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第二卷(4) 水鬼

回答: 灵异案件第二卷(2)赌神拈花2009-07-16 20:23:44

注*此为真实案例,案发地点并不在小说中的哈尔滨,特此注明。
那是几年以前夏天的事情,当时的天儿很热,我在单位热的像要熟了一样,最後没办法,我威胁我们局长我要自杀,局长说为了省副棺材的钱,决定放我十天的假期。让我到外面去避璁。
当年康熙有地方避璁。现在我上哪儿去避璁呢。唉,封建社会就是好啊。有那麽多的美女陪著,找个大水泡子,扑通的往里面一扎,随後就搂著一大群的美女在里面、在里面。我就不说干什麽了。可是现在谁陪我啊,谁陪我在里面呢。那个时候也不认识现在的衫衫呢。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五哥,本来指望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出个注意。谁知道他居然没羞没骚的跟我说∶“刚子,我陪你去吧。我也热。”当时。当时给我气的。气的我就答应他了。
我们选定了一个地方,收拾了一下东西,找朋友借个车,向著美丽的哈尔滨出发。
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别说,我这朋友的车是不错。一加油门一阵大黑烟。一加油门一阵大黑烟。後面抄上来的车按下喇叭。车里的司机冲我们喊∶“孙长老,收了神通吧。你後面的车快变成黑的啦!”说完,一阵黑云直奔西南。靠,他的车也不怎麽地。
五哥在车上坐著哈哈大笑∶“刚子,车不错啊!孙长老,哈哈,孙长老。”
“别乐,再乐把你撇沟里去!”
“呵呵,等我有钱了,我也去买个车,到时候想去哪里玩咱们自己开车去。”
“你先拿到驾照再说吧,就你那样,开车不往树上爬就不错了。”後来证明我说的话很对,在去云南的路上,没死我算命大。(请看灵异案件第一部)
“呵呵,你别小瞧我,我要是学,基本上还是很快的,我的悟性应该是很高的,要不你现在下来,我去开,你在旁边看著,怎麽样。”
车停了┅┅
?五哥坐在幅驾驶的位置上乐坏了∶“怎麽?现在就让我开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我看了看他∶“这车怕你开,自己主动的趴窝了”
“什麽意思?”
“靠,车坏了。”说完,我关了车门下了车,打开车盖看了看。我挥手让五哥下车,五哥在後面推,我一边打车方向盘,好不容易把车放到了安全线里面。(车道上最靠边的就是安全线)
我看了看说∶“这车可能是水箱太热了,去哪里整点水呢。”
五哥伸出手在空中停了一会,闭上眼睛说“随风动,随风动,风动水起。”一会睁开眼睛,手指著旁边的一片树林子说∶“刚子,没事,那边有水。”
“靠,这麽厉害啊,五哥,神人啊!去吧,你去弄点水来吧。”
“拿什麽盛?”
“你不是神人吗?自己变。”
“贫僧我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载,知阴阳,懂八卦,晓地理,懂五术。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礼。你这事,我、我真没招。”
给我气的啊,没话了,我想了想说∶“得了,先到那个树林方便一下吧。”说完,我和五哥向那个树林走去。
这是一个有几百棵树的小林子。八月的季节可以说这里是鸟语花香了。清新的空气中加杂著泥土的芳香,地方不错了,虽说小,多少也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我和五哥一边吹著口哨一边方便著,五哥说∶“刚子,我们错了,这点尿放水箱里这车不就跑了吗?”
“靠,你是不是人啊,这都想的出来。”我一边系著腰带说
五哥方便完事,看了看这个林子说∶”往里走看看有没有水。”
走了几十米,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这是一条小溪啊。这麽热的天,一条小溪在小树林子里面潺潺流过,鸟儿不时的在岸边停下来喝水,旁边红花绿草。真的是一幅宁静的画面啊。
五哥想都没想就跳下水去,当然,我发呆的时候人家衣服都拖完了,我看他下去了,我也别闲著,下吧。
刚要脱衣服,就听到林子外面不远处“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能听出是一个女孩子。五哥本能的在水里捂住自己的下体,脑袋像波浪鼓一样来回的看,好象急切盼望谁来强奸他一样。
我把衣服扣系上,拿起了五哥的裤子,向出声的地方走去,其实我不想拿他裤子,可是我觉的他应该让人多看一会。所以,为了他能更好的表现自己。我决定为五哥做点什麽。
在我们刚才进来的路上,我看见一位姑娘,年纪大约在二十多岁,穿著一身紧身的蓝色牛仔,头发不长,刚到肩膀,戴著一个白色没檐的帽子,躲在一个小树後面。好象不敢看人。
呵呵,小妞,别躲了,这个地方孤男寡女的,你往哪里躲啊。想到这里,我不由的一阵淫笑。靠,听见自己的笑声我自己都觉的贱。
“恩。小姐。刚才是你在叫吗?”我很有礼貌的走了过去。可是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点淫荡。
那个女孩转过身来看了看我。刚刚放松的脸又紧张了起来。她看看我手里拿的裤子。有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啊,我的车坏了,我想找点水。刚找到地方看见你们在那里┅┅。我、我就不由的叫了一声,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打扰你们了。没事。我可以理解的。没关系,我不往出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爱情的。我懂”
啊!我傻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天啊,我、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有爱情的。天啊。我要疯了,我冤枉啊,就算我找男人,我也不能找个他那样的啊。呜。。哈哈。我是同性恋啊。
哭笑不得我也要选择一个态度去面对她,好,你不说我是同性恋吗,今天就让你看看。哈哈,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呵呵,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说什麽了,唉,别说了,你打水的东西在哪里呢,给我,我帮你去打吧。”女孩看了看地上的小水桶。我走了过去,拿了起来向五哥的方向走去。
回来的时候看见五哥坐在水里。我哈哈大笑,把刚才的事说了,五哥在水里扎了一个猛子,上岸穿了衣服说∶“走,去见见她。哎呦。”
“怎麽了?”
“好象什麽东西咬我了。”五哥看了看腿上,在小腿脖子上贴著一个马条(水蛭)我赶忙点了一根烟,一点一点的烫才把它给弄了下来。可是五哥的腿上却留下了一快红肿。
当时给我急坏了,都说这个东西有毒啊,怎麽办啊。五哥看我著急笑了笑说∶“刚子,你先去打水吧,我没事。”就看五哥在傍边拔了一根草,对著伤口开始画圆,一边画一边嘴里念著∶“一条蛇仔百尺长,走尽江湖无处寻,
不食三江五湖咒,专食人间恶毒疮,南斗六星,北斗七星┅┅”说完,五哥站起身动了动说没事了,让我打完水,赶紧去看那个女孩。
我把水递给了她,她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去灌水了,我们向她借用了一下桶灌完了水,试了试,还好,车没什麽问题。
我们对她表示了感谢。她说∶“你们不用客气呢。刚才打扰你们真的对不起了。”
本来我还想解释一下,五哥笑著说∶“没事,我们不是经常的,看见这里这麽好,一时就忘了,呵呵,吓到你了吧,以後我们注意,麻烦你也别说出去,好吗?”
那个女孩看我们这麽对她友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害怕。她的声音比刚才大了点∶“没事的,没事的,你放心,我不会说的,真的,不会说的,我们认识就是缘分。我懂的,我不说。”
五哥好象很感动一样“谢谢你,谢谢,我们也是被逼的,能有你这麽了解我们,我们心里真的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你放心,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来,水桶给你。”这个老不死的说完还抱了抱我肩膀。很怜惜的跟我说说∶“不怕,不怕。没事的。”
那个女孩身体机灵了一下,转身走到车上,发动了她的捷达车,按了一下喇叭,转身就消失在了前面的拐弯处,。我站在那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回头看了一下五哥。人呢?一看地上,五哥捂著肚子脸都快变色了。“哈哈,哈哈。刚。刚子。别怕/别怕。没事的。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冷静的看了看他说∶“有那麽好笑吗?”
五哥蹲在地上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很好笑。我也点了点头,因为这个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了,哈哈大笑,声音不知道怎麽这麽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大约笑了有五分钟。旁边一个白色的车停了下来,摇下玻璃。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哥们伸个头说∶“哥们,你俩没事吧。我盯你们好几分钟了。什麽事啊。乐成这样。”
“谢谢。我、我们没事,哈哈。没事。大哥。你看我俩象同性恋吗?”我说
那个哥们哈哈大笑“谁啊,这麽有眼力。难怪你们乐成这样,行,没事就好,我走了,88”
我和五哥笑著爬进车里。挂挡开车,直奔哈尔滨。

