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人拙于表达,尽量用直白的语言说一些自觉怪异的事,各位能看懂就行,别挑剔!
难道儿女真是前世讨债的冤家?
姥姥家是我县南边的一个小村,人少,村民大多朴实而重义,所以向来安静而平和。这种祥和气氛是85年打破的.这年冬天,姥姥家的邻居韩老太七挪八借,为自己的独生儿子春买了辆拖拉机跑运输,俩月就挣回了了半个拖拉机钱!一家人很高兴,眼看着日子要红火起来,春出事了!这天有俩山里人雇车拉趟砖,和春一起等活的见路远不愿意去,春见给的钱多,就说我年轻,我跟你去!可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半月以后,有人在一个挺偏僻的大山沟里发现了春的尸体,是被人用改锥捅死的。
该案92年才破,据俩人交代,当时因为是冬天,春穿的大衣太厚,锥子扎不进去,他们是用石头硬把改锥隔着大衣砸入心脏的!韩老太看到儿子的尸体当时就背过气去,在家躺了4天,不吃也不喝,直到把孩子埋了,还在春的坟前搭了个小棚,并且围着坟栽了一圈柳树,吃住在那里,天天在坟前“苦命的儿啊!”哭个不停!谁劝也劝不住,总之就一句话——我就这一个儿子,这事没打到你们头上!春的父亲也体谅他妈,毕竟感情深嘛。所以地里的农活也不让她干。
这样过了三年,眼见坟前的柳树都手腕子粗了。就在入夏的一天晚上,韩老太正在坟前“儿啊儿啊”的抽泣,忽然觉得自己的脸被旁边的柳条狠狠的抽了两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春从坟里飘了出来,恶狠狠地说:谁TM是你儿子?你个脏老婆子,不记得欠我的420两银子了吗?说着伸手向韩老太抓来!韩老太没被打蒙却被吓蒙了,大声尖叫了一声“妈呀!”就昏了过去!第二天春的父亲把老伴搀回家,连续一个月没出门。等出来以后人们还看到韩老太脸两边清晰的柳条印。此后她再也没去过春的坟!
古树早枯了,但恋乡情结还一直生机勃勃啊!
16、难道科学的医术有时还不如某些法术?
我们这里有一些“法术”类的东西,有时竟无法理解的灵验。诸如我所讲过的我村的连云(小孩子吓着后,用红布弄点小米在头上转3圈,然后把米吃掉,不适症状自愈!)。其实因地方不同,各地的土方妙法想必也不少。在这里只记录我地的几类难以索解的治病“奇术”。
一、白子娘的“看眼瞧病”法。03年8月15前我换了工作单位,父亲高兴,晚上就喝了点啤酒,兴奋地在院子里呆到11点才睡,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感觉眼模糊不清,眼角还钻心的疼。起初也没当回事,光抹了点红霉素眼膏。可过了半个小时后,疼痛症状丝毫没有缓解,并且视物出现双影!我赶紧让单位的车把父亲送到市二院,医生仔细看了后也说不出原因,建议我做核磁。
陪父亲做了以后,等把片子给医生看过,答复我说是有可能是脑供血不足!我说你给我个准确的说法,别拿可能敷衍我,这不像你们大医院的态度!医生说我们也没办法,确实看不出来!父亲见我要发怒,就赶忙抻住我说“咱村老白子他娘看眼挺有一套,从那里看看再说吧!”我无奈,只好先同意。
白子娘80多了,从52上就因脑溢血瘫痪在床,此后就没出过家门。看眼的技术据说是他父亲传给她的!以前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个人。带父亲到了她家后,发现老太太满头的银发,长的很富态,眼睛挺亮,没一点长久瘫痪的感觉。她先让父亲用清水把眼洗了下,自己也用水洗了洗手,然后让父亲使劲睁眼。
两分钟后她问父亲:你家院子里是不是有丝瓜架?父亲点头说是!她说那架子上有东西,你回去后自己用清水把它泼一下就好了!我半信半疑地拉父亲出来,到家给父亲准备了清水。父亲郑重地把架子泼了三遍。半个小时后,从没说过粗话的父亲说了句——真TM灵!大医院的钱花的冤啊!
谢谢各位的关注!
县医院医生也推荐的“痄菜”划法!
99年,我一女同学得了扁桃腺炎,即农村常说的痄菜,一般人一生只得一次,甚至不发作。左边脸肿的看不到脖子了,并能清晰的看到毛细血管!那时她刚添了小孩,头也不能低,给孩子喂奶都成了问题!到县医院输了5天液不见也好转,最后一个女医生告诉她,你最好到侯庄找黄三奶,她擅长划痄菜,划一次就能见效。本来我是医生,不该告诉你这些,是见你孩子可怜才跟你说的。我同学将信将疑的去了。
黄三奶其实才40多岁,在村里辈分大,也乐于助人。只见其用清水先净了手,并将手指很奇特的搭在一起,围绕患处边画圈边默念咒语,无非是“赫赫扬扬、日出东方”之类的,念了三遍后,在患处吹了口气,就对我同学说——好了,明天就不用来了!我同学第二天果然没去,因为——消肿了!这些现象用心理作用来解释显然有些苍白。
17、子女难道真对已故父母有感应?
