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真的存在,我很荣幸,记得自己的前世,前世我是一名军人,国军中将,战死的。因为这个将军很有名。所以我都不敢和人说起自己的前世是他,我自己都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何况别人,说出来不会有人信。但是这是事实,没办法,哎。记得前世的事,并不是好事。建议不要去执着于前世,做好现在吧。另外忠告所有的朋友今生莫相欠。尤其的欠别人的,来世真的是要还的。
另外,前世的记忆不是梦境,梦里的事最好不要轻易相信,佐证前世的线索很多,这要你自己去找,而不是仅仅只是一个梦。而且大多数所谓的测算前世,都基本是瞎说。不要轻易相信,寻找前世的记忆是从自己身上找。而不是从其他地方找。
信不信随便吧,我知道说出来基本不会有人相信。前世的记忆里有我不少现在的亲人,他们的样子虽然不同但是性格和感觉不变,所以知道前世的名字就不说了。只是记忆中大多数都是战争,惨烈的战斗挥之不去。少有的温情让我感动。记得前世,我家是很富有的,出生的时候我惊讶地看着父母清朝人的打扮。父亲属于那种激进派的知识份子,家里有私塾,我喜欢历史,擅长诗词和书法。还记得大概七八岁,忽然院子外面吵嚷起来。说是gm了,外面的人在剪辫子,我就立刻剪掉了自己的辫子。父亲很惊讶,我就说,我是大汉子民。这满清的辫子早就该剪,父亲大笑起来也立刻剪了他自己的辫子,母来不及阻止,随我们了。
还记得剪了辫子不久,家里来了很多人,商议接下来怎么做。其他的不记得了。然后就是上高中吧,外面闹哄哄的,很多学生去参加油行,我很不屑,觉得根本没用,我决定去考军校。那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怎么说呢,因为是记忆,所以有些混乱,不可能是电视那样清晰有条理。记忆里,前世的年轻的时候的父母都是清朝的打扮,所以我很惊讶。倒不是出生就有记忆了。其实一旦记得,回忆起来,连原本以为不会记得的东西都可以回忆起来。
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送给我一块手表!而不是怀表!那个年代手表之昂贵难以想象,可是和她见面的时候我身上只带了一支钢笔,没办法,找不到更好的东西了。只好送她了。
后面的事就不说了,只是简单告诉大家前世还真的存在,不要再执着。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此话不错
记忆里那段最痛苦,死亡的痛苦刻骨铭心,哎。记忆里是自己找死的,就是绝对不投降,但是又不愿意自杀,就向包围的敌人扑上去,结果自然是被开枪打死了。打中的是腹部,而且是拖了一段时间才死,死亡的过程很长,所以这段记忆最痛苦。
不过按照现在的性格,再死一次也不后悔。军人,只有战死,绝不投降!
下面的记忆是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战斗异常激烈,我似乎是团长,部队都打得很惨,奶奶地,我受了伤,对方硬是在包围中逃跑了。敌人应该是TG.但是记忆里在我眼中没有政治只有敌我。
敌人被我们打退了,我从阵地上撤下了下来养伤,战斗算是胜利了吧,因为有不少人来庆功啥的,反正挺热闹的。
当地不少乡绅宴请,席间好像有人介绍了两个女学生,一个斯文些,一个活波些。记忆里我喜欢那个性格活泼问东问西的女孩,接下来就是结婚了,因为当时大家都说不小了,已经是团长了应该结婚了,也没通知父母就结婚了。
记得依旧是在老家,父母好像出去参加什么亲戚的邀请了,不在家。家里就我和妻子两人,另外还有一个从排长就开始跟着我的兄弟,我对他是绝对信任的。
家里没人,我在睡觉,放文件的公文包我特地放在了枕头下面。
我刚睡醒,那个兄弟进来告诉我,说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送来,让我签收。我打开公文包,文件不在。
那兄弟告诉我,文件绝对送到,就放在枕头下面的公文包里,家里没有别人,我睡着的时候也没有人出入。
我拿着枪继续问,她还是坚持没拿。