到了哈尔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夜幕下的哈尔滨向所有的人展示出了它的美丽。中央大街上的霓红灯闪烁。防洪纪念塔雄姿屹立於广场之上,两边的喷泉让这个熙熙攘攘大街凭填了几分清爽。一条美丽的松花江横跨全境。在江畔路灯的照射下,述说著它羞涩的情怀。它像一个温柔羞涩的少女,在熙攘的人群里静静的躺著。也像一个慈祥的母亲,静静的看著它哺育的儿女尽情的欢笑著。
松花江。黑龙江省的玉带。
哈尔滨,天额颈下的明珠。
我和五哥在江边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把车放好,就向江边走去。
我们到了江边,看著来往的行人。一对一对的,唉,我这心里啊,说不上来什麽滋味。真的是桂林山水甲天下。江边姑娘像朵花。如若在等不动手,姑娘全成孩他妈。呵呵,好诗,好诗。
我问五哥∶“大哥,找个地方歇一会吧。”
“行”
找了一个多小时,哪个椅子上都有人,全是情侣。一对一对的,你说你们这麽黑的地方也不怕蚊子咬你们?有瘾啊!也是,换我我也有瘾。
五哥跟我小声的说∶“刚子,你看,那个女人身边有个‘烟混’”
啊!我身上一麻。“大哥。我们走到这里基本就没什麽人了,这麽黑的天你别吓唬我。”
“真的,那个‘烟混’正往她身边走呢。她要是体质好的话,至少的是哆嗦一下。”
刚说完。那个女孩打个机灵。旁边的男孩子说“怎麽了,冷了吧,来,把我衣服披上吧。”
“恩。刚才感觉脖子後面有阵风。现在没事了,你穿著吧,别感冒了。”
“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你穿吧。”说完。那个男人把衣服脱下来给那个女孩披上,那个女孩靠在他的怀里说∶“你对我真好。”後面就听不见了。
我站在那里他们居然没看见我,这不是当我不存在吗?要是我啊,我不止把衣服给你,你开心了,我把皮都给你扒下来。靠,气死我了。走。
顺著江边继续往前走,看见路灯底下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下象棋。旁边还摆著啤酒,花生,西瓜,烟。五哥在旁边说∶“这是下棋还是下酒啊。真舒坦呢。”
我们向他们走了过去。两个人看了看我们也没说什麽,继续在那里下。最起码我们知道观棋不语,所以人家也没管我们。
其中一个人走了一步马,喝了一口酒说∶“下完这盘就回去吧,都十点了,这几天江边不消停,还是早点回家吧。”
那个人看了看这棋说∶“是啊,我老婆也让我早点回去呢。这江边,两天死一个,谁受的了。你说也是邪了。这江本来一年淹死一个两个的,怎麽这会拽人拽的这麽勤呢。”
“谁说不是呢。”
我一听著事挺有意思,我就问∶“大爷,你们说这江里怎麽了?两天就淹死一个啊。这水很深吗?”
一个老头喝了一口啤酒说∶“呵呵,你是不知道,这江啊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天天这里不少外地人,大家都在一起洗澡,说不上谁就被抓走了,碰见有钱的,还能找人拣回来个尸体,碰见没钱的,也就留下一身衣服了。”
“哦,大爷,淹死几个了?都什麽样子的人啊”
那个老头看了看和他一起下棋的人说∶“四哥,现在淹死的怕是有六、七个了吧。”
“可不是嘛。有六、七个了。小夥子,你们是外地的吧。来了玩玩就好,别往深地方去。老人说的好啊,淹死会说的,打死强嘴的。出门在外可要担心啊,爹妈都在家等著呢。”
“哦,谢谢你们啊。我们今天才到,我本身也不怎麽会游泳,呵呵,深的地方我们就不去。”我到感觉著两人不错。
老头看著棋盘说∶“这就对喽,出来就是个心情,呵呵,将!哈哈,老六,你输了。”
“呵呵,输了。不过我可不服你,咱们明天在来。”
“行,明天再来,走,回家睡觉。”说完。两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慢悠悠的向我们来的路走去。
我和五哥说∶“老不死的,知道不,没事别下水,小心淹死你,要不回去我可没法交代。”
“呵呵,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玩疯的时候跟个傻子似的。走,我们也回去睡觉。”
第二天,我们准备好了泳裤。拿了几瓶饮料,找个妹妹多的地方去下水。呵呵,避璁。

来到江边,正好是艳阳当空,这气温少说也是30摄氏度,你说,这麽热的天我不洗澡我对的起谁。看著江边游泳的人,少说也有个千八百的。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的。无数美丽的比基尼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个个小蛮腰一会就给我腰迷糊了。不骗你,整个江边绝对是人山人海,色彩缤纷的游装把松花江点缀著异常美丽。孩子的嬉笑声,男人的豪爽声,把整个江面弄的是,怎麽说呢,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人多。
我们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下了水。一步一步往里面走著,哇。这水真凉啊,冻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可是随後便是一丝清凉透边全身。爽!!
我一边在水里游著,一边看江中的姑娘。五哥一个猛子扎了挺远。从远处露出了脑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说∶“刚子,这里是好,呵呵,难怪这麽多的人上这里来洗澡。真舒服啊”
“那是,这松花江可好漂亮了,一会带你去太阳岛玩一会。那里更好玩。”我一边和五哥说话,一边看江边上下来十多个姑娘。哎呀。老漂亮了,真白啊。谗死我了。看著她们慢慢的走进水里,嬉闹的样子。我都快晕了。
五哥笑了笑说∶“东边来了一群鹅”
我连忙接“扑通扑通跳下河”
“笔墨纸砚放旁边。”
“吃饱了回家找老婆”哈哈。我放声大笑。唉,没人管的感觉就是舒服。
五哥也哈哈大笑。两个色狼的淫荡笑声回响云霄。
“呸!大色狼。”一个女生小声的说到。我回头看的时候居然还瞪我一眼。谑。小妞,有脾气啊。我喜欢。我游到她的身边说∶“美女,刚才是你叫我吗?”
那个女孩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谁叫你了,我刚才是说色狼呢。”
“哦,我就是色狼,小姐叫我有什麽事吗?”
刚说完,一个肌肉健壮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出现。身体和我差不多。他说∶“哥们,什麽意思,说话。”
“大、大哥。没事。没事。”唉!理亏啊。
我游回五哥的身边。看见五哥在和一个男人聊天,我凑了上去听他们说话。

