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表了《说不清的“话”,不代表无法“说不了”》,现在就谈生活。
我必须承认 之前的帖子都是一些冥想性的。我自己本身中感觉好像脱离了生活的步骤,而在自己的意境中不断地构想大道的形涵。只所以我自己称为[构想],主要是因为我发现:一切的智慧 必须是从心灵行动中去挖掘的。虽然我差不多已经脱离了人类世俗中 纯反思性或实践性;但是我自己本身在“回忆”这几天的帖子时,中感觉上好像缺乏了很多的东西--即使我所写的,到目前为止是满意的--但是满意并不代表满足 更不能称之为“掌握了”。毕竟,真正的智慧 尤其是对大道的静悟所需要的智慧,并不能满足于头脑中的记忆 也不能满足于心灵的洞见。一切的反驳理由乃是:心灵本身就是一种行动,正如每一个行动(不论是静默还是追踪)都必需在心灵中发生出来的“反映”一样。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所给您们的 仅仅是一种[完全静态的]智慧形态。
如果智慧仅仅是一种形态,或者 如果智慧只能呈现出某种形态,那么所谓的智慧,再也无法与生活联系起来了。
问题是什么是生活?这个问题在我的帖子《人生?真理?》中已经多少已经提到了。我曾经说过:人的执著,是否能够明白自己的纠缠之路 以及 谈出自己的人生之路?但是,生活这个问题比其人生问题而言,更加的棘手。因为如果我们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看透”,我想我们谈论人生 就犹如谈论精神哲学或生命哲学一样的“意识形态性”,也就是很虚妄 很充满口号型的。
如果我们的生活 只剩下靠着一张嘴巴 以及 靠着两条腿;甚至仅仅是靠着我们头脑里的阴谋诡计--也就是诸如:学习,upgrade,reinstall,技能 等等 生活[手段],那么这些手段必然是与我们嘴巴的口号型“心理安慰”相联系--诸如:生活只要快乐就好,自己事自己做,创造自己的机会,尽力表现生存能力等等。而这种联系 并不是智慧 只不过是一种智力的较量。
我现在漫无目的地到处走。生活现在成为我的心跳,因为我并不知道下一秒我是否能够三餐温饱,甚至连买包的钱 都不晓得是否有机会呢!!!诸如这种生活样式 虽然您们也可能尝到过,但是心境就不一样。我在这种情况下 我留意的是:生活的机密;而不是生活的成本。
记得我在医院的时候,由于需要开刀来“削弱”坏死肌肉,所以需要“禁食”。我很清楚记得 以前从来没有禁食过的我 难免忍受不了肚子的饥饿。那时过了两天之后,当护士拿了一小份量的“早餐”到我桌前的时候,当我吃一口的时候,我竟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饱”。
毕竟,我们每一天生活就像方程式。早上起来就买早餐,下午到了就买午餐,晚餐到了就去广场去“消费”。可是实际上我们仅仅是心灵虚空,并不明白“真正的饱”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舒畅,也是包括心灵上的舒畅。当我们什么都有的时候,我们仅仅是“复制”生理机能的需要;但是当我们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们才能“创造”生理的心灵需要。同样,当我饿了两天之后,即使是掌心大的早餐分量,当我吃在嘴里时,是甜在心里的。那时我不仅仅体验到“肚子饱”,而且也能感受到“第一次的心灵饱足”。那时我才明白,正如当我专心在网络上与朋友聊天的时候,即使不吃早餐或午餐,但是我们并不觉得心里遗憾,反而觉得“聊天”是我们唯一的生理需要 hoho
于是,专心本身所反映的“心”,即使不是我所谓的心灵内涵,但是其功能形态也与心灵相类似。毕竟,即使我们因为忽略了心灵而让自己成为心理动物,即使我们让自己成为“眼看是俗”,而不是“心看是(舍己返真)”,但是我们心灵中的“那位大道”却仍然忠于自己的承诺。怎么说呢?
回忆起我这几天的收获,我虽然时常徘徊在:得与失之间;但是不论是[得]还是[失],都能构成我的“是”,也就是我的智慧。写到这里我才领悟到:人必须不断地在文字上回忆,才能明白自己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心灵与文字的节奏上的合拍是重要的。不过这种说法很容易让人陷入另外的文字游戏当中。所以我只能说:您的心如何看待自己的心灵 就会影响到自己心灵的文字表现。而那些玩弄文字游戏的人,是因为他们的心 看自己的心灵只不过是游戏人间罢了。
同样,如果我们心灵中的智慧 在乎我们心的“动”,我们就不能仅仅按着我们的诸如:经验,知识系统,传统,社会历史,观念,理论,常识等等来“看透”智慧中的“心动”。这是由于我们的在场,往往都是被架构在“各种有形”当中。您们还记得我在《奥秘》中曾经说过:世界上根本没有奥秘,当我们原地不动的时候,一切都是成为奥秘 这句话吗?。我所谓的“原地不动的时候”,就是指我们已经习惯了我们四周围的“在场”--这种“周围”就是包括我们看不见的“无形牵制”,也就是我刚才在这一段中所举例出的“静态成果”。于是,所以这些静态成果 都只不过是作为社会的成本而在历史中所建构出来的一种计算方式。我们的知识系统 或者其他的“种类” 都是这种静态成果--因为所谓的“成果”,就是在“种类”去衡量的,而不是靠着我们的心灵来获得“心动智慧”。
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们都是“依赖着”这种静态成果而成为了保守主义者--即使是想要改变现实的激进派,或现代主义者 也都是静态成果的计算者。因为以上两者或两类人 都是在怨恨中计算者自己的社会成本。
不相信的话您们可以看看您们四周围。您们身边的每一个建筑物 那一栋并不是作为权力机制而成本化的?这些建筑物 我都称之为“形构”。也就是用有形的在场,来构造出我们的磁场--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在场未必就是磁场(虽然我们一直用磁场来描述我们的在场 但是这显然是混淆视听的)。所以我们的每一个生活步骤都是在诸如此类的“成本形构”中被牵制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话,所进行的生活方程式 都是在“建筑物”中进行的一种“形构”。进行 = 禁形。
总之,我觉得所谓的真正生活,从现实的签字(钳制)程度而言,就是必须脱离现实的一切在场,也就是不要迷恋于“形构”的成本计算。毕竟 人的心动智慧 靠的是心动 而不是心理活动;更甭说是靠着诸如外在的计算--也就是我所说的“静态成果”--来决定的(这也许是学者之所以强调某种决定论的内在动机 甚至是阴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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