据说,直到第二朝早上,

手术室仍然瀰漫住那名女病人会阴散发出来的冲天臭气,而我们穿过的手术袍也被隔离了整整3天以作清洗。

 

所以这个故事教训我们,千万不要吸毒,更不要傻到注射到自己的会阴 !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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