五哥说。照你那麽说,这人要是掉下去就很难找上来了是不”
那个男人∶“那是,这江多宽啊。真要是掉下去了,一般的时候就没办法了,我已经给他们捞好几个了,全是在下游捞上来的。你们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迷信点说。这里的水鬼可要抓替身了。”
五哥看我来了,介绍了一下∶“刚子,这位是这片水面的救生员。刚才和他聊了一会,咱们昨天听的是真的。”我一听,呵呵,真的是这麽回事,这水里真有水鬼不成?
五哥告诉我说。水里确实有水鬼,可是大的地方都有河神统领,他们淹死了以後,怨气化解不开,所以样子比较丑陋,不过他们不是常害人的,一般是三年一次,因为三年在没人来替他们,他们就没办法投胎了。
“靠,真神秘”我说。
“刚子,你别不信邪,有机会我让你看看。”
游了一会也玩累了,我和五哥上了岸,坐在岸边喝著饮料,欣赏著无边的春色。
一会,旁边一群女孩子哭了起来。人们一下子全看他们,其实大家心理可能都知道吧。我和五哥也向著哭的地方走去。看在前面有十多个女生哭著。其中有个女孩子哭著说∶“大爷,大哥们,呜┅┅呜┅┅我、我们是学校的学生,刚才和我们一起的下去的一个同学到现在还没上来。求求你们帮帮忙啊。”一群女孩子一起哭了起来,看著都让人心疼。
不到一分钟,刚才哪个救生员走了过来,问清楚从哪里下的水,连头也没回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这个人水性真好,在水里二十多分钟没出水面,一会露头的时候在水里摇了摇头。那些女孩有接著哭了起来。这时正是人多的时候,大家看出了这事也就没什麽心情再去游泳了。都收拾了一下东西,能走的走了,还想玩的,也就是在旁边放风筝,谁都不敢进水里。

我和五哥回到了旅店,我躺在床上琢磨著,怎麽回事呢,这有完没完。靠,这水鬼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和五哥说“五哥,你想个办法啊,别白来一趟。能不能做点人事啊你。如花的年纪就这麽没了,唉,真让人心疼啊,你说,这女孩子的爹妈要哭成什麽样子啊。”
“唉~刚子,生死有命,也是不能强求的。看看再说吧,晚上我们去江边。”
“五哥,你会弄吗?这个时候真靠你了,我虽然是个警察,可是也有我管不了的事情,真的,麻烦你了。”
五哥笑了笑没说话。一会五哥告诉我去买点东西,我说买什麽,五哥说买条鱼,要鲤鱼,买块红布,买只活公鸡。还有三斤白面。
我去街上先买了鸡,然後拎著鸡买鱼,又去买了一块红布、买白面。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了一个和尚。这个和尚一直看著我,我被看的很不自在,就向他走了过去。“师傅,我哪里不对吗?”
那个和尚摇了摇头。从兜里拿出一个佛珠给了我,对著我念了一声佛号,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我也摇了摇头,弄不清楚怎麽回事,算了,回去吧。
回到旅店,把东西都弄全了,鲤鱼找个盆装了起来,五哥说必须要活的,先养著吧。过了一会我和五哥说刚才遇到的事情,五哥问我∶“那个和尚多大?”
“看样子有四十多岁了。”
“头上有点吗’
“有”
“把佛珠拿来给我看看。”
我把佛珠给五哥看了看,五哥说∶“这人是一个挂单的和尚,看出来你有什麽事情了,才给你的这串佛珠。你保管著吧,这个东西对你有用,这是开过光的。”
“哦,行,我带上”说完,把黑色的佛珠往手脖子上一套,转身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五哥叫醒了我,我们拿著东西。在江边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其实这个时候基本都没人了,谁知道五哥怎麽想的,偏要走这麽远。这里的水倒是很宽,水里也长出了不少水草。五哥拿出一个绳子。系在鱼鳃上,。把另外一头系在旁边固定好,地上铺了一块红布,红布旁边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一个钵,五哥把白面倒在钵里,在一棵树旁摘了一根树枝。把白面抹平了,五哥让我把鸡拿过来,用手指在鸡冠子上掐了一个小口,滴在白面上几滴血,然後用中指对准鸡不知道画了什麽,那只鸡就乖乖的蹲在地上不动了。
一切弄完已经十二点了,江边的夜色也真的是恐怖,怎麽这个时候一点风也没有呢,五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弄了一点像粉底一样的东西给我,让我抹到脸上,站在他旁边。我闻了闻,这个东西有点怪味,可能是避邪的东西,就把五哥给我的全都摸在脸上了。
一会,五哥拿出一张符来,在空中一晃就著,他把符放到地上,又拿出来一打向空中撒去,黑夜里,一张张黄色的纸,写著血一样的字在空中飘著。我的感觉身上不禁一阵冷风。天呢,是不是有个烟混向我这里来了。
五哥对著空中念到∶“此处河神,正直之神,执掌冥界,统率阴魂,我今虔诚,请降来临,释疑解惑,分剖云云。”过了一会,我感觉到空中有一股腥臭气味慢慢的向我们这边飘来。蹲在地上的鸡突然一下跳了起来。跳的很高,羽毛都落了不少,扑通的掉在地上死了。
忽然,五哥前面的红布上出现了一滩浮水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五哥对著红布点了点头说∶“青龙如海、吾请河尊,来详细理,转询阳身。”五哥拿出一张符。慢慢的撇向空中。这张符不知道怎麽著,下降的速度特别的慢。等符落到低上,五哥慢慢的站起身来。
突然,五哥用手指了指平静的江面。我紧跟著望去,在黑色江面上的水草边,竟,竟然飘这一个人头。他、他在水草的边上一沈一浮。慢慢的飘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们。妈呀!我的腿怎麽又动不了了。
五哥小声的说∶“刚子,你去捞上来吧。”
“滚。你他*怎麽不下去。就我这水性,下去就上不来了,你让他上来吧。我强奸他给你看看。”
等我在回头看的时候,那个人头已经没了,唉。吓死朕了。
五哥笑了笑没说话。五哥说∶“刚子,你顺著这条线把鱼拽上来吧。”
“恩”我弯腰慢慢的一边向江边走去,一边往上拽去,呵呵,明天就吃你了,也不知道你是公的母的。鱼这个东西不分公母吧。

