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奇人异事《益生文化》2011年稿件选刊，请关注本刊
施用勤（中国艺术研究院教授）
接骨无痕的凡人
吴守国是我的师弟，他是北京崇文区（现在是东城区）疾病控制中心的医师，酷爱传统文化，业余时间几乎全都用在这方面的学习和修炼上。风水、八卦、大六壬、太极拳、中医、各类气功功法的班他上了无数，他的工资的相当部分都交了学费和购买相关资料书籍，会看阴阳宅，能算卦，能通过发功和符咒给人治病。
下面说说他的几件异事。
2004年8月的一天，他的单位发生了食物中毒。那时崇文疾病控制中心的职工有120人，那天中午在单位就餐的人约100个。结果当天晚上，除他之外所有在单位吃饭的人都上吐下泻，一些人直到第二天还吐泻不止。第二天上班，一位姓胡的大夫看到他，问他怎样，他说没事。那位大夫惊讶地说：“你真是铁胃！”这位大夫的惊叹事出有因。
因为从医学角度来讲，食物中毒是细菌在食物中大量繁殖，分泌外毒素，这种有毒食品进入体内，引起肠胃剧烈收缩，引发上吐下泻。因此，凡是吃了含有这类细菌的食物的人，是无一能够幸免的。我的这位师弟身高块头大，吃得也多。他能成为食物中毒事件中的例外，只能归结于他的长期修炼。
吴守国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他用发功给不少人治过病，有些效果令人称奇。王某某胆囊炎手术后，刀口5年未愈。刀口正好在系裤腰带的地方，十分痛苦。后来找到吴守国，他用掌对着刀口发功两三分钟，此后刀口开始慢慢愈合，一个月后，伤口就长好了。折磨患者5年之久的伤口，他只发功两三分钟，就解决了问题。患者对他感激不已。
我问他用的什么方法。他说是他跟霸州 赵永山老师学过“太观神法”，该项功法中有用各种颜色的光治不同的病的方法，治创伤用黄光，效果很好，百试不爽。五行中黄为土色，在人体，土比喻肌肉，土也是脾藏之色，中医讲究脾主肉，道口不愈合，当然是肌肉的问题，用黄色光照道口，肌肉很快愈合，这合五行之理。
最奇的是他给一位当年84岁的老人治骨折的事。
他的一位太极拳的师兄苏某某的岳母瘫痪在床，2009年5月28日，家人用轮椅推她出去，不慎轮子将腿捌住，导致大腿骨折。送到南苑医院，医院怕老人身体状况承受不了接骨之前的麻药注射，又考虑到老人已经瘫痪，没有给她接骨。家人于6月9日又把她送到左安门医院，出于同样的考虑，这家医院也拒绝给她接骨。
老人虽然瘫痪，但也免不了翻转身体，家人百般小心，那条断腿也让老人疼痛难忍。吴守国知道此事后，自告奋勇去给她治疗。他让老人家人准备半只河蟹，他亲自把这半只螃蟹捣碎，用黄酒调好后，让老人服下，然后用气功手法给老人进行全身调理，最后又对着骨折处发功。一个星期之后，他又去给老人发功一次。
几天后，奇迹发生了。家人给老人翻身时，发现那条断腿不再郎当。告诉吴守国，他也挺高兴，这是他第一次治骨折。他没有学过接骨，没有给老人正骨，以为错着茬长上了。后来，老人得了肺炎，家人把她送到航天医院，照片子时，他们让大夫也给断腿拍张片子。这一拍，更大的奇迹出现了：未见骨折痕迹。
经吴守国治疗后，不仅骨折处自动复位，连骨痂也没有。骨折发生在5月29日，第二次照片子是在6月9日，第三次照片子是在8月28日，吴守国给她治疗是在7月中旬，与拍那张未见骨折痕迹的片子的时间相距仅一个多月。
就在不久前，吴守国再次施展了他的接骨绝技。他的一位师兄弟岳某某练三皇炮锤，在与人对练时，对方飞起一脚，他用胳膊一挡，虽然皮未破，肉不肿，但尺骨被震断了。他到了天坛医院骨科，医院给他打上了石膏。接好后一照片子，发现本来并未错位的尺骨，现在有了两毫米的错位。医生告诉他说没事，这点错位对胳膊的功能没有影响。这事发生在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第二天他就来找吴守国给他治疗。吴守国用的还是上面说过的办法，半只螃蟹捣碎，用黄酒调好，让病人服下，再给他发功。两天后师兄又去天坛医院照了片子，发现断裂的尺骨已经正位，但还没有长好。患者的疼痛也在减轻。按赵永山师傅的说法，用这个方法接骨，24小时断骨就应该长好。
吴守国估计，由于这个患者是被内力所伤，复元要慢一些。患者感激不尽，本来他只能在尺骨永远错位或是手术重接之间进行选择，吴守国在无形中使他的尺骨复了位，使他免除了不便与痛苦。