故乡的老宅子后面原是某地主家的祠堂,后被征用做村小学,房顶是人字型的砖瓦结构,记忆中墙壁上还有批林批孔的标语。文革期间斗争臭老九,一对下乡知青夫妇不堪忍受屈辱,双双吊死在这里,留下一个8/9岁的女孩。村里人把这对夫妻葬在村北,小女孩被一远亲接走,长大后又嫁到我县。据说她每年都到坟上凭吊其父母,但从不进村,可能我村留给了她太多的伤害
记事以后,村里就有议论说小学的房子不干净,晚上常传出讲课声和女人的抽泣声。干不干净我不知道,反正学堂两边当时没有住户,在热闹的村里显得特别的荒凉!伴着这些议论,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应该是7月,有蝉叫声和学堂北部河坑内传来的蛙鸣。我因为上课用小砖块扔同学,被老师留下,抄写课文10遍。中午热的出奇,教室里不像现在,有空调和电扇。
我穿着小短裤还能感觉到汗珠子像虫子似的在背上乱爬。寂静的学堂只有我一个人,紧靠在南侧的窗户旁,但作业不敢不写。突然,我身边响起了脚步声,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的身边,自己能感觉有人俯下身子在看自己的作业。没有一丝风,本子竟翻了起来,蝉和青蛙这时也不明原因的安静了!我最初以为是老师,就回头看了看——没人!
一时间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想到村民的议论,我毛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从窗户那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跳窗的时候脑袋还磕在门框上,可当时已顾不得疼了。跑出来后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堂的房顶,那里根本不能站人!回到家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把经过跟父母说了后,母亲每年清明时都在房后烧点纸钱!
去年奥运安保期间我下乡,住在一退休的供销社工人家,女主人50来岁,大眼,中等身材,左脸上有颗痣,我想年轻时肯定漂亮。这位大姐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小庄的吧?我很惊讶的问到:大姐你怎么知道?她说我还知道你家老宅子旁边应该有所旧学堂!我的父母在那里教过学,可惜后来-----我能从你这儿感觉到我父母的气息!
这就是那对夫妇留下的孩子!当时我真想说——大姐你吓着我了!
楼上的仁兄是行家,某些东西恐污您的法眼,尚请多指教,呵呵!
写两段不算奇的“异”事。
果有“因果报”?
18、因果报(一)
01年冬,有个流浪汉,40来岁左右,披着个黑得看不出颜色的棉大衣,脚穿前边张口的单鞋,游荡于县城的各垃圾点拣拾丢弃的“美食”果腹;晚上常到我单位有暖气的会议室“安营”。单位领导知道后,命我锁上会议室。我看其可怜,便在锁上门的同时,将窗户打开。又命内人准备了一箱方便面,将我的皮棉鞋连同50元钱放到会议室。
当天夜里便飘起了鹅毛大雪,我很担心这个人进不去屋里,就悄悄到单位看了下,人在!第二天一早赶过去一看,棉鞋被穿走了,但方便面和钱未动分毫!竟是不受嗟来之食的“异士”?当天中午,我踏雪赶到自己住的平房小院,发现院子里有个用牛皮纸包的小包,里面裹着500元钱!显然是有人故意扔进来的。这是否是善心的十倍回报?我确实想寻求到真实答案,但此后这个流浪汉却再没在我们的视野里出现过!
单位大门口有常年的老豆腐油条摊点,炸果子的是父子俩。05年夏天的一个早晨,有个戴金耳环的孕妇在这里就餐,被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把首饰抢了。抢了耳环没什么,可气的是该孕妇挣扎时,右耳垂被硬生生扯下;更可气的是孕妇大喊“抓抢耳环的、有抢劫的”时,打劫者竟从容地从这对父子身旁走过去,而这对父子还在悠闲的炸着油条!怕报复人之常情,如此冷漠岂是一般人理解的人情之常?事后我再也没去那里吃过早点,毕竟我可以花钱,但不能让没同情心和正义感的人花我的钱!
06年春,在县职教中心门口,有个女教师的金耳坠被抢。也是耳垂被硬生生扯下,劫匪从容逃走。而这个被抢教师是炸油条的大儿媳!