突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我眼前的人,一个穿著泳衣的女人,长长的头发披在脸上,身体渐渐的漂浮出水面。慢慢的向我走来,在月光下,她、她竟然是睁著眼睛的,她的脸都泡变形了。而且,她,她的手脖子上居然系著那根线。我把她拽上来的?是我把她拽上来的吗?我操!我怎麽能把她拽上来呢。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五哥身後,五哥还笑著说∶“呵呵,刚子,我不是让你把鱼拽上来吗,你怎麽拽个烟混上来?明天我们吃啥啊。”
我操,你个老几巴登,这个时候你和我说这话,我、我“五哥,我求你了,你先把她弄走吧!”话音刚落,那个女人、不女鬼已经离我们有一米远了,五哥伸了一下手让她停下,她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我虽然躲在五哥的身後,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阵阵凉气。一阵阴风吹来。她的头发在空中飘舞,一张变形的脸睁著一双有些腐烂的眼睛盯著我们。我、我好象要坐地上了。我努力的把住五哥的肩膀不让自己坐在地上。五哥感觉到了∶“刚子,没事,她不伤人的,刚才我叫河神送上来一个问问。顺便说一下,你能不能下来,兄弟,你二百多斤我背不动。”
哦,我说我怎麽感觉腿软呢,靠,脚都离地了,我从五哥背上下来。可是我本能的躲在五哥的身後说∶“五哥。你问吧。”
五哥问她∶“你现在能说话吗?”
她摇了摇头。
“你是最近被淹死的吗?”
她点了点头。
“你是被他们抓去做替身了吗?”
她摇了摇头。
五哥也摇了摇头。
我和五哥说∶“你问她是不是被人杀了”
她点了点头。
靠。我蒙对了。
五哥问∶“你知道谁杀了你吗?”
她摇了摇头。
五哥说∶“哎呀,这不好办,你现在还没到七七四十九天,还不能说话。你知道你是怎麽被人杀的吗?”
她站在那里伸出了自己的脚。五哥让我去看,靠,我才不去呢。这麽黑的天能看见什麽?五哥笑了一下向她走了过去。看了半天说,刚子。他脚脖子上有个勒痕。好象是被什麽东西勒的。我没说话,也不敢说话了,因为我看见那个女人在抬脚的同时,竟然直勾勾的看著我。
五哥起身没说什麽,拿出一张符。在空中一挥就著了。对著半空说∶“随灵降!魂魄藏!龙牵水,进汪洋。赦”一会,看那个女人转身便走进水里了。当水到她腰的地方,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感觉没有刚才恐怖,可是那一眼却说不上来什麽感觉,有点乞求的味道。
五哥拍了拍衣服的灰尘。“刚子,完事了,回去吧”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江面,一会才说∶“真的都走乾净了?别吓我。”
“靠,骗你我是你儿子。都走乾净了。”
我依旧看著江面说∶“鱼呢?”
“鲤鱼是去帮我和他们沟通的一个桥梁,鱼走了他们才牵著线上来的。”五哥说。
“哦,那我呢?”
“你怎麽了”
我看著江面慢慢的向五哥身边走去。突然我一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我怎麽了,你个老不死的,你吓完我就完事了,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淹死。我不把你扒了撇江里我就解不了这恨”刚说完,五哥转身就跑,我一下扒掉他一件衣服。反正是夏天,你跑我就追。追了有二十多分钟,他看我跑他就跑,我停他就停,终於。五哥在一个有路灯的地方被我撂倒。不到一分钟我就把他的上衣给扒光了。正到我我要拽他裤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咦!这个声音怎麽这麽熟悉呢。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女孩,身上披著一件男人的西服和一个男人站在路灯下面看著我们。怎麽这麽巧呢,还是在高速公路上碰见的那个女孩。
我和五哥对望了一眼。我站起身来对著女孩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我、我、他。我不是。我真不是。我”五哥这个时候说话了。靠,声音都细了∶“你个死人,又被人看见了,哎呀,羞死了。”说完,五哥转身跑了。
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个女孩和情侣。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麽了。那个女孩急忙摇著双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我、我什麽都没看见,”说完,拽起身边的那个男人就跑了,跑的时候那个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一下,转身去追五哥。
等我发现五哥的时候,五哥坐在地上靠著江边的栏杆捂著肚子笑著。
“我叫你笑。让我抓住你真强奸了你。”
五哥伸手说∶“你。你。你别过来。哈哈,哈哈。你先让,先让我笑,笑够了,我、我自己跳江,我自己跳。哈哈,哈哈。”
我当时说不上什麽心情。坐在五哥身边苦笑了一会,我想,五哥和我的心情指定不一样。他是故意的,我、我冤枉啊我。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看五哥稳定了情绪,我问他∶“哥,我饿了。还困,咱们找地儿吃饭吧。这点还有吗?”
五哥看了看周围说∶“这里防洪纪念塔不远了,我想因该有吧。走,去看看”说完起身。五哥看了我一眼说∶“刚子,去水边把脸洗了,绿了巴几的,不好看。跟野战部队似的。”
“哦”我刚反映过来,五哥在我脸上还擦东西了呢,我洗完脸问他∶“五哥,你给我擦的是什麽东西,辟邪的吧?”
“呵呵,防蚊剂”
“啥?”
“呵呵,刚子,没觉的这江边这麽多蚊子我们怎麽没挨咬。还是你的功劳呢。”
“我靠,我算让你玩到家了。别说,这东西还真挺管用的。你拿什麽东西弄的。”
“哦,这是道家的防蚊术,因为他们常年生活在山里,蚊子特多。所以才发明了这个东西。到了每年的五月初五,他们都会去采浮萍和羊角花。等到清明的时候在取血,把浮萍和羊角花弄成细沫。三者混在一起,搅拌匀了,擦在窗户上,床上,可保证一年没有蚊子。”
“哦,不对啊,有血因该是红色的啊,你著怎麽是绿色的。”
“你算傻到家了,一个能有多点血,主要还是浮萍的颜色多。所以才绿的,。我想我们出来一定会到这种地方,就在家里拿了一瓶,今天一看,别说,真好用。呵呵。哈哈”
我摇了摇头没说什麽∶“唉,被人玩到著份上,也就别说什麽了。”
我们找到一个小店吃了点饭,回到旅店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抽著烟,看了看表,靠,昨天睡觉睡的晚了,都快十点了才醒,呵呵,也好,反正没什麽事。隐隐听到五哥酣睡的声音,我拿起枕头扔了过去。五哥呼的一下坐起来。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来回的看“怎麽了。怎麽了?”
我看了看他说∶“没事,刚才你睡毛了,没事,接著睡吧。”
五哥吐了一口气∶“呼!吓我一跳,”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枕头,问了一个很聪明的问题∶“刚子,你枕头呢”
我靠在床上看著他说∶“这算睡聂了。我这里没枕头,你说呢。”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别打扰我,我在睡一会,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差六分钟十点”
“哦,睡到十一点吧,反正也没事”
我弹了一下烟灰说∶“五哥。这事有点怪。”
五哥翻个身背对著我说“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也是,十点了,起床吧。”
“靠,这麽快,一句话就十点了,你这磕巴说话也太慢了。”
“你个老不死的,你才磕巴呢,起来,去江边派出所。”
五哥不情愿的起了床,我们收拾完了东西,吃完饭,来到江边派出所。到了那里,我表明了身份,问他们可不可以提供一些资料,毕竟人家是大城市的公安系统,人家真的要是不给你你也没办法。呵呵,可是他们真的不错,看我们去了还给倒水,很客气。
我对他们的接待人说∶“大哥,我是这麽想的,这江水再怎麽深,也不可能两天一个。我想,这里指定有问题。可能人为的因素比较多吧,我们干警察的,总不能那老百姓的命开玩笑吧,如果你们看我是外地的,那麽这个事情我可以不参加调查,如果你看我算是一名警察的话,我想请你给我点资料,只要一点资料就好,别的我自己办。”
那个同志说∶“你客气了,你来调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怎麽能不让你查呢,你一个外地的警察都能这麽热心的保卫老百姓的切身利益,让我们这里的警察脸面上都过不去了,我们还是要向你们学习的。而且你是国家带编的警察,你有权利在全国进行执法。对於这个事情我们已经向市局报告了,市局明确指示,现在到这里旅游的人多,让我们不惜一切的代价尽快抓住凶手,要不闹的人心惶惶的,很容易造成对哈市的不良影响。我们这里天天也在抓紧时间查呢。既然来了,你就说吧,你想了解什麽?”
“哦,没什麽,我就想看看有几个淹死的。看看死者的资料。”
“好的,一般死者的家属都会到这里来报案,我们现在已经接到七起失踪的了,来,这些是资料,你先看看,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你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们的。”
我站起身,激动的和他握了握手∶“谢谢你们啊,谢谢,也希望有时间你去我们那里做客。”
他笑著握著我的手说∶“这话就外道了,天下警察是一家嘛。很多犯罪的份子就是搞不明白这一点,你和一个警察作对,就是和全国的警察作对,呵呵,往哪跑呢。”
“呵呵,是,是,那好,您先忙著吧,我们就走了。”
“别。到中午了,吃完饭在走吧,也没什麽好的,工作餐。”
“谢谢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那好,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有事经管过来啊,呵呵,再见。”
“再见。别送。”
和五哥从派出所出来,我掂量一下手里的资料,呵呵,小样的,落我手了看你哪跑。
五哥问我∶“刚子,接下来怎麽办?”
“怎麽办?没想呢,先吃饭,饿了。走、打食去。”
我们一边吃著饭,我一边翻著资料。看来死亡共七人,五女两男。已经证实死亡的有四人,底下还签有打捞队和打捞人员的名单。看来。这个事情不好查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发现不对,唉,要说啊,著破案是真有瘾。不吃饭不睡觉都行,可是这麽干想也不行啊,我看了看五哥,这个老不死的还真上食。大米饭吃呼噜呼噜的,这菜也快没了。“大哥。你是饿死鬼脱胎啊。你看你著吃像。能当猪饲料代言人了。”
五哥没抬头“恩、恩,行,你去联系吧,我去当猪。赚回的饲料喂你。”
“靠,老不死的。”我瞪了他一眼。

