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农药自杀的,做鬼也带农药味道
作者 亲莲
我自己的爷爷在我爸爸三岁就离开了人间,我们听从了一师父的建议,给他做佛事超度,我爸爸出钱,我,哥哥姐姐都去了寺院诵经给他诵经。那天佛事完成,我也 回上海上班了。没想到我的菩提珠竟然忘记在家里了,那菩提珠是我师父送我的。据说戴着菩提珠,那些众生会受不了菩提珠的佛光,会避而远之。
我从来不忘记随身的东西,竟然那次忘记了这东西,真奇怪了。
到了上海,奇怪了,天天就有个农药味跟着,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又不去农田那来的农药味,问我同事,闻得到吗,他说,那里有农药味。而且我上厕所或者去洗澡 就没这味道了,我去和朋友吃饭,和客户谈事情就有能闻着这味道,而且不影响我做事情的效率,我骑车这味道还是跟着,真奇怪了。
过了三天,我就想,大概有众生要我帮忙 ,但是我去怎么感觉他呢。
那天早上我早课结束话就持佛号观想观音菩萨帮我啊,给他洒甘露水,让他得到解脱,马上就感觉来了,脑海里出现一个感觉,我死得好苦啊,我是喝农药死的,我 是你爷爷的弟弟,我怎么一点儿没有想到是他,我马上站起来给我爸爸打电话,问了名字和他的情况。说了这事情,我爸爸说,那时也没给他做过什么佛事,死了就 死了,他是自杀的,我爸跟我讲了他的故事,那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怎么还会请师父念经,不可能的。
这位小爷爷他年轻的时候是位帅哥,很有能力人很聪明,我太爷爷把他送进了大上海一商行做学徒,因为人聪明,被老板看中,高升了,做业务的,经常和客户来往 去娱乐场所戏院,相当于现在的白领,我爸爸说和我一样的身份,他经常应酬,过习惯这种生活了。父母给他安排了一场婚姻,他新婚之夜揭了新娘的红盖头,懊恼 地说竟然给我娶了乡下土包子,他说喜欢上海的穿旗袍的高跟鞋,化妆的那些戏院里的漂亮女人,他在上海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但是福报很快消耗光了,自己出事情了,由于经济上的问题,他挪用公款,锒铛进了监狱,家里的儿子也夭折了,他娘子就离开了家改嫁了,我前几年还见过小奶 奶,现在她生育两儿子,很幸福。这真是福报消耗尽了,家里弄得妻离子散,他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回了家,那时中国已经发生翻天复地的变化了,历经了土改,文 化大革命,城市人的年轻人全部响应党的号召,下乡插队了,当然那些商行也取消了,我小爷爷就不能做他的老本行了,自然回农村种田了,由于过习惯白领生活 了,不习惯田里劳作的生活,自然挣不到公分了,又新娶了一位老婆,由于经济上的问题,天天跟他吵,对他物质上提出要求,而他自己连抽烟都没钱了,那个时候 那来的收入,他万念俱灰,就喝了农药自杀了。
真是福禄消尽灾难降临啊。
学过佛的人知道,自杀的人能进阴间吗,要接受果报的,是阴阳不容的啊,他一直在天地之间飘荡的,要等待机缘成熟才能得度。离现在已经已经四十多年了。
我爸爸说,他的墓也被深埋了,所以一直没受后人香火,是位真正的很可怜的饿鬼。一点儿福报都没有的。
那时正好机缘成熟,老家动迁,把他的坟墓挖了出来,重新安葬在公墓里,今年我们清明节去给他扫墓了。
我知道这事情,就对着虚空说,你别急,我今天下班后给你授三皈
晚上我去了香烛店买了纸钱,又去了菜场买了素菜,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人进菜场,就闻不到农药味道,人回到车旁就又闻到农药了,原来他在给我管东西。
晚上回来我净手备好香案,写好往生牌位,就给做他了三皈依,又施食了,又诵了金刚经回向给他,最后把牌位和纸钱一起化掉送走,完了以后,那农药味道就一点点的散发掉了。那施过的食物吃上去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自从那以后我去寺法会上院基本上给他立牌位的,如果他在世的话,应该八十多岁了。我把这事情跟家人说了,太奇妙了。
我也听一位朋友说过,他们村里有位闻到了三天农药味道就自己喝农药死了,我估计是讨债鬼上门来的。
发生在军营中的极度诡异事件!