因果报(二)
这段文字记录的是一个家庭80余年的兴衰史。1980年前的片段听自祖母,其后是自己的见证。祖母已经作古,可她讲述的故事还在继续。我想祖母如果健在,定然也会惊叹这些事情的离奇。
祖母的娘家是6里地外的薛村,其父(即我的太爷爷)是民国时期十里八乡很出名的人物。按祖母的说法,太爷爷是在道门的,能过阴,能断人生死。儿时的我听着这些就像在听神话故事。祖母娘家的邻居姓黄,小名叫二狗,家有两子,长子名贵,次子名祥,和祖母同龄,都五六岁年纪。
兵荒马乱的年代,当时谁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黄二狗却靠拍花(即将迷药浸到手帕上,用其捂住十来岁小女孩的口鼻,然后将女孩卖入烟花之所)置下了50余亩的地产。他干这些倒遵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矩,只到百里地外的地方干,所以在本地恶行不太明显。太爷爷曾告戒过他,大意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一代荼毒,必殃五世!人做事天在看,为后代积点德吧!你干的这种勾当会殃及四代!常人听了这些会怒,可黄二狗却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是嫉妒我比你过得好吧?依然我行我素。
有一年天旱,大多的乡亲庄稼没收成,黄二狗家种的红薯倒获得大丰收!他得意的找到太爷爷说:怎么样?老天爷照顾我吧?太爷爷没说别的,只说你把红薯叶子给乡里乡亲的分点,让他们度过眼下这道关!黄二狗说分给他们那我的猪吃啥?太爷爷说你这样下去必不得好死!黄二狗斜睨着太爷爷问那你怎么个死法?太爷爷说我会死在门板上!二狗说你还别惹我,否则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你不得好死!太爷爷大笑着说我还真不敢惹你,你生是恶人,死是厉鬼!
三十年代,黄二狗到关外去干拍花的营生,被人用背狗子(在行走过程中,用根一头挽套的绳子套到被害人脖颈上,然后将绳子猛扛在肩上,迅速向相反方向走,直到人断气为止)的方法害了,连尸体也扔进了大江里喂了鱼,闹了个死无全尸;头闹日本之前,太爷爷也去世了,走前没一点征兆。当时太爷爷还和家人同在地里干活,很平静地说我回去拿旱烟袋!等家人回到家,却发现太爷爷早自己卸下门板,嘴叼烟袋躺在上面,走了!
40年代,二狗的大儿子黄贵二十出头,是村里有名的利索后生,地里活样样拿手,上树爬墙等件件在行。就因为人机灵,国民党、日本人好几次抓壮丁都没抓住他。这年初夏,有几个小孩告诉他,村口那棵大杨树的树洞里新来了几窝喜鹊,央他给掏几个鸟蛋吃。黄贵平时哪跟小孩子兜搭!但那天在场的有两个大姑娘,也热切的望着他,脑子一热就应了下来。
村口的白杨有两人合抱粗,也就是黄贵,一般人还真上不去。他先到第一个树洞,扔下来几个喜鹊雏;眼见得他上到二十米处第二个树洞了,无数的喜鹊被惊得唧喳乱飞,黄贵大张着口向树洞里张望,突然,有一条大黄蛇笔直的钻进他的嘴里!黄贵连惊带吓地从树上摔下来,当场就不行了。人们好不容易把那条蛇弄出来,一看足足有近两米长!哪不好钻,怎么非望嘴里钻呢,又是怎么钻进去的呢?
50年代中期,黄祥的媳妇生了一儿两女,儿子叫柱。黄柱78年结的婚,娶的本村的姑娘。生了一儿一女,日子欢乐而敦睦。八十年代刚开放搞活,黄柱就随着村里的另外几个人跑广州,做起了走猫的生意,两天一车,一车最少挣三千来块,钱挣得相当容易,日子红火得让很多人眼热!
90年代初也兼收购一些狗来卖,总之什么赚钱干什么,市场越做越大。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在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们内部起了争执,并很快分成两伙,开始互相抢地盘!黄柱忠心得站在了一个叫石头的人身边。石头很感激黄柱,吃住一起,钱款不分,连衣服都买一样的。另一派以二坡为首,开始倒相安无事。
92年年底,二坡他们到市郊定下了一批狗,钱带得不够,打算第二天送钱取货。谁知第二天去了以后,却发现早被石头他们高价收走了!二坡对石头的做法非常愤怒,晚上一个人到村外的小饭店喝了半斤闷酒,酒后拿着杀猪刀就直奔石头家。看到石头家的炕上躺着的人像石头,就一刀捅了进去。这人惨叫了一声就没了气息!看到血二坡的酒也醒了,失神的走回家,等家人问明原委,陪着他到派出所自了首。石头想杀二坡,然而他不知道,他杀的却是黄柱!