吃完饭,我带著资料回到旅店。我把资料往床上一扔,去倒了一杯水。五哥顺便拿起来看了看说∶“呵呵,刚子,真的是巧啊,你几个人可都是富贵像啊,这几个人里最少的恐怕也是几百万以上了吧。”
我拿起资料看了看,一边喝水一边说∶“你怎麽知道他们都有钱。”
“和你说你还不懂,问什麽问。”五哥一边说一边躺在床上。
“呵呵,别说啊!这几个人要是真有钱的话,打捞他们可就赚大钱了,”我说
“你以为这事好干呢,从水里捞人那可不比在陆地上,命不硬下去你就上不来,你这是跟鬼争替身呢,谁能弄过他们。”
“哦。明天我也去打捞吧。一次弄个万八的花花,多好。”
五哥从床上坐了起来∶“啥?兄弟,你脑袋让门弓子抽了吧,万八的。靠,这帮人死一次没个几十万你还想捞上来。可能吗?”
“靠,真的假的。捞个死人这麽值钱?”
“那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有数的东西。一个几百万的富翁,就这麽死了,他的家人能干吗?光意外保险就是多少钱?找尸体那是必须的,还万八的,这麽说吧,我现在还没钱,要是我死了,你说你得花多钱找我的尸体。”
我吹了吹水,喝了一口说∶“一分不花,连火化费,骨灰盒全省了。”
“靠、滚。”说完,转身又睡觉了。
呵呵,别说啊,五哥有时候还是很好玩的,这个老不死的,有机会我玩死你。
我躺在床上点了一根烟,仔细的看著他们的资料。五哥说的没错,他们真的很有钱,每个死者底下都注明了打捞的悬赏费用。有二十万的,二十五万的,靠,还有六十万的。这哪是捞人啊,这是捞银啊。
看了半天,感觉案子一点头绪也没有,看了看表才下午一点多,唉,饱了困,饿了懒。大中午的,先睡会觉再说吧。

醒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四点了。我推了推五哥,五哥迷糊著眼睛问我∶“干啥。”
“走,去江边溜达一会。”
“不去,你不怕在碰上那个小姑娘。到时候还说你是同性恋。你非疯了不可。”
“唉。走吧。”说完,强行的抓起五哥向江边走去。
你们知道什麽是四大美吗?祖国的山,祖国的水,天安门的广场,姑娘的腿。这大夏天的,一帮一帮的姑娘在江边走啊,给我看的是眼花缭乱的。其实女人的小腿是最好看的,最起码我是这麽想的。
五哥说∶“刚子,别看了,你现在眼睛都放光了。”
“不看?大哥,来这麽远的地方你不让我看?你咋想的,解释一下呗,你看这个时候,气温也不高,在江边漫步多舒坦,谁像你,还在旅店焖猪头啊!”
五哥看了看江边说∶“真个地方是真不错啊,垂柳杨青,白云如絮。江边色彩缤纷,春色宜人啊”
呵呵,五哥发春了。
我们边走边聊,很快到了那天老头下棋的地方。这两个老爷子依旧摆著棋盘,喝著啤酒。出车跳马的,还不热闹,周围也围了能有六七个人在看。
我和五哥走上前去说∶“老爷子,我们又来了,怎麽样,输了赢了。”
那个老爷子呵呵一笑∶“小夥子,我要是输了今天就不回去吃饭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麽,就和五哥在旁边看著他们下棋。过了一会,有个围观的人说“唉,今天看来又要扔一个了”
有人问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昨天没事,今天弄不好又要掉江里一个了。你说这江也怪,怎麽拽人拽的这麽勤快呢?”
有人答到∶“唉,谁知道呢,如今这世道,什麽事情都不好说了,一天到晚的往里拽人,真的不行就找个人来看看吧。”
“看什麽看。政府出钱还是你出钱。”
我和五哥笑了笑,告别了老爷子往回走。来到江边,看著水里只有几个胆子大的男人在那里洗澡,台阶上的救生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江面。好象随时等著什麽事情发生。

我走到跟前拍了他一下肩膀,坐在他的身边。“哥们,今天怎麽样,没什麽事吧,这都快五点了,一会水就凉了也就没人再玩了。”
他说∶“唉,是啊,千万别出事才好,我们现在天天轮流著看,真怕再出点什麽事。唉,这人啊,就是没记性,中午的时候游泳的还和往常一样,你说他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你看,这都快五点了,这几个老爷们还在这里玩呢。没个大样。”
我说∶“大哥,这里来的外地人很多,谁也不能知道这里这麽多事,你也自己放宽心吧。”
“唉,也是,人的命天注定,是道上死的水里淹不著,呵呵,想多了也没用。”一会,江里洗澡的几个人上来了,他伸了一下懒腰说∶“哎!今天可算完事喽。平安就好哦。兄弟,我也先回家了,你们慢慢玩吧,”说完,起身拍了我一下肩膀就回家了。我和五哥看著他的背影离去。五哥说∶“救人真的是一件功德啊。”
“行了,别瞎感慨了。走,到点了,打食儿去吧。”

正当我和五哥要去吃饭的时候,江边来了几个人,一看就是身份高贵的主儿。有一个女人能有五十岁,一双眼睛哭的通红的,他对手下的人说∶“去,把他们管事的给我叫来,今天我不管花多少钱。我一定要把我女儿的尸体给捞上来。快去。”
旁边站著一个穿西服的男人点了一下头,就向江边的派出所走去。一会,一个著装的警察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一边擦著眼泪一边说∶“我女儿才二十一啊。我不管你们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把我女儿的尸体捞上来,我现在悬赏五十万。谁捞上来就给谁。”说完,带著一帮人就走了。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笑了笑∶“唉,现在人有钱就是大气。”
“那是,有朝一日我有钱了,你就跳江吧,我到时候也拿五十万去捞你。”
“靠,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看看他们也走了,我和五哥在这里也没什麽意思,先吃饭要紧。说完,就找了一个饭店走了进去。服务员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我们也是吃的沟满壕平。刚吃完饭,看见江边的救生员走了过来。也在这里买了两个菜回家吃。
我上前打个招呼∶“哥们。来买菜啊,懒的坐是不?呵呵”
“是呢,明天组织人打捞,还要累一天呢。今天早点吃饭,早点睡觉,养足精神好干活。”
“呵呵,是这个理儿,你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到旅店我问五哥∶“五哥,要不咱俩去找吧,五十万呢。靠,要多少是多啊。虽然,咱们水性不怎麽太好,可是在江上应该没什麽事吧。怎麽样?去不。”
“呵呵,兄弟,财迷了吧,你确定你的命里能有这五十万吗?”
“靠,少跟我说没用的,努力就行了呗,你找个办法在水中定位,到时候咱们不就是手拿把掐了吗”
“刚子,其实你想的办法不错,可是这江水少说有五、六十米宽,长度、深度咱们先不说。就说这宽度,就算你能过江,可是要在水中游那麽长的时间,就我们两个人,那可真是大海捞针啊,我可以在水下给你定位,可是那是尸体最後咽气的地方,这水这麽大,你知道冲哪里去了,这麽说吧,人家有船的都未必能捞上来。”
“真的假的,五哥,不行咱就去试试吧,怎麽样。别白瞎了这五十万呢。”
“也行,这多少是个机会,;能不能捞到就看我们的命了。行,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咱们睡觉,晚上在说。”
“为什麽是晚上?”
“第一现在人多,不好下水,第二晚上阴气重,好给尸体定位。对了,你去买瓶白酒吧。晚上下水的时候去去寒气。“
”行,你先睡觉,还要什麽东西,我去买回来。”
“别的也就不需要什麽了,再买条鲤鱼,还要两副潜水镜。”
“哦,行,你睡吧,我现在就去买。”
等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看著桌子上的酒和鲤鱼,,唉!潜水镜没买,太贵了,不舍得。看了看基本上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叫醒五哥,五哥检查了一下他的东西,点了点头,我们就走出旅店,向江边走去。
五哥和我来到我们游泳的地方,虽然十点了,可是还是有不少的人在江边活动,五哥叹了口气,没办法,等人走吧,快十一点的时候,人几乎都走乾净了,五哥拿起鲤鱼,对他喷了一口白酒,然後伸出食指,对著鱼开始画圈。一边画一边说∶“天下神兵,八卦之精,摄到神将,鸟飞龙下,鱼化丹丘”画完,他把鱼放进水里,五哥说∶“刚子,赶紧脱衣服,一会这鱼该醒了。”
“啥?你把鱼给灌多了?那他怎麽领路啊。靠,炖了得了。”
“别废话,快,这鱼被酒精喷了一下,我还压了一张符,基本能挺十五分钟。现在马上脱衣服,要不一会就鱼就醒了,一醒就领不了道了。”
“不领道干什麽?”
“靠,你傻啊,跑了,”
“哦”说完,赶紧脱了衣服下水,呀!这水挺凉啊,寒毛都立起来了,月亮当空的照著。星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阵阴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心理琢磨,不是吧,烟混就在我旁边?越想越怕。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啊!谁,本能的一回头,五哥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我身後。
“刚子,想什麽呢,集中精神,看著这条鱼。”
唉!既然来了,就找吧,怎麽也是五十万呢。