人类对于鬼魂的传说,几乎是伴随着人类 文明的开始,一代代的流传下来。无论是文化差异的东方和西方,还是相隔大洋的不同人种,无论是代表亚洲信仰的《佛经》,还是西方世界的《圣经》对于鬼魂的 记载都有着某些惊人的相似之处。那么这些传说倒底是巧合呢?还是随着古时的通商来往相互流传的呢?或者,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另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的居民就 是人死去之后所要去的地方,而那个世界的居住者就是——鬼魂。
现代科学否认鬼魂学说,有一些科学 家解释了鬼魂说法,他们说,在人的身体中存在某些物质,这些物质类似于能量的消耗,无时无刻不在消耗散发着,而在人临死之前这些物质的消耗达到了空前的爆 炸性散发。所散发出来的这些物质不会消失和扩散,而是随着空气飘浮,当遇到特殊的天气或是温度,这些物质就会重新聚合在一起,形成人生前的形态或是声音。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如果这些只是某些物质,那么人们所看到的灵魂只是相当于死去人生前的影子,或者是意念,那么影子和意念从某方面讲当然是不会有思想 和行动的。可是我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却大大超出了科学设定的说法。
这是一篇发生在我大舅身上真实的故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大舅才跟人说起,就是因为舅舅当过兵,而且也受过高等教育,他在潜意识里从不相信鬼魂学说。可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却大大超出了科学的解释,所以他一直没有敢跟人讲出来。
我舅舅是家里的大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当兵去了西安,后来因为成绩突出,被保送到空军军事学校深造,回部队后任连长。所以全家都以舅舅为骄傲,由其是姥爷。
姥爷年青的时候就梦想参军成为一名军人,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至一直未能如愿,如今舅舅完成了他一生的愿望,所以姥爷感到非常的自豪和骄傲,经常笑着谈起舅舅,说,这小子,有出息!
可是舅舅自从参军以后,却很少能回 来,三五年都很难回家一次,每次姥爷说起舅舅的时候,微笑的脸上却总是有一丝惆怅。后来舅舅任副营长,写信回来,姥爷高兴得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哭了,那 是一种刻骨的想念啊!记得那是我三岁的时候,姥爷生病住院了,当时我老舅正出差到西安,听到这个消息赶紧从西安回来,而大舅却因为正在军事急训抽不出时间 回来。我记得姥爷看到老舅带回来跟大舅的合照,一遍一遍地用手摸着,一遍一遍地看着,嘴里不住地说,这小子,这小子……当时所有的人都哭了。
两个月以后,姥爷去世了,安葬了姥爷以后的第三个月,大舅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他跪在姥爷的骨灰前哭得几次晕了过去。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大舅也转业回来了,可是每次提起姥爷,他还总是偷偷擦眼泪,直到有一天,舅舅在我家吃饭时无意中又提起姥爷的时候,舅舅才说出了一段关于姥爷的让他一生也难以忘怀的奇异经历。