这时候,大概是觉得我拿着枪进房间吵架,事弄大了,我那兄弟去找我父母了。
后来大概是看到我的枪,这才说是她拿了,我问东西在哪,她又不肯说,然后转身向房间里面走去,我没想太多,举起手枪,对准她的后脑就是一枪,枪响的同时父母冲了进来,可是人在我眼前倒下了。
父母大吃一惊,母亲很慌乱,我很镇定,父亲让人去准备最好的棺木收拾现场。我这时候才忍不住大哭起来。抱着父亲大哭了一场,那种心痛,太难受了。唉。她的态度稍微好点,我就不会那么冲动了。
这次惨烈的战斗结束的时候似乎已经是旅长了。记忆中我受了伤,胸前和臂膀这些部位。从战场撤下来似乎立了功,接受嘉奖什么的,挺热闹的。。自己的感觉还是比较激动的。感觉受嘉奖的时候挺神圣的,这个场面不记得了只是感觉很神圣,。
那个老兵被送走不久,送他去医院的士兵刚回来,我们还没有出发,似乎是有敌机来轰炸,还是敌方的炮火,那个野战医院被炸了,似乎是彻底完蛋了,那个老兵自然也是死掉了,唉,他那么怕死却反而送死了,如果他不坚持要走,也许还不至于。唉,有些事真是难说啊。
另外,这点回忆我可不敢和老爸讲,他知道了会很郁闷的。
记忆中,那座需要夺取的城市很轻松就夺回来了,反正没费劲,所以记得就不是很清楚了、
接下来,似乎是两军对峙,鬼子在河对岸,我所在的部队似乎是三个旅的样子,反正主要兵力基本重点放在一个比较容易突破的地方,防备敌人的进攻。
整个防线算是比较稳固吧。
由于对河对岸的情况完全不了解,我提出派人过河侦查,查看对方的情况。
张灵普在山东不该把近3000名投降的tg士兵编入自己的炮兵部队,
楼主你还记得吗:当时老蒋都建议你要么杀掉,要么让他们回家,
可是你认为只要自己对他们好,他们一定也会对你忠心的。
回头看看真是难受啊!后来,他们都把炮口对着你了啊!
妇人之仁害了你了啊, 这世投女胎也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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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妇人之仁?作为一名军人,你觉得屠杀手无寸铁的降兵是英雄所为?这是一种尊严,更是一种良知,就算这些人最后背叛,那也是他们欠下的因果,所以,历史上的张灵甫这么做。我认为是真正的英雄作为。同时,不要忘记所有屠杀降卒的古代将领都没有好下场。
周围人都认为那里作为进攻点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是敌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吸引兵力过去,以便正面突破。
记忆里,我还是觉得这个对方架设浮桥进行突破的可能很大,所以我认为应该在浮桥处设埋伏,但是这样一来兵力就非常不够了,我决定冒险把负责指挥部警卫的一个团放到浮桥处,防备鬼子进攻,
--------------------------------------在下不是佛教信徒,不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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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个爪
这贴里质疑真假的声音太少了
侧面反应出鬼话的小盆友还很纯洁
当然 杂谈了 情感了 老实孩子也不少
只要别象煤老板找亲那个贴里那样裸奔 就都是好同学
那贴我算服了
人家是鞭尸 他们是奸尸
--------我无意非叫人相信,信不信都无所谓的,不过,如果说这个帖子发到其他地方可能是一团乱骂,所以,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没准备说出太多特征明显的内容,信不信随便,这种质疑是正常的。你继续质疑,我继续说完,等说完了,不管真假,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为那些战死的军魂干一杯!
