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美色答谢,没想到竟然发生怪异事!
席间我们相谈甚欢,他们敬佩我的为人,我也以自己的人生经验劝他们踏实赚钱。没想到饭后大姐神秘地走出了包间,一会进来两个十分年轻漂亮的女孩,我以为她们走错了,没想到那位大姐的老公竟然对我说,他已经订好了房间,要以这种方式“报答”我,说着就拉着我往外走。
我是农村孩子出身,家里家教很严,父母都是老实人,结婚后我从未对妻子有过二心,没想到他们竟然把我当成这种人,我一边压抑着怒火,一边想办法让彼此不那么尴尬,真诚地看着那位大哥的眼睛说:“大哥,为人要走正道,做这种事是要有报应的!” 我没什么信仰,更不会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觉得做人得堂堂正正,否则对不起父母和妻子。
于是起身就走,留下了呆在原地的他们……
可能是我语气生硬,我们两家再未联系。
几天后发生的一件事,是我今天真正想讲述的……
老家着火了,火势凶猛一连烧了好几家,父母住的房子是老式的砖房,并且在几个房子中间,要说烧不到那是不可能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两边的邻居家烧的窗户都没了,我家的房子竟然连一块墙皮都没烧到!
我是无神论者,但听到邻居老人跟我说的话之后,也惊呆了。那位老人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跟我说那天大家救火他亲眼看见火光中有一披着金甲的天神,手拿红旗,围绕着我家房子左右指挥,所以火竟然绕过了我家烧到了邻居家,说的挺夸张,但我看见他瞪着眼睛,生怕我不信。大家虽然对这件事情感到惊奇,但没人相信老人的话,觉得他老糊涂了,都说是我父母平时为人善良,祖宗保佑了。
但是我却不知怎么猛然想起前两天自己拒绝美色时所说的“报应”二字,全身像过电一般,喉咙发酸,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管老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以后我却愿意赌上一辈子,去相信“天道无亲,常佑善人”的道理……
丈夫意外死亡,超度后托梦投胎为林家女儿
来报恩的母狼与小狼
上世纪六十年代,黄土岭的冬天异常肃杀。拔地而起的荒山像大地伸向天空的手指,寒风从石缝里呼啸而过,棱角分明的岩石将人们的视野分割得零零散散。老张独身一人在这里生活很多年了。冬天是他最难熬的日子。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要自己上山捡树枝生火。
这一天,黄土岭下起了 当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清晨,老张打开房门,朝手心呵一口气,顶着大风上山了。他沿着羊肠小路艰难跋涉,一边走,一边把路边的枯树枝往袋子里装。忽然, 他站在一片枯草堆里不动了。“狼!”老张的心像被往上拽了一下,直勾勾看着前方不远处卧着的一条狼。
而更让老张害怕的是,那条狼也目不转睛地与老张对视! 在黄土岭,狼是人们经常见到的动物。就连学校的操场上也时常出现野狼狡黠凶恶的眼神。老张在黄土岭生活了很多年,他知道一旦被狼盯住就很难脱身。他从腰间 拽出一把砍刀,准备应战。雪花在人和狼之间纷纷扬扬地飘下,争先恐后地观看一出人狼对战的好戏。呼啸的山风像进攻的号角,吹得老张的胡子飘摆不停。
人与狼对峙了十多分 钟,双方都没有贸然行动。老张有些纳闷了。他小心地向前挪动脚步,忽然发现,那条狼竟然大着肚子!老张明白了,这是一条即将生产的母狼。只见它的眼神凄苦 无助,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老张心想,这条狼一定是难产了。如果没人帮它,大雪很快就会把它结结实实地埋起来,真是一死两命。
老张舒一口气,把砍刀放回腰 间,大胆地朝母狼走过去。那母狼显然身陷绝境。此时的它对这个陌生人已经失去了天然的警戒与敌意。老张在母狼身边蹲下来,双手从上而下揉捏它的肚子。老张 过去给一些牲口接生过,他知道这样有助于母狼把孩子生下来。母狼的目光盯着老张,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获救并要看清恩人的模样。它对老张极为配合,有节奏地伸 缩自己的腹部。
终于,几十分钟之后,小狼出世了。可是山里的风越刮越急。在这样的天气里,刚出生的小狼很容易被冻死。老张想了想,脱下外套,将小狼紧紧包 在里头,只露出呼吸的鼻孔。而此时,母狼的体力似乎有所恢复。它叼起包裹着小狼的外套,缓缓走开了。老张笑了。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目送这对母子离开。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 了。老张开始准备过冬的食物。那个年月,黄土岭的居民在过冬时只能吃到一点地瓜和高粱米粥。有点余钱的人家会吃到酸菜。至于吃肉,则是属于极少数人的奢侈 生活。