那是姥爷去世那年,老舅出差从他那 里回家后的第二个月,有一天晚上,天刚刚黑,大舅在办公室里看书,一边看一边想,也不知道爸的病怎么样了,老小儿从我这儿走了两月了也不打个电话过来。正 想着,忽然就听见门口有人喊:“报告,副营长,您父亲来看你了。”大舅一听,赶紧要去开门,这个时候外面的勤务兵已经把门打开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舅 看见姥爷笑微微地走进来。
大舅的眼睛一热,几步走上前去叫着 “爸!”就要抱住姥爷,可是姥爷却一躲,站在一边,依然是笑微微地看着他,大舅赶紧把姥爷让到他的位置上坐下,又拿了杯子倒水,他就看见姥爷的面色有些苍 白,似乎,似乎又有些飘飘渺渺的感觉,可是因为当时太高兴了,也没多想,就问“爸,你怎么来的,病好点了么?谁陪你来的呀。”
就听姥爷说:“我已经没啥事儿了, 就是想你呀,所以来看看你。你还好吧。”大舅说:“好,好,不用担心,一切都好。妈在家好吧?谁陪你来的呀!”姥爷却说:“唉呀,这道上赶路有些渴了。” 说着就拿起杯子喝了半杯水,然后说:“你不用惦记家里,家里都还好,只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刚说到这儿,就听见外面的勤务兵喊道:“报 告,副营长,您家里有紧急电话要您赶快去接一下。”
那时候,电话还没有普及,所以要是 打电话,那一个有比电报还重要的事情,我舅舅一听,觉得有点怪,想着爸爸刚来,家里怎么就打电话来了呢?可是也没来得急多想,就对姥爷说:“爸,您在这儿 等儿,我马上回来,家里打电话来了,可能是不放心您。我马上就回来啊,你等会儿啊!”舅舅一边说一边赶紧打开门往外走,姥爷这时候依然笑微微地看着他,可 是舅舅却感觉姥爷的眼睛里好像,好像有一丝不舍的神情。他就感觉心里一酸,却已经大步小步地走了出去。
打电话的是我老舅,他在电话里一边哭 一边说:“哥,咱爸昨天晚上没有了。”我大舅一听,就感觉是开玩笑,就说:“你混呀,有事儿说事儿,怎么拿咱爸开起这种玩笑。”老舅已经在那边哭得说不出 来话了,好半天才说:“哥,是真的。咱爸已经病了两个多月了,昨天晚上咽的气儿。”大舅一听,感觉这不是在开玩笑了,觉得脑袋“翁”的一声扔了电话就往办 公室跑,跑到办公室一把推开门。
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那杯水还放在桌子上,可是姥爷却不见了。
大舅就觉得好像有一盆凉水哗地一下从头一直浇到脚,他哆嗦着转过头,看见勤务兵正站在门口,大舅一把就抓住他问:“我爸呢?我爸去哪儿了?”勤务兵是一个刚参军的小孩,一看大舅这样吓坏了,磕磕吧吧地说,营……营长,我没看见有人儿从这屋出来呀!这个,这个您父亲……
大舅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差一点没晕倒。于是就对勤务兵说:“你出去吧,没事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大舅再也没 跟人提起过,他就觉得这可能是他出现的幻觉,可是后来,他找那天的勤务兵证实过,那个勤务兵说确实是他把姥爷让进屋的,那是他在大舅的办公室门口值勤的时 候,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老头笑微微地站在他前面说要找大舅。大舅又问大门口站岗的人,可他们却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过。
大舅也看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书籍,科学的解释说是人的意念波,可是,他给姥爷倒的那杯水被姥爷喝了一半,而且水也没有洒在地上,那么,意念类的物质可以喝水么?意念类的物质又可以移动物体么?
