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是个急性子 『短気なドッペルゲンガー』
478 :短気な????????????:03/04/18 04:17
讲一个我的亲身经历。
我住在公司分配的宿舍里(大概9平米)已经有两年了,一次垃圾都没扔过,房间里可以说是相当不可描述了。
一天,我躺着看书,脚朝着房间入口处,突然感到一股猛烈的寒气向我袭来。
我扭头向着寒气方向看去,只见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低着头,他穿着和我同款的睡衣,整个脑袋湿嗒嗒的。
那个男人突然抬起头来。好嘛!就是我。是Doppelgänge,也就是二重身现象吧。
我被不知名的恐惧冲昏了头脑,彻底宕机了,不过脑子地说了句话。
“…是我啊?”
“嗯”那个人答了句。
那语音语调就和我不耐烦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一毛一样。
一时间,俩我都陷入了沉默。
根据我多年阅片经验,这种情况下,一般就两种结局吧,
要么他嗖一下消失不见,要么他嗷嗷冲过来把我吓昏过去。
已经被吓得懵逼了的我,竟然开始像看戏一样的思考起了接下来的剧情。
但是,那货就只是站着不动。
你丫是想吓死老子么,给个痛快行不? 我开始自暴自弃了,甚至还有些生气。
我忍不住了,开口问到:
“干嘛?”
“房间真脏”
听口气他还火大了,他撂下这么一句话后,门也不开地穿了出去,不见了。
你朝我发火算个什么事儿嘛。
479 :短気な????????????:03/04/18 04:18
第二天早上,他又出现了,这次是在我老家。
过程整理下大概这样,
他想打开玄关的大门,但是门上锁了打不开,然后他“嘭嘭嘭”的,弄出了很大的撞击声。
我妈妈听到声音了,跑去开门,听到他说了句“CNM搞毛啊”
开门后外头一个人都没有。
我妈说:“那怎么听都是你发脾气时候说的话。”
那个点,我早就在公司里了。
之后还有,我妈妈的朋友看到过他在路上骑自行车,
穿着长款皮大衣,下身是皮裤、长筒靴,正是我最喜欢的装扮。(君本当格好良)
虽然轮不到我自己来说,但是那打扮搞得跟cosplay一样,我们那块儿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了,不至于会看错。
竟然穿成那副德行骑车,老天啊,快去阻止他吧。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再后来没见过他了。
顺带一提,那是前年冬天发生的事儿了。
我房间还没整理过。
无数的手 『無数の手』
674 :本当にあった怖い名無し:2006/01/20(金) 06:22:35 ID:TKO75h9K0
33 :オカ板初体験 :02/04/24 16:38
我的挚友河源君(假名),来找我诉苦,说是最近啊,一到夜里,就会有“无数的手”从他房间的墙壁上伸出来,让他非常苦恼。
他是我的挚友,我很了解他。他是超级认真的人,从不说谎。而且头脑也很好。
但是,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会说出“无数的手伸出来”这种话?
“无数的手=数不清的手”这种描述出现在像他这样的人才嘴里,真的是非常奇怪啊。
硬要说的话,也应该是“从墙壁上伸出来200只手”。
这才像是他应该说的话嘛,对吧?
他房间的墙壁又不是无限延伸的…
思索再三,我对他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和我绝交了。
一则评论
河原君 :
“对不起。确实是我表述不清。
实际上是六万五千八百七十九只手。
具体来讲,首先出现了三十八只手。
在下一个瞬间,据不精确计算,间隔时间约为七秒,增加为四百九十六只手。
再下一个瞬间,再度增加,变为五千二百四十六只。
再然后是六万五千八百七十九只。
从这个时间点开始,我感觉到了恐惧,停止了观察。
如果按照之前的规律,应该称作无限增殖才对吧。”河源君要是这样才吓人咧。
疯 狂気
367 本当にあった怖い名無し sage 2005/07/15(金) 04:50:21 ID:OVG2Kk5a0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H的朋友。
他的曾祖父是放高利贷的,
他的祖父在当时的满洲杀死过很多朝鲜人(好像是三光?)
他的父亲离过一次婚,家暴,把前妻的一个孩子虐待致死,还导致前妻流产了两次。
H本人也总是虐打到遍体鳞伤的。
总之他的家庭非常造孽。
后来,H从九州考进了东京的大学,
我以为他终于能从他父亲手中逃出来了,但是他终究没能摆脱这日积月累下来的孽债。
没有脚的士兵;因痛苦而扭曲了嘴脸的女人;形状诡异暧昧的婴儿;被烧烂掉的朝鲜人……
他不分昼夜无时不刻不在守着痛苦的煎熬,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了,终于快熬不住了。
上面这些话,是有一次H自己到我房里来告诉我的,他说的时候表情平平淡淡的,说完没多久,直接失踪了。
他为什么没有去找他朋友,而是来找我呢?
说实在的,我和H的关系挺一般的,并没有很亲。
我朋友们问过我H到底和我说了什么,
我觉得很不舒服,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内容。
368 本当にあった怖い名無し sage 2005/07/15(金) 04:53:16 ID:OVG2Kk5a0
H在失踪六天后,在朋友S 的家里被发现并保护起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夜里,S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敲门声,走出去一看,竟然是H。
已经彻底疯了。
大家知道H被找到了,于是我和其他人全部去了S家里,
H看到我们之后就开始说话,可他明明说的是日语,我们却一句都听不懂,完全无法沟通。
那个场面实在是太可怕了,虽然说起来很过分,但是我真的连他的脸都没胆看了。
我们叫来了救护车,把H拉走了。
之后我把H和我说的话都告诉了S,因为S是H最亲近的人。
S听完非常震惊,别的不说,单就H的父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那H和我说那些话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现在怎么想也想不出其中的含义。
接触到了如此癫狂的人,让我在各种意义上都感到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