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的魂灵?
大学舍友讲过自己一个奇怪的梦.舍友名江,邯郸人。父母是搞石油勘探的,很少在家,江从小就和爷爷一起生活,祖孙俩感情很深。92年江的爷爷得了肺癌, 发现后已是晚期。等其父母从外地匆忙赶来,老爷子已到了弥留之际。江当时在上高中,也请假在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老人曾清醒过一次,醒后就抓着江的手说 了一句话——爷 爷没福气啊,见不到你上大学了!江压抑着没让自己哭出来,可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当天下午1点老爷子就走了,乡邻亲朋帮忙把灵棚搭在院的东墙,将老人的尸 体放在棚内木板上。因和爷爷感情深,江主动要求晚上陪灵。晚上十一点多,帮忙的人们都各自回家休息了,江因伤心劳累,也坐在老人左侧,双手搁在板上,头放 在手背,慢慢睡着了。恍惚中看到爷爷从大门走了进来,穿着平时那件黑衣服,江潜意识中认为爷爷还活着,就高兴地迎了上去!老人用右手摸着他的头说:我孙子 有出息,肯定能考上大学,可惜——刚说完这俩字,老人的脸竟成了黑色,眼球全白了,左手指甲陡的长了近半尺!江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就醒了过来,醒后觉得头上有东西,一摸不要紧,确实是老爷子的手!再一次的惊吓使江一下子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到了父母屋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江果然考上了大学。和我们讲述这事时满是疑惑——难道是自己睡梦中把老人的手放上去的?
说点题外话:计划经济时代,供销部门掌握着平价物品,和议价差价很大,所以权利也大,很多人都找关系到了那里;八十年代末,国家的粮食直补款直接划到了粮站,还没到百姓身上,粮站很“肥”, 光平常补助就比工资高数倍,所以许多人又挤破脑袋往粮站钻。那时的公安、税务、工商,工资一般,还得罪人,分配时没人愿意去;银行无非一群帐花子,也没人 瞧的上。我县老刘84年在外县的供销社上班,恰好有个在我县石油公司工作的人是他那个县的,想和他换下工作。老刘当时很不愿意,但架不住撺掇,也就换了。 现在老刘是我们县石油公司的经理,那个人呢,下岗了,每月基本工资300多点。也可以买断工龄,按一年3000算,这样有人不到40就退了!十年河东,十 年河西,当时没人愿意去的单位现今成了人人眼红的部门!
听闻过、也见证过算命的离奇。于我而言,人的命运就如同电脑程序,早已经被某些神秘力量或生灵植入,并通过外貌、四柱及骨骼等形之于外,只是我们尚未深入了解而已。
朋友禾的兄弟做铜生意,通过钻营,加之自己才智的发挥,几年时间就聚敛财产过百万。04年他弟兄两家驾私家车一起去云南旅游,行进途中见十数人围一游方 和尚,中有一人还在哭泣,甚感好奇,便驻足一观。原来和尚在与人算命,用的是周易测法。说那哭泣之人暗恋其已婚表妹多年,且有过佛不能闻之事,发展下去定 出命案!禾弟对算命一直痴迷,加上如此隐晦之事和尚都能算出,这更坚定了禾的弟弟算一卦的信心。卦金100,对他来说不叫什么。和尚看了他一下,说送你四 句话:忧患从来与福栖,财宝如水绕河堤。多方聚敛妻儿享,烈焰升处闻悲啼!卦金免了,留着给佛祖烧点香比给了我强!听完和尚的四句“真言”虽 不明所以,但知道不是好话,难道自己没福气享受?越想越不舒服,他们的云南之行也就罩上了一层阴影!当晚回到入住的旅馆,禾的弟媳有些心悸,并伴发呼吸急 促。旅馆没药,禾弟就驾车去药房买,禾他们在旅馆等。隔了半小时左右,听见外边有消防车呼啸而过,还隐隐约约有人喊救火的声音,禾就好奇的出去看,谁知竟 当场晕在那里——他弟弟的银灰色轿车撞上了路尽头的照壁,发生自燃,弟弟没跑出来,留在车里只剩了一副骨架!
85年正月十五,我家东房上堆放的柴草被乡邻燃放的爆竹引燃,虽扑救及时,但还是把东房烧了;86年7月,母亲推小推车时不慎踩偏,扭了右脚踝;90 年代,我大妹以全市文科第一的成绩考上重庆一所大学。这些与该男子所说未差分毫。只可惜那男的没把我的命运说全,甚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