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说法恰恰支持了我前面说的是民众普遍的教育认知方面的缺陷造成的不是妥协的事

1,关于票仓。当然民主社会要靠选票说话,如果一个社会的主流认知不偏的太厉害,是不用担心票仓的。主流认知这个概念可能比较模糊,那我说成熟度好了,就是民众要够成熟够理性,比如你举的那个变性的例子,在我们这里绝对不可能发生。我也举个例子,你知道电影院是有分级的,这个是7岁以上看这个是12岁以上看这个是16岁以上看,我们孩子那种自觉经常让我暗暗佩服,俩大的说不带老三真的不带哭也没用。有时候在家里她们偷看了象NETFLIX之类才会跟我说,妈妈这个很ekelhaft,Lina不应该看的不过她跟着看了。或者10岁以前晚8点必须回家16岁以前10点必须回家,也都能老老实实到点给我回来,这可都不是我教的(我想是学校教的我都不知道这么严格)。当然我相信不是每个孩子每次都能做到,包括我家的也有时候哼哼唧唧要求多在小朋友家待一会儿,不过如果我说不行,不情愿也会答应(当然我很多时候都说OK)。这就是我说的认知教育在生活中最小的例子。也就是我们前面说的,人要明白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什么时候妥协什么时候不妥协。只要大多数,主流是这样,就不怕。

2,我并不认为妥协是小恶这个概念。妥协在我看来应该是大善,就是违心的,放弃你认为的价值观从另外的决定。那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是伤己为人。是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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