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弹从窗口进来,弹壳打伤她的脚,虽然无大碍,但是得拄着拐杖走。
当时我立马心疼这些孩子,还是真可怜,住的啥环境啊。
我教书头一年,接触到很多黑人孩子。有的不错,就是喳喳呼呼,嗓门大,有点没心没肝的,成天跟我炫耀他的新乔丹球鞋,Vans的鞋,还有啥名牌皮带,但是心不错。有的一看家里就是中产,还是很有礼貌,学习也认真。有的就是野孩子,最野的两个孩子都在我班上。一个姐姐10年纪,我化学PreAP GT的快板上。其实她很聪明,但是不学好,在一帮黑人女孩里,她是头。她弟弟9年纪,在我的一个半个小时课程的补习小班。他们不是亲姐弟,是stepbrother and sister,在学校,弟弟把校长的车窗用石头给砸了,被抓到学区的detention school)关了半年。姐姐因为我拆散她的小小姐妹会,(一上课就完全不听课,没完没了聊天,当我透明人),我还抓到她作弊一次,送她到学校里的惩戒中心。跟我结下梁子。学期最后一天,在我宣布放假的几分钟,把我化学教室的消防水龙头给偷偷拉了,而学校的下水道年久失修,都被淹了半尺,我浑身被淋透。我知道是她干的,但是也无可奈何。学校都放假,也抓她不回来。