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四十、我在北大进修(五)

来源: 求索之路平坦心 2021-04-09 23:10:15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6259 bytes)

北大饭卡长存的记忆。

 

我2004年底搬离北大,之前就在北大听讲座和参加社团活动。

还记得在艺园四楼舞厅参加北大第一次“男生节”——舞会上只许女生邀请男生跳舞。一个稚嫩可爱的大一小姑娘,羞射胆怯地来请我跳舞,然后跟我诉说她之前的紧张、忐忑和不安,呵呵。

我在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时,计算机比较贵,自己还不够钱买电脑。

当时,我参加北大军协活动,认识了一个大一小兄弟,他是北大生物系的学生,北大/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培养8年学制本硕博,他当时很可爱,因为我们关系发展比较好了嘛,他获悉我没电脑后就叫我用他的账号在北大机房上网,因为他自己宿舍有电脑,不用去机房。此后他就一直代我缴费、续费。后来,他们搬到万柳校区,他还把饭卡留给我用,我感于他的真情,每个月都会请他吃饭(把他饭卡替我省下来的买菜票几十元手续费请客)。后来,我们一直保持了10多年的交往,现在依然有联系。

当年的北大饭卡, 我有两张,小兄弟的饭卡我用了一年,他们后来搬去协和上学,我怕他饭卡作废,所以,就得到了第二张。我在北大家园食堂吃饭,食堂员工小杨看我经常在她那里开票,问我你没卡啊?我开个玩笑说你给我一张吧?她说我看看,后来就真的把饭卡给我了,这张卡我用了几年。

在军协,还认识了一个海淀区法院委培来读研究生的人、北京人,他有笔记本,家里台式机闲置,后来我说租用他的一个月50块钱,他非要收100块钱,我就没接受。然后我找在《今日东方》杂志一起跳槽去这家报纸的同事借钱,因为他是北京人经济压力下。但这哥们不但婉拒借钱给我,还说“要自己去创造(挣钱)”,尼玛我又不是跟你讨要,是借款要还的,你这样说太让人无语,此后,我与这哥们再无联系。

在北大军协呢,我们搞了一次匹特博比赛,“匹特博”是英文PAINTBALL的译音,是一种以击发器(PAINTBALL GUN)和彩弹(PAINTBALL)为主要工具,对参赛者的眼面部有较严密保护的激烈对抗性的运动。实际就是模拟战争轻武器对抗游戏。

当时去赛场实地考察,就是北京法院研究生哥们开车,带军协会长小峰和我去的。但是我觉得很搞笑,他每次让会长小峰坐副驾,还亲自给小峰开门,很客气,甚至竟然称呼小峰“您”——小峰他就是一个大三的本科生,而这哥们是委培研究生,年纪比小峰大好几岁,为什么他还那么恭敬的?鹅“百思不得骑姐”!

 

 

参加北大旅游协会的游玩活动,最后排正中间露出白衬衣衣领的就是我。

 

 

我们搞匹特博呢,训练了大概两三个月吧,然后在临赛前一个月去清华挂横幅打擂,结果清华排球协会还是排球队来迎战(很不错啊!)不过我觉得这事情北大军协做得不太好,就是故意拖到开赛前一个月才让人家清华参加,不早点给人家时间准备。

比赛那天,我自己主动说不上场,当时,北京法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他上场了),因为此事一直都是我俩帮着军协会长小峰张罗,上场理所当然。我主要想把机会让给小弟弟们,我听喜爱北大的小弟弟小妹妹的,他们跟我关系很友好。然后,他们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就提醒他们,你们上场后要怎么走、要注意些什么?结果有学生不以为然,笑着说,“不要听他的。”其实,我热爱军事,懂得一些基本的战场知识。他们在上场的时候,我发现赛场一个缺口,觉得那个地方应该安排两三个人守着,队长他们不听我的。结果他们跟清华对抗打得很激烈,清华仓促一个装备月上阵却表现不俗),但北大准备时间更长依然占上风。突然,清华队有一个小组从北大无人防守的缺口冲过来,再绕过去后面进攻北大队员,遭到两面夹击的北大阵容就基本上溃败了。最后双方打成个平手,两边“伤亡”差不多,最后一局由北大队长与清华队长单挑决胜负。

 

参加北大旅游协会的游玩活动。

 

