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7,38章

回答: 第33,34,35章虎妞娃娃2010-10-15 06:49:01

 

 

      来自初始的风 流年

 

      爱丽丝和立夏上官琴还有潘西正式把相关文件送达法庭。整个大联盟犹如被巨大的陨石雨击打了一般。冯。赞格威尔。哥塞特。布雷恩陛下从开始看记者发布会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发呆。等记者发布会结束后。皇太后第一赶到他的办公室。

 

原来皇室可以给席书缘做一些证的,因为当时的内阁,国会,还有那些民众以及唯恐不乱的贵族闹腾的厉害。为了平息稳定大联盟。当时皇太后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皇太后敲敲儿子的门她有些害怕。因为布雷恩的眼神很空洞。

 

她过来握他的手:"你要坚强儿子。我很抱歉,我们已经失去了第一骑士。面对大联盟的责任,我们必须打起精神来。以后我再不会对你的政务说任何话了。错误已经造成,可是你......"布雷恩看着皇太后:"和您没关系,是我的错,是我私心我的卑劣造成的后果。他请求我的信任,他叫我等他三个月。我错看了他。我迷惑在他的漂亮脸蛋中无法自拔。母亲,我是多么的无耻。他为我,为这个可笑的国家做了那么多。亏了这几年我以为我是多么的优秀......"

 

布雷恩喃喃的胡说八道着。门口有人敲门。皇太后转头。潘西露着微笑站在那里。"潘西?你来看我们母子的笑话吗?"皇太后失去她的仪态扭曲着嘴角问了句。潘西摇头:"这里是我的辞职信。还有爱丽丝要求脱离国籍的申请书。看在那个人的份上,希望能得到你的特批。"皇太后:"如果我们不答应呢?"潘西:"我没我们家阁下那么伟大,整理那些单据的时候阁下有张不是复印件的借据,不是很多正好八百亿。我和爱丽丝她们不介意给这个一穷二白的国家火上浇油。"

 

"潘西。申请书给我。我签。"布雷恩站起来接过申请书在上面签字。潘西吹着口哨弹了下那两张文件。他转身骄傲的离开了,虽然他们世代都是这个宫殿的仆人。但此刻他犹如一个国王一般。布雷恩摇晃着走进席书缘的办公室。这里他自从那个人出事后,他一直保持原样,每天都在这里呆到深夜。"当骑士不在守护我们,我们该何去何从?""贝因托难民营前景堪忧。国家依旧没有做出相关政策。"

 

"市民自发的来到书缘骑士故居悼念。骑士旧友将会把骑士遗物和本。高尔斯沃西先生遗体合葬。""至圣师家族被控谋杀。圣。扎卡自杀于寓所。至圣师相关人等已经被最高检察署逮捕。短短三月命运开了个大玩笑。帝国绷灭两位骑士。""第六骑士奥兰多申请辞职。国民在前警卫署长寓所前焚烧小丑像,并且用粪便和垃圾袭击该寓所。"

 

"皇室和议会将在四月二十日为第一骑士席书缘阁下举行谢罪会。""骑士遗产成为国家心病。骑士执友爱丽丝等人并没要求偿还。财政部长要求国民鼓起勇气共度难关。""皇室要求伍莱。怀阿特进位第一骑士。伍莱。怀阿特阁下拒绝,他说:"那个位置百年内无人敢做。""爱丽丝关起咨询器。她拖着她的小皮箱向外走。门外潘西,立夏。

 

上官琴微笑的看着他,潘西:"我们去那里?"爱丽丝看下天空:"去贝因托,做海盗。"立夏哈哈大笑:"恩,那我要去买条假腿。25XX年九月。澎恰德.亚历克从难民营成立骑士军团。他带着只有几百人的队伍回到祖国。他说他要记住那个人的理想,建立一个没有等级的国度。时光飞逝。大联盟的黑色春天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人们依旧奔忙着。为了更好的上一个台阶奔忙着。时间在贝因托留下淡淡的痕迹,这四年巴克.莫尔建立了星系最强悍的雇佣军。他占领了贝因托附近原本属于完美和大联盟的几个小型星系做着星系最大的军火买卖。他将盘踞在这里的难民全部驱赶到贝因托以北的山凹里。随便那些人的生死。四年后,那里竟然形成了它独立的文化和生活形态。