记忆里,是后半夜,天色漆黑,发现浮桥痕迹的地方果然发现了敌人,是鬼子,这一点很清晰,打得很惨,那一个团,根本没顶多久,我只能紧急把距离最近的一个旅调上去,同时命令守卫重点征地的一个旅增援,战斗打到天亮,阵地终于守住了,鬼子退了回去,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进攻,大概是强弩之末吧,感觉这之后,基本上鬼子已经没能力再组织更有效的进攻了。战斗僵持了下去,感觉上,不久即将展开反攻、
嗯,似乎是他的婚礼吧,我喝了不少酒,他劝我也考虑下结婚的事,我没说什么。这时似乎有人问起我不结婚的原因,我一个字都不想说,不想开口说这件事。那个新娘子这时提出让我照顾那兄弟一点,这小子没野心,只想活着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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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感觉和我说的这种片段性的场景一样吗?我也很想知道这种反应是不是真的是前世记忆。不是的话,也不错,至少不必为那些痛苦的场景难受,
另外,我这些都是一段段的,而且记不住人的名字,包括物品等等的名字,记得杀妻那段,报纸上登载的有很大的政治人物呼吁,判我死刑,而且要求立刻执行,这个感觉却记得似乎有两个人名,似乎是周恩来和宋庆龄之类的人、这个名字我还是很模糊,却很有个感觉,其他的连感觉都没有,你是不是这样呢?
另外:国军正规军在二战时是仿德军建制的,也就是德械师,就是三三制,记忆里有关抗战的最后一场战斗里,的确是三个旅,三个旅正好是一个师的建制,外加警卫团等其他单位,
感觉中城市很大, 很繁华,有不错的景色还有公园,我的感觉中虽然上层在搞和谈,但是战争并没有真正远去,因为记忆里我正式成为了中将军长,但是我还是希望能真的和平,不想打仗。
我和那个女孩,应该是结婚了吧,和她很亲密,我似乎想把这些年打仗所积累的感情都交给她,很享受这样难得的轻松,感觉里,这段时间应该是所有记忆中最轻松的吧。
我们两个回家。这个家似乎是已经安排好的房子,房子条件不错,设施很好,是两层楼的建筑
记得我对新式的军装很满意,对新的装备也很满意,有点得意的感觉,呵呵。
记忆里那场战斗,我手上的确只有三个旅,因为虽然防线不是很长,但是那个位置很重要,一旦被突破会影响整个大防线。
当时发现浮桥的地点,距离已经部署的防线有不太长的距离,但是抽调任何一个旅都会影响防线的安全,所以,感觉中只能冒险把警卫团放上去,警卫团团长似乎还是一直跟着我那个兄弟,似乎还抽掉了离那个位置最近的一个旅的一个团过去,那个旅长似乎很担心他自己的防线。却不太敢反对。
我记得的是似乎是那个预先估计可能的重点防守地点已经放了两个旅,余下的一个旅负责侧翼,所以发现浮桥的地方基本无兵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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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帖子最早也没指望有人相信,这种感觉是从练了内丹术之后开始有的,那时候只是隐隐有些感觉,只有一两个零散的画面,自从猜测这些画面可能张灵甫有关之后,我很怕去看他的资料。原因有两个,1我害怕自己那些记忆真的是和他有关,那样的话,这事就不能和任何人说了。如果这些记忆来自一个无名将领,我还可以和身边的朋友说说。但是……唉!
还有个不愿接触张灵甫的资料的原因是我担心看多了那些资料会影响这些记忆的真实性
你不要说什么幻觉,我这人最不轻易相信做梦之类的幻觉,如果不是有照片,和性格,以及从小的习惯印证我才不会轻易相信呢,我从小喜欢历史和书法,喜欢军事,最喜欢那种特别惨烈的战争片。斯皮尔伯格的战争片超爱。
另外,我一直是个积极乐观的人,有了这些记忆,让我虽然很沉重,但是也让我更加珍惜现在身边的每一个人,安心享受这种平淡的生活,你难道不认为把心里的事说出来也是一种很好的释放吗?
优秀的心理治疗师是最擅长倾听的,你连这个都不懂?