北大队长啊是个女孩子,很优秀。她曾是上海中学生射击队的,当年上北大本来可以保送的,但她放弃了不要照顾,自己硬考上的。这姑娘长得很好看但皮肤很黑,呵呵。

她和清华队长面对面单挑的时候,双方在几步之遥对峙。她因为训练有素嘛,心理素质好,所以她的枪口是稍微偏下对着清华队长脚下。而清华队长这个孩子枪口始终对着北大姑娘。

 

 

参加北大旅游协会的游玩活动,最后排正中间露出白衬衣衣领的就是我。

 

 

 

当裁判叫着一二三、叫“二”时姑娘枪口上抬对准了清华男孩。

裁判叫“三”时,双方同时开枪、并且一连三枪射向对方。

北大姑娘站着始终不动,但一连三枪蹦蹦蹦、枪枪命中清华队长身上。

清华队长对着北大姑娘连开三枪,但是呢,自己同时跳了起来躲避对方的子弹,由于边跳动、边开枪,结果他一枪都没打中北大队长,这样的话北大就赢了!

匹特博赛场发给了北大队长一枚纪念章,我找北大队长姑娘要过来了,她很爽快地给我了——因为我放弃参赛,应该有个纪念,哈哈。

 

 

什么是真正的成功?

在北大承泽园那个月租300元房东厨房改建的出租屋里住了几个月,随着天气转暖,屋里这个下水道就有点味儿了,后来我又搬到离我这房子后面几排的农民自建房后院。然后,我把电话也迁过来了——之前装了一个电话,方便对外联络。

当时,北大清华里面都有一些农民的住房,这些农民居所呢原来是在北大清华外面,随着北大清华扩大,就把他们圈进去了,这些农民呢很多就是在北大清华上班搞后勤,比如食堂、澡堂和保洁之类辅助工作。

之所以提到电话,也是因为我曾在这个屋里与后来“蜚声中外”的“XX姐姐”通过一次电话,长达两三个小时,从晚上十一点左右到凌晨一两点钟。

前段时间,有媒体报道说她的“另类”成功跻身一亿身家,我对此非常不以为然,因为,如果人人都不底线、枉顾尊严的“出人头地”,这个社会将万劫不复!

因为当时自己没有电脑,平时用北大军协小兄弟账号在北大计算机中心机房上网——之前在飞宇网吧,为了蹭早上七点到八点的免费上网时间,曾匆忙间忘了锁自行车,结果损失40元钱——回帝都后买的旧车。在北大上网同时并注册了北大BBS账号,那时候最喜欢上“一塌糊涂”。

2002年,一个女生在北大BBS上发帖子,请人帮忙并留下联系方式,说谁能帮她买一个套考研复习资料,她以后到京后跳一段民族舞作为感谢。我就帮她买了一些复习教材,大概花了50块钱,给她挂号寄过去一下,当时她人在西安上大学。

第一次通话是在晚上11点过,我跟她说我是北大博士。聊天天南海北,后来她问我多少岁?我问她为什么要知道这个?她说男女年龄相差太大了对性生活有不利影响(大概如此)。就此,我们的谈话内容进入“特定领域”:她就跟我讲讲,她当时在床上意思卜卦、还说虾面茂茂刮光了、每次上街都有男的后面跟踪她、她第一次去上海看上大学的男朋友,在酒店里因为穿的连衣裙比较透,男朋友迫不及待把裙子都给撕破了……

后来,我们联系过几次,但后来几次我发现她有点神神叨叨的,我就没再理他了,最后一次接到她传呼,我在清华旧馆那里,看到后没回电话,以后就没联系了。

大概2003年吧,她到北大来了,那时候,我已经搬到北大西门外挂甲屯。

周末的一天,我在北大燕园地下舞厅跳舞,我看见一个身材妙曼的姑娘,每次跳完以后就有很多男的围着,大家争着和她跳,但这些男的都是强搂着她跳(大多是社会人士),慢慢的她就不愿意了,最后拒绝大家。她一个人不跳的时候呢,就对这镜子扭动着水蛇腰、妖娆地摆着各种姿势。然后我就去请她跳,但我比较文明,我们就聊起天来,她就说你还是个真正的君子!因为我没搂着她。然后我们彼此就认识了,这是才知道我是谁、她是谁——她也没提还我帮她买复习资料钱的事,呵呵。但是呢,因为我之前就和她中断过联系的,见到她本人以后感觉也不大好,所以就没有和她保持联系。

有一次我回住的地方,半道在巷子里碰到她往北大走,我就估计她也租住在挂甲屯,但大家彼此没有打招呼,之后,再也没见过了。

后来,她一下就出名了,但却不是正面形象,尤其她的S曲线造型——那时候,她身体已经变形、身材鼓胀,妙曼曲线已经烟消云散。

我博客中国哥们知道这事,曾在饭桌上看我玩笑,我严厉地制止了!因为我觉得这对我是贬损,我跟她风马牛不相及!