 

 

      25XX11月,贝因托的人工阳光还是那样懒惰的照耀着。只有光线,没有温度。一辆悬浮车慢慢开在贝因托难民署和骑士雇佣军的交叉点上,已经成了元帅第一秘书的潘西坐在车里慢慢看着公路两边的情景,一边是臭不可闻的难民署。一边却是科技大厦林立,到处开放着玫瑰花的雇佣军大本营。几个乞丐靠在城市的排放器上借着机器的散热取暖。

 

许多妓女,还有有些姿色的少年站在马路另外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雇佣军大本营,希望能做一笔生意,换取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潘西心里叹息着,这些无耻的蛆虫,曾经有奶就是娘,阁下去世后,大联盟不管他们,完美不管他们,莫尔虽然厌恶他们却一直很绅士的保持了旁观者的态度。不闻不问的由着他们在那边自生自灭。难民营后来在亚力克的接管下建立了一些武装机构。

 

才把这里安定下来,现在这边的皇帝是澎恰德鲍德温。这个年轻人在这里建立规则,收取税务。他利用能源区建立了他的黑暗帝国。如今的难民署是走私犯,逃犯,凶徒呆的地方。无数人在这里做黑暗勾当,倒卖人口,倒卖精神毒品,倒卖古董。总之除了他们不敢接触军火买卖,其他的生意都能在这个地方找到。潘西来到雇佣军总部。部下帮他拉开车门,他扭动了下他的军服慢慢向里走。

 

米格副司令正好出门:

      "潘西,我要去卡蒙嘉,送这次出品的机凯。叫马丁看好莫尔那头猪,不然他又有什么胡思乱想的点子了。"潘西微笑了下:"他太闲了,给他找些事情就好。"米格笑着点点头:"叫爱丽丝把他送去研究所。最好解剖开他的猪脑看下里面是什么构成的。"莫尔翘着二郎腿坐在楼顶,两只肥大的胖黑豹在他身边徘徊着。莫尔面前是几个身穿着古代盔甲模样的彪形大汉。他们正仿造古代罗马斗士一般的样子在用原始的肉搏术。

 

莫尔拿起一把刀从桌子上的肉排里切割了一块肋条肉丢进豹子嘴巴里。这些大汉是从难民营过来的。他们表演这种血肉横飞的游戏取乐莫尔。四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莫尔变的嗜血,残忍,好战。虽然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但是伴随着那个人去了之后他更加变本加厉。凶名远播。他收了三十多位小男孩。但是他不会碰他们,最多他会亲手做蛋卷给他们吃。

 

对于难民署,因为那是那个人的心血,莫尔始终默许了那个存在,这也是他的极限了吧。潘西打开顶楼的门,微微叹息了下。他拿着几份东西走到莫尔身边用那些文件瞧他的脑袋:"你准备偷懒到什么时候。看看你的样子整个一个凶徒。那里有统帅的样子!"

 

莫尔摸着脑袋一脸委屈:"那些事情交给米格就好啦。为什么非要我做?"潘西:"副司令去卡蒙嘉了。"莫尔接过文件叨咕:"逃跑了吗?"潘西:"你在这样我也逃跑了。总之你这种白痴行径还是回你的住所在做。别带到严肃的总部来。"莫尔:"是,是,是。"潘西拿过文件看了一遍转身要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先生,听说你从完美买了个歌舞团。我是不反对你乱花钱了。可是你最好别被爱丽丝知道。小心她掐死你。米格不在没人能管住那个魔女,你最好把你的那些巨乳妹藏好。"

 

莫尔摆手:"那个是亚力克白送我的,跟我没关系。"潘西:"他就是不送你歌舞团,你也不会把难民赶出贝因托的对吗?"莫尔笑了下:"谁知道呢,那个忘恩负义之徒管他们做什么。"潘西:"你这个人从来口是心非。我去忙了。"莫尔靠在顶楼看着总部附近的花圃。四年了,时间过的真快。爱丽丝穿着防辐射大衣小心的拿着针头注射器往铅罐里注射着什么。

 