我近距离观察过吴守国的接骨神技。我二姐不慎摔了一跤，之后觉得胸腔内疼痛，还咳嗽。她便去医院检查，一照片子，发现右侧第7根肋骨骨折。我就请来吴守国。待我二姐喝下了用黄酒调的捣烂的螃蟹后，吴守国开始发功，在他发功时，我姐姐感到胸腔内发热，疼痛当即减轻，还能感到有一股气在胸中旋转。治疗之后，我姐姐本来因疼痛不敢挺直的腰就直了起来。看来，这种接骨法确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在气功热时，我曾在气功师治疗的案例中看到过接骨不留骨痂的例子，但那是气功大师，是修行有成之人，而我的朋友吴守国是个普通人，虽修炼多年，按严新大师的说法，连门还没入（他的标准是小周天通了才算入门）。“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这是古人对修道艰难、成功希望渺茫的喟叹。
自从上世纪80年代气功热以来，不少当代修炼者对此话有了深切的体会。我认为，修炼是一个超凡入圣的渐进过程，积涓滴而成大海，积小成为大成。拿吴守国的例子来说，是否可以这么说，他虽然还没有超凡入圣，但已在超凡入圣的过程中。众所周知，手术后刀口不愈是个医学难题。
他只发功两三分钟，就为患者解除了折磨她长达五年的病痛，这非凡人所能做到的；未经正骨，只凭发功和一剂法药（功能人将半只螃蟹捣碎，调以黄酒，称为法药。这个方子本身并非秘方，网上都可以查到），就能让断骨长得严丝合缝，连骨痂也没有，说是仙人所为也不为过。多数长期坚持修炼的人都有些超常的功能。
虽然这些修炼者还没有超凡入圣，但已有超凡之处，处在超凡入圣的过程中。大家千万别因为路途遥远而灰心，不要为进步缓慢而泄气，只要有正念，坚持下去，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没学历的民间高手
曹奎元大夫是个没有医学学历的医生。他生于1958年，上中小学时，正值文革期间，没学到什么东西。用他自己的话说，文化底子薄。他的中医理论、诊脉、开方子、配药，都没有问题，但文化底子薄把他挡在了医学院之外，他连医学专科学校也没有上过。他中学毕业之后就进了药材批发公司工作。不知是因为家庭还是个人“医缘”深，前后带过他的中医有一百多位，其中带他时间长，教授东西多的民间高手有三四十位。都说中医保守，有绝招秘方都藏着掖着，不轻易外传，就是对后代，也传男不传女，生怕让外人得去。
不少人认为，这也是中医衰败的原因之一。但曹大夫没有遇到过这方面的障碍，凡带过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教过他一些东西。在那些带他时间长的人中，有些人把平生所学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甚至把秘方、秘籍和一些珍贵药品都传给了他。他的一位师傅自觉来日无多，让曹大夫跟他回家（他家不在北京）。曹大夫当时家里有事，就没去。其实那位大夫是想把存在家中的全部东西都传给他。此人回家后不久就去世了，他的经验、绝技也随他一起进了坟墓。曹大夫后来知道此事，追悔莫及。
这几年，笔者与他接触较多，也请他开过几次药，效果都不错。处的时间长了，发现他有个特点，朋友相聚聊天说其他事情时，他都做听者，一谈到中医治病，他就滔滔不绝：他师傅和他本人的病案，他师傅用的一些奇药，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等现在的一些常见病应该病怎么治，为什么有些病现在一般治不了，是因为现在一些医生已经不辨阴阳、寒热、虚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治某些病必须要用的药没有了，方子失传了。他说的有些药和方子，我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曾给我们讲过他师傅用重金换来的一味药——交阳木，我想大多数读者也像我一样，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此药药典未载。所谓交阳木，与中国过去的野蛮风俗有关。过去中国有些地区有这样的风俗，若发现男女通奸，就将他们处死。如果女人已有身孕，并与情夫合葬在一起，在这座坟上长出的树，就是交阳木。