看著鱼慢慢的在水中游动,我和五哥跟在他的身後,走了能有十分钟。鱼停在了能离江边不二十米的地方,五哥看了看说∶“看来就是这里了。”
我看了看这个地方,周围没有水草,也没有沙坑,水深也有1.6,正好可以在水中露出一个头来。不会水的人是不可能游到这里来,会水的人这麽深的水根本没问题。这个深度怎麽能淹死人呢?心里不住的思考。我看了看黑色的水面。把我的身体衬托的那麽青黑,好象我也是一个死去的人站在水里,等著有人过来捞我。这时候我想,如果真的有鬼的话,那麽我现在才知道他们为什麽抓替身,水里的人太孤独了。冷冷的风,冷冷的夜┅┅
突然,我身边哗啦一声,我禁不住的叫了一声。原来是那条鱼醒了。自己跑回水里了。靠,跑的时候还吓我一跳,要不是今天有事求你,你基本现在就便成屎了。
五哥呵呵一笑∶“刚子,干活吧。”
我回想当天游泳时候的风向,水流是不变,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冲没了吧。我盲目的看了看著几十米宽的水面。大海捞针这个词谁发明的,看来他是捞过啊。有生活。
我无助的看了看五哥∶“五哥,还有什麽办法没,这捞人也太费劲了,别说咱俩了,就是明天打捞队来了也没用。”想到这里,我突然好象想明白点什麽事,资料上的人一共七个,捞上来的全是给了钱的。没给钱的到现在也没捞到,而且死的时间比别人还早。如果说这个和卖不卖力有关系的话,我想这不符合逻辑。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杀害以後来要挟家属的话,那就很和情理了,看来,现在百分之百是有人专干的这个买卖了,人家是绑票要钱,然後撕票,他却是先撕票,然後在要钱,呵呵,合乎情理之中,又在想象之外。不错,不错。
五哥看我站在水中露个脑袋瞎笑,五哥说∶“刚子,你这样比鬼还吓人。想什麽呢?这大半夜的在江里面笑,你别乐大劲在呛著。鬼都比你好看。”
我说∶“鬼比我好看?我可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哦。”
五哥哈哈大笑说∶“请你弄明白,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
“那还有谁?”
“唐僧。”
“靠。你别气我,小心我在水里弄死你。”
“呵呵,你想什麽呢想乐了?”
“五哥。我现在明白一个事儿。”
“什麽事儿,说来听听。”
“呵呵,现在我已经肯定百分之百是有人故意的将游客拉进水里,人在害怕的时候自然张嘴,所以全都呛死了,然後他把尸体固定在一个地方,等著有人过来悬赏打捞。就像你说的,专门拽有钱的。那样打捞的钱好象比绑票来的还多,风险还小。”
“刚子,你说的是真的?我怎麽没想到,可是这麽大的江他能把尸体放在那里呢,时间长了不都飘起来了,”
“你还记的你叫上来的女鬼叫脖子上的痕吗?是你跟我说的。”
五哥想了想说∶“是,好象我跟你说过是勒痕吧。你後来不也过去看了吗。”
“当时好玄没吓死。我还看什麽啊”
“刚子,那我们现在还找不找了。接下来怎麽办。破案我真的是外行。”
“首先我们确定了是有人故意杀人,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找到停尸体的地方。唉,可是这麽大的江面怎麽找啊。五哥,你就没什麽办法了吗?”
“办法不是没有,是现在行不通。首先要死者的遗物,你能弄到吗,弄到也是明天白天了,人家都打捞上来了。”
我看了看这周围的景色。整个宽大的江面上就我们两个人,唉,怎麽才能找到停尸体的地方呢。冷风吹著我的头发,可是却理顺不了我的思路。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靠,刚才怎麽没注意,原来天上这麽多星星啊。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看来这五十万基本上是泡汤了。突然,我的右腿往下一划,我的身体一下掉到水里。我带倒在水中的时候拼命的喊了一句∶“有人拽我。”
我反抗著想游到水面。可是身体不由的向下滑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五哥一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拽出水面。
“刚子,刚子,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没事。刚才有人拽我。”
“啊,不可能。”
“是,现在我才知道不可能。”
“为什麽?”
“靠,腿抽筋了。”
“哈哈,谁让你站在这麽冷的水中这麽长时间,运动运动就好了,来,我给你拽拽腿。活动活动。”
五哥给我拽完腿,我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我笑了笑问五哥“大哥,你说这个凶手会把尸体藏到哪里呢?”
五哥摇了摇头说∶“那我上哪知道去。这麽大的江面,水流这麽急,他要是顺著水走,谁知道他藏哪里了,再说了,怎麽固定尸体都是个事儿,弄不好在漂上来。我又不是凶手。”
“呵呵,可是我现在却可以找到基本的地方。”
“啊!你能找到。为什麽?你鬼上身了。”
“你才鬼上身了呢。你想啊,很多的人都知道尸体是顺水而下的。即使是打捞队也是顺著水找人,你说他能不能把尸体放在了上游呢。呵呵。这样,基本上谁也找不到了吧。”
五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哎呀,可不是。我怎麽就没想到呢。警察就是警察,分析问题就是厉害啊。可是刚子,又有一个问题,就算尸体在上游,上游可大了,你怎麽找。”
我笑了笑∶“五哥,你对你自己的水性有没有什麽信心。你要是拽著我在水里游,你能跑多远,给你出水面喘气的机会,你还能跑多远。无非就是在人的极限之内吧。死活不能超出一百米。想在水下游一百米不出气,除非他是王八。”
“呵呵,是,是这个道理。那你说我们怎麽找呢。”
“我们现在什麽都没有,只能靠自己了,现在我们一起到上游找,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不能离著远,水里本来就混,看的不远,千万别出事。”
“行。走,到上游去找找。”说完,五哥一个猛子钻进水里。望上游游去,我猛吸了一口气,随後,也钻进了江中。

