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个人的理解，我也说说我的理解。《大乘起信论》说：當知真如自性，非有相，非無相，非非有相，非非無相...

當知真如自性，非有相，非無相，非非有相，非非無相，非有無俱相、非一相，非異相，非非一相，非非異相，非一異俱相。乃至總說，依一切眾生，以有妄心，念念分別，皆不相應，故說為空。若離妄心，實無可空故。

也就是说，只要你起心动念，用个名词来形容它，都不对。所以迫不得已，说非说空。但其实那个空和非也是加不上的。

所以，说它具足一切智慧福德的力量云云，可能就只是一种特殊的方便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