有一年,作为博客中国专栏作家参加博客中国年会,蓦然发现她居然在场,而且作为博客中国员工登台,我当时就觉得博客中国为了流量不惜名节,感到有些不舒服。

 

跟18岁小姑娘“打架”

我租的这个房子,是农民院子后面自己搭建的简易平房,围成一个小院。我住中间一间,我的右隔壁,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常州小姑娘来考托福的,我左边隔壁住了一个考研的小个子男生。

那个小姑娘还长得挺可爱,挺漂亮的,很像我原来追求那个四川师大英语系的亲戚美女,所以呢,我挺喜欢她的,然后她嘛,看见我一个大哥哥,这么和蔼可亲,我们俩关系其实是很好的,相反,隔壁男孩我们俩还没怎么跟他交往说话过。

但是呢,接下来就发生了一件比较悲催的事情。小姑娘是个起床困难户,但是晚上睡得很晚,每天晚上都快11:00自习才回来,都是夜里十二点过洗漱、一点才睡觉。

关键是她12点过还在洗衣服,哗哗的放水,吵得我睡不着觉。我左边这个男孩呢,每天早上六点过钟起来锻炼,这下我就成了夹心饼干,他们俩一个晚睡一个早起,弄得我很痛苦、睡不足。我就跟小姑娘说叫她不要那么晚洗衣服。

开始两次,反正她答应的很好或者态度很好,但是事情照旧做,所以,多两次提醒我就有点发火了。有一天晚上,又是十二点过洗衣服,水龙头哗啦哗啦地吵得我睡不着,后来,快一点了她还不消停,我就生气地去干预,然后我们俩就吵起来了,当时我情绪失控,就啪的给了她一耳光,结果没想到我这一耳光没把她震住,她反而一下给我扑上来了,我措手不及!她把正在刷牙的牙缸猛地砸在我额头上,当即鼓起一个小包。这还不算,她急速伸出两只手,十指张开来抓我的脸——她十个手指头上指甲长长,我猝不及防被她抓得遍脸鳞伤、斑痕累累——后来上班的社长许江萍都嘲笑我:“陶银他么的打架打不过小姑娘”!

之后呢,她就哭闹着和我打斗,我没法跟她打架啊!我最后只好报了警,呜呜呜呜,鹅寄几太木有粗细,要换了别人不把她蔷煎了才怪呢!哈哈

警察来了以后呢,北大保卫部也来了,然后协调处理、劝解平息——不过,幸好是我报的警,要是小姑娘报的警说我蔷煎她,我特么跳进蝗盒也洗不清啊!

之后呢,她认识的一个北大男生带着几个人也来了。男生身材矮小、皮肤黝黄,像颗小土豆似的。小土豆进到院里,突兀地冲到我跟前,奋力踮起脚跟、猛然伸出袖珍拳头击打在我额头上——我不想跟北大的打架,没理他。

但这事呢,也成全了小土豆啊,最后的赢家是小土豆!哈哈

此前从未谋面的小土豆,之后经常跟女孩一块回来。

有一天晚上,小土豆又跟小姑娘回来了,并且一直未见离开——小院铁门一开哐当响。自“打架”后小姑娘晚上没再折腾了那晚,我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一声低微的辣种撕心裂肺似的惨叫:“啊!”因为简易房不太隔音,听声音是隔壁小姑娘屋里传来的,再后来,悄无声息了。

第二天早上,小土豆才离开。从此,小土豆就经常来跟小姑娘一块住。

后来,我找到新的房子就搬家了——从承泽园搬到了邮电疗养院北边挂甲屯一个三层楼弄农民自建房二层一小屋,住了三个月。

     2002年底,我搬到楼下对面一个出租院,四百元租了一间平房(依然没上下水),一住两年(我在北京住得最久的地方),2004年年底搬走。

 

 