他师傅在治许多重病时都用此药，效果很好，治疗阳气衰败的病人，更是有奇效。也可能有人会说，中医连这种东西都用，太野蛮残酷了。我倒不这么看，因为这种药是过去野蛮的风俗的产物，这种风俗又是过去野蛮时代的产物，不是因中医要用这种药而制造出来的。圣人善用物而天下无弃物，圣人善用人而天下无废人。既然有这种东西，又有如此好的疗效，为什么不能用呢？倒是能够发现这种东西的疗效的人，确实有圣人的智慧。
他在1985年左右治疗一个脉管炎患者马某。此人是河北新城的农民，找曹大夫看病时，他的病程已达7年，在这7年期间，主要是通过西医治，消炎药不能阻止病情的发展，他的右脚已经烂掉，只剩下脚跟。他问曹大夫能不能治，曹大夫回答说，能治，但时间要长一些。曹大夫对治疗脉管炎这种病颇有心得。此病虽是热症，且是从大寒起，若想治愈此病，必先用热药把寒逼出去后再消炎，才能见效。但现在有些医生只看到此病是热症，不仅自己不敢开热药，看到别人开热药还认为是开错了药。
这就苦了病人，其中有些人本来有些是可以通过中医治愈的，但最后只能找西医截肢了事。他治疗这位病人用的第一个方子的君药就是鹿茸，还有生地、茜草、败酱草、白茅根、山豆根、地丁、蒲公英、生黄芪等。这是大热的药，同时还具有畅通气血的功能。待将体内的寒逼出之后，再用清热解毒、脱脓排毒的方子，其中主要有黄连、黄芩、大黄、威灵仙、芒硝等。最后用活血化淤的方子，其中主要有生黄芪、当归、丹参、秦艽、防风、地龙、白花蛇、乌蛇、祁蛇等。此外，还在烂掉的地方敷外敷药。经过曹大夫的循序治疗半年后，病人痊愈了，右脚烂剩的脚跟居然长出了皮，把脚跟裹住。这样，右脚跟可以着地，可以行走。病人免去了截肢之苦，对曹大夫感激不尽。
去年春节前，吴守国一个中学同学的母亲病危，住在石景山医院。医院诊断为“疑似肺纤维化”，老人患有心脏病，当时已经出现心肺衰竭的症状。这位同学请吴守国想办法，他连忙叫上曹大夫一起赶到医院。曹大夫一看病人，只见她脸色暗黑，气若游丝，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他给老人把脉，老人的脉滑，微弱，是气血极度不足之象。把过脉后，曹大夫心里有了底，开了一付健脾养胃、养阴利湿的方子。
有的读者会怀疑，病人明明患的是肺病，已经到了心肺衰竭的地步，你开健脾养胃的药，能有效吗？这就是中医的玄妙之处，它不像西医那样机械地从解剖的角度来看待人的机体和疾病，而是从整体上把握它，根据脏腑之间的生克关系来解决问题。脾和肺之间是相生关系，补土生金，脾胃属土，肺属金。脾土生肺金，生者为母，被生者为子。脾是肺之母，补脾就能解决肺的问题，这在中医中叫做补母益子。
脾与心脏也是相生关系，是心火生脾土，补脾也同样能够解决心脏的问题。服药十多天后，老人的危象过去了，出院回家，但老梦见死人。有这方面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中医来讲，这是阳气极度不足。曹大夫给她配了“续命丹”（祖传秘方），其中有熊胆、鹿胎粉、牛黄、麝香、象牙粉、野生人参等。服了约一个月后，老人不再做这类梦了。
曹大夫治疗*****很拿手。上面提到的那位师兄苏某某2008年患了*****，当时他才60岁，肉皮都耷拉了。曹大夫给他配了丸药，他服用后，不仅很快恢复了性功能，肉皮也不耷拉了。这位师兄对此并不讳言，朋友聚会时，他经常谈起此事，称赞曹大夫的医术。按中医的说法，*****和性功能低下都是肾阳虚所致，治疗这类疾病，根本是要把肾阳补足。西医看到的只是勃起障碍，认为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就OK了。
前几年美国的伟哥曾风靡一时，其实那是美国药品研制者研制的治疗心脏病的药，不知它对心脏病的疗效如何，却有勃起功效。这个歪打正着的东西着实让该药品研发公司火了一把。从病理上来说，肾阳不足导致*****，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又是机体的自我保护，少了，就别用了。肾阳已经不足，不补肾阳，只解决勃起，强行房事，不啻于竭泽而渔。都说西医科学，这种瞎打误撞的东西实在不敢恭维。中医治本，西医治标不治本，在这个例子上显示得格外充分。