如果整个身体都在水里,那麽也不是很冷,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水里是这麽黑呢,水中的细沙磨著我眼睛好难受,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五哥在水中游著。呵呵,我学游泳还是五哥教的呢,他应该是不会有什麽危险吧。我们不时的出水面喘气,有时候还彼此问候一下,然後又钻进水里,继续的去寻找。等到足足有一百米的地方。我和五哥出了水面。五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刚子,啥也没看到啊。”
“是啊。现在我们的范围就在离江边二十米的地方,我感觉我们马上就可以找到了,五哥,前面是深水了,这个江的对面就是太阳岛,那里的水不是很深,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这江的最中间,听别人说,这江水可是好几十米深呢。今年水不大,也不小,咱们千万要注意安全。走。”说完,我和五哥一起又钻进了水里,向江心游去。
水越来越深,我也感觉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水中有肚土的味道,可能是水真的很深,要不我不能感觉到这麽冷。我伸出双手慢慢的在水中划著。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时的出水面,我感觉到了已经到了江心了。水越来越冷,我也越来越肯定我的思路是正确的。
我看见五哥出水面的时候,五哥问我怎麽样,我摇了摇头,我们的腿在水中滑动著,手在水上来回的游著,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停在水面。补充好体力,向最深的地方游。当我和五哥都准备好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牵著手使劲的向水里钻去,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好,第一可以互相照顾,第二可以扎的更深。足足的一口气。我和五哥钻到水下十米的地方。眼睛已经是睁不开了,只能靠著自己的双手胡乱的在水中乱抓。
我和五哥离著很近,有时候他抓我一下脸,我抓他一下脸,呵呵,想想在水里还挺有意思。过了一会,我已经没什麽力气了,想出水面。使劲的又往下抓了几下,依然什麽都没有。我平著身子,在水里望前蹬了一下。身体自然的想上一挺。瞬间便出了水面。我摸了一下脸上的水,看见五哥已经出来了,五哥笑了笑说∶“我看你现在挣钱是不要命了,在水里怎麽呆这麽长时间。”
“唉,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没错。五哥,你要是累了你就打会飘扬(仰泳),浮在水上别下来。一会我上来你在下去啊。五哥说∶“没事。我还挺的住,不过刚子,这水也太深了,咱们这麽钻也不到头啊。要是凶手水性好,别说咱们了,除了鱼谁都看不见了。”
“呵呵,五哥,这尸体在水下是被绑了一个绳子的。时间长了尸体自然是立起来的。所以,我们不用钻的那麽深。我现在就是不死心,真的,我就感觉尸体就在片儿。我现在就下去。”接著,猛吸了一口气。使劲钻到水里。我的腿在上面,手在下面使劲的往下滑,突然,我抓到了一把长发。我借著向下的力气又抓了一把。可是什麽都没有。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啊!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张脸,他的鼻子靠在我的脸上,双眼直直的看著我。头发在水中乱舞,两苹手自然的向上。就好象要一下把我抓起来一样。我惊讶的在水里叫了一声。一下就把我呛到了,也就在同时,我浮出了水面。
咳┅┅咳┅┅呛死我了,要不是我跑的快,非弄死我不可。我摸了一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见五哥已经游到我身边了。
“刚子,怎麽样。没事吧。”
“五哥。咳┅┅五哥。我、咳┅┅我看┅┅看见了。”
“刚子,你别急,说,看见什麽了?是尸体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现在我的气管都难受。也没精力说话。
五哥帮我敲了敲後背,我缓了一口气说∶“五哥,真在底下。刚才可吓死我了,那个尸体就直立在半空中,头发那麽老长,在水里飘著,脸都变形了。手在头上浮著。眼睛直勾的看著我,唉,真他妈吓人啊。”
五哥说∶“刚子,你看清楚底下的样子了吗?”
“没呢,我刚才一害怕就上来了,吓的我气都不够用了。”
“好,好,刚子,你真是能干啊。哈哈。我也下去看看。”说完,五哥也扎进了水中,过了一会,五哥出来了“操他*。谁这麽缺德,干这损事,吓死我了。刚子。你看没看见,好象不止一个呢。有两三个呢。”
“啊,我怎麽没看到。我下去看看。┅┅”钻进水里,心理没有刚才那麽害怕了,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下面的景象还是让我消化不了。进入我眼帘的是刚才那个女人,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两具尸体悬浮在水中,样子几乎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睁著眼睛。脸也被水泡的膨胀起来,脸上的皮肤有的已经起层了,无非就是贴在脸上的一块皮在水中飘著。有一具尸体泡的已经看不见眼睛了。脑袋想球一样大。眼睛就是一条缝,就好象一个死人在黑暗的水里冲著你笑。我憋著一口气慢慢的摸著尸体的身子向下找。接著,从我的手上传来一股直入心底的凉气。我摸到了一个有两指宽的一个铁链子,上面已经有了一层水绣,用手一摸。就沾了一手的铁锈,再往下,居然是一个大石头。实在是憋不住气了,一挺身穿出水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五哥说∶“刚见了吗?”
“看见了,三个呢。真他妈吓人”
“是啊,刚才给我都吓够戗。刚子,接下来怎麽办。捞上来吗?”
“不用,有人捞的。”
“什麽意思?”
“呵呵,先别问了,现在几点了。”
五哥想了想说∶“表在旅店呢,现在少说有一点了吧。”
我点了点头;“走,五哥,找个浅点的地方站一会,一会准备抓人。”
“啊,!你怎麽就知道人来?”
“五哥,你脑袋上锈了?他现在不把尸体弄下游去,你让他明天自己过来拿啊,全队谁都捞不到,就他捞到了,他是谁啊。”
“哦,你说的对,”说完,我们向浅的地方游了过去。五哥不太累,游回去取了白酒和衣服回来,我一上岸边才知道真冷,冻得我直打哆嗦。上牙打下牙的,五哥给我喝了一口酒,我才缓过来一点。

我和五哥坐在岸上,向刚才下水的地方看了看,我们少说也游了一百多米了,唉,总算没白忙活,我赚钱容易吗我。要不是钱,我能有这麽大的动力吗?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总他妈玩我。
五哥说∶“刚子,现在一点多了,他什麽时候来啊。”
“按生物钟来计算,人在早上3点的时候是最困的。可是现在是夏天,三点的时候天几乎已经有点亮了,在加上扫大街的三点的时候基本都出来了,所以不太可能,也就是现在或是一会的时间最好,就算我们刚才在水面上,他也是看不见的。;水是黑的,我们头发也是黑的,再加上是晚上,呵呵,想看见少说也的十米之内吧。”
五哥喝了一口酒说∶“那你的意思是一会还要下水啊。”
“那是,不下水你怎麽看得见他啊!”
“好,兄弟,再喝一口,下水抓人。”
“好。”
喝完了酒,我们在岸上活动了一会,五哥还把他的药给我擦了一些,要不这麽多蚊子可真的受不了,在耳朵旁边一嗡嗡,身体就起鸡皮疙瘩了。
活动了一阵子,刚要准备下水。就看见我们刚才下水的地方来了一个人,虽然离著很远,可是他很聪明,居然拿著一个手电。哈哈,小样,你就死在手电上了,要不找你还真费事。我和五哥说∶“看,怎麽样,来了吧。走,下水藏起来,等一会我们在他身後看他干什麽,呵呵,吓死他。”
五哥呵呵一笑。和我下了水。我们在胸口深的地方站了下来,就看见漆黑的江面上有一束手电的光,他很机警的照著周围,等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和五哥悄悄的蹲在水里。
在水下,我感觉朦胧的一束光从我的头顶滑过,我慢慢的把头伸出水面。看见了一个背影正在向江心游去。别说,著人游泳真不错,又快又稳,一个手拿著手电一点不影响他的速度。我和五哥在後面悄悄的跟著。一点声音也不敢出,虽然离有十米。可是如果他突然回头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的。五哥在我旁边慢慢的游著,我从来没看见他这麽恨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呵呵,有点意思。
那个人好象习惯在水上找什麽记号,在和对岸岛上的一个房子对齐的地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五哥马上就要冲上去,我拦住了他。
我对五哥说∶“现在先别急。等他把尸体拿上来再说。”
五哥恨的牙直痒痒∶“我操他*,等他上来我扒他皮。”
呵呵,等上来的时候随便你就是了。
刚说完,我们的前面起了一个水泡,我的心一下提了上来,。小样,你可算弄完了。一会,一个人头在水面悄悄的露出脑袋。正好背对著我们。我和五哥迅速的向前游了一下。我很潇洒的拍了那个男人肩膀一下。他抱著尸体啊的叫了一声,刚一会头,五哥呼的冲上前去。一拳打在对方的眼睛上。那个男人一下被五哥打到了水里。我随手抓住尸体。很珍惜的抱了起来。靠,这可是五十万呢,我以前怎麽看尸体从来没这麽亲切过。
我把尸体抱好了,我在一边说∶“五哥,我就不帮你了,你就打吧,别打死就行,呵呵。”
五哥抓住对方的头发就往水里按∶“我操你*。你还是不是人了,这麽损的招你都想的出来。钱就那麽好,钱就那麽好。”一边往水里按,一边喊著钱就那麽好。呵呵,我在旁边看著挺有意思。是啊,钱真就那麽好。
五哥打了能有十来分钟,把那孙子给打蒙了。呵呵,五哥,没想到你也是很神勇嘛。把五哥累的够戗,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一边往回游,我一边在後面跟著。等离江边有十来米的地方,岸上有几个手电来回的晃。“干什麽的?”
我大声喊到∶“你们是江边派出所的吗?”
岸上回答∶“我们是江边巡逻队,我们这里有派出所的人,你们是干什麽的。”
我喊∶“好,你们在那里等著,我们马上就到。”
游到了岸边,五哥拽著那个人的头发上了岸,还没说话。两人一快被按到地上,我连忙喊是误会,等他们把尸体从我手上拿过去的时候,我和五哥累的全躺在了地上,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个凶手居然是去饭店买菜的救生员。

