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点,朋友的追悼会。
在牧师的领导下,会议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
放录像和照片,朋友的音容笑貌活跃于大屏幕上。
抽泣声此起彼伏,邻座跟我要知面巾擦泪,我没有,泪如雨下。
亲人讲话,父亲儿子亲属,朋友们。
突然两个金发女子接过话筒,说她们不认识我的朋友,在夜店里一次朋友给她们买了酒,还有当时她(俩之一)手头饥荒,我的朋友给她钱帮她渡过难关。另一个拿着话筒从后面走到前面,浑身散发着一股股的骚浪,眼光流转,指手画脚评论朋友公司的工作服颜色。整个教堂6、700好人哭声顿时消失,鸦鸟无声。真不知道这个女子还会说出些什么话来。好在一位印第安女子此时要过话筒,大家这才深出一口气。
朋友结婚离婚再结再离,单身十好几年。
生活有很多意料不到事情,也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再好的朋友也有不能说的隐私,我这么猜着。
回家,干活。
板他奶奶、花姐、野花、加减、汗衫、七荤八素和小事等朋友们上次的回帖,恕不一一另复,在此一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