现在一般来说，医生通过号脉能够准确地知道病情，就很让人惊讶了。但曹大夫通过号脉不仅能够号出人的病机，还能号出人有自杀倾向。吴守国的一个太极拳师兄弟的夫人张某在北京某医院工作，患了抑郁症，三年期间，睡眠极度不好，每天服用治疗精神分裂的最厉害的药物，才能睡上20分钟。
2010年5月，吴守国请曹大夫给她治疗。他给病人把脉，发现脉象阴沉、钝涩，如划小船，摆悠，这是病人精神崩溃、有自杀倾向的脉象。对治抑郁症，曹大夫有一定的把握。中医认为，抑郁症是热毒所致，治疗抑郁症，应先去热毒。他给病人开了两付药：薄荷80g、莱服子、白芥子、五味子、茵陈各50g、决明子30g、生甘草60g、芒硝20g、大黄20g，还有败酱草、蒲公英、焦三仙等，他对病人说，吃了药以后会拉稀，没关系，这是在清大肠热火。他还嘱咐病人别胡思乱想，别做傻事。出来后，他对吴守国说，告诉她爱人，把她看紧点，千万别出事。病人吃了第一付药后，睡了约4个小时，觉得不错。第二付药就无效了，还拉稀，她的家人就给她找了其他医生。
过了几天，曹大夫看病人没来找他，还挺为患者担心，因为号出了她有自杀倾向的脉象。在一个星期一，他就去天坛医院找她，她的同事告诉他，此人已于星期六跳龙潭湖自杀了。其实，曹大夫像指挥打仗的将军一样，早已为她制定了一套完整的治疗方案，头两付药只是做铺垫，此后还有厉害的，要用巴豆丸让她泻，拉稀拉得肠发空都没有关系，因为此病是大热毒所致，必须把热毒全部打掉。可惜还未等方案实施，病人就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告别了人世。
2004年，曹大夫接了一个肺癌病人戴某某，她当年已经80岁了。307医院诊断她患了葡萄珠状肺癌。因癌的位置，既不能手术，也不能放化疗。给她吃500元钱一片的抗癌药，副作用太大，服用后不舒服，恶心、胀气。于是找到曹大夫。此时的病人脸色黑黄，咳嗽、喘。他给她开的药里有蟾酥、蜈蚣、白花蛇、羚羊角、熊胆、牛黄、麝香等，除了治癌的药外，还有保元气、阳气和补气的药。头两年，老人还患过肺炎，但癌没有发展，逐渐萎缩。就这样，患肺癌的老人没有做手术，也没有进行放化疗，靠曹大夫的中药维持。她如今依然健在，已是86岁的高龄了。
曹大夫还讲过一个病例。有人拎壶，以为里面有水，其实没水，以拎重壶的力拎空壶，一下子把腰闪了，实际上是气断了。气断之后，站不起来坐不下，躺着也难受。按扭腰治，越治越厉害。治这种病需要接气。他曾看过他师傅治这种病。他师傅不仅医术好，还有一身功夫。一次，她高兴，说让曹大夫开开眼，亮了一手。走八卦，走了几圈，人就腾空旋转起来。
曹大夫看师傅的两手在病人的腰脊两边往中间拢气，就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在接气。曹大夫说，您能看得见，又有功力，以后我遇到这种病人怎么办呢？师傅教了他一种接气法，两手在脊柱两边从头往下走，手不离身，意不离力，力不离气，先到尾闾，再从尾闾到涌泉，反复三次即可。师傅教的这招曹大夫还真的用上了。
1995年，60多岁的老人赵某某上房修房，修完后，从墙上往下跳，踩上一滩泥，他一滑，腰部气断了。医院按腰扭伤治，越治越厉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找到曹大夫，给他接一次后，他能坐起来，但还疼，第二次后就能站立，也不疼了，第三次后就能下地行走了。
曹大夫儿子的一个女同学李某某，23岁结婚，婚后一年，没有怀孕。去过几家医院，如不孕不育医院、妇产医院，都是用碘油给她疏通输卵管，前后花了好几万元钱，受了不少罪，但仍未怀孕。一次她跟曹大夫的儿子说起此事，他对她说，你还不如找我爸爸给看看呢。她就来找曹大夫。
曹大夫听她介绍了医院的治疗方法和结果后，就问她有没有月经，她说没有，偶尔有，也就是半口唾沫的量。曹大夫一听，心里有了数。没有月经，说明病人根本就不能排卵，而不是输卵管不通。对这类病，西医只考虑输卵管的问题，只能在输卵管上下功夫。即使知道是没有例假所致，也束手无策。中医则知道这是气血两虚造成的，只要把气血补足，问题就能解决。
曹大夫给病人开了补气血的方子，其中有大剂量的黄芪、当归，还有丹参、鹿胎粉以及利血的乌贼骨、桂枝、牛膝等。病人服了三个月的药，半年后就怀孕了，早已如愿以偿地当上了母亲。后来她一见到曹大夫的儿子就说，还是你爸有本事，知道先问有没有月经，用中药就把问题解决了；同时还大骂医院，让她白花了几万元钱，白受了那么多的罪。