                     漂流结识北大小美眉

2003年9月,我参加北大社会学系组织的怀柔游玩,领队男生是系学生会主席,四川老乡,后来我们成了哥们好朋友。

当天下午,到了地方大家去玩漂,那次嘛比较好玩,本来,划船漂流时我想约昨晚认识的一个北大成教漂亮女孩一起,但在路上认识一个清华的男生,我俩一路聊天就熟了。他女朋友是北大的,他女朋友呢,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北大女孩,他们三个都是老乡。但清华男生跟他女朋友一船(每船只能两人),叫我带着北大老乡女生,我只好答应了。

漂流划船从上游浅水滩飘下去,那天,我带着女生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曲折浅湾溪流,只遭遇船外些微漫水进来。他们很多船都翻了,即使不翻,他们的船陷在泥里走不了,然后人要下在水里船推,结果好多人都衣服裤子湿透,基本上全军覆没,翻船进水的成了落汤鸭,只有我们比较干净啊,我和伙伴仅仅臀部浸湿。

领队男生带着个漂亮女朋友,也是北大社会学系大一的小美眉,他俩船陷在水里,不得不下水推船,我看到两人裤子全湿透,小美眉牛仔裤湿润贴身、双腿修长匀称,整个人很好看。

晚上住帐篷,大家开玩笑招呼漂亮女生一起住帐篷,无人响应。但夜里“原生”伴侣帐篷传出微弱响动与尽力克制却依然传出的呻吟声,哈哈。

第二天,我们去爬过山,结果导游带错路我们迷路了,于是在山里面整整转了五、六个小时才出来。

 

参加北大旅游协会的游玩活动,穿红衣服侧弯腰的可爱小姑娘是领导,哈哈。

 

回来以后,有一天,突然有个人来加我QQ好友。

原来是北大社会学系大一小美眉,加上以后她跟我说,她给通信录上所有参加活动的人都加了QQ,但是我问了一下别的男士(反正不止一个人),都说没有被她加QQ,那就说明她就是跟我加的,但这个我没对她说破。后来呢,我们就经常聊QQ。我记得春节回家后,我在网吧里上网,我们在QQ上聊了两三个小时。

她就说想找个大哥哥能够关心她、呵护她,有什么事情比如生病什么的第一时间可以赶到身边。我当时诧异,她不是有男朋友吗?我就问她这个,她隐隐预约说他们之间存在很多“问题”。因为男生是我老乡,又是北大的,我不好意思介入,所以,没有问询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俩闹别扭,因为男朋友是同级的,年龄也不大啊,而且男朋友可能也去跟她玩玩,不是真实感情那种。她跟我说,漂流那次对我印象很深:一个就是划船漂流,所有人里面只有我们衣服没有湿,外观基本上完好无损,他们全部都搞得很狼狈。第二个就是在山里面迷路以后,我们几十号在山里上山、下山的时候,只有我的衣服是整洁完好,其他人搞得很狼狈。不过也是,我下山的时候,其别人要么有的要用手撑着地面下去(因为迷路走的野山陡坡)、有的干脆坐在斜坡上滑下去、有的抓住树枝借力下去,而我始终保持身子板直,仅仅是弯下腿降低重心走下去。因为步履并非蹒跚,所以,衣冠整洁,她就觉得我体能、体力很好。

春节过完回北京后,她开学后我们在北大南门一个较好的餐厅,吃了一顿饭,当然我请她,吃了一条鱼和一个炒虾仁(她喜欢的)、一个素菜,花了近两百,可惜没吃完。我还给她买了糖果等。她告诉我她是安徽省的高考状元,上大学的几万块学费是安徽一位民营企业家赞助的。她现在想找个兼职,希望每个月有1000块钱收入或者是谁能够每月赞助她1000块钱就心满意足了。我当时根本没什么钱,也没法帮她找兼职。另外,她男朋友本身是我老乡,我也不能够跟她太靠拢,只能够跟她当一个真正大哥哥。这次吃饭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之后我们就一直QQ上联系。

2004年暑假,我再次参加她男朋友组织北戴河一天一夜旅游,在北戴河出海时,我坚持带头穿救生衣,船工说没事,但我不管他,结果所有的北大学生在我带动下都穿了救生衣——小船划出去风险很大的。

这次,小美眉没参加,放假回家了。结果,她男朋友作为正领队,却私下和北大成教学院一个漂亮女生结对脱离大家两三个小时,去南戴河游玩一趟。他们回来后,我和他开玩笑,这兄弟赶紧制止我,我让我对此多说。然后我问:“X燕现在哪里啊?”他说:“她可能在别的地方爽吧!”