"爱丽丝,马丁先生找。"爱丽丝小心的密封好那些东西脱去袖套和外衣摘下防辐射眼镜出去,她如今是贝因托这个研究所的所长。她根据席书缘的手稿制作了许多东西。贝因托现在靠的依旧是那个人的福祉。马丁捧着一束鲜花站在研究所外面,他看到爱丽丝出来立刻走过来:"我都四天没见到你了。"爱丽丝无奈的看着他:"你很空闲是吗?"马丁~~"其实我只有一点和你吃饭的时间,试验还是找别人吧。"爱丽丝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个皮卡子把头发扎好:"恩,去立夏姐姐那里吧。她们商业部最近也很闲。"

 

马丁哭泣:

      "为什么每次我们约会你都要叫她们,她们约会为什么每次也扯上我们。"爱丽丝狞笑的揪住他的耳朵:"你就别抱怨了。"爱丽丝,立夏,上官琴。贝因托三大女巨头,也有人叫她们女魔头。她们是米格都不愿意招惹的人。说起米格听说他在和琴搞暧昧,谁知道呢。伤痕已经被慢慢淡化,大家都有了它的轨道。直到,直到那个意外的来客出现在贝因托。

 

12月,人工降雪日。骡子坐在贝因托城防区的大门门房里看诙谐剧。他的微型雷达突然嘟嘟的叫了起来。骡子召集了手下。他最新欢抓那些从难民营过来偷东西的小贼了。骡子打开闸门骂骂咧咧的走到门口。一个身穿着全黑色的恒温连帽大氅的人站在那里。他的脚下放了个巨大的帆布包。骡子觉得心莫名其妙的跳了下。这个人有好强烈的存在感。骡子走过去:"你是谁?竟然敢这么冠冕堂皇的堵我们的大门!"

 

那人伸出手接着雪花叹息:"贝因托竟然可以有这么美丽的雪花。"他的那双手修长洁白,犹如雕饰一般。被忽略的骡子又接近了他一步:"说明你的来意,不然我就驱逐你了。"那人回头,骡子吓了一跳。他的脸上带了一副辐射伤面具。这人拿出一个小箱子递给骡子:"把这个交给巴克.莫尔。"骡子小心的接过盒子迟疑了下问:"不是危险品吧?"那人摇头。骡子看下手下,手下连忙把这人围在中间。骡子开着悬浮车带着盒子亲自向总部施去,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要亲自送这份东西。隐约着他感觉到那个人不一般。

 

那个人直接喊着巴克.莫尔的名字,声音清淡随意,完全没有敬畏的感觉。统帅不在总部,骡子又开着车赶到大剧院。莫尔靠在舞蹈团台柱子的巨乳上吃着葡萄欣赏着歌舞。米格不在,他正好放假。美女小心的把水果拿着叉在叉子上放进莫尔的嘴巴里,莫尔的手没空,他一只手抓着乳房,一只手抚摸着他心爱的豹子。骡子看下舞台上雪白的大腿们,他咽下吐沫小心的站在莫尔身后。许久莫尔无意回头看到他。莫尔:"骡子?你怎么到这来了?"骡子连忙把盒子拿出来说明情况,莫尔:"交给潘西就好了,这几天我不上班,再说生意一直是立夏在接。"骡子犹豫了下:"头。那个人直呼你的名字,我觉得他和您很熟悉,所以......"莫尔不舍的把手从那只乳房上拿开问:"检验过了吗?"骡子:"恩,检验过了,不是危险品。好像是首饰。"莫尔接过盒子慢慢打开。骡子悄悄的看了眼。那是串圆润完美的珍珠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真是贵重的礼物呢。

 

      来自初始的风 那个人他活着

 

      骡子惊讶的看到贝因托的总司令。骑士军的统帅他的伟大的头先是浑身颤抖,接着他踩了那只胖豹的爪子。豹子大叫一声反口要咬,结果被他一脚飞开。莫尔领着骡子的衣服领子大叫:"他在那!!"声音把舞台上的音乐和剧院的喧杂都吓的中止了。骡子颤抖:"在。在城防区的大门口。"然后他自己就犹如被拖着的死鱼一般被司令大人拖着奔跑。骡子的头重重的碰到了剧院的柱子上他晕了过去,等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犹如爆米花机里面的玉米被甩在车后坐上丢来甩去,他不受控制的大声叫着。莫尔把悬浮车的速度开到最大,悬浮车里的联络器里,小队长的声音:"骡子,你个没卵蛋的蛆虫,怎么开车的?"莫尔对着呼叫器骂:"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小队长那边呆了会:"司令,司令官~~"骡子觉得非常解气。可是没开心半秒他又撕心裂肺的大声叫了起来。