这天黄柱感冒得很重,石头就让黄柱躺在自家的炕上,他去村卫生所请大夫去了。也就在他去请大夫的期间,二坡到他家来杀他,阴差阳错躲过了一劫!事后石头很过意不去,赔给黄柱家12万元。二坡家找中间人到黄家说和,想出25万元,让二坡判个死缓,黄家死活不同意。就这样二坡在93年被枪决了。祖母当时还健在,对我说,你看,两代都死于非命了,人千万要行善啊!可惜祖母却没时间看到下面的事情。
黄柱遗下的儿子叫国,女儿叫惠。02年黄惠结了婚,B超检查怀了个双胞胎,等生下来才发现还是龙凤胎。全家都异常高兴。等孩子4个月以后却发现那小子行为异常,反应迟钝,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脑瘫!
01年黄国娶了个县城的漂亮媳妇,并生下了个闺女。07年黄国要到高屯的一家塑料颗粒厂打工,他媳妇死活不同意,说家里不缺钱,出颗粒的活也太脏,打工也不到这种厂子去。可黄贵在一天早晨趁媳妇上厕所的工夫跑了出去,到颗粒场去了。10点多黄国媳妇接到电话,黄国被电死了!
颗粒厂的电机以前一直运转正常,在黄国以前,有十来个人都操作过,并没有酿成事故,怎么黄国第一天上班就被电死了呢?
可这些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支持.其实奇异的事件谁都可能遇到,只是没时间总结而已.如果有疑问,我将和楼上的兄弟联系.
因果报(三)
黄国死的当天,我的初中同学李跃通过电话找我,说有急事跟我商量,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是大事,电话里也说不清,你先到我厂里来吧!。我就赶紧找了辆车赶了过去。初中时我和李跃是前后桌,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后来我考上大学,他复习了一年也没挤上独木桥,就回家种地去了。再后来就开了家颗粒厂,听说是挣了大钱,还买了辆广州标致,天天开着到县城晃悠,这在农村算是可以横着走路的人物了!到那之后我才知道,黄国就是在他的颗粒厂出的事!
李跃慌张而急切地告诉我,派出所出过现场了,不是凶杀;安监局也派人来了,还要和工会、电力上的一起成立个联合调查组,对安全生产的某些问题进行调查,他已让他大舅出面打点去了。他舅是我县某位领导的司机,很多方面都趟得开。现在他担心的是黄国的家人来闹事,让我给拿拿主意,看找什么样的中间人从中说和?
我说人既然已经没了,现在要解决的其实就是赔偿问题,由村干部出面最合适。李跃说这种倒霉事怎么被我碰上了,他刚来上班,还没给我创造一点效益,让我赔他钱我觉着憋屈!我说人命大如天,咱再怎么着也只是出点钱的事,那边可是连命都搭上了,有钱拿什么花去?你就认倒霉,多出点钱息事宁人,这样双方都过得去!李跃说大前年就有个瞎子给我算命,说我今年有个槛,跟火有关系,能迈过去就一帆风顺,敢情说的是这种事啊?
但最终李跃只出了28000元的赔款,可能确实觉得憋屈。两万八和一条命划不上等号,和良心也划不上等号。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那年元月3日,我正在单位值班,我的几个初中同学开车到单位找我,说要去县医院吊唁李跃。我忙问李跃怎么了?他们说李跃昨天晚上喝了酒后在厂里上网,中煤气死了!~
因果报(四)
二坡因杀人被枪决后,其家庭也从此一蹶不振,笼罩在愧悔、羞愤和失却亲人相交织的矛盾阴云中。他哥大坡自此离家到广州打工,过年都很少回家。历此一事后,其父母也绝少出门,头发全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近二十年!08年,大坡回到了村里,很挣了一些钱,立誓改善整体形象,并要翻盖老房,且很快在村北戳起了二层小楼。
家人也难得地振作起来,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今年开春,他的邻居邀他到村北饭店喝酒,酒后骑摩托车送他回家,刚到他家门口,车翻了。大坡头部触在自己家的砖垛上,当场身亡;其邻居也摔成植物人。(此事我在天涯互助版块发贴求助过)其父伤心过度,在一月以后也死了。两个月前,我到该村访友,见到出殡的人群,送的却是二坡的母亲,死于胃癌!三人死亡时间前后不到66天!二坡整个家庭自此消亡。
斯人已逝,我不想过多的评论什么,只是如实的记录黄二狗之家庭及围绕其家发生的一些事情。祖母在世时常谈及太爷爷,怀念之情常溢于言表。祖母清楚地记得黄二狗死后太爷爷说的一句话“事情还没完,他所做的事那边全给记着呢!这个人报复心太强,可惜了”太爷爷还说:我泄露天机太多,绝不长寿,得个九五之数也满足了!太爷爷死时5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