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大仙救活了我大表哥,其实这件事上大仙没干啥实事,也许是我大表哥命不该死呢,但是多年后的一件事,真让我不佩服他都不行。
话说我二姨有四个孩子,两女两男,都比我大很多。两个表姐初中毕业就到嫩江插队,属于“钢,铁,长,城”的钢字团,77年俩人都反成了,我二表姐做的住板凳,是个读书人,78年高考考上了我们那的黑大(就是现在那个出事的编译局长当校长的那个大学)。大表姐不行,一看书就困,考大学是没指望了。但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大表姐年轻漂亮能歌善舞,又有个当处长的爹,就进了省政府幼儿园看小孩。这一看就是十多年,九十年代初,大表姐和别人争园长没挣上,一气之下辞了公职自己开了幼儿园。
你可别说,我大表姐在看孩子上确实有一套,别管多淘的孩子,见到他立马规规矩矩,那真是不怒自威,外加她能说会道孩子和家长都喜欢,所以她的幼儿园生意很好,好像还雇了几个幼师帮她看孩子,这下她真的当上了园长。
我大姐夫开始在机关开车,后来嫌挣的少就和人合伙跑长途,跑杭州萧山那条线。可后来在路上与当地人发生争执(估计就是现在说的车匪路霸),在南通附近打坏了人,没法再跑了。正赶上当时哈尔滨有很多新的出租汽车公司对外包车,他就包了一辆。据他说,那时候出租车很赚钱,过年那几个月他每月能拉上万块,去掉分钱,一个月能净赚三四千,这在当时当时绝对算是高收入了。
两口子收入都不错,本该日子不错才对呀,要说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两口子在能耐,却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