 

 

      莫尔把车停到门房口,骡子连忙下车呕吐,莫尔的没走出车子,他把头埋在方向盘上重重的嗑着,要是不是那个人该怎么办?四年了。没人能从太空的爆炸里存活这个结果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珍珠项链的确又是自己送给他的,害怕失望,害怕打击。害怕~~~~~~~他无所适从的坐在驾驶座里。骡子呕吐完犹豫的看着莫尔,他不敢过去。大约等待了二十多分钟,莫尔走下车子慢慢向大门口用乌龟的速度挪。骡子小心的跟着。

 

然后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莫尔终于看到那个人,他坐在行李包上,身上盖了厚厚的雪花。寒风吹着,那些士兵缩着头哆嗦着,看到莫尔他们立刻立正。莫尔咽吐沫犹豫颤抖着问:"那东西那里来的?"那人站起来看着莫尔:"傻瓜,你送我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吗?很久不见了......"莫尔重重的坐到了地上摸着心脏大口的喘气。他用拳头重重的打着冰冷僵硬的地板直到捶击到鲜血淋淋,那人走过来蹲下接住莫尔的手,摩尔突然抱住他犹如狼一般撕声的大叫着,然后他狠狠的给了他一肚子拳。骡子吓坏了。那人抱着肚子卷缩在地上颤抖着半天没动,莫尔吓坏了他过去抱起他,那人的帽子掉了下来,一阵寒风吹过那人竟然长了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莫尔抚摸着那头银白的头发开始哭泣,他的鼻涕和口水以及眼泪都会集起来他哭的实在很狼狈。

 

 

      "我很抱歉,叫你这样担心。能听我的解释吗?在这之前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先叫我好好睡一觉好吗?我很累,肚子好饿。"那人帮莫尔擦了下他狼狈的鼻涕后慢慢抱住莫尔把头靠在他的胸口进入休眠状态。莫尔小心的脱下大衣包裹起这个人,他对骡子带着恐吓的语气说:"你们都没见到过这个人,记得吗?传出去一个字你们都不要活了。"骡子和那些士兵把头低到最低点。莫尔小心的抱着那个人进入悬浮车的后座,半天后他伸出脑袋小声喊骡子:"过来开车,回我的寓所。"

 

 

      骡子慢慢的开着车子,他小心的从镜子里悄悄看着莫尔。莫尔的手一直温柔的摸着那些发丝。说实话骡子觉得那个人的头发真的美丽极了,他从来没见过的发色呢。长长的,顺顺的。只是不知道这个人长的如何。头一向喜欢漂亮男孩。可是却没见到他为什么人这样失态过。莫尔一直一直的坐在后座上默默的掉着眼泪。他亲吻着那些头发,他握着那个人的手吻着那个人的手背指头。那人有些不悦的呻吟了下,莫尔吓的停止了骚扰双臂搂的他更紧了。

 

骡子站在院子里,他还没得到司令的下个命令。司令好像忘记他了。他看着司令小心的把那个人抱出车直接进了寓所。然后二十分钟后爱丽丝所长哭泣的跑进来。接着是潘西大秘书因为跑的太着急,潘西秘书在门口还摔了个大跟头。然后是立夏部长和上官琴副部长。然后马丁副司令。大家深情激动泪花飞溅,骡子觉得那个人很厉害,效果比催泪瓦斯还可怕。可怜骡子哆嗦的缩在车里他看着暖风。他听到巨大的声响他打开车门米格副司令摔倒在寓所门口,他狼狈的站起来向屋子里走。骡子彻底崩溃了,他悄悄发动车子离开了那里。他还想多活几天呢,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莫尔小心的关住卧室门。他的表情非常不好。满脸的怜悯和心疼。米格走过来:"他如何了?"爱丽丝靠着墙角小声哭泣着:"哥哥的头发竟然全白了。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莫尔招呼大家到楼下。"他的体重没有过去的一半,好像走了很远的路,靴子下面都磨破了。身上很脏。我帮他洗了个澡喂了热汤。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莫尔对一桌子上说。大家沉默。莫尔靠着椅子突然双手捂着脸哽咽:"神。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梦,要是醒了一切是假的我会疯的。"