这天清晨,星星还没有隐去,厚厚的云层里刚挤出一丝亮光。老张听见房屋后面有响动。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只流着血的死猪崽儿!“谁这么好 心,给我送来猪肉吃?”老张糊涂了。虽然平时和邻居的关系不错,可是他似乎没对谁有过大恩大德。老张也一辈子没当过官,所以更不会有人给他送礼了。“是不 是有人放错了地方?”老张想到这儿,就把猪崽放进口袋里冻了起来,等有人来找的时候还回去。
可是,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从那以后,老张房子后面经常出现死 掉的小猪崽儿,每一只都流着血,显得特别新鲜。到了后来,竟然发展到每天都有一只小猪摆在那儿。老张的疑虑越来越大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小猪一头头 放进口袋贮藏好。
这天,老张刚把一只死 猪崽儿放进口袋,院子外头忽然人声嘈杂,乡亲们成群结队地走了进来。“老张,说说吧,你这是为啥?”“老张啊老张,平时我们还以为你是老实人。没想到你竟 然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都看见你往口袋里装猪崽了。你赖不掉了!”乡亲们手中的火把呼呼地烧,映出他们写满愤懑的脸。
老张被弄得莫名其妙。他一 脸疑惑地说:“咋了?你们咋都来了?”原来,村子里最近发生了很多盗窃案,很多人家都丢小猪崽儿。起先,人们还以为是它们自己走丢了。可是时间一长,丢失 的猪崽儿越来越多。大家街头巷尾地议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后来,一个年轻人在清 晨发现地面上有一条血迹。或许,这就是猪崽儿的血!他连忙找来村里人,顺着血迹找上来。结果,人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血迹一直拖到被邻居看作厚道人的 老张家里。而此时的老张正在往口袋里装猪崽儿!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他,根本不听老张的解释。人们数数用来装猪崽的口袋,发现与猪崽丢失的数量一丝不 差。
无奈之下,老张与邻居 们打赌:“如果乡亲们还拿我当人看,今天夜里就都别走,看看我的猪崽儿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有人给我送来,我就从这黄土岭搬出去!”乡亲们个个不信邪。他 们选出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准备从晚上八点起在老张家蹲守。
夜风冷得像刀。蹲守的人裹着黑色棉大衣,一声不吭,只有从鼻孔里呼出的白气才能表明这里有一 个大活人。老张蹲在人群前头,脑袋上竟然渗出了汗。“有人来了!”听到低喊,人们异常兴奋,伸长了脖子,像是即将看到连续剧的最后一集。
远处,两个身影正 悄悄溜进老张家的院子。可是随着距离的拉近,大家的兴奋被疑惑和恐惧取代:那两个家伙似乎是在雪地里爬着走,看样子不像是人!
小伙子们紧握着手中的木棒, 心想如果真是妖精就一哄而上打死它。老张也有点蒙:“难道这么长时间我都在撞鬼?”最后,人们终于看清了它们。那是一条母狼和一条小狼!它们一个叼着猪崽 的头,一个叼着猪崽大腿。两条狼把猎物朝地上一扔,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他娘的,偷猪崽儿的是狼!打死它!”乡亲们点燃火把,高举木棒,一哄而上,将母狼 团团围住。
母狼和小狼被眼前的情景吓懵了。它们瞪大眼睛,尾巴上的毛根根竖起。就在这时候,人群里发出一声嘶吼:“手下留情啊——”只见老张扒开人群,一 下子扑上去,用身体护住惊恐万分的两条狼。因为老张一眼看出,这就是他一个多月前救下的那对狼母子!
老张跪着朝邻居说:“乡亲们,这条大狼是在生崽儿时被 我救下的。它是在领着孩子报答我啊!乡亲们,放了它们母子俩吧,我给你们掏钱还不行吗?”老张低下头,抚着那条小狼,嘴里喃喃地说:“我什么人也没有了, 难得有条狼惦记着我。有错也是我的错,狼可不懂这人间的规矩啊……”
火把将老张的皱纹映得像刀刻一般。小狼被吓出的眼泪烁烁闪光。
乡亲们一下子安静了。一 个人叹了口气,扔下木棒。老张把猪肉分给乡亲们。
此后,狼母子再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