等我们缓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和江边的巡逻队一起来到江边派出所。到那里。我和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我的工作证没在身上。不过,你们这里值班的人可以做证。等我把所有的问题都交代明白的时候。他们的眼睛睁的好大,一个劲的翘著大拇指说∶“哎呀,案子这麽快就让你破了。真佩服啊。呵呵,尸体找到不说。凶手也抓到了。呵呵,真的是谢谢你了。我们这里的条件虽然不好,麻烦你和你这个朋友在这里委屈一晚,明天我们核对你的身份,而且我们还要连夜的审问犯人呢。对了,现在就给所长打电话。呵呵。”
不到十分钟。他们所长来了。一进门。原来就是那天值班的那个人,他看见了我。激动的握著我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会才说∶“哎呀,感谢感谢啊。没想到,这麽年轻的人能破这麽玄的案子,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啊。今天你们谁也不许走,小王,你去买点好的东西,给他们二位庆功。”
有个人说∶“所长,著大半夜的去哪里买啊?”
所长握著我的手说∶“去我家你嫂子那里要,就说我要的。快去。”
我连忙说∶“大哥,别了,要吃我们明天再吃,我和我朋友还要去睡觉呢。”
所长哈哈大笑∶“兄弟,你想走啊。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没有理由留住你,你也知道,我一句话你就走不了,我就说要对你核查身份,哈哈,今天晚上别走了。”
我看了一眼五哥,五哥苦笑摇了摇头,我对所长说∶“那好,那我们就打扰一夜了,呵呵。”
所长激动的说∶“什麽打扰啊,我们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呵呵,我们明天就给你们单位打电话,给你们单位报喜。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会我们抓紧时间对罪犯进行突审。”刚说完话。小王带著一个女人拿了好多的吃的进了屋。
所长笑了笑说∶“小王,你怎麽把你嫂子给带来了。”
小王说∶“我嫂子就是想看看是什麽样的人。”
那个女人笑著说∶“哎呀,小王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没想到这麽年轻的两人就破了这样的案子。真的不得了呢。你们都饿坏了吧,呵呵,我听说你们的事以後,亲自在家做了几个菜。呵呵,来,坐下,慢慢吃。”

我和五哥看到这个女人做的菜,全是家里炒的小菜,我和五哥这几天天天吃饭店,完了完了,看见这麽好的菜全都没样了,一会的工夫,连罐头带菜基本干掉一大半,我抽了一根烟。唉。真舒服啊。等我抬头看了一下,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已经开始审讯了,屋里只有一个小王和嫂子了。嫂子看我们吃完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告辞了;我和五哥也找了一个地方开始睡觉。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打捞队和死者家属都来了。所长讲述了昨天的经过,他们便一起走进屋子里面来看我们。那个女人抓住我的手一边哭著一边说∶“谢谢。谢谢你们警察啊。你们不但找到了尸体,还抓住了凶手,为我女儿抱了仇。谢谢你们啊”说完,拿出支票本来开了一张支票给我。
我心理急的直痒痒,可是我也不能拿啊。我说∶“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因该做的。这钱我们不能收的。”
所长连著点头∶“真不错的同志啊,金钱都打动不了你,真不错,我们都要向你们学习啊。我代表所里的全体同志向你致敬。说完,对著我就是一个笔直的军礼。全所的人也都跟著刷的一下举起手来。当时,我两眼模糊,做为警察,都是铁一样的汉子。做为男人,心里面不可能随便的服谁。能让同行对我有这样的评价,就是死。我也死的心满意足了。我笔直的回了一个军礼。激动的说不出来话,良久,一滴热泪从我眼眶流出,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是什麽是光荣。
所长激动了一会说∶“董刚,你现在是休假的时候,再说,你也不是我们市里的警察。这钱你是该收的,收著笔钱不代表你不是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奖励。收下吧,就算你们局领导在这里,也会让你收下的。”
想到局领导,我就想给他们挂个电话。所长主动的找到我们局长,我们局长还没起床呢。所长激动的把这里的事情向局长做了汇报。还说∶“你们真的是培养出来一个好同志啊。我们要向你们学习。”
我把电话接了过来∶“喂!局长,我是董刚。”
电话那边半天没说话,可是我感觉到局长很激动∶“刚子。好样的,你真给我露脸啊,哈哈,你回来,我的鱼杆随便你挑。给钱咱们就拿著,将来还要靠它娶老婆呢,拿著,别不好意思,这是你该得的。”
放下电话。我慢慢的接过支票。哎呀,心理这个激动啊,一看数位,靠。一百万。我的眼睛都直了。不说给五十万吗?怎麽。怎麽又一百万了?
那个女人说,我们还给他抓到了凶手,这是我们因该得到的。呵呵,满足,满足。我有老婆了。
正满足的时候,他们把凶手带了出来。五哥一看人出来了,还想过去揍,我赶忙拦住∶“五哥,给别人一点机会,别你一个人打。”
五哥平静了一会,坐在床上自己生著气。
那个女人看见凶手可真的是疯了,连抓带挠。要不是别人拦著。基本就毁容了,过了好一会,才让别人给拦开,我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了。正要起身告辞,那个却凶手问我∶“你怎麽知道我把尸体藏到那里的?”
“呵呵,道理谁都懂,你去问派出所的人吧,我没闲心和你聊天,我看你就想揍你,就你这样的人,死了你都便宜。”说完,告别了大家,我和五哥走出了派出所。我想,剩下的几个尸体不花钱也能捞上来了吧。

早上的哈尔滨,就像姑娘一样刚刚的睡醒,江边市场上好多叫卖的声音给江边平添了不少的活力。岸边晨练的老人们。穿著白色的太极服。舞动著红穗子的宝剑。显著格外的精神。一群人中,有人拉动著圆润的二胡。高声的唱著。声音是那麽的高亢,松花江的水也被太阳照的清了,天上的云彩也是那麽的轻柔。晨风吹来,一阵凉意让人越发的精神。
我和五哥说∶“大哥,我们这下有钱了,一人五十万,现在鱼市的鱼正是最新鲜的时候,你听著叫卖的声音,多好听,什麽鱼都有,全是刚打上来的。我们破案白瞎了两条鲤鱼呢,现在去买条大鱼吃吧。好好的过次瘾。怎麽样?”
五哥严肃的说∶“兄弟。就你这样,基本上也就是穷命了,我们现在有了钱,那是一条鱼的打发得了吗?最起码,两条。”
我们兄弟哈哈大笑。转身跑进了鱼市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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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第二卷(5)狐 -拈花- 给 拈花 发送悄悄话 拈花 的博客首页 (75278 bytes) () 07/16/2009 postreply 20: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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