似乎是吉普车,很颠簸,我疲惫地坐在车子里,战争又开始了,感觉中我的部队已经进行了一些不太大的战斗。我很厌倦,很厌倦这种没完没了的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接下来好像是指挥部之类的地方吧,很多人都是军官。看到我进来他们都围了上来,似乎是对作战命令不满意,大家的情绪很强烈。我很疲倦,但是我不想反对上级的命令。我觉得既然命令下来了那就打吧,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记忆里,我的妻子出现了,但是似乎不是我家,我向她告别,我心里却十分清楚,这次战斗可能是所有战斗中风险最大的一次,打仗我一向很小心,从不打没把握的,但是这次我很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如果这次胜利了,那么形势就会非常乐观,如果失败,可能就是全局失败的开始,我想如果真的败了,我就把这条命陪进去吧,
妻子似乎怀孕了,记忆里似乎她没有反对我的离开。没有给我添任何麻烦,我离开的很坚定。记忆里,我没什么积蓄,好像有些奖金什么的,也都作为战斗胜利的犒赏扔给了下面的部队。对金钱没什么兴趣。
眼前似乎是群山怀抱的地方,山很陡峭,到处是石头,山石很大,几乎没有植物,士兵似乎在准备工事,但是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我记得清楚一点的是士兵把汤普森冲锋枪放在身前的石头上,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势,
指挥部是一个山洞,山洞不深,但是很宽,,我走进山洞,里面无线电台似乎正在工作,山洞里的人都似乎很沉重,没什么喧哗声
虽然有一些空投,但是我知道这仗撑不了几天。计划中的敌人没有被阻击,我的部队却被山形分割在几个相距较远的地方,无法互相兼顾。
战斗很惨烈,似乎有士兵在宰杀战马解渴。
由于部队被分割成几段,指挥部所在的山洞周围兵力很少。这时我从电台中得到消息,原定计划的增援部队被阻击在很远地方,无法前进,
似乎心情很平静,我给上级发去了最后的电报,把情况做了通报。死亡并不让我觉得可怕,也许是看多了死亡,所以心情还算平静。敌人的包围似乎越来越近。有人提出掩护我单独逃走,我拒绝了。
敌人已经到了洞口外,他们停止了进攻,要求山洞里的人投降。山洞里的人,都决定绝不投降,但是我无所谓他们的想法,
山洞外都是敌人,我带着人走出山洞,眼前都是敌人,我绝不投降,决定冲过去,扑向最前面的敌人。,
我倒在地上,鲜血从腹部涌出,身下冰冷的地面和滚烫的热血,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
接下来,我似乎被翻转过来,被抬上了担架,担架周围很多人,似乎在向山上走。我似乎拉住身边的一只手,他似乎告诉我会替我照顾家人。
所有的记忆到此结束。
内丹术我开始只是当作一种养生的东西,没有任何宗教想法或者玄虚的东西在里面,在这里额也忠告所有的朋友,那些所谓的修炼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修持内心,内心才是精神力强大的重点。
今生不愿再结任何因果,所以至今单身,只希望父母去世后,安静地回归到本来的地方去。不过内丹术对身体的确很好,存阳去阴,百邪不侵
就像我们回忆童年一样。回忆童年时我们只能看到自己看到的,而不能看到我们自己的脸庞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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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而且最明显的是所有的影像信息的接收似乎有一种局限,那就是看不见长相,只能根据那个人举止动作和一些身体语言来认识,最重要的是记不住名字,任何人都似乎没名字。那一幕幕的场景似乎都不接收和名字有关的信息,非常奇怪。
声音也不是直接听到的,而是类似于那个人说话大概意思,而不是直接的话语。
我自己的话似乎可以听到,类似于一种地方普通话,北方的
翠绿的竹林里,有小片空地,我躺在地上,
我站起来,打量,周围的竹林非常密,只有左前方有一个似乎是出口的地方,我感觉那似乎是大海(我经常去海边玩,所以下意识觉得是大海和沙滩)
我跑过去,想走出竹林,跑到那个出口才惊讶的发现那竟然一眼看不到边际的云海,天哪的确是云海,我太震惊了。
我真没必要骗人,唉
翠绿的竹林里,有小片空地,我躺在地上,
我站起来,打量,周围的竹林非常密,只有左前方有一个似乎是出口的地方,我感觉那似乎是大海(我经常去海边玩,所以下意识觉得是大海和沙滩)
我跑过去,想走出竹林,跑到那个出口才惊讶的发现那竟然一眼看不到边际的云海,天哪的确是云海,我太震惊了。
然后又看见竹林边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白色的汉服,长发,神情严肃,然后他忽然站了起来,我正纳闷呢,忽然感觉自己和他好像合成了一起,然后纵身向脚下的云海跳下,
