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老子不信!!!
她的解释是:大学的生活很无聊。
无聊就和人家亲嘴啊,无聊就被人家摸咪咪啊?擦,我觉得这解释根本就不算解释。老子为了你连脱了衣服
的女生都不要,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一晚一晚打飞机。忙完了左手忙右手。你TMD倒好,让别人爽去了。在
信里还写什么社团很好玩啊,图书馆很多书啊,原来你丫入社团就是搞对象去了。
话说回来,很想问一下,社团是个神马东西。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装做很懂。我觉得社团就是有男有女,
看对眼了就摸咪咪。
妈的,大学真是大染缸。一个村姑都发展成荡妇了。
卫校那个贼心不死的“娘娘腔”动作神速,因为是同系同专业,俩人又是旧相好,大学里面气氛估计超级好
,都是双双对对的,“娘娘腔”很快就得手了。根据“媳妇”的讲述,同宿舍的六个女的,有两个在军训结
束的汇演后就被人追求到手了,还有一个和另一所大学的高中同学火速勾搭上,她也不甘落后,身为“梁老
四”,第四个举起“告别单身”的伟大旗帜,跟人家花前月下去了。
我“媳妇”说,大学的课程不紧张,除了上课和吃饭,几乎没事情做。“娘娘腔”和她一起上课,一起打饭
,一起去溜达。经常去一个叫“北京路”的地方逛街,买衣服。还一起坐船,国庆长假,还一起去爬白云山
,他们一起去吃“麦当劳”,一起吃煲仔饭,吃大排档……
“麦当劳”?老子只知道麦当娜。改一个字就可以吃了?为了维持老子的尊严,还是不问。
我说过了, 梁家闺女是个实诚人,不用别人问,就老实交代那种。丫说的这些细节搞得我更加光火。
“那除了这个‘娘娘腔’,还有谁呢?”我忍不住打断了,受不了了,这个傻-B再不制止,就该跟我说亲嘴的
事情了,我不想听。
她说她参加了一个诗社。诗社的负责人之一是广州人,比她高两个年级。是个热心人,告诉她广州的风俗习
惯,还教她讲白话。
“等等,白话是什么?”老子只知道黑社会讲黑话,强烈的好奇心,让我顾不得掩饰自己的无知了。
“就是广东话。”
“哦……你接着说吧。”我有些后悔,干嘛问这种白痴问题。
她说那广州的师兄请他去家里做客,让她吃地道的粤菜,还带她去小区里的游泳池游泳,他爸爸在政府上班
,妈妈是医生。
又是医生?妈的,老子逐渐对这个行业产生仇恨心理。要是能搞到一把AK47,我就冲进县医院把所有的白大
褂都突突了。
“娘娘腔”的条件,和广州仔比起来简直屁都不是。我“媳妇”说,大学一学期过后,她暑假没回来,是因
为师兄帮她找了份勤工俭学的兼职,她家里不是很富裕,所以想自己赚点生活费。师兄带着她风雨无阻地发
传单,做家庭调查。因为他会广东话,所以她的问卷调查做得很顺利,做一份能有30块钱,她完成了200多份
。
“后来,有一次下雨,没赶上公车……回不了宿舍,他陪我走回去。”她回忆的时候,居然神情甜蜜。
“别TM说了!”我狂怒。猪都想得到,这孙子趁雨打劫,在路上摸她咪咪了。
“但是我们真的没有……那个。”她无力地辩解。
反正老子是乡巴佬,只会讲黑话,听不懂白话,你TM说没有,我能有什么办法。
“别说了,就这么着吧。我警告你,以后别来我们家。”我愤怒地把抄起扳手往地上一扔,摔门而出。扳手
砸起了地上的铁屑,把我小腿肚子扎破了。
一见这个败家娘们我就见红,真是丧门星!我去爸爸的办公室兼会议室兼客厅兼卧室找创可贴。屋子里老王
和老梁正在品茶抽烟,两个老小子太兴奋了,没注意到老子都快哭了。
隔壁一帮娘们正在工厂食堂做饭。她妈爽朗的笑声让我觉得恶心:一听就风骚,生个女儿都贱-货!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显得喜气洋洋,包括我俩。其实我们都是纯朴的孩子,孝顺是第一位的,我们自己的不愉快,不想让大人知道。两人强颜欢笑,神经大条的 家长们 居然毫无察觉。她妈妈注意到我小腿上的创可贴快掉了,还屁颠屁颠跑去找纱布给我包扎。她低头时我看到她花白的头发,相当内疚,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不爽就把人 家当成风骚的人。梁阿姨人挺好的,对我跟对她的孩子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