刘力红在《思考中医》中说，现代教育体系适合培养现代科学人才，这种教育体系可以大批培养西医人才，却培养不出合格的中医。培养中医只能用传统方式，靠师傅手把手地带。曹大夫就是一个极好的例证。他没有上过中医大学，他甚至连上学的基础都没有打好（因为文革），然而，经过众多师傅的传带，他能够从容应对许多大病、疑难病，甚至是绝症。
梦中治疗去痼疾
刘一辰是我插队的同学，当年在内蒙农村，我们在一个集体户中生活，一起干了几年农活。后来他去了工厂，联系就少了。插队七八年后，我们通过不同途径回了北京，我和他再见面时，已是上世纪90年代了，都已经是40岁出头的人了。
我们这一代人中，一帆风顺的人较少，我们这些插过队的人，坎坷要更多些。刘一辰个子不高，本来是个挺结实的人。然而，这次见面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倒不是岁月沧桑，当年的20出头的年轻人变成了成年人，而是他那张圆脸变成了长脸，脸色也不好。后来才知道，他回北京以后，分配在北京汽车厂工作，曾任基建科长。因看不惯厂领导的作风，愤然辞职。
从此自谋生路，卖过大碗茶、北京市地图等，再加上家庭生活不如意，脾气火暴的他得了胃溃疡，曾吐过几次血。从此跟医院打上交道，住院、打针、吃药成了必修课。为了治病，还练过鹤翔桩，一练就出了自发功。开始时觉得不错，身体有所好转，但练了一阵后，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就不练了。后来就靠吃荷兰进口的胃得乐维持。那时，我练气功已经六七年，自觉受益不浅，于是就劝他练练站桩，打打坐。记得前后劝了他约有一年，他才下了决心。他开始站桩和打坐，一练就气象万千。
在站桩时，内景中，突然内视肚脐上出现了一条金链子，链子上拴着一只金色的金属球，这只链球上下左右飞动，击打他，他的身体自发地做出高难动作，躲避击打。几天后，链球没有了，又出现了新现象，一站在那里，全身像打夯一样往地上蹾（但脚并未离地），震得全身肉直痛。直到一天站桩时，腰部充气，接着两股热流沿着两腿下到脚底，打夯现象才结束。开始打坐时，身体也是自发地前俯后仰，后来不动了，开始从鼻子里往外流恶臭的黑水，把盖在腿上的薄垫子都弄湿了。
一般来说，他打完坐都是躺着。可有一天，他躺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恍惚中，他看见天上来了两个人，说带他去看病。他们把他从床上提起，在空中飞行。不一会儿，到了一座寺院上空，他们把他放在前殿，前殿的和尚说不是这里的，他们又把他提起，放到了后殿，那里的一位老和尚让他趴在床上，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啪、啪”点了几下，一股黑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从此梦之后，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没过多久，药就全停了。更可喜的是，自从得病以来逐渐下降的体重首次出现反弹。
又过了一阵后，为了抑制体重增长，他开始天天去公园打太极拳。梦中所见后来应验的事情比较常见，但梦中治病能把多年的顽疾治好，我是没有听说过。而让他趴在床上，点他后背上的穴位是靠谱的，因为他患的是胃病，梦中和尚给他点的大概是足阳明大肠经上的穴位。可惜的是我的这位同学不懂中医，也没有记住所点的穴位。否则，可能会多一种点穴治疗胃病的有效方法。
据朋友 陈先生说，这种情况，属于丹道中“神修丹法”的神修境界，也是一种解释吧。人的精神、思维、灵性的奥秘太深奥了，但的确可以借着传统的佛道之学以探索这些奥秘，这也许是钱学森老人创立“人体科学”的初衷之一吧。我写这些身边的故事，也有“立此存照”的意思，以免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真人真事，也湮没在岁月的沧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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