然后眼前是一片深灰色,不是黑色,很奇怪,这种感觉持续了似乎有两晋一分钟我都不耐烦了,这是什么啊,灰灰的。正想着,就看见有个妇人抱着我,似乎三四十岁的样子,然后房间门口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清朝的打扮,
接下来就是七八岁的那个记忆了。
所有的能在眼前出现的东西我都说完了,
但是记忆里,我直接右手拔枪,对准妻子的后脑很果断的开枪,当时的心态很坚决,估计不会让人阻止开枪。,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用的是右手。
关于回忆童年怎么看不到自己的脸,我想说的是,因为是从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物,你怎么可能会看到自己的脸呢,太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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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不见自己的脸,而是看不清楚所有人的脸。希望看清楚我再三强调的东西再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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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从小就对修行很好奇,记得那时候时常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出家,很奇怪啊,那时候很小我居然能想到出家,晕,
。但是然后的想法就是,当尼姑还是道士呢?那我当道士。感觉似乎那身道服给我很舒服的感觉,然后巧合中联系了内丹术,脸的时候也是有些从小的这种兴趣,但是又受唯物主义的影响,只是把内丹术当作养生气功来练。
这次忽然看见前世的东西,也是一种机缘吧,
楼主今生让你成为女人就是要让你放下屠刀,成为一个有爱心的人,你要是念念不忘暴力制胜,恐怕将来的果就是再一次尝到战死的滋味。
以上的话如有得罪就谅解,感谢楼主因为真实的叙述给人带来的震撼。--------------------------------------这位网友的话。我很赞同。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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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心里没什么杀意,我只是一个文人,只是凑巧想起了那些战火硝烟的片段。但是前面说过,那个时代是一场民族的浩劫,以杀止杀除了可以挽救更多无辜的生命同时也是顺应天意自然的行为,那个记忆里我也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快乐的事,那是一种痛苦。所以什么叫念念不忘暴力,这就很可笑了。
前世对我性格影响,有一点觉得有些意思,就是看见无论死的多惨的尸体我都不觉得害怕。看过人被装甲车碾成肉酱的照片,没什么感觉,看到《黑镜头》里半个脑袋被子弹打碎的的照片同样平静。看见被车轮碾去半截身子的也不觉得害怕,唯一有的是对生命的悲悯,和尸体的尊敬,希望那些惨烈照片最好经过处理再发,那是对生命的尊敬。
不管如何议论,一如记忆中的那样我只是去做一个军人该做的事,杀身成仁,也是为了军人最后的尊严和气节。至于是忠是狂,我心自知。这个帖子是真是假亦是如此,我心自知。不管世事如何变幻,不管容貌如何陌生,不变的是灵魂,坦荡于天地之间。
很多事不能强求,只能顺其自然。当初投身战火是为顺应历史,如今归于平淡也是顺应天意。
内丹术十分难练,相信没有坚毅的决心很难坚持,能否学到就看个人的机缘吧。
我很想知道这些画面一幕幕的往脑子里钻,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时感谢你相信我的话,唉。
其实最纠结的是这些记忆刚刚出现的那几天,现在好些了。看了大家的回复和一些人对张灵甫的议论,有这样一种感受:胜负真假其实都没什么意义,重要的是心间的坦荡,拥有一个包容万物的博大胸怀,拥有一个对得起天地的灵魂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前世的记忆恢复之后,我可以更加从容地看待父母亲人,更加从容地体味人生、从最初的沉重疲惫,到现在的从容淡定,我想这也许是上天让我想起这一切的用意吧。同时,我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也许几十年后,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身边的朋友,信不信随他去、。