 

爱丽丝过去抱住他的头:"要我打你一下吗?"莫尔点头,爱丽丝不客气的给了他头一下:"疼吗?"莫尔擦下眼泪:"妈的,很疼。"米格低头突然呵呵的笑起来。立夏还是呆呆的,她一直没说话。上官琴拧的她手臂都青了。许久她猛的坐起来:"琴,去准备黄丝带,要挂满这里。去能源中心把气温调整成春季,我要把这里变成春天。"她茫然的唠叨着向外走。米格:"不要惊动他,他好像很疲惫。我们悄悄的做。"一群人开始忙碌。莫尔悄悄站起来向楼上走,琴要喊他,米格拉住琴:"随便他,这几年他要逼疯自己了。"琴点点头突然抱住米格:"我要和你结婚。"米格捏她的脸:"傻丫头。"

 

 

      这个人还是这样美丽。不,应该说是更加美丽了。虽然他如此瘦弱。虽然他满头白发。摩尔脱去衣服钻进被子把他搂进怀抱。那人舒服的翻身钻进他的怀里。莫尔心疼的摸着他背部的一条长长的伤疤。这身躯除了皮就是骨头了。最丰满的腰部也只能另出一些皮子。莫尔吻着他的头发叨咕着:"书缘,书缘......你活着。你活着。"席书缘好像做了很漫长的梦。他又梦到那一天。

 

飞船爆炸,结实的监禁室被完整的弹了出去。他的背磕到了坚硬的棱角上,骨头都断裂了。等他清醒过来监禁室正在宇宙里漂浮。他从戒指里找出武器破开监禁室。然后他取出机储器召唤出机凯。他坐在机凯里随意的在宇宙漂浮着,那段时间他不吃不喝的沉睡着。

 

幸亏那副机凯里的核心动力是初始。当初自己做了两副初始动力,然后他稀里糊涂的流浪过许多地方,到处是战乱的完美,希望,垦荒者。然后初春的时候他悄悄回到大联盟,他甚至参加了自己和本的合葬仪式。他偷了本的遗体带回地球安葬在家园附近,那以后的两年他一直在地球的初始沉睡着,整整两年的洞穴生涯。等他出来后头发竟然全部都白了,父亲从来没问过他发生了什么。父亲和叔叔只是默默的陪伴着他。他则每天陪伴着那个坟墓。

 

在家混吃等死到第三年,席神甫实在看不惯他浪费生命就把他毫无怜惜的赶出家门,随便他去那,就是不许守着那个坟墓埋葬他自己。于是他买了只很小的飞船开始按照最古老的航道飞行流浪着。他遇到到陨石的袭击。发现过古老的战船。他甚至寻找到几个完全和地球生态一样的星球,那里也有初始。不过他没再进去。再后来某日他觉得他很累。很冷,很寂寞。于是他想找个地方休息,所以他来到贝因托。这是他唯一能想起的地方。这几年他一直放弃思考封闭自己。他好像记得这里有个怀抱是属于他的。自私也好,利用也罢,任性也罢了。他累了,他不想为谁负责,也不想去说什么爱。他只想找个肩膀依靠下。飞船很破旧了,他又降落错地方。所以他被星图收好后收拾了个大包慢慢从贝因托边界走了十五天才找到这里。又累,又饿。又脏的他原本以为他会得到最起码的一顿饱餐。可是那个混蛋却打了他饥肠辘辘的胃。不过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呢。暂时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来自初始的风 不正常的曲线

 

      "醒了?"莫尔看着席书缘的眼睛微笑着问。席书缘坐起来纽下脖子:"恩。""恩吗?是在这里吃,还是去楼下吃,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莫尔放松着自己的胳膊问。席书缘看下屋子四周他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大包裹前打开带子扯出要换的衣服:"我先洗澡,然后下去吃饭,麻烦你了。"莫尔觉得怪怪的。他穿好鞋子:"我帮你准备了衣服,还是换那些吧。"

 

