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事件的发生,从来不是某个人意志的结果,而是由参与事件的所有人共同作用的方向决定的……历史学家若想描述人类群体的运动,就必须研究那些无限小的、推动群体的力的总和。只有通过这种研究,才能发现历史的法则。”
(《战争与和平》尾声·第二部·第四章)
最近我感到很不安,不是因为股市,毕竟股市从史高跌下来才2%,比这大得多的跌幅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周围的人们似乎都很麻木,大家都忙着柴米油盐。
我们周围的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荒凉,人们走在路上没有同伴就只能学会坚强。
我很恼怒,我知道我恼怒的原因,世界没有按照我的价值观去运行,自己就像尘埃一样渺小。很多个夜晚我感到自己仿佛在漫无一人的宇宙间漂浮,绝望而恐惧。
世界正在裂变,以前是民主和独裁的对立,现在更激烈的是左和右的对立,民主顾不上民主,独裁不再是洪水猛兽,更大的敌人是民主阵营中的对立派!
确实让人很难接受,但已经是事实。
想起年轻时候读过的一本书,《飘》,傅东华的译本。我记得那时候这本书的前几章我都能背下来,
“郝思嘉小姐长得并不美,可是极富魅力,男人见了她,往往要着迷,就像汤家那一对双胞胎兄弟似的。原来这位小姐脸上显然混杂着两种特质:一种是母亲给她的娇柔,一种是父亲给她的豪爽。她母亲是个法兰西血统的海滨贵族,父亲是个皮色深浓的爱尔兰人,所以遗传给她的质地难免不调和。可是质地虽然不调和,她那一张脸蛋儿实在迷人得很,下巴颏儿尖尖的,牙床骨儿方方的。她的眼珠子是一味的淡绿色,不杂一丝儿的茶褐,周围竖着一圈儿粗黑的睫毛,眼角微微有点翘,上面斜竖着两撇墨黑的蛾眉,在她那木兰花一般白的皮肤上,划出两条异常惹眼的斜线。就是她那一身皮肤,也正是南方女人最最喜爱的,谁要长着这样的皮肤,就要拿帽子、面罩、手套之类当心保护着,舍不得让那大热的阳光晒黑……”
开篇就是那些男男女女的情事。对,年轻的时候读这本书,是去读爱情。现在想起来,这本书的背景是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同样的是美国,同样的是尖锐的矛盾。那时候是南方的种植园经济体和北方的资本工业经济体的冲突,现在是文化政治意识层面的极左和极右的冲突,冲突已从政策辩论升级为“生存竞争”,双方将对手视为对国家根本价值的威胁,深刻塑造着美国的内政外交走向。不仅仅是美国,撕裂已经遍布整个西方社会,而我们就处在这样一个撕裂的漩涡之中。
我打算把这本书重新读一遍,从不同的视角来读。当我不知所措时,我会去读一些历史,读一些文学作品,希望能找到一些答案。
《战争与和平》是另一本我想重读的书,不好意思的说,当年也是紧追爱情故事而忽略了更为精华的关于战争,正义,和平的那些部分。现在,正是时候。。。
其实,好想再年轻一遍,无忧无虑的享受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