不过,说实话,灵魂的性格的确难以改变,假如再发生当年那样的民族浩劫,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就如记忆里虽然死亡的痛苦刻骨铭心。但是,只要国家民族需要(这里的民族不是仅仅指汉族,而是中华民族),我还是会选择再战死一次,
我试了一下,不知道对不对,
记忆里是这样的:似乎是正在油行,我和很多学生也一起参加,似乎是反对军阀的什么油行,(然后就很狗血,我醒来后的感觉哈),接下来有军警冲进来,很多学生四散奔逃,我也跟着跑了,这时候有个女生,从我身边跑过去,后面警察追的很紧。我拉住她一起跑。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没有警察了。我说送她回家,不去参加学生油行的事了。我使劲问她现在的时间,她好像觉得我在逗她,问了半天才说是民国十四年。
(我这时忽然想起,问时间的事,但是还是忘记问名字了。汗!我下次再试~~~)
这是真的吗????疑问中~
我觉得真有意思,我竟然能在那种状态下还有主动意识,去问时间,得到的时间是民国十四年。
记忆里,我决定这之后就去参军。考军校,推翻军阀,改变混乱的世界,让国家恢复和平和本应由的秩序
其实这种想法真有点那啥,幼稚,呵呵~
应该是这样吧。。
2005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麻省理工学院的弗兰克.魏尔泽克 (Frank Wilczek) 教授,因其在对基本粒子夸克的研究发现而获奖,他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百年前爱因斯坦提出了今天人们所熟知的著名的能量方程 E= MC2, 但事实上当年爱因斯坦在发表该文章的时候,这个公式并不是这样形式的,它是 M= E/C2 ,魏尔泽克教授说从他今天的获奖发现,他懂得了爱因斯坦最初的想法是:能量是比质量更为基本的物质来源,也就是说:物质是从能量产生的。我们现在所认识到的宇宙连 5% 都不到,剩下的 95% 看不到的我们称之为暗物质或暗能量。他也认为,能量是更为基本的东西,能量产生物质,对此,你如何认识?
魏斯博士:我对爱因斯坦总是充满敬意。他是一个绝顶聪明,睿智超群,走在他的时代前面的伟人。当他自己的理论不能解释世界时,他敢于承认无知并继续探求;如果他的理论能解释一些现象时,他又在想着更深的事情,今天的科学也证实了他还是正确的。他的广义和狭义相对论中更正确之处,在于他对自己不能解释的暗物质,他知道还有另一种力量的存在,即便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认为他已经预见到了(在他的这个最初形式的能量方程中)。而且,他后来成为一个很深奥的人,一个追求精神世界的人。
魏斯博士:我也认为他很伟大!我同意他的预见,我依然对他充满敬意,我知道人们的确对他非常崇敬。当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有意思的是,他在普林斯顿大学教书的时候,我也正在普林斯顿读高中,那时从这个物质世界的角度看,我们也彼此很接近。这里有爱因斯坦的一段话,我经常带在我的随身文件夹里。是爱因斯坦关于灵魂为光学幻象所迷的一段话。
(一边交谈着,魏斯博士一边从他的文件架子里找出了一张印有引自爱因斯坦的纸,并扶了扶眼镜,一字一顿念了下去)
我找到了,爱因斯坦是这样说的: “ 一个人是我们称之为宇宙的这样一个整体的一个部份,局限在这层时间和空间的框框之中的一个部份。他在体验,思想和感觉时,常常与整个世界脱离,生活在一个他自我意识所看到的光学幻象中。这幻象对我们来说如同监狱,它将我们囚禁在自己的个人欲望之中,便是有限的关爱也只给了离自己身边最近的极少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必须从这样的监狱中解放出来,将我们慈悲和关爱的范围扩大到能容纳所有的生命,整个自然 ” 。这就是爱因斯坦。
如冰块融化成水
魏斯博士:我想像在一定境界中,也许只有一个意识,一种能量,一个知觉,我们甚至没有语言能描述那样的境界。一切都是能量,难以言表。也许将来我们会有那样的词汇,也许物理学会发展到那一步。
其实,最早练习内丹术的原因是我想验证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最在的目的练到第九转,我想试试,验证一下,这玩意能不能成仙。哈哈!在我眼里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需要证据,那么我就去练习,把自己当小白鼠,试试.
呵呵,后来隐隐地发现了意志力也是一种能量的感觉,然后去读《道德经》希望从哲学角度来学习,同时换一种角度理解能量的表现方式。。
不早了。下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