席书缘笑了下:"舒服就好,穿什么不一样。"以前虽然席书缘性格淡淡,但是骨子里他对穿和吃区分的很精细的。莫尔看着席书缘关起的门,他走到那包行李面前大声问:"书缘,我帮你整理行李吧?"席书缘在浴室里:"恩,麻烦你了。"莫尔头大的看着那堆东西,潘西他们走了进来,听到他们对话大家就迫不及待了。潘西把食物按照席书缘以前的喜好放好,还插了白玫瑰。爱丽丝:"哥哥醒了啊。"莫尔:"恩,在洗澡。"

 

马丁坐到床铺上惊讶的喊:"哗,这些都是什么啊?"莫尔看着那些东西,几块石块。放在瓶子里的水。一个仓鼠的尸体标本。一张很烂的星图。一叠洗的发白的衬衣,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两双包好的鞋子,底子磨出了洞,一床就毯子等等。总之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席书缘打开门,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帆布裤子加衬衣。虽然很旧的衣服了,可是看上去却朴实舒适。

 

席书缘擦着头发看着大家笑笑:"都在啊。"立夏张张嘴巴眼泪又要掉。席书缘从口袋拿出个布帕递给她:"别哭了。我不想身边的人再伤心了。"立夏接过帕子狠狠的醒下鼻子。她指着床铺上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席书缘拿起盘子里的食物很随便的咬了口:"是给本带的礼物啊!"莫尔举起仓鼠标本问:"这个算什么礼物啊?"

 

席书缘很随意的坐在床边,指着石头说:"这个是我去的无人星球。每去一个我就拾一块石头,这个仓鼠啊,是我在底仓发现的,它咬破了我唯一一条丝绸衬衣,后来我拿衬衣给它做了个窝,可惜我无法给它找个老婆。后来它陪伴了我六个月就死了。我就把它做成标本放在我的驾驶室陪我。我们一起流浪了很多地方呢。是我珍惜的伙伴。这瓶水是我在沙漠里走了二十多天找到的绿洲里的池水。那里风景优美,水质甘甜。所以想给本带回去尝下。这张星图就很了不起了,我流浪了这么久每去一个地方,就按照古老的航标做个标记。这个是我的成绩单。这些衣服都是我出门的时候父亲给带的。这双是我第一次磨破鞋底的靴子,那真是奇妙的一次经历。这些东西都很珍贵啊。"

 

席书缘笑嘻嘻的看着那些东西。爱丽丝走到席书缘面前头顶着他的胸膛。她使劲磕着:"为什么,为什么那么久毫无音信。为什么把我们丢在这里伤心,自己出去逍遥。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大家都在掉泪。席书缘摸着她的头:"我整整睡了两年啊,那段时间记忆出了问题。好像忘记许多事情。原谅我吧......总之我错了。"米格张嘴想继续问,大家都为他怎么逃出来,怎么过的这四年十分好奇。可是莫尔阻止了大家。如果席书缘自己不想说。他也希望大家别触动他的心事。

 

四年。一些事情发生着变化。以前的书缘,棱角分明,自信满满。神采飞扬。如今的书缘,却犹如山溪里的水,流转的风,随意开放的野花。朴实踏实。可是却总缺点什么,他的心还有缺口吗?如果他不愿意自愈。大家就是把全世界给他也没用的。"你有什么打算?要找大联盟算账吗?或者找那个无耻的皇帝要债......"大家慢慢问出各种问题。席书缘一边把那些东西收拾起来,一边随便的回答:"没打算,干吗找他们算账。哎

      ~~~~你们啊。我只是累了。就想来休息一段日子。而且啊我想找份工作,我的飞船毁了。在存够钱之前我只好麻烦大家了。对了,给我安排个工作吧,我会做搬运工,油漆匠,马戏团小丑。还会变魔术。恩~~~~~总之要不累,钱多多的工作就好。"席书缘自己在那里唠叨。潘西和莫尔互相看着:"这个人到底是谁啊?"席书缘抬头:"潘西啊,你做的骨髓汤还是这样美味。再一碗。"

 

 

      莫尔弯腰看着席书缘:"工作就没有。现在开始,你给我老实的休息,好好的吃饭保养,给我把那些掉的肉都补回来,现在不许离开,将来也不许离开,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原来的名字不许用了。还用那个名字吧菲尔德.格雷。记得不?"席书缘点点头,小声叨咕:"我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啊?"众人:"跟说说了你就要听,知道没?"席书缘缩下脖子:"哦!"吃完东西,席书缘下楼看到那些黄丝带。异常感动,拥抱了每个人,然后在大家的看守下上床。睡觉。