这个迷直到现在大舅也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姥爷一定是太想念大舅了,于是在死去以后一定要来看一看大舅。所以大舅一直觉得愧对姥爷,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直念念于怀。
发生在哈尔滨的借尸还魂怪异事件
人死而神识不灭,既死之后,皆由这一不灭的神识,挟持著生平的善恶的业因,而上生天堂,或下堕地狱,或者转生人间,去接受或苦或乐的果报,这就是六道轮回简单的原理。
科学家,尢智表,曾经说过:神识往来于六道,受生受死,这是必然的道理,但并不算希奇。还有此身虽死,神识马上附在另外一具死尸中而还魂的,你看奇不奇? 因而,引述民国初年山东省有姓崔的男人,为朝鲜人,姓张的借尸还魂,并举出种种证据,证明无误。然而,科学家重现证,所谓无征不信。所以,尢居士又说:可 惜彼时、彼处,有借尸还魂之事实,而此时此地,并没有借尸还魂的事例,以资证实。因此,欲使科学家,相信人死为羊,羊死为人(楞严经语),善恶因果,六道 轮回,那就很难了。
笔者五十五年(编注:1966年)秋冬之间,应中和乡,圆通路,四号之一赵姓信徒之邀,前往午饭,同时席客人中,有东北人黄大定老先生夫妇在座。黄老先生 曾担任过高级军官,现在虽然退休,但身体健壮而健谈。他的话坛子一打开,大有滔滔若江河之东泻而不可遏止的气势。同时、也许因为我是出家佛教徒,所以,他 的谈话,多侧重因果和感应。其中为我所最爱听的是:他所亲自听到‘借尸还魂’的一个故事。我因他的故事而想起尢智表居士的话,所以临分别的时候,要求他尽 可能记得的,把它记下来,既可以补充尢智表居士所认为缺憾的缺憾,又可以启愚痴者死了罢了的恶毒思想。下面都是黄老先生的话:
民国卅六年(编注:1947年)的春天,我在锦州师管区任内,曾经去新民团管区视察,视察完毕,将要离开时,承地方官绅们设席公宴,我即席就向他们辞行,表示明天即回返锦州,不及一一走辞而举杯以示歉意。
当时在座的有新民县长某,警察局长某,他们一致的要求我多留一天。他们的理由是:有一件新奇的事,要我见识!见识!
现在是什么时候,倘因看新奇而遗误了要公,彼此多有关系,你二位何不叙述一遍,让我以耳代目,不也是一样吗!
新民县长说:司令以国事为重,我们深感钦佩!就尊重司令的意旨让我来说一遍罢:事情的主题是‘借尸还魂’。
这件事,就出在新民县城。新民城中,有一家戏院,管茶炉的老头儿某甲(日久,忘其姓名),有子,已经四十多岁,跛一足,平日以卖卦为人算命为生。民国卅四 年的夏天,因病死亡,当地的亲戚朋友,对于他简单的丧葬典礼,都曾参加,这足以证明这位算命先生,已经确确实实的死去,该没有疑意。
谁想到在当年的冬天,他母亲忽然接到由哈尔滨以北,一个小蒿子车站来的信,她请人一看,竟是她儿子来的信。信里面说:儿子离家日久,很想念老父、老母和妻 子,信里面还附了五百元的汇票一张。这个老妇人,知道了信的内容以后,始而疑虑,继而惊骇,终至欣喜若狂。一个人,明明白白的已经死去,忽然在远方复活而 来信,安得不疑虑骇怪,但五百块汇票是真的,儿子复活了,又汇来一向不曾见到过的大量金钱,安得不发疯发狂呢!老妇人赶忙持著信件,跑到戏院,找老头儿 说:你儿子来信了,你看!老头儿认为是老太婆和他开玩笑,气极了,信一接到手,就把它撕碎,放到火炉内烧了。老妇人说:嗨!你也不看看信,儿子复活,是真 是假不知道,里面有五百元一张汇票是真的,你这老鬼,真糊涂,连汇票都烧了。老头儿把眼睛睁得像龙眼那么大,恨恨的说道:真有五百块钱吗?你何不早说。老 头儿因白白捐失了五百元,这一气非同小可,竟气死了。
卅五年的旧历新正、老妇人家里,忽然来之一对青年夫妇,衣服华丽,举止娴雅。男的一进门,见到老妇人,赶忙下跪叩头,口称妈!老妇人见到这突如其来,而又 素不相识的青年叫她妈,惊骇得手足无措。那青年说:妈不要骇怪,儿子是死了,但实在没有死。老妇人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你倒说说清楚!