这事我没跟小美眉说过,虽然心里挺替她感到不平。

大概2007年,小美眉大学毕业,要去美国留学(小兄弟老乡去韩国留学),这时,我才知道他们俩吹了。我本来想给她践行,但知道她去美国的消息后她都快要坐飞机了没时间见面。

后来,她在美国留学期间我们也有淡淡联系。有一次她想转卖一台IBM笔记本,我问过价格后没有买,她还有些生气把我责怪一顿。

再后来,她回国后在上海外企工作,年薪50万,她还跟我说她顶头上司打她主意等等。我当时因为频频跳槽根本没钱,当然,我也不想和她有什么往来,之后,我们没再联系了。

 

  参加北大旅游协会的游玩活动,那时候我有点发胖了。

          

 

 

             “骑绕”四环与让铺的收获

2001年6月,整个四环路全部连成一体。

就在那之后,我萌发骑车绕北京四环的想法,因为之前已经有人这样了。而我参加的北大自行车协会,曾组织会员拉练骑车去怀柔,我车质量不太好,没敢去,但有次周末我们早上八点过从北大小南门出发,一路向西骑行到中午一点才骑到山中,吃完干粮,下午两点过再骑回北大,不过已经晚上七八点钟了。

2003年的一天,我告诉在世纪佳缘认识的一个女孩——她北京联大毕业后留校在北京联大垡头校区生物化学工程学院当老师。

周末,当我告诉她我要骑车去看她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是“你疯了!”因为她知道我住在北京的东北角,而她在北京的东南角,我们都是在四环外,所以,我去要走一个对城。

我花了三个小时骑车到她那里,第一次见面,姑娘长得小巧玲珑,然后呢,她请我吃了一顿饭。在她宿舍呆了一小时多(仅仅聊天),我再骑车回来,又花了三小时。不过,我是原路返回,并没有绕着四环走一圈,但是,实际上相当于绕了四环。

后来呢,我们又在王府井约过一次,散步聊天,然后我也请她吃了顿饭。她曾跟我说,她有点自卑、农村考出来的孩子,还没有男生请过她看电影。我就请他在王府井的地下影院看了一场电影,当时感觉好像比较贵,50块的电影票,之后吧,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交往了,以后也没有联系了。

2004年在挂甲屯出租院时,在北大BBS鹊桥上认识一个女孩,成教的学生,20来岁吧,她哥哥在北大上学。认识以后加QQ,我们沟通过几次吧,然后就约着去见面。当时她住在东王庄,在楼下椅子上,我们见了面。夏天姑娘穿得很清凉,人很丰满,后来没第二次约见。

有一天,她在网上说朋友来了住她床(她和人合租),自己晚上都没地方住,我当时和她开玩笑,说你来我这里吧,我给你让铺。她说真的吗?我说真的!没想到她真地来,她清楚我的住址,结果真的坐公交车到我那里来了。怎么办呢?既来之则安之!晚上我还真的打地铺,因为夏天嘛我就把凉席铺地上,让她睡床上。

然后我们俩就聊天,当然在这种情境下氛围很温馨,我们越聊越亲近。

一开始我也躺着和她聊,后来我就坐起来跟她聊,再后来呢距离越来越缩短,最后我就坐在她床头跟她聊。最后聊得一往情深我就抚摸她的头发,然后,聊得更亲密后呢就抚摸她的脸,再后来吻她头发。她闭着眼睛不好意思,但也挺陶醉的,我就开吻她的脸,最后吻她的嘴唇慢慢开始接吻。

深吻之后,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并温和地除去纺织障碍物;慢慢地,我也开始吻她的身体上半部分,呵呵。最后,开始一路下行,抚摸全身,她其实是半推半就吧。当我把所有的纺织物循序渐进地与她身体分离后,我自己也如法炮制。我开始尝试与她合二为一,这时,她有点*****地啪给我一耳光。我顾全大局,没有计较,继续深吻她,她也渐渐放弃*****,最后,我终于顺利完成传教士规定动作……

在那之后呢,她就时不时跑到我那儿来蹭床,不过,她早上起来化妆啊什么的,经常把屋里弄得有点乱,或者满地都是水,我有点不适应,也有点不高兴,最后烦了(其实是自己包容度不够),有一次我就骂了她,这下就等于把她赶走了,她再也没来了,我们也没有联系了。两三个月后吧,记不得怎样又联系的,她电话上把我骂一顿,说她曾经怀孕了、把孩子打掉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后来我去找她呢,她也不见我了、电话也不接,再以后我们就没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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