 

 

      "先生他绝对是受了刺激了,他非常不正常!"潘西肯定的说。"总之只要不离开,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只要他不提离开。要顺着他来,记得不。"立夏下命令。大家一起点头。"本这个字眼,绝对不许提。相关字眼,字母,统统不许说。"马丁,大家一起点头。

 

 

      "多叫他吃东西,休息,要让他每天每天都快快乐乐的。精神病人是需要家人的支持的!"米格很权威的说,大家一起点头后一起骂他:"你才精神病。"爱丽丝抓住莫尔的领子厉声:"现在开始,他睡觉,吃饭,上WC,你都一步不许离开他。他要掉一根头发,我就掐死你......"莫尔连连点头。"宝贝,宝贝,仪态,仪态。"马丁连连叹息。爱丽丝伸出手:"一起起誓,保卫书缘的生命,捍卫书缘的感情。守卫书缘的人生为己任。即使付出生命在所不惜......书缘万岁!"大家手叠放在一起。"书缘万岁!"

 

 

      上官琴细声细气:"我觉得,书缘没什么问题,大家到紧张出毛病了。正常点好不好。"莫尔拍拍脸:"没错,正常点,正常点,我去工作了!"席书缘整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你们要看到我什么时候,我又不走,这样被看着我也睡不着啊?"大家尴尬的互相看着。转身都出去了。席书缘看着脚丫子边匍匐的豹子:"那个,你也出去好不好,你一个的眼睛比他们所有人的合起来的都大。"豹子转了下头合起眼睛,就是不动。

 

 

      歌剧院,大腿妹妹们使劲表演着,取悦着唯二的观众。席书缘躺在豹子身上,莫尔代替着巨乳妹的位置,叉水果,剥葡萄皮。殷勤百倍的侍奉自己的宝贝。席书缘看着脚丫子,可怜的脚丫子,四天没沾土了。听到席书缘的叹息莫尔:"菲尔德累了吗?我们立刻回去休息。"他也不管席书缘是不是愿意抱起他就走。餐桌。席书缘两脚悬空。盘着腿在吃营养早餐。潘西从楼上下来。爱丽丝摸着下巴看着他。潘西:"这个星期,体重加了三公斤。各项数值都升高了。"爱丽丝点头拍下他的肩膀:"很好,继续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状态。"席书缘趴在桌子上:"天,饶了我吧!"

 

 

      "那里,变了呢!"席书缘站在楼顶看着难民署。莫尔坐在他身边看文件,头都没抬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席书缘摇头:"过去的我不想提,而且我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关联,我不是神,我只是自私的人。我不表示意见。"莫尔抬头:"躺会吧,我处理完文件,陪你去玫瑰园,那里空气好。对你的呼吸道有益。"

 

      席书缘叹息乖乖的回到一边的躺椅合起眼睛。莫尔帮他盖好毯子。席书缘闭着眼睛:"莫尔,给我双鞋子吧,我保证不走,不离开,我就在这里附近转悠可以吗?现在的我,没什么人认识了。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莫尔放下笔:"休想,这个是对你四年的狠心,四年的渺无音信,四年的自我放逐。四年的自我摧残的惩罚。上诉无效。"

 

爱丽丝推开楼顶门:"莫尔。书缘哥哥。"席书缘没睁眼:"爱丽丝来了。"爱丽丝坐到他身边,莫尔站起来帮书缘挽起袖子,看着书缘筋节暴露的胳膊他又开始唠叨:"你到底是怎么伤害的自己。整个肌体都跨了......那里有第一骑士的样子了。"爱丽丝注射了两针药液到胳膊,莫尔帮席书缘按摩着胳膊帮他放松。席书缘伸下手挡住眼睛:"第一骑士吗?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都忘记了。"爱丽丝收拾好器械:"哥哥,一切都会好的,身体会恢复的,你只是失衡而已。"席书缘笑了下。没说话。那个人他回来了,很少说话,只是在那里温柔的笑着。那个人回来了,一身伤痕,满头银发。那个人回来了,身体脆弱。一身伤臣。那个人回来了,风采依旧,眼睛却失去了神色,只有无尽的黑。不管怎么说,那个人回来了。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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