那青年立起身来,老妇人陪同他坐下。青年人说:妈!去年,当我病到仅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两个人,将我带到空中,我听到您老人家,和我的妻,在 嚎啕大哭的声音,我觉得痛苦万状,心,几乎都碎了。要求那两个人放我回来,始而他们不理我,经我一再的要求,终于允许了。然而当时的我,忽然觉得从空中坠 到了万丈深渊,可是,脚一著地,居然恢复病卧在床上的感觉。但是,我一睁眼睛,却又惊的目瞪口呆,因为床前虽然坐了两位老人,但不是我的父母,两位少妇, 更不是我的妻。我心里想,我竟因病而糊涂,人都不识了。就在这时,那老人站起身来,对那老妇人说:我俩看了他一夜,已疲倦不堪,他既苏醒过来,大概不再有 什么了,留他老婆子两人看他好了,我们去休息一会儿罢!于是二老一同走了。留下两个少妇,我既不认识,我也不敢开口,我拿手摩摩面孔,更觉奇怪,原来的山 羊胡子没有了。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因而向那两位少妇说,我病的太糊涂,我简直什么都不知道了,请你拿面镜子来,让我照照看,我究竟变成什么样的一个人! 镜子拿来了,我一照自己的面孔,大为惊骇,我竟是廿七八岁的一个青年。我说:我真糊涂极了,不但不认识你们,连我自己也不认识了。那少妇说:刚才两位老 人,是你爹、妈,我是你的妻,说著,拿手指著另一个少妇说:这是你的姨太太。我没说什么,我心内明白了,当我从空中坠下来的时候,错投了肉躯的宅舍。我要 证实我的说法,我试著下地走了几步,唉!原来跛脚不见了。
我于是一如常人,而和他她们共同生活,但我时时留心,不要使他、她们知道。过了些时,我知道,我是中东路小蒿子车站的站长,我曾留学过日本。在满州国的制 度,每一车站,都有日本人任副站长。这时日籍副站长尚没遣送回国,他来看我,但是,日本话原来会讲,现在一句也听不懂了。原来的我,对父母不孝,现在的 我,对父母孝顺了。这是我还魂后的转变。日子久了,妻觉著我的言语行动,和已往不大相同,疑虑之余,更往往对我加以考验,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了,于是,坦白 的,将我过去的身世,一一告诉了她。彼此既都弄明白了,我就告诉她,我很想我的家。妻犹以为我神经错乱,时时的防范我,怕我逃走。并且,教我寄信和钱给你 们两位老人,以求证明我的话是否实在,这是去年冬天的事。但是,信寄出后,如石沉大海,久无消息,我急得什么似的,这才由我妻,陪同我一同坐火车,到了新 民,由车站雇马车,对于路径,我非常的熟习,因此,很快的就到了,我的妻也很惊奇。可惜爸不在人间了,幸而妈仍然健在,这是儿子死而复活的经过。并且,指 著和他同来的妻说:这是我的妻,你来拜见我的妈妈。
见过了礼以后,他妈妈还是聚精会神的注视著她还魂的儿子,将信将疑的说:你除了这些,还能提出其他的证据吗?还魂的儿子,乃举目四顾,看到墙壁上有一张照 片,他把它拿下来,平放在抬子上,指著照片中的人说:妈!这人姓什么,住在什么地方,他的家庭状况如何?像这样的一位一位的指说过不休。他的妈妈听得呆 了,不由她不信,于是抱著儿子大哭一场。然后,再忙这忙那,招待新儿子,新媳妇,而尽欢而散。
这一位还魂的儿子,将他前身十七岁的儿子带到哈尔滨找了个差事,以便赚钱养家。
他最近来信书:明天回新民,要和前身的老友,多多聚叙,所以我们要司令耽搁一天,见识见识这新奇的事!
我以军务在身,不敢停留,于是向他们道了歉意而回防地了。传说:新民县长和局长,也来到台湾,但因相识